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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當晚還是叫她去嘿嘿嘿了,一點都不尊重她,尊重是互相的好麼。
她還發現這宮裡沒有一個人有反抗意識,她們就像案板上的肉,任李哲這個流氓食客挑選,吃掉。
整個過程,她們都是自願的,甚至是甘之如飴。
承皇恩寵是那麼件美事嗎,她一點都不想要,她又不愛李哲,也不會愛上。
(真香警告:你倆畢竟要修成正果,就是按頭也要強行拉郎配。
)但是那天做完之後,李哲好吃好穿供著她,就差給她修個廟來祭拜她了。
但就是不來看她,連說話也不肯,還沒讓她體會到喜歡是什麼,就要先讓她體驗寂寞了。
因為那明確感受到這和孤獨不一樣,帶著一絲想念,又或者是期待……啊,好煩,劉產頡也不知道過來看看她,避什麼嫌,他們本來也就沒什麼。
劉某和以喑住一起做伴了,就把她給忘了。
不行,想想正事,今天好像發任務了,去花園找“寶寶”。
什麼寶寶,是晏麗華的智障兒子嗎?正茹:“喂,花園寶寶,我來找你了.”
然而回應正茹的是一坨新鮮直降她腳邊的鳥屎,要是有箭,姑奶奶已經把你射下來了,臭鳥。
李哲修破花園幹什麼,看不出他有這愛好,會不會人晚上才來。
算了,再被晏麗華誤會就不好了-_-||。
她要打道回府時,系統才善心大發給她指了條路。
正茹:我t謝你啊,你早點會死嗎?系統:不積跬步,無以致千里。
宿主喲,這都是你必走的路(∂)沿路尋去,下見小譚,水尤清冽……正茹:系統,不要隨便切換模式啊。
系統:我不,腹有詩書氣自華,宿主你就是太暴力了,有時間多讀點書多好。
啊,你說是不是。
算了,比作兒還難控制。
那是個池塘,池塘旁邊種著一棵大樹,樹上掛著衣服。
水裡,泡著男菩薩啊!是來拯救她的吧,太好了,太好了,快把她救走吧。
這裸男的身材實在太好了,好到她流鼻血了。
她沒臉紅,但作為一個面癱,怎麼能流鼻血呢。
正茹固執且努力地想靠一己之力把鼻血吸回去,男菩薩只在下身圍了塊布就來給她止血了。
“你上火了,下下火.”
毛菼把正茹的頭浸到了水裡,但沒有淹沒口鼻。
他不厚道地無聲笑著,笑得還很,猖狂。
他又跳入池塘裡,拽下兜襠布擰乾給正茹遞過擦臉。
正茹看不清但接過來就擦,黃美莉對她用溺水刑也是這樣,她受不了視線被阻斷。
疼痛,鮮血,瘡疤被揭的二次傷害,都沒有窒息的感覺清晰。
像印在靈魂深處的一道醜陋疤痕,她不害怕,但總會有所牴觸。
毛菼:不行,真的好想笑出聲,拿兜襠布擦臉。
以前怎麼沒發現正茹還有喜劇人的天賦,尤其是那張面癱臉,哈哈。
做面癱的朋友也得是面癱麼,那他得裝住了,這次的展開還是不錯的。
離開那個世界後,他也有什麼系統了,在王府裡躺了大半月才熟悉操作了。
今天tczz系統告訴他,他只要在這泡著,就會發生牛郎織女的故事了。
當織女有什麼,他洗好了給正茹gb都沒問題,不對,他怎麼變得沒節操了。
嗯嗯,主角團全員終於都意識到了,會被系統影響這件事。
被世界或者時代背景影響很正常啊,但接受了系統,可能不付出點什麼嗎?扭曲,扭曲,都越來越不像自己,那還能堅定自我嗎?確定不是皮囊安在,靈魂,卻被掉了包嗎?正茹是想兇他的,但看他一臉正經嚴肅,也不好責怪人家。
系統笑著對她說:“你拿的那塊布可是他用來遮那裡的(ಡ艸ಡ)噗,你就沒聞到什麼味兒嗎?.”
正茹不好發作,氣得把布扔進了水裡,濺了毛菼一臉水。
“我是在幫你,別不識好人心.”
聽不出喜怒,但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
正茹要走,毛菼挽留她,“娘子幫我拿一下衣服可好?”
看著掛在樹上招搖的像風箏一般的衣物,正茹撿了石子砸斷了樹枝,輕飄飄地落入了水裡。
毛菼一身正氣要起身,正茹已經轉身走開了。
又受到調戲了,真是,她和那些臭男人的牛子過不去。
等著一個個被閹吧,毛菼、李哲:這叫撩,說什麼調戲,正茹你真沒有情調。
“我還沒穿褲子呢,害羞什麼,這鴨頭.”
