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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有人在製造混亂,奪糖糖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殺江塵。
無論是死在他手裡的七爺,還是二爺,都是鐵狼幫的堂主,更是鐵狼幫幫主的結義兄弟。
當年七兄弟搶地盤,擴大勢力,拼殺了大半輩子,才有如今的規模。
三爺四爺五爺六爺全在搶地盤上不幸死亡,只剩下二爺跟七爺兩個兄弟活在世上。
鐵狼幫幫主從外地回來後,聽到了這個噩耗,當即決定要拿江塵的命,祭奠兩個兄弟的在天之靈。
轎車內,糖糖不出意外的昏迷過去,安靜酣睡。
左臉上有一條從耳根到嘴角的斜刀疤男子面相兇狠,從後視鏡中,把剛剛江塵徒手攔截兩輛車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他眉頭霎時皺起,難道說,對方也是跟餘先生一樣,是個古武者?
刀疤男口中的餘先生,是鐵狼幫的榮譽堂主,地位僅次於幫主,是個很厲害的高手。
“這身手,還好沒從正面打。”開車的小弟感慨道。
“專心開車,先去林家,把大當家的事辦完。”刀疤男是鐵狼幫的第一打手,同時對鐵狼幫忠心耿耿。
只要交代給他的事,絕對會辦得妥妥當當,哪怕辦的事會要了他的命。
刀疤臉交代後就低頭沉思起來,大當家給了他兩個任務,一個是拐走糖糖帶去林家,一個是殺江塵。
現在兩個任務只能完成一個,第二個任務,怕是把命丟了都完成不了。
“先做完第一個任務再回去請示一下大當家吧。”刀疤臉心裡暗想。
大當家現在正跟著餘先生練武,沒帶手機,不然一個電話就能彙報情況。
林家很快就到了。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大門,到停車場後,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老帥哥早就等候多時。
“錢管家,我們把人帶回來了。”刀疤臉顯然認識對方,恭敬開口。
錢管家在林家的地位不低,服侍了三代人,把整個林家都管理得井井有條,是林老爺子的心腹,林家子孫更是把他當成長輩對待。
看似下人,卻早已不是下人。
“很好,我已經把老爺他們引走,現在大廳裡都沒有人,趕緊上去,以防夜長夢多。”
“明白。”刀疤臉重重點頭。
換眼睛,是錢管家想的主意,瞞著林家所有人,跟鐵狼幫達成合作。
錢管家看著糖糖熟睡的小臉,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一條賤命,換小小姐的命,是她的榮幸。
在無人察覺的時間裡,一行人上了二樓,進了林家小孫女的房間。
醫生跟裝置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眼睛。
錢管家在一旁看著,他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會被老爺他們察覺。
可那又怎麼樣呢,反正眼睛已經換了,頂多就是責罰他一頓。
相信老爺會明白他所做的事,都是為了能救活小小姐。
林家外,一輛疾馳的跑車宛如狂怒中的獅子,以一百四十邁的速度撞開了大門護杆。
徐樂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雙雙緊緊抓著扶手,不讓自己從副駕駛位上摔出去。
江塵心中的憤怒到達了頂點,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是真當他沒有脾氣的嗎!
嗚嗚嗚~
警報聲大響。
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即從四面八方湧出來。
江塵一拉手剎,帥氣來了個擺尾,側停在別墅門口。
腳剛落地,迎接他的是一根細長結實的甩棍。
江塵一拳將甩棍打斷,單手掐住對方的面門,朝著人堆甩出去。
人肉炸彈落入人堆裡,砸趴了一大片。
有人四人想聯手圍剿,可連身都近不了,就被一套看不清的拳法擊中胸口。
胸骨霎時碎裂,躺在地上狂吐鮮血。
“出來!”江塵大聲嘶吼。
聲波如浪,空氣泛起圈圈漣漪,衝擊耳膜,擾亂大腦,波及最深的人,七竅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什麼人敢闖我林家!”一道身影堪比靈蛇,轉瞬間,攻到了江塵面前。
江塵單掌接拳狠狠扭動手臂,對方身體柔韌度不錯,跟著手臂轉,卸下手臂扭轉的幅度。
落地拉開距離後,江塵才看清楚對手是誰,那是一個面板古銅色,年齡在三十左右的男子。
一雙手臂精壯的肌肉隆起,雙眼如鷹般銳利,太陽穴微微鼓起,是個內行高手。
江塵沒心情跟他打,淡淡看了對方一眼,轉身走進別墅。
既然不出來,那就打進去!
“給我站那!”男子暴喝一聲,矯健的雙腿向前一蹬,比射出去的箭矢還快。
江塵略微側身,放開大半個身位,一手擒住伸直攻來的手臂,一手摁在側臉。
咚!
牆壁劇烈一震,砸出一個人形坑洞。
男子眼皮泛白,嘴巴張大,鮮紅的血液順著牆根流淌。
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江塵像丟垃圾一樣,把這條死狗丟在門口。
極大震懾到要衝進來阻止江塵的那些保鏢。
徐樂更是瞪大了眼睛,那可是連續蟬聯鈦國三階拳臺金腰帶的拳王,就這麼被師傅樸實無華般的擊敗了?
鈦國拳王在整個世界都享有名譽,是眾多富豪爭先恐後要爭搶的貼身保鏢。
林家為了搶這個拳王做自家保鏢,可謂是下了血本,但在江塵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
不免讓人覺得這拳王就是個演員,打假賽的演員!
錢管家已經從房間裡出來,他知道,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一個在樓下,一個在二樓。
兩人目光對焦,大戰一觸即發。
江塵踏步而跳,二樓的護欄被他生生踢成齏粉。
錢管家身手也不弱,在江塵跳上來的一剎那立即抬起雙臂護在身前。
咚!
錢管家身體一震,周身燃起了水蒸氣一樣的氣體,爪擊如刀,朝江塵的腦袋拂風劃下。
堅硬如鋼鐵,被抓中也得留下磨痕。
“廢狗!”江塵舉拳砸下。
咔嚓!
“啊!”錢管家發出一聲慘叫,五根手指呈詭異壯扭曲,這隻手掌已經被廢。
江塵不想在這條廢狗身上浪費時間,掐住其喉嚨,比提只小雞還輕鬆,狠狠砸在地板上。
咚!
二樓的地板都震了震,一樓的天花板簌簌抖落不少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