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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厄運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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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府中,張楚涵,張小姐與其他六位名門貴女相擁坐著。張小姐捧著手中的手爐,而秦姑娘則跪在雪地中瑟瑟發抖,卻始終護著懷裡的玉佩。張楚涵問:“秦嫣,你真是好手段,不如教教我,你是怎麼勾搭上溫公子的?”秦嫣嘴唇發紫,面容蒼白,顫顫巍巍的說:“小姐明鑑,我從未勾引過溫公子,溫公子是正人君子,絕不是我能勾引的。”張小姐氣的摔碎了茶杯說:“這五年你給我為奴為婢,都不曾見你與我大聲說過話,更別提出言頂撞我了。怎麼?你未來是他溫寒松的夫人就可以如此膽大妄為了嗎?別忘了,你現在還只是我張楚涵的奴婢,奴婢就應該有你做奴婢的姿態。來人吶,秦嫣以下犯上對我不敬,教教她應該怎麼做奴婢?”幾名家丁手持長棍,將秦嫣杖責三十,雪下的又大了些,冰天雪地之下,秦嫣身上被打的血肉模糊。張楚涵將溫公子所贈的梅花插在瓶子裡,看著秦嫣那個賤人,越發生氣,氣得死死握著桌子上的茶杯碎片,鋒利的瓷片割傷了她的手。她饒有興致的將自己的血,滴在了那株梅花上,梅花沾上了鮮血,越發的美豔動人。蘇黎說:“姐姐此番作為真是令人痛快,不過這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此時已打過三十大板,張楚涵收回了沾滿鮮血的手,用手帕包著,藐視的看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秦嫣說:“確實太便宜她了,秦嫣你可知錯。”秦嫣此時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用低啞卻堅定的語氣說:“秦嫣不知何錯之有。”張楚涵喝著身旁婢女重新送上來的一杯茶,分給了蘇黎一個眼神。蘇黎立即心領神會,端起一杯熱茶起身走道秦嫣身邊說:“秦嫣妹妹在這大雪天,該凍壞了吧?來喝杯茶。”然後將整杯熱茶倒在了她的傷口上,疼得她雙手抓著雪地,潔白的雪地被染紅一片,她卻始終沒有喊疼。蘇黎說:“哎呀,看我這腦子,今日天寒,這熱茶端過來後,便不再熱了,怎麼能給你暖身子呢?我呀,帶了些辣椒粉,正好可以給你暖暖身子,妹妹不必謝我。”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裡裝滿了辣椒粉,蘇黎全部把它倒在了秦嫣的傷口上。秦嫣,面目猙獰,痛到極致,想伸手去觸碰傷口,又被蘇黎踩住了手。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她這一叫,卻引得名門貴女放聲大笑。陳倩倩走上前一腳踩在她的傷口上說:“自己做了什麼,就該自己受著,要享受著他對你的榮寵,就得享受著我們對你的折磨,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幾個女人圍著瀕死的她,還覺得不過癮。王語寧嬌滴滴的開口:“看她這副模樣,真是下賤噁心,為何不直接殺了她,反正姐妹幾個權大勢大,弄死一個婢女又何妨?”李婷衫不贊同道:“若是直接弄死了,多沒意思,呀,秦嫣妹妹的頭髮亂了,不如我給你換個髮型吧。”然後接過身旁婢女遞來的剪刀,想要去剪秦嫣的頭髮。秦嫣瘋狂掙扎怒喊道:“我骯髒下賤,最骯髒下賤的是你們,自己討不了溫公子的愛慕,就來如此對我,我若是溫公子,定也對你們避之不及。你就是殺了我又如何?溫公子也不會喜歡你們這種人,溫公子何其清風淡雅被你們這種人喜歡,真是可悲。”沈妍希說:“姐妹幾個抓住她,婷衫剪她的頭髮,隨便你怎麼胡亂咒罵,現在落在我們手中的不還是你?如今你就應該像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求我們放過,而不是在那大放厥詞。”隨著李婷衫一剪刀,一剪刀的剪下去,血紅的地上落下青絲。秦嫣在風雪飄零中胡亂掙扎著喊著:“不要,不要剪我頭髮。”剪刀劃傷了她的臉,張楚涵在風雪中笑得越發猙獰,恐怖。漸漸笑聲停下,陰森森的開口:“有趣,當真是有趣,我倒要看看溫公子若是看見你這副醜樣子,可還會喜歡你。”如今的頭髮已被剪去大半,六位名門貴女再沒有了往日淑女的樣子,全部暴露了本來的惡性。陸芳怡說:“賤人,叫你勾引方公子,讓楚涵姐姐難堪,你活該。”陳倩倩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自己什麼身份,也敢接著溫公子遞給你的貼身玉佩。”然後從她的身上摸出玉佩,扔在了地上,碎成了兩半。秦嫣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眼淚和鮮血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她伸出紅腫的雙手,撿起了玉佩,越發的無助,可悲。