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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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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五條悟難得沒有對江戶川亂步的話產生反應。

因為他自己也覺得他現在挺蠢的。

居然在與謝野晶子治療的時候, 被傷員的慘叫聲給震破耳膜。

這種受傷方式簡直可以排進五條悟黑歷史前三。

等醫務室內的慘叫聲停止後,從裡面走出了三個看上去身上沒有任何傷,但是精神看上去十分恍惚的隊友們。

與謝野晶子從裡面走出來, 看見五條悟和太宰治捂住耳朵身邊全是沾著血液的衛生紙,饒有興致地挑起了眉。

“看起來你們需要我的幫助。”

兩人十分默契地快速扭頭:“不, 不用了。”

國木田他們的慘樣已經擺在眼前, 他們是瘋了才會主動送上門。

“小悟,麻煩你了。”

明知道五條悟已經不可能再換牙齒了,還往人家說要換牙的事情,要麼就是在提醒人兩年前的黑歷史,要麼就是嘲諷人牙齒掉了就只能去補牙了。簡直太陰險了。

-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三個勢力的首領下達任務的下達任務,發命令的發命令,**的**,總之戰況幾乎已經白熱化,所有人簡直就像是將你死我活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都到了這種程度了,總不可能還任由其他的勢力欺負到我們頭上。”

與其他認真聽著福澤諭吉講話的社員不同, 五條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大袋的棒棒糖。

在福澤諭吉講話的時候,他一個勁往嘴裡塞著糖, 硬糖被嚼碎的聲音一直就沒有停過。

意識到這兩個傢伙完全沒有想要接受治療的打算, 與謝野晶子無疑是相當遺憾的。

一直在邊上圍觀的江戶川亂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太宰當初來偵探社的時候,剛好撞上了小悟換牙期和變聲期。”

專門在五條悟的面前是哦他換牙的事情,何止是作死二字可以概括的?

“全部動起來,我先出去一趟。”

嗯,某段說話漏風、聲音又難聽的日子,簡直是五條悟不願意回憶的噩夢。

偵探社所有人都開始行動起來,他們都知道即將要面對著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對此感到恐懼。

福澤諭吉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福澤諭吉離開這裡後,太宰治湊了過來, 眼神饒有興致地看著五條悟快速消耗這些糖果。

與謝野晶子,偵探社隱藏系大魔王。

非必要的時候一定要遠離啊。

“這次三個勢力交戰, 最終的勝利者只有一個。”

沒有一個人對他的慘樣露出絲毫同情的表情。

兩人整齊劃一地打了個冷顫。

“嗨嗨,我知道了。”

對此相當看不慣的國木田獨步把他扯到自己的身邊。

話音剛落, 太宰治就“飛”出了好遠。

“既然你們是來找我的,那麼就請你們回去後告訴你們幕後的人,只要衝我一個人就好。”

-

晚香堂內,偵探社的人已經全員到齊,然而出門最早的福澤諭吉卻依舊不見蹤影。

福澤諭吉最後的視線放在了五條悟的身上。

五條悟正在和江戶川亂步分吃著零食,他們看上去和這個所有人都在自己崗位上忙碌的場面格格不入,卻又莫名的融入進去。

“五條先生的牙口很好啊, 換牙了嗎?”

“我會好好對待你們的。”

“所有人立刻收拾東西轉移到我們以前舊的根據地裡,所有人做好全面開戰的準備。”

出門的福澤諭吉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趕往晚香堂,而是在半路上就遇見了一群不入流的殺手試圖圍殺他。

中島敦的視線在五條悟的身上看了又看,一副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啊?”

“現在大家都怎麼樣了?國木田,對這次的任務進行一下彙報。”

“好吧好吧。”她這麼說著, “那你們想要治療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哦?”

將今天所遇見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後, 他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我沒有指定好行動方案,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福澤諭吉沒有將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歸於國木田獨步的身上, 他沉著冷靜地說道:“不必介懷這件事情, 被帶走的社員我們一定能夠帶回來。”

方才還趴在辦工作上彷彿被狐妖吸走了精氣的國木田獨步下一刻便打足了精神站在福澤諭吉的面前。

她露出自以為溫柔實際上彷彿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的微笑。

“別管這傢伙,他作死有一套的。”

唯有在福澤諭吉離開的時候,想要阻攔他結果卻被國木田獨步一個擒拿手摔在地上的中島敦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福澤諭吉很快就趕了過來。

“太宰先生,你還好嗎?”

