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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這夜,蘇沐又在寢殿裡等了許久。
等到公公通報“聖上駕到”時,自己好巧不巧地打了個噴嚏。
蘇沐趕緊起身,迎著進門的宇文臻欠了欠身子。
“陛下吉祥。”她甜甜地道。
宇文臻兩手背在身後,不怒自威。
待到丫鬟們退下後,宇文臻一個箭步上前,伸出一隻手捏住了蘇沐那張金玉其質的小臉。
“不喝朕賞賜的避子湯?你好大的膽子!”
蘇沐有些被這架勢嚇到,可近距離看著宇文臻的面龐,她的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是心跳加速,湧動著一陣秘而不宣的依戀。
“這麼想要懷上朕的孩子?”
宇文臻步步緊逼,傾身而覆,直把蘇沐逼的沒有退路,一個踉蹌跌在了書桌上。
隨著茶杯“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門外的侍衛輕叩門扉,試問道:“陛下?”
“你們後退十米,不用守著門外。”
宇文臻饒有玩味地注視著蘇沐,蘇沐也撲閃著一雙杏眼凝視著宇文臻。
他一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抬起她雪白光滑的大腿,撫摸著把玩起來。
蘇沐感到幾分羞恥,這宇文臻也不用這麼欲吧?剛才還在跟自己生氣,現在又在這摸來摸去,完全就是高興一出是一出,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蘇沐感到全身酥麻,忍不住雙手扯住了宇文臻的衣襟,緊緊貼上了他的胸脯,渾身微微顫慄。
她貼著宇文臻的脖頸,軟語道:“陛下……”她的睫毛刺撓在宇文臻的臉畔,“小心地上的碎渣。”
宇文臻聞言,側過臉畔輕咬住她的唇,似乎不想讓她再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他的舌頭霸道地探索著蘇沐的唇舌、臉蛋、脖頸,彷彿她的身上沾染了蜜水一般。
蘇沐控制不住地輕吟起來。
他卻再次用口唇將她的櫻桃小嘴堵住了,不住地吮吸、舔舐。
蘇沐也極力回應著他,輕咬他一口。
宇文臻吃痛,反過來吻得更深,更狠了。
他一邊親吻,一邊伸手撕扯她的衣襟。
絲質的薄衫慢慢從肩頭滑落,露出她白嫩挺拔的雙巒。
他吻了上去,對著那峰尖兒舔舐起來。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宇文臻情難自己地想要佔有她一遍又一遍。
如搖曳生姿的罌.粟花一般,叫人流連難忘,叫人沉迷不悟。
宇文臻似乎覺得還不盡興,打橫抱起了鞋襪盡失的蘇沐。
懷中的美人雙頰潮紅,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蓮,眼神早已迷離不清了。
待到宇文臻將她輕輕放在了床榻上,蘇沐一雙手仍然緊緊攥著他的衣襟。
“你想要朕的孩子?”宇文臻不肯作罷,非要在這個時候追問答案。
蘇沐本就被迷得暈頭轉向了,哪裡還顧得上琢磨。
“妾身願為聖上綿延子嗣。為聖上分憂。”她不管不顧地回答道。
殊不知,得到這個答案的宇文臻頃刻間變得如同一匹嗜血猛獸,恨不得生啃了懷中的美人的骨血。
宇文臻注意到蘇沐白皙的面板上留下的青一道紫一道的淤痕,眼裡生出一絲憐惜,但這憐惜之情又很快消逝。
她似一朵盛放的花,在風雨的蹂躪中愈加殘敗,便使他愈發感到滿足。
又是顛鸞倒鳳的一夜。
今夜宇文臻要睡得更早更沉一些。不知是不是被折騰得疼了,蘇沐左右睡不著覺。
她伏在宇文臻堅實的臂膀上,凝望著宇文臻俊美的側顏。
雖然宇文臻似乎只是流連自己的身體,並無多餘的愛意,可她還是感到無比的滿足,無比的歡喜。
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宇文臻的臉龐,指尖剛觸碰到他的鼻尖,就一把被宇文臻擒住了小臂。
沒想到他竟然睡得這樣淺。
“還想要?”他閉著眼睛道。
蘇沐如一隻狡黠的小白兔,一溜煙兒地鑽進了被窩裡,用被褥矇住了自己。
宇文臻卻側身擁住了她。
“為何不睡?”此時的宇文臻,語氣溫柔了許多。
此時他這樣溫柔,這樣的忽冷忽熱,叫蘇沐好不適應。
蘇沐轉過身鑽出了被褥,與宇文臻面對著面。
那夜煙花樓裡,她就十分好奇黃金面具下的男人該長著怎樣的一副面容,是滿臉刀疤?還是缺鼻子歪嘴?
沒想到那黃金面具之下,竟是長了一副這樣硬朗俊秀的容顏。不得不說,鼻樑可真是高挺,還有筆直的下頜線。
“只是覺得陛下好看,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蘇沐打心底裡覺得,要是能一直這樣歲月靜好就好了。
宇文臻緊了緊摟住蘇沐腰身的手臂,將她往自己胸脯上攬。
蘇沐伏在他的胸口,周遭靜謐得可以聽見他“噗通噗通”的鏗鏘有力的心跳。
雖然此時,他們彼此都再無言語,卻是無聲勝有聲。
不知靜默了多久,宇文臻緩緩開口,他的嗓音有幾分喑啞:“朕並非故意不想讓你懷上孩子。只是右相侯永平現在權傾朝野,邊境小國兵戈搶攘,朕需要他的兵力,便要在後宮之中賣他女兒幾分薄面。”
蘇沐一言不發,只貼著宇文臻的胸膛靜靜聽著。
“一邊是右相之女麗妃,另一邊是太后的外侄女惠妃。她們之中哪一個不想懷上朕的子嗣?母憑子貴,以此藉機再多幾分權力牽制住我。”
蘇沐抬眸深望了一眼宇文臻,眼裡生出盈盈的淚水來,她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摩挲著宇文臻的臉龐。
沒想到一番折騰之後,今夜竟成了個坦白局。
“臣妾知道了。陛下是為了保護臣妾。”
宇文臻忽而將唇落在了蘇沐的額前,深吻了一口。
“如若是你先懷上了朕的孩子,兩方勢力必將矛頭對準你一人。到時,麗妃和惠妃強強聯手,你又如何在這深宮中立足自保?”
蘇沐沒想到身為一國之君的宇文臻竟然還有如此多的忌憚。
皇權雖然可貴,貴為一國天子的他,行事作為實際上也是處處受到牽制。
“往後,朕不會再逼你喝那苦藥了。”
宇文臻能真心實意地同自己說上這樣一番話,蘇沐已經覺得欣喜不已。他能設身處地地為自己著想,已經是自己的無上恩惠。
她用小臉蹭了蹭宇文臻的肩胛,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