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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潰盧匪的影響力超乎尋常,這夥盤踞於北境的土匪作惡多年,井秀帶隊守住林榆,給了大家剿匪的信心。
不怕花錢,不怕募捐,就怕沒人能站出來收拾盧奎子。
綏地作為一個邦省,連續數次剿匪,出動上萬部隊,都依然讓盧匪囂張,拿他沒有辦法。
北境需要一個能人,緩和局勢。
不是沒有能人,是能人不願意來這鳥不拉屎的西北地區。
物資貧乏,哪有中原好。
地方軍隊孱弱,官匪勾結成隊,這才是匪禍難清的根本。
林榆城內,井秀宣佈徵召各商戶、豪紳的護院,組建治安團。又利用新繳獲的長槍,武裝部隊,再擴招一個步兵營。
秦邦省督軍得知此事,誇讚士兵英勇作戰,任命井秀為秦邦省第三混成旅旅長,常駐林榆,負責北部商路的剿匪治安。
「恭喜大哥,從團長晉升為旅長,兄弟們也跟著沾光了。」
孫全三人最為高興,井秀當了旅長,他們不就成了團長了。
井秀不以為然,督軍府鞭長莫及之地,賣一個順水人情罷了。
要明白一個道理,是他井秀先拉起了三千多號人馬,打退了盧匪,才有了旅長的稱謂。
旅長只是一個虛職,重要的是他手上有兵有槍。
按照目前混成旅的編制,一般是轄兩個步兵團,一個騎兵營。林榆地區多駿馬,這邊的漢子又多剽悍善戰之人。
第三混成旅便轄一個步兵團,兩個騎兵團,若是能再搭配一個小炮營,那就更好不過了。
步兵團2000人,騎兵團各1000人,手上長槍三千支。
幾大捆損壞的槍械扔到修械所,需要重新修繕。
單獨召集了一批能夠打造土槍的工匠,利用損壞的槍支,生產土槍。
雖說土槍的質量不行,好歹也算步槍呢。
有了名聲,有了實力,站穩了腳步,也便容易來錢了。
井秀籌集2萬大洋,要求杜文龍償還上次的軍火借款,剩餘的萬大洋繼續採購400支步騎槍。
「軍火一事還需要吾弟親自操心,軍械一到,整訓騎兵團,便是徹底剿滅盧匪的時機。」
「大哥放心,交給我便是。」
這次不需要杜文龍親自去武城,安排孫二毛等人,趕著馬車過去。繼續採購乾草跟空箱子,點名要空箱子。
除此之外,不要多問,不要多說。
孫二毛表示理解,空箱子,空箱子,記住了。
這可能是某種暗號,走軍火交易,再小心都不為過。
城內各商戶、豪紳出面送禮,祝賀井秀擊退盧匪,又慶祝他晉升為旅長,常駐林榆城。
賀禮照收,但會客上一個不見。
這令林榆的豪紳們心裡猜測,是不是前段時間冷落了井秀,惹人不喜了。
當下局勢很明朗,林榆城是井旅長說了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必須再備厚禮,隆重宴請他。
此時的井秀,正跟杜文龍在府內小酌。
「文龍,做事不能僅逞匹夫之勇,更要有謀略。譬如這林榆的豪紳,要拿捏他們一番,免得讓人以為我井秀沒有脾氣。你越擺出好臉色,他人只會覺得你好欺負。可你一直冷臉,適當的笑一次,他們就得感恩戴德了。此中技巧,你自己琢磨去吧。」
「大哥手段高明,我學不會,文龍就安心給大哥籌備軍火,打造軍隊。」
「也好,子彈不長眼,放你上戰場我不放心,安心在後方搞一搞後勤,衝鋒陷陣自有哥哥們。」
三五天後,
井秀出面,與地方豪紳們暢飲,在林榆最好的酒樓大辦宴席。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井秀給地方豪紳的第一道規矩便是認清誰是老大。
三位新晉團長大練兵馬,手上的槍更多,身邊計程車兵更足。
唯一受傷的是盧奎子,一波損失了近兩千人馬。一夥人狼狽的逃回了山寨,這口惡氣難以嚥下。
「年年打雁,這次被雁啄了眼。召集弟兄們,定要給林榆好看,定要讓井秀好看。」
盧奎子下令召集十大兄弟,他雖損失2000人馬,兄弟們手上各有千百,加起來也有小兩萬人,聲勢浩大。
一傳十,十傳百,盧奎子捲土重來,拉上手上的火炮、機槍,放出狠話,要強攻林榆。
雙方算是結了死仇,不報此仇,其心難安。
緊張的氣氛再次席捲林榆,各團加緊操練兵馬,採購軍火的馬車也在催促中往回折返。
等木箱子進了軍需倉庫,杜文龍有一百種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透過系統配備好槍支。
400支四四式步騎槍,配備子彈2萬發。
槍支分發到孫全、扎克西木手中,挑選騎兵團內的精銳,單獨成一營,持新槍操練。
其餘兵馬持舊槍練習騎射。
步兵團則加固林榆的城防,召集城內的幾門土炮,增強城防防禦。
風雨欲來,不少商戶準備逃離林榆避難。
想走斷不可能,各城城門均有士兵巡視,以拒馬攔截,許進不許出,沒有井旅長的批條,任何人不得出。
杜文龍從修械所回到府裡吃飯,召集的工匠修理了160支舊槍,可以放入軍需倉庫備用。
剛一進門,差點撞上了風風火火的五姨太,這位蒙族出身的姑娘,渾身如火。
六月份的天氣,還穿著一身蒙族裙襬,頭上的一頂小帽,有銀鏈晃來晃去。
五姨太名叫蘇日娜,父親是草原上的王公,手上馬匹眾多。
「五姨太出門?」
「騎馬打獵,整日悶在府裡,快憋死了。」
杜文龍側開身子,他就不一樣了,更喜歡宅著,躺在躺椅上,或者躲在床上睡覺。
生命在於睡覺,一動不動,才活得久遠。
五個姨太太還不夠,聽說城裡的豪紳在給井秀挑選六姨太,不知真假。
飯桌上,井秀正用小刀切羊肉,示意文龍坐他的旁邊。
「嚐嚐我帶回來的肚包肉,味美肉嫩。」
我的堂兄啊,你這肚子比十月懷胎還誇張了,總要收一收才好。
否則養這麼多姨太太乾嘛,只當花瓶?
到現在都沒個孩子,真替你著急啊。
食不寢飯不語,杜文龍安心乾飯。
仍是井秀先忍不住,詢問堂弟的看法:“盧奎子放出狠話,要帶兩萬兄弟強攻林榆,文龍你覺得是打還是退?”
杜文龍用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水,隨即擦了嘴角。
「大哥,您認為軍隊與土匪的區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