張楚涵示意她們停下,然後蹲下身伸出溫暖的,潔白的玉手,抬起她沾滿血淚的下巴說:“我再問你一遍,你可認錯,若還拒不認錯,我便殺了你臥病在床的娘。”秦嫣磕頭認錯說:“奴婢知錯,求小姐不要傷害我娘。”張楚涵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一臉不屑的看著她:“你還不配跟我談條件,我要你親自去跟溫公子說,你並不喜歡他,只是為了他的榮華富貴。說你自己不配,說你自己多麼的不堪,讓他心甘情願的娶我,否則我殺了你娘。”秦嫣,眼眶通紅,含淚答應:“是,小姐。”張楚涵緊緊握著還在滲血的手得逞似的說:“把她扔到溫府門口,給我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若她沒有照做,她自然知道下場。姐妹們,這麼冷的天,替我懲罰這個賤人辛苦你們了,我家廚子新做了幾道甜點,隨我進屋嚐嚐吧。”幾位姑娘們圍著她進了屋,秦嫣緊緊攥著玉佩,鮮血浸染了墨綠色的玉,隱隱散發了微光。她被幾位家丁套進了麻袋裡,扔在了溫府門口。溫寒松聽到響聲連忙出門將秦嫣抱進了溫府。秦嫣此時已經暈厥,徐大夫檢查後對溫公子說:“真不敢相信,有人會下如此毒手。身體多處骨折,燙傷,刀傷,還有感染,如今撿回了一條命,還需好好調養。”溫公子說:“多謝徐大夫。”徐大夫走後,他一個人守在病榻前,清淚兩行,滿臉擔心。秦嫣此時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為溫公子擦去淚水,強忍痛楚開口:“公子不必屈尊降貴守在我的病榻前,承蒙公子照顧,奴婢自會離開。公子今日所言,全當你給奴婢開的一個玩笑,奴婢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這枚玉佩是奴婢失手打碎,還請公子恕罪。”秦嫣強忍著淚水,將那塊玉佩遞給了他。溫公子並沒有收回玉佩說:“你的傷是不是她們打的?都是我不好,我這就去張尚書的府中讓他給你個交代。我知道你說這些是他們用你孃的命在逼你,我一定會把你娘安全接回來的。好好養傷,等我。”秦嫣說:“公子若肯幫我救我娘,實乃奴婢的大恩人,但公子的寵愛,奴婢受不起。奴婢是命賤之人,如今又損傷了容顏,自然配不上公子,公子,請收回玉佩吧。”溫公子輕握著她的手說:“無論如何,你終是我溫寒松的妻,海枯石爛,至死不渝。”然後毅然決然的出了溫府,怒氣衝衝的策馬賓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張府。張家的家丁在門口阻攔說:“溫公子,不可擅闖尚書府。”溫公子拔出了佩劍,推開了眾人,踹開了張府的大門,走向了院中。張尚書張貿匆忙趕來問:“溫侍郎,這是何意?”溫公子質問道:“張尚書,難道不知我這是何意?張楚涵辱我妻子,動用私刑,我是來為她討回公道的。”此時,房內的名門閨女們聽到動靜,紛紛走了出來。蘇黎說:“喲,不就打了她幾下嗎?這就心疼了,立馬跑到府上來要公道了。”張楚涵依舊保持著那副高傲的姿態說:“契約之日未至,我打罵自己的奴婢,與你何干?”溫公子被氣得雙眼通紅,張尚書自知理虧虛偽的說:“涵兒,別說了,真是我把你慣壞了。”然後一臉假笑的對溫公子說:“溫侍郎,小女頑劣,自幼嬌縱了些,但不過都是女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你看她也沒什麼大事,賣我一個面子,就不必追究了吧。”溫公子說:“女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都險些鬧出人命來了,張小姐此舉,是在打我的臉,此事絕不能那麼算了。”張楚涵傲慢道:“那你想怎麼辦?”溫公子將劍收了回去說:“我要你們七位,給我夫人跪地道歉。”張楚涵氣急敗壞的說:“溫寒松,我是尚書府嫡小姐,當今貴妃是我的姑母,我身份尊貴,家世顯赫,怎會給一個婢子道歉?”溫寒松拔出長劍,劈碎了石桌說:“若是不道歉,我就是告到縣衙去也必須還我夫人公道。”張尚書張貿略微硬氣了些,給他拱手作揖賠禮道歉說:“溫侍郎,本官替小女親自給你賠禮道歉了,還望您高抬貴手,莫要因此損了小女聲譽。若是您還不滿意,大可去告,秦嫣本就是我張府的奴婢,奴婢不聽話些,用家法懲治並無不妥。還望您得饒人處且饒人,切莫得理不饒人啊。”溫公子自知撼動不了張家百年基業,只能各退一步說:“我可以放棄追究,但你要把秦姑娘的母親給我。”張楚涵說:“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爹已經親自給你道歉了,你……”張尚書打斷了她的話,說:“無妨,將死之人給他便是。我這兒廟小,就不留你這尊大佛了,來人,送客!”溫公子離開後,張楚涵問:“爹,他不過區區一個侍郎,略微有些文采,得了陛下的賞識,您何必如此怕他?”張尚書說:“如今,他正得陛下賞識,我若是此時動他,恐怕會惹人非議,待他的風頭過了,新仇舊賬一起算。”張楚涵待所有人走後,發狠的摁著傷口,惡狠狠的說:“爹,你膽小怕事,我不怕,憑什麼讓他們快活?我張楚涵看上的東西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便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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