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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啟之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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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那麼好預測的,因為他們仍然認為自己是隱居的。"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

"讓我們來敲敲他們的骨頭吧!"

"雅典娜!"赫卡特的聲音隨著12個腦袋轉了過來。(其他人仍目視前方,全神貫注)。

"正是如此,"阿瑞斯的妹妹說著,走到了我們藏身的巨石後面。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在阿那克龍和阿文提尼烏斯的簇擁下,我感覺到了他們的靠近,甚至在他們向我們其他人打招呼之前。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其他人呢?"菲比奧斯問道。

"他們在路上。我和義大利兄弟先去看看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麼。"

"那你怎麼看?"阿瑞斯問道,並朝著空洞點了點頭,似乎他的意思還不夠明顯。

"這是泰坦人的住所,終於找到了。"雅典娜拉上迷彩花紋外套的拉鍊,抵禦寒意。

"我是說我們該怎麼辦,因為我們不能直接攻擊這裡。"阿瑞斯想知道。

"我們要不要在他們的水庫裡下毒殺了他們,在這裡挖個洞,還是就這樣算了?"

雅典娜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下面大概住著六百萬人。大約相當於愛爾蘭的人口。他們可能是泰坦人,但把他們全殺了也太瘋狂了。我認為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們,如果他們不停止攻擊人類目標,我們就可以幹掉他們。看看那邊的橋?讓我們摧毀它之後我們會給他們一個警告告訴他們這只是我們的一個小演示如果他們再不停止騷擾人類世界我們可以擴大規模"

"那我們該怎麼做?"安德羅克勒斯問道。

"我們中的一些人下去......?"

他的話音剛落,天空中那個太陽玩意閃出一陣高壓能量,像照明彈一樣打下來,轟在雅典娜指示的橋上,把橋燒成兩截,一大部分墜入水中,柱子和鐵塔翻滾著,掀起層層水浪,而精神上的尖叫聲正傳到我們敏感的神腦中。

那顆照明彈剛剛殺死了幾百名泰坦。

"那個......"當雅典娜放下手臂,臉上露出嚴厲的神情時,奧諾瑪默斯開始說道。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例子,如果他們不剋制,不來對付我們,我們可以對他們做什麼。"宙斯的女兒說道,聲音嚴峻。

"現在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平等。泰坦再也不能拿凡人當擋箭牌了,因為現在我們終於可以接觸他們的平民了。現在,我們只需要做個乖巧的小恐怖分子給他們發個資訊,聲稱我們要為被摧毀的大橋負責。"

"怎麼做,我是說,我們又沒有電話可以打"。安德羅克勒斯說。

"我們需要做兩件事。"雅典娜回答道。

"離這裡不遠的地方一定有軍事基地。我想說,當我們其他人到達時,我們也要摧毀它們,以及裡面的所有泰坦。這樣做有兩個好處:第一,泰坦們將更難報復他們的死亡,比如襲擊韓國的目標,畢竟它們就在這裡的上方。其二--這樣一來,這個地方或多或少就失去了防禦能力,所以在最近的幾個月裡,他們不得不時刻提防著我們。這將會嚇到他們,讓他們忙上一陣子。因此,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尋找更多像這樣的地方,我毫不懷疑我們會找到的。阿瑞斯?你怎麼說?"

"讓他們看看天啟之影!"戰神同意道。"那些基地在哪裡?"

"阿文提尼烏斯!"雅典娜轉向金髮義大利人。"找到他們!"

"是,"戰神回答,閉上眼睛,全神貫注。

與此同時,更多的神開始出現。雅典娜指派的其他部隊以及赫拉克勒斯和他的船員們也出現了。

然後,卡斯托爾、波呂克斯、耐克、萊桑德羅斯、伊利拉提亞和西奧索瑞斯也出現了,後者走過去,表情嚴肅地對阿瑞斯耳語了幾句。

阿瑞斯朝我們的方向瞥了一眼,表情嚴厲,讓人看不懂。然後,他又和西奧索麗斯說了幾句,才從跪著的姿勢站起來,走到坐在我旁邊的赫卡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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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西,你能跟我來一下嗎?"戰神問道,我的朋友看到他表情嚴肅,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刷了一下貨褲上的紅沙。

阿瑞斯帶頭走到帕拉多克斯和薩克莎坐在一挺大型機槍旁的地方,也和他們聊了一會兒。

帕拉多克斯起身跟了上去,他們一起回到了隧道入口。

西奧索麗斯也跟在他們後面,在陰影裡,他們一臉嚴肅地交談了很長時間。

然後,赫卡特突然開始尖叫,雙手緊緊地貼在嘴唇上,縮成一團,好像有人一拳打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帕拉伊斯特拉的反應和她母親差不多。

貝羅娜臉色蒼白地轉過身來對我說:

"費拉克斯他沒和西奧索麗斯在一起。帕拉多克斯的雙胞胎一定出了什麼事!"

"你認為......?"我的眼睛又瞟向阿瑞斯抱著他的前女友,後者顯然在流淚,貝羅娜只是點了點頭。

"這意味著......"石郎開始說。

"我是說,這已經是戰爭了,難道雅典娜還能摧毀更多的橋樑嗎?"