“有什麼話就說,別搞那麼多的小動作。”國木田獨步有些無奈地瞪了中島敦一眼。

中島敦小聲地說道:“我只是想要說,最近五條先生好像吃零食越來越多了。”

“他不是天天都這樣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亂步先生也是如此呢。”

中島敦撓了撓頭,直覺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只是一種感覺啦感覺。”

“好吧這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國木田獨步見中島敦對這件事情非常好奇,也沒打算隱瞞對方什麼,“五條先生在每一次大戰前,吃糖的機率會有個顯著性提高。”

國木田獨步的話讓中島敦頓時茅塞頓開。

他並非真的是那種蠢到不會用腦子思考的人,況且這幾個月做著偵探社派下來的任務也並非是毫無成效的。

根據近日採購的東西和以往採購的東西做對比,他很快就發現,以往五條悟吃的零食雜七雜八的都有,而最近他收到的採購單裡面,亂步先生需要的零食依舊不變,但是五條先生想要的零食種類卻從各種各樣換成了甜度更高糖份更多也更方便攜帶的硬糖。

中島敦的眉宇間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憂愁。

“五條先生再這麼吃下去,該不會得高血糖吧?”

他沒有注意到,這會的國木田獨步看向他的表情相當的一言難盡。

一顆草莓味的硬糖從不遠處破空而來砸上了中島敦的腦袋。

只見五條悟朝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牙口好得很,不會掉光光變成糟老頭子的。”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聽上去簡直恨不得往中島敦身上啃咬下一塊肉來。

嚇得中島敦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這副狀態的五條悟,看上去有點可怕啊。

五條悟有些鬱悶地嚼著口中的硬糖,恨不得現在就出門找人打上一架。

不就是最近吃得稍微有點多,怎麼就那麼多人關心他牙口問題?

簡直其心可誅!

意識到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掰扯下去,中島敦露出了略顯尷尬的笑容,躲在國木田獨步的身後幫人整理檔案。

福澤諭吉這會已經趕到了晚香堂。

“既然大家都聚集在這裡,那麼太宰君將這次的行動分配都講一下後,大家就可以開始各司其職了。”

武裝偵探社在人數上面和其他兩個勢力來說是在弱勢地位的,尤其是攻擊力高的。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想要在另外兩個勢力的進攻之下保持著一定的話語權也並非一件難事情。

五條悟勾了勾唇角。

“港/黑的那位重力使不是已經回國了嗎?就讓我跟他玩玩吧。”

福澤諭吉在來之前所遇見的那一批殺手可不只是港/黑的首領為了單純的噁心他才會花錢找人衝上來送死。

在查到有陌生人趕往晚香堂的時候,五條悟神色當中隱隱帶著些許的興奮。

“既然已經有人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送上來,我們當然要好好滿足他啊。”

在中原中也踏進隧道的那一刻起,被窺視的感覺就隱隱約約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將隱藏的攝像頭找了出來,光明正大地挑釁著攝像頭背後的偵探社眾人。

“你們就這一點能耐嗎?”

下一刻,隧道間隱藏的炮筒朝著他開始轟射。

然而,中原中也最不怕這種東西。

就當他以為這就是偵探社手段盡出的底牌後,從黑暗深處隱隱傳來的走路聲吸引了他的注意,看見來人後,他的表情才終於凝重了起來。

如果說先前中原中也還會以為這是偵探社的底牌,那麼在那個人出來後,情況便開始出現反轉。

“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了,原來那些東西是為了給你拖延時間的啊。”

中原中也不得不承認,方才那些炮筒對他來說傷害幾乎沒有,但是要是說道只是單純的拖延時間,那麼那些東西顯然完成得挺好。

“自從那件事情過後,我就一直想和你打一場。”

也就是這回監控器都毀了,若是太宰治聽見了這兩個傢伙的對話,定是要好奇一波這兩個傢伙到底什麼時候遇見過的。

根據他的情報來看,五條悟和中原中也根本就沒有見過面才對。

然而和中原中也一看見五條悟就想要和人敘舊不同,五條悟看見一副和自己非常熟的中原中也,卻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那什麼,我和你認識嗎?”五條悟好奇地看著中原中也。

他是真的對這個看上去和他很熟的傢伙感到很陌生啊。

他們之間,有見過嗎?

看見五條悟表情那不似作偽的疑惑,中原中也的表情卻是看上去相當的難看。

“你這個傢伙。”

還有什麼事情會比你終於見到了你多年不見但是早早認定是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都值得一戰的對手再次見面的時候根本不記得你更讓人憤怒?

