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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渝怕白牧川進來後強迫自己,直接鎖了臥室的門。
刷了會兒手機後還沒聽見動靜,又登入了門鎖的監控app看了看門外的情況。
恰好看見那個跟白牧川一起來的人離開的背影。
白牧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把密碼忘了,一直傻站在門口發呆。
這麼冷的天,也不怕凍?怎麼穿這麼少?
要是白牧川凍感冒了,他和歐歐估計也會被傳染。
季安渝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給白牧川開門。
門一開,白牧川直直地看著季安渝,喊道:“老婆。”
他還沒來得及邁步,門又被重重地關上了。
“老婆……”
隔了一分鐘,季安渝又拉開了門,冷淡地道:“想好要喊什麼了嗎?”
白牧川眨了下眼,專注地看著季安渝,“老婆。”
話音落,門再次被關上了。
季安渝心想今天非得讓白牧川把稱呼給改過來。
這次大概隔了五分鐘,季安渝拉開一道門縫,冷著臉道:“不許喊老婆。”
白牧川:“季安渝。”
季安渝:“對,以後就這麼喊我。”
季安渝完全拉開了門,側身讓白牧川進來。
轉身關門的那刻,他的腰被人緊緊地攬住了。
季安渝掙扎,白牧川將人按在門上,握著他的手腕,吻上了他的後頸。
包裹著腺體的面板比別處敏感,季安渝哼了一聲,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絲的甜膩。
香草味資訊素不由控制地從腺體釋放。
“老婆好香。”
“混蛋,鬆開。”季安渝受不了自己這一撩就軟的身體,又羞又氣。
“老婆。”白牧川在季安渝後頸輕咬了一口。
季安渝緊張得背部都在微微發顫。
“不許標記我。”季安渝知道自己和白牧川之間的差距。白牧川要是對他來強的,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在白牧川只是反覆地在他身上親吻,並沒有深入和標記。
浴袍帶子不知道被白牧川扔在了哪裡,白色浴袍鬆鬆垮垮地搭在季安渝的手臂上。
季安渝瑟縮了一下,“有點冷,你別鬧了。”
白牧川不是醉得特別徹底,抱著季安渝回了主臥,調高了空調溫度。
季安渝試圖逃跑,指尖剛碰到門,又被人攔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白牧川,你別這樣,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季安渝怕吵醒歐歐,說話嗓音很輕,聽著跟撒嬌似的。
醉酒的白牧川沒有清醒時自控力強,根本受不了甜甜的香草資訊素和在他懷裡輕輕掙扎的季安渝。
他將人按在床上反覆地親吻。
季安渝怕歐歐聽見,捂著嘴不敢哼出聲。
一陣酥麻後,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頭,“別親那裡。”
“我想親。”
白牧川又在季安渝身上折騰了一會兒,留了一堆粉嫩不一的草莓。
季安渝委屈得不行,睡著時連睫毛都是溼的。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醒來發現自己摟著白牧川的腰,心裡氣得要命。
今天是週六,歐歐不用上幼兒園。
他不想管歐歐,也不想管那混蛋,就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一掀開被子,還沒來得及下床,又被人一把抱了回去。
白牧川的鼻尖抵著他的後頸,低喃了一聲,“老婆。”
季安渝心裡有一千句髒話想罵出口。
季安渝掙扎了一下,白牧川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後頸。
他現在才知道當初的自己有多愚蠢。
當白牧川只想要帶著他氣味的衣物時,他幹嘛要毛遂自薦地陪睡啊?
難道真的要跟白牧川耗上兩年嗎?
兩年後他能全身而退嗎?
昨晚白牧川親了他,也咬了他。
雖然沒有刺破腺體,但白牧川當時會有那種行為,就說明是對他有標記慾望的。
只要跟白牧川共處一室,隨時都有被標記的可能。
就算只是臨時標記,也能維持三年。
一旦被標記,他就會像omega一樣,每個月都有發情期。
omega還能打抑制劑,他卻只能依賴於白牧川的資訊素。
一想到這,他就覺得難以接受。
他討厭這種不對等的依賴關係。
白牧川醒的時候,季安渝還躺在他懷裡。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季安渝脖子上的草莓,粉粉嫩嫩的,格外誘人。
他忍不住伸手觸碰了一下,季安渝轉身面朝著他,含著淚水道:“白牧川,我想過了,我不能接受你像昨晚那樣對我。”
昨晚白牧川確實喝醉了,忘了部分細節,但發生了什麼他大概還是能回憶起來的。
好在他只是親了親季安渝,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不然季安渝怕是會恨死他。
白牧川鬆開季安渝的腰,替他理了理被淚水濡溼的長髮,“安渝,對不起,我喝多了,沒控制好自己。”
季安渝吸了吸鼻子,“你親我,我會有反應,只是資訊素的牽引,我一點也不喜歡你。”
白牧川釋放了一點點安撫資訊素,“嗯,我知道。我以後要是喝醉了,不會回來煩你的。”
季安渝:“不可以親我,不可以抱我,不能喊老婆,也不能標記。”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滾出我家。”
白牧川輕嘆了一聲,答應道:“好,我知道了。”
季安渝從床上坐起,被子滑下的瞬間,曖昧的痕跡幾乎佈滿了……
他一回頭,對上白牧川的視線,臉紅道:“不許看我。”
週六兩人雖然都不需要上班,但還有一些瑣碎的工作要處理。
安蓉過來時,季安渝正在書房。
白牧川敲了敲門,季安渝不耐地道:“別煩我。”
安蓉聽見了,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他易感期快到了,脾氣可能會有點暴躁。”
“S級alpha的抑制劑對他也不太管用,一次只能打一支,他要是想多打,你千萬別給他,打多了對身體的副作用比較大。”
“我剛剛去醫院看望朋友,就順道給他買了七支抑制劑和一箱營養劑。營養劑還在電梯裡,你去搬一下吧。”
把白牧川支開後,安蓉敲了敲書房的門,“安渝,是我,我來看看你。”
季安渝開啟門。
安蓉瞟到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尷尬地咳了一聲,“看來你兩的發展進度比我想象的快。”
季安渝:“我跟他沒什麼,他昨晚喝醉了,我們沒做,也沒標記。”
季安渝:“媽,我們真的沒什麼關係,他只是我兒子的爸爸。孩子不是我們生的,一切都只是湊巧而已。”
“您也別再跟我說這是什麼緣分,我不可能喜歡enigma!”
安蓉:“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不喜歡enigma,那你倒是找個omega啊。”
“你之前喜歡的那個小明星,現在攀上你堂哥了。”
“我早說他想踩著你上位吧,你那個堂哥,就喜歡跟你搶。”
“算了,我也不跟你說這麼多了,省得你嫌我煩,我今天和小姐妹約好了,一起帶著孫子去郊遊。”
“我把歐歐抱走了哦。”
“你快易感期了,自己多注意,要是不喜歡白牧川,就別和他住一起了。”
“萬一標記了就麻煩了。”
季安渝十分堅定地道:“我不可能讓他標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