"是的,但還有什麼呢,這座洞穴城市周圍有三座軍事要塞。"阿文提尼烏斯干脆地回答道。

"讓我們按照雅典娜說的,把它們都幹掉。然後告訴他們,下一次我們要炸掉的就是他們的幼兒園。"

"為什麼是'下次'?阿那克龍插嘴道。"為什麼要等?"

"因為我們也需要一些東西來招待他們。"貝羅娜回答道。

"現在我們已經告訴他們'我們知道你們住在哪裡'。如果他們明白了,就會退縮。如果沒有--那我們就把嬰兒床也炸掉。"

與此同時,阿瑞斯帶著赫卡特和帕拉多克斯回來了,後者先前那麼張揚的頭髮已經變成了石板色,直直地垂下來,看起來毫無生氣。

西奧索瑞斯跟在後面一點,停下來和雅典娜隊伍中的念德拉和奧諾瑪默斯交談。

"你確定嗎,凱西?"阿瑞斯問道,"我的意思是,你和多克斯回家不是更方便嗎?"

"不。"赫卡特板著臉回答。

"不,阿瑞斯,除非我知道我已經竭盡全力為我的兒子報了仇,否則我是不會罷休的。他是神!他不該死!"

"母親,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們都知道!"百樂門一邊說,一邊淚流滿面。

"現在,讓我們去把泰坦打得落花流水!"

"赫卡特,帕拉多克斯,"阿瑞斯一開始就把一隻大手分別搭在了他們的肩膀上。

"做你們認為合適的事,但不要被悲傷衝昏頭腦。用你們的頭腦而不是心靈去戰鬥!否則我們可能會有更多的傷亡。相信我,復仇不是好彈藥。"

"收到。"帕拉多克斯回答,聲音空洞。

"你以前說過,你知道的。這是個爛藉口,但我不會回佛羅里達了。現在不行。讓我們去佔領那些要塞,不管它們在哪裡!"

"應該有人通知夏倫特,"伊莉拉蒂亞指出,雅典娜轉向她:

"這件事結束後,我會和我女兒談談的。"聽著雅典娜灰暗的聲音,我想起了菲拉克斯曾與夏倫特結過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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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雅典娜和海格力斯把我們分成了十個小組,每個要塞一組,然後留下少數人守衛這個出口。

雅典娜還為我們編寫了一條資訊,讓我們輸入任何可能找到的通訊系統,這條資訊告訴我們是誰摧毀了橋樑,如果泰坦們不對人類發動攻擊,我們打算摧毀更多的泰坦城市。

我和薩克莎、菲比奧斯、西奧索瑞斯、帕拉多克斯、奧諾瑪烏斯、安德羅克勒斯、貝羅娜、石郎和惠子配成一組,菲比奧斯是我們的隊長。

我們沿著逆時針方向出發,前往距離這裡大約16英里的第二個最近的基地。

由於我們被命令不能使用任何魔法,只能靠雙腿行進,這就成了一個相當大的沼澤。

好吧,這些都是神力,但這隻意味著我們的沼澤地比普通凡人稍微快一點。

在半路上,我們以為自己很幸運,因為我們發現一輛廢棄的公共汽車停在我們行進的土路邊。

但這輛公共汽車被遺棄的原因非常明顯,它壞了。奧諾瑪默斯和安德羅克勒斯試著修好了它,但安德羅克勒斯很快告訴我們,在我們使用這輛車之前,有些零件已經壞了,需要更換。

很快,我們又開始一邊走一邊唱著關於泰坦有多爛的蠢歌。

我回頭看了一眼帕拉多克斯,阿瑞斯顯然已經指派貝羅娜照顧赫卡特的女兒,但我也很擔心我的朋友。

她臉色蒼白,面無表情,雙頰緊閉,她沒有參與歌聲,但我能看到她黑色的眼睛裡燃燒著火焰,那火焰勝過千言萬語。

大約一小時後,我們站在一個陡峭的山坡上,俯瞰泰坦營地。

鐵絲網圍欄、高牆、瞭望塔、防禦武器,它看起來就像地球上的人類軍營一樣。

我們幾個小時前在日本襲擊的那個巢穴,在這裡甚至可以說是似曾相識。

菲比斯在心裡盤算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和西奧索麗斯、帕拉多克斯、貝羅娜和艾德拉去右邊,其他人去左邊。這裡有兩個薄弱點,你們走後門,我們走正門。你們溜進去,我們就轟進去,我們會製造很多騷亂,讓他們錯過你們。隨意開火能殺多少就殺多少找到彈藥和汽油倉庫放火燒了它們那一定會變成地獄西奧索麗斯艾德拉我要你們兩個集中精力找到一個通訊中心把訊息傳出去從我們被發現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可以使用任何魔法了!"