中原中也的表情現在差得離譜。

“八年前我們打了一架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嗎?”中原中也擰著眉毛看著五條悟,“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武裝偵探社的人。”

五條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八年前,這個時間段可真是敏[gǎn]啊。

那可是他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

而八年前發生的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事情是。

五條悟張了張嘴,用奇異的目光看著中原中也。

“啊,你就是那個,包庇搶劫犯還跟我一個小孩打架的紅毛小鬼。”

聽到這麼一個評價的中原中也臉色是肉眼可見的漆黑無比。

“搞清楚了,我比你大好不好?而且是你先動手的!”

八年前,五條悟意外來到了一個沒有咒靈但是有著名為異能的世界。

而他最早遇見的人,其實並非是江戶川亂步,而是一個名為白瀨的少年。

厭倦了待在深宅大院裡的五條悟某一天突發奇想想要逃離自己所住的宅子。

雖然在家裡,他的地位極其高,話語權幾乎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是對於五條悟來說,他出生後就是被束縛的,也是不自由的。

在他的那個世界裡,咒靈的等級和咒術師的等級算是相輔相成的。

咒術師強,那麼咒靈那邊也會出現同樣強的咒靈。

在五條悟出生前,咒靈的水平平平無奇,咒術師也是如此。

而在五條悟出生後,咒靈的實力井噴式上漲。

咒靈的水平上去了,但是咒術師卻沒有,未來的最強這會也只是個剛出生的小孩。

自然而然的,咒術師出任務後的受傷次數和程度也開始上升。

五條悟所在的五條家對自家裡終於生出了個獨一無二的絕版sp卡欣喜若狂,他們心知只要五條悟還在這個世界上活一天,那麼他未來必定會是最強。

而御三家平起平坐的現象也會因為他而重新洗牌。

五條悟一個人起碼可以保他們五條家未來一百年都處於絕對的頂峰。

一家歡喜兩家仇。

有對他的出生感到欣喜的就一定有想要他去死的。

眾所周知,咒靈的實力和咒術師的實力基本上處於一種你強我強,你弱我就弱的狀態。

因此有著好大一群人認為,只要五條悟死去,那麼現如今咒靈水平大幅度上升,咒術師死亡率和受傷率也會降低。

於是,從出生起,五條悟又遭遇過數也數不盡的刺殺。

在詛咒師們混跡的暗網,甚至有一個由所有詛咒師往裡面添錢,結果懸賞金額已經累積到一個可怖的天文數字的天價懸賞。

這個天價懸賞只針對一個人,那就是剛剛出生沒多久的五條悟。

因為種種原因,五條悟在五條家的地位其實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的。

他的身邊有著全天下最為嚴密的防護,周圍人對他的命令沒有絲毫猶豫就會遵從。

但是,他的人身自由卻是被限制在自己那所小院子裡,身邊的侍從最少三天換一次,最快一天之內就換了三五批。

他隔三差五就能看見剛剛還在按照他的要求給他帶來一碟子梅花糕,下一秒就能看見自己的貼身女僕為了保護自己死在了他們面前。

他身邊的侍從,貼身女僕會更換的如此勤快的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在他院子裡的那些防護設施符咒結界全部攔不住那些找死來刺殺他的詛咒師,那麼他身邊的人就是他最後的盾牌。

他的院子裡面種滿了櫻花和梅花,但是花香卻永遠也掩蓋不了那些死在樹下的年輕生命們。

年邁的長老們對五條悟身邊的人更換如此勤快沒有半點意見,在到處排查合適的人照看他的時候,還會試圖擠出慈祥的表情哄著年幼的五條悟。

“這是他們的宿命。”

“能夠為悟大人而死,是他們的榮幸。”

“……”

從來不會在家裡哄著自家孫子的長老們哄五條悟的時候,臉色也未必有多麼慈祥,甚至在五條悟的眼裡,這些人想盡辦法擠出來的表情,甚至比他前幾天那個臉上沾著血還硬要朝著他笑不說還要哄著他笑的侍女難看一萬倍。

五條悟對這些名義上是自己家裡人厭煩無比。

最後,他想盡辦法從那個家裡逃了出來。

一開始只是不想再看見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再看一群老頭圍著自己擠出各種猙獰表情安撫他的樣子。

沒成想,這一逃離五條家,卻硬是被他逃離到另外一個世界了。

最開始的時候,五條悟還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他是第一次出門,雖然出門後並沒有看見咒靈,但是他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和他不在原本的世界放在心上。

畢竟他身處五條家最為安全的地方,雖然時不時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想盡辦法往他身邊塞人,但是五條悟在日常生活當中也沒有見識過咒靈。

本來五條家的人就將他當眼珠子一般護著捧著生怕有什麼人突破他們的防護對五條悟動手,自然是不可能忘自己家裡塞咒靈讓五條悟看見。

別說那些一級特級咒靈了,就連四級的繩頭,五條家,不,應該說是五條悟平日裡會待的地方,都不會有。

正因為這種巧合,出門後走很遠都沒有看見咒靈就非常合理也不會覺得哪裡不對了。

一逃離五條家出來一下子從京都跑到了橫濱,那更是完全不知情了。

他連京都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迷路迷到另外一個世界了呢?

