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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隨著時間的過去,被地藏度化的亡魂越來越少。
乃至於,地藏將自已周圍都找了個遍,結果一個亡魂都沒有。
“怎麼回事?不是說地府剛建立亡魂挺多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沒了?”地藏滿臉疑惑,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把腦袋摸破,也想不到他所在的位置,乃是地府亡魂最少的。
“不管了!先等一下,或許是地府機制出現了問題,可能過一會兒就有了!”
說罷,地藏便盤膝在地念誦起經文,抵抗地府之中陰氣的侵蝕。
蓬萊仙島正看著這一切的李銘,不由得嘴角露出壞笑。
隨即,便傳音給冥河老祖。
地府中的地藏,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一個亡魂前來。
他不由得心生緊張,害怕接引準提交代的任務會完不成。
就在這時,兩個婀娜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徑直來到地藏身前。
此時的地藏,被冥河老祖暗中施展神通給定在原地。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妖豔的女子,來到自已身前。
“喲!好俊俏的道人!可惜是個光頭!”
兩個女子撫了撫地藏光禿禿的腦袋,然後對視一眼。
便在地藏面前跳起來“火辣”的舞蹈。
地藏頓時一驚,連忙閉上眼睛誦起清心咒。
兩個女子見狀,頓時便笑得花枝招展。
其中一個女子,走上前掰開地藏的眼睛。
然而另一個女子,則跳起了尺度更大更為火辣的舞蹈。
過了許久,兩女子離去,地藏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淚水,便提起褲子舉起降魔杵,朝女子離開的地方追去。
可他不管怎麼跑,都沒見到二女子的身影,過了好一會兒便原路返回,坐在自已剛剛被“施暴”的地方愣神。
“不行!這裡絕對有問題!
我要出去稟報兩位老師!”
地藏立即跳起,立馬按照來時的路返回。
可李銘怎麼會讓他如願,傳音給冥河老祖後,其使了個障眼法,讓地藏一直在原地打轉。
地藏不知走了多久,來時的路居然一直看不到盡頭。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突然又變得不能動彈。還是那兩個妖豔的女子,又從黑暗中走出。
銀鈴般的笑聲,在地藏耳中彷彿那催命鈴一般。
兩女子再次來到地藏跟前,地藏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女子走後,地藏便又能行動了,他咬著牙雙眼通紅,一手舉起降魔杵,一手托起紫金缽盂,朝女子離開的方位殺去。
可是到頭來結果還是一樣,地藏連個毛都沒看見。
意識到可能是有人在算計自已,地藏趕緊取出一枚符籙。符籙之上畫著複雜的圖案,一股淡淡的聖威在其中瀰漫。
地藏剛想撕開符籙,誰料身體一下子便又動彈不得。
兩個女子依舊妖豔,笑聲依舊如同銀鈴般,徑直來到地藏身前,將其手中的符籙一把奪了下來。
接下來便又是熟悉的事情.......
反覆經過數幾十次後,地藏本來精壯的樣貌漸漸變得消瘦。
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在眼睛周圍浮現,嘴唇泛著白,整個臉都沒一點血色。
兩女子搞完地藏後依舊離去,可地藏卻沒有了再追殺她們的力氣。
地藏彷彿認命一般,衣服也不穿了,整個人都躺在地上呈現一個大字大開。
他現在很後悔接下接引準提的任務,與其一直在這受煎熬,不如結果了自已痛快。
可當他一準備接果自已時,便被一股力量定住,隨之而來便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摺磨。
作為一個大羅金仙,地藏的壽命可謂是長的不能再長了,但是被這地府的陰氣,與無盡血海里的煞氣入侵,地藏現在修為境界都開始掉落。
從開始到大羅金仙巔峰,來到了大羅金仙中期.......
時間無甲子,洪荒不記年!
數百天對於洪荒生靈來說,不過是打個哈欠一眨眼而已。
但是對於地藏卻煎熬無比,但他在時間的流逝下,居然漸漸的對這種事情有了快感。
乃至於到後面,地藏能夠恢復行動能力卻還是如同被禁錮一般。
李銘正在大殿內播放著這一切,后土與女媧見此都捂住了眼睛。
后土捂的嚴嚴實實的,但聽聲音還是臉頰發燙,整個人都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
女媧則要淡定許多,雖然也是捂著眼睛,但是這妮子居然偷偷的將手指張開一道縫隙。
雖然之前在三仙島,也經過李銘與元鳳的“摧殘”,但是現在直播這種事,她還是如后土一般臉頰發燙。
李銘則淡定的多,覺得時機已到,便傳話給冥河老祖。
冥河得到李銘的傳話,便在地藏與兩女完事後來到其身後。
此時的地藏雖然身體虛弱,臉色和嘴唇泛白,但是心中感到神清氣爽。
躺在地上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修為也掉落至大羅金仙初期,乃至冥河老祖來到身後都渾然不知。
“地藏,你已體會過人間極樂,本老祖問你你可願加入吾阿修羅教?”
地藏頓時一驚,隨即便捂著散開的衣服,手中降魔杵立刻出現對著冥河老祖。
“沒禮貌!得了我阿修羅族的便宜居然還對本老祖刀劍相向!”說罷,冥河老祖便揮手打飛地藏手中降魔杵。
地藏嚇得匍匐在地,他明白眼前之人乃是冥河老祖,洪荒一大狠人。
自已大羅金仙巔峰修為尚可逃離脫離一二,但現在大羅金仙初期修為,在冥河老祖眼中就如同小雞仔一般!
“多謝前輩厚愛,晚輩已經入了西方教,拜了接引準提二位聖人為師,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但晚輩實在是無福消受!”
地藏故意將聖人二字咬的很重,為的就是讓冥河老祖知難而退。
但冥河哪是一般人,有李銘罩著冥河在這地府可以為所欲為。
也不等地藏再說什麼便將其打暈。
等地藏醒來時已經身穿紅袍,躺在一張大紅床上,旁邊還有兩個熟悉的面孔,正是多日陪伴自已的兩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