然後我們就出發了,菲比奧斯用他肩上的那門大炮發射了一枚火箭榴彈,把前門炸得粉碎,彷彿那門大炮沒有任何重量。

恐懼之神緊接著發出一聲戰爭吶喊,足以喚醒在離這裡幾英里遠的朝鮮戰爭中陣亡的所有士兵。

這次攻擊讓泰坦們措手不及,在某些情況下甚至是真的。

不過這些都是優秀計程車兵,他們很快就組織起來進行反擊。

在我的右邊,火衛一正在用火箭炮轟擊吉普車,在我的右邊,帕拉多克斯和貝羅娜正在用劍和機槍進行致命一擊,我則掩護著西奧索瑞斯尋找通訊系統的蹤跡。

"前面,"他很快喊道,我開始跟著他進入一座四層高的大建築。

泰坦的建築風格與我們自己的建築風格如出一轍,這讓我感到非常驚訝。

這棟黃磚砌成的房子就像在紐約郊區一樣,儘管如此,這裡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比如所有的東西都更大了,當然是為了適應泰坦的尺寸,還有門把手是垂直的而不是水平的,大多數天花板都略呈圓形。

然後,色彩方案提醒我們,大多數泰坦都是色盲,幾乎看不到綠色或紅色。

大多數標牌似乎都是藍黃相間或黑黃相間的,上面的泰坦語言讓我想起了西裡爾字母和《指環王》中精靈文字的混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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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得懂他們的語言嗎?"當我們跟著帕拉多克斯和貝羅娜撞進大樓時,我問西奧索瑞斯。

"當然!"黑神回答道,然後帶頭爬上了一段寬闊的樓梯,而我們則在左右兩邊殺戮著泰坦。

"嘿,夥計們!"當我們進入二樓時,帕拉多克斯喊道,迎面而來的是一群武裝到牙齒的泰坦。

"準備好迎接僥倖吧。我要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但這只是幻覺。堅持住,繼續前進!"

下一刻,我們低著頭在天花板上奔跑,迎面而來的泰坦巨人失足墜地(向上!),很容易就成了我們的目標。

我們用這種方式幹掉了大部分泰坦,同時跟著提奧索瑞斯爬上了下一層。

當下一隊巨人向我們衝過來時,帕拉多克斯又把房子向右轉,然後她繼續做她的事情,一直爬到了提奧索瑞斯安置通訊中心的地方。

在我們身後,樓梯從上往下變來變去,門出現了又消失了,走廊扭曲著又轉了回來,實際上我們已經失去了每一個迫害者。

我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兔子洞!

最後,提奧索利斯一腳踩在一扇閂著的門上,把門撞開了。

這裡沒有使用優雅的魔法,只有粗暴的力量,然後是兩顆子彈,躲在大辦公室裡的泰坦每人一顆。

外面的爆炸聲震撼了整棟大樓,顯然是我們中的一些人發現並炸燬了汽油儲藏室,或者在某處引爆了一枚該死的炸彈。

西奧索瑞斯衝到一臺顯示器前,推開死去的泰坦屍體,開始使用大致類似電腦鍵盤的東西,不過這個鍵盤是方形的(或者說是圓形的),按鍵比人類的少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可以拉動的槓桿。

不過,天神似乎對鍵盤和如何操作這臺等同於電腦的裝置非常熟悉,所以他馬上就開始工作了。

"確保沒有人進門,"他命令我們。

"沒問題,他們已經找不到了。"帕拉多克斯回答道。

"艾德拉、貝拉,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和西奧去幹活!"

我點點頭,開始開啟揹包,拿出水和口糧棒開始分發。

西奧索瑞斯拿著他的,其實並沒有看到,水灑了一半在桌子上和地板上,似乎並沒有在意。

"我進來了!"他禮貌地通知我們,這時外面又發生了爆炸,炸碎了窗玻璃,我和貝羅娜都躲了起來。

西奧索瑞斯卻忙著砍殺,根本顧不上飛濺的玻璃,只是繼續工作。

在外面,我們聽到泰坦們互相吼叫著,在走廊裡跑來跑去。

"我把他們困在外面了。"帕拉多克斯笑著說。

"他們找不到這個房間,也找不到從走廊出去的路!"

"你真壞。"我咧嘴笑著回道。

"謝謝,親愛的!"帕拉多克斯回答道。

當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分崩離析時,西奧索麗斯還在不停地砍殺。

"你在幹什麼?"我問他。"你現在肯定已經把資訊傳送出去了!"

"是的,但我還有些事要做。"

"比如什麼?"

"讓他們看看真正的天啟之影,一個漂亮的小病毒!"

"我們還有時間嗎?"

"如果你願意,可以離開這裡,我來處理"

"我們又不會丟下你,提奧。"我感嘆道。

"菲比斯知道這件事嗎?"貝羅娜同時問道。

"畢竟你的命令是傳送資訊,然後離開這裡!"

"姑娘們!"提奧索利斯說。

"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們在日本基地時,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我打算利用它們。泰坦們將在駭客之神的憤怒面前顫抖。然後菲比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一定要找到那臺主機然後黑進去!"

"我要和你在一起,提奧!"帕拉多克斯回答道。

"為了費拉克斯!"

"為了費拉克斯,"西奧索瑞斯回答道,然後他像瘋子一樣開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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