雖然說是成功逃離出來了,但是從某種程度來說,五條悟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卻又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看見了路邊的商店裡面有吃的,跑進去吃了卻不知道錢為何物結果被趕了出來。

身為五條家的大少爺,未來的五條家家主,會為了幾百日元而發愁這件事情不管從誰嘴裡說出來都會被咒術界的一群人當做是笑話,但是這又是確確實實發生的事情。

剛跑出來的五條悟身上還穿著一身代表身份的五條家的羽織,進店的時候老闆看著對方這一身光布料的價值就價格不菲,自然不會覺得面前這白髮小鬼會是一個兜裡拿不出五日元的窮光蛋。

吃飽喝飽後,看見想要離開卻什麼都沒給的五條悟,他自然而然地衝上去想要將飯錢給討回來。

然後發現,這傢伙身上別說是錢了,就連錢到底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

不過身上沒有錢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這個看上去不大的小鬼身上有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說這些東西之後反手賣掉的價值,就連他身上的這一身衣服賣掉都能夠抵飯錢了。

這家餐館的老闆以前是個黑手黨,手上沾著的鮮血少說也有十來個,他見五條悟這麼一副沒有常識的樣子,幾乎是一下子就起了歹心。

然後他就被這看上去瘦瘦弱弱沒有半點正常人該有的常識的小孩給反殺了。

雖然五條悟從出生起就被五條家嚴密的保護在專門的院子裡,但是不管怎麼說都不要忘記了,這是一個只是出生,就讓整個咒術界天翻地覆,只要活下去未來一定會成為最強的人。

在感受到面前的這個人對自己產生了惡意後,五條悟毫不猶豫就動手將這個怪大叔給殺了。

他能夠讓三五天就被更換一輪的侍從們對他那麼聽話和恭敬,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身份,他本身的實力就足以讓那些利用道具和計策或者是乾脆隱瞞身份混進了為他服務的侍從隊伍裡的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殺人對五條悟來說並不能給他造成負罪感和心理程度上的痛苦。

從記事起,他身邊的長老就會再三警告他不要對任何對他產生殺意的人抱有不必要的憐憫心。

只要他一心軟,那麼受傷的就會是他。

但是這件事情也確實給五條悟帶來一定的困擾。

他是真的不知道錢該怎麼用。

還有,到底什麼樣子的東西才是錢啊?

出來後沒有一個準確的行動目標的五條悟漫無目的的四處走,同樣也對自己居然沒有遭遇到任何刺殺他的人感到好奇。

難道自己失蹤的事情,沒有傳播出去嗎?

因為自身術式能夠一眼收集到太多亂七八糟的資訊所以導致腦負荷有些大的五條悟決定放棄思考。

他沒有再遇見類似於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那個餐廳老闆一樣的人。

在知道他離家出走後,仗著自己年幼臉嫩騙到了不少吃食的五條悟沒有再動手。

當然要是有人自動撞上門來,也不能怪他過分了。

他來到了一處地表往下陷的地方。

這個地方有不少的空屋子曾經在橋洞下湊合了一晚的五條悟決定暫時住在這裡。

至於之後怎麼辦,那就再看吧。

結果他被人盯上了。

第一次那個白髮少年找到五條悟的時候,五條悟正好將一個成年人踹進了牆壁裡。

那個白髮少年止住了想要說什麼的慾望,轉身就跑。

那會正解決了一個看自己年紀小就起了心思的滿腦子黃色廢料大叔的五條悟瞥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他肚子餓了,實在懶得揍人。

但是他保證,那個臭小鬼下次再用那個得意洋洋的表情看著他,他就一定會讓那傢伙好看。

來了幾天,終於知道可以出賣力氣去換取食物的五條悟並沒有待在這處空房子裡,但是他在拎著一袋子甜品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放在屋子裡面的東西少了。

丟失的東西對五條悟來說也不算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從價值上來看卻又是無價的。

那些是用來防護用的咒具。

雖然他是六眼,能夠用無下限,但是他年紀小,也不能時時刻刻給自己包一層無下限吧?

於是這些咒具就非常重要了。

不過最近他也沒有再遇見過刺殺他的詛咒師了。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去找回來的時候,五條悟很快發現。

自己沒有出門去找事,但是麻煩事卻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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