毛菼的心情各外的不錯,他名義上的哥哥的後宮真是個好地方,可以和正茹貼貼。
對糾纏正茹的毛菼來說也是想明白了,愛一個人又不一定要得到她的心,以得到她的身體為目的更是低階下作。
迫害,並不是折磨,這樣的遊戲用來表達他的愛意最好不過了。
而且迫害正茹,他是相當興奮啊。
完了,又瘋一個。
李哲:嗯,和我不謀而合。
希望她過得幸福和我想迫害她有什麼衝突嗎,並沒有,毛菼是這樣想的。
今夏都快過去了,遺憾會不會留下呢?她想起以前看的一部動畫片,男主說:“總有一個今夏不是謊言.”
他痴情的等了女主無數個夏天,最後在夢裡補了這個缺憾。
他的生命在絢爛的煙花和美麗夢中停止,永遠的留在了那個今夏。
心裡總是會有莫名的期待的嘛,大概是在這宮裡還沒完全泯滅人氣兒,還願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她又想起正年開導她的話,“會越來越好的”,但願不是句假話,爸爸什麼時候騙過她。
正茹身邊沒什麼人伺候,每天差不多也是吃完晚膳就睡。
最近是有點嗜睡了,管它的,躺平當豬吃了就睡有什麼不好。
沒有煩惱不是她夢中的生活嘛,李哲也給了,心安,心安。
她閉上了眼睛,毛菼翻窗進來要偷漢子?!她緊閉著眼睛,害怕歹徒傷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怕。
她感覺到自身的一些不適了,好像她懷了又好像沒懷,得為肚子裡的小生命著想。
她一番天人交戰後睜開了眼睛,是花園寶寶啊,嚇死了,還以為晏麗華來收拾她了。
她並沒有認出毛菼,不僅毛菼這次裝的好,很大程度上,毛菼的樣貌不是毛菼。
系統提示她毛菼是王爺,而正茹內心一大堆ntr情節的本子湧現,結果人家淡淡一句:“要出去玩嗎?”
正茹:啊,真是糟糕,我是有被害妄想症嗎?系統:諂笑,淺淺微笑,來,給王爺笑一個。
正茹:媽了個窩窩頭的,你是老鴇嗎?[非也,我只是提醒你,這是今天的第二個任務。
對待任務要上心啊,宿主。
]不等正茹答應,毛菼按照tczz的指示率先把人抱出了窗子。
她,就這麼和野男人出去耍了?不對,她為什麼會有“屬於李哲”這個想法,李哲:承認吧,你已經喜歡上我了。
此時毛菼正拉著她逛街,不同於宮裡面的月明星稀,街上,是滿天繁星。
有點美……在你以為能投入的和毛菼遊戲的時候,正茹:我沒有鞋子啊。
毛菼深情地望著正茹牽著她手,一步一步慢慢地走。
“你等我,我去給你買雙鞋子.”
其實光腳沒什麼不好的,但是髒啊,正茹總是容易矛盾。
她等在這裡很尷尬,安靜地跟在了他身後。
毛菼用餘光瞄到了她,真的很高興呀。
盛夏的夜晚註定不會平靜,而是有那麼一點聒噪的。
雖然不知道是晚上幾點,但人流和攤販給著正茹安全感,還有領著她的花園寶寶。
因為這樣,她就不會迷失掉方向而害怕了,她在這裡是真實存在著的。
也真實地感受著,真好啊,她可以不去想那些沉重的東西。
毛菼提著草鞋,想給正茹試試合不合腳,正茹把玩著一個狐面站在月光下,正看向他。
面癱也是會笑的麼,好美,但就那一瞬他腦子裡閃過不該有的記憶。
“等做完這件事兒,我們就結婚.”
女人笑著點頭,男人用熱吻回應女人,他們看起來好幸福啊。
“花園寶寶?”
“嗯,要去放花燈嗎?先穿上鞋子.”
毛菼摘下正茹的狐面,這張精緻柔和的臉蛋兒,多笑笑應該很好看。
摸到了正茹的小腿,“對不起.”
他火速將鞋子套正茹腳上,那句“對不起”有點像一個人。
她沒有說話,還是跟著他走,小河邊上波光粼粼,還有許多男女嬉戲。
正茹感覺有點不自在,捏住了毛菼的衣角,毛菼卻反拉住她的手。
“我們到上游去.”
是系統搞的鬼嗎,花園寶寶他有億點好看,好看都發光了。
“嗯.”
漸漸的人沒幾個了,荒郊野嶺的,蟬和不知名的蟲子在夏末譜寫著最後的協奏曲。
系統:你看看,這氣氛,這背景,都在助攻。
就宿主不務正業。
比之前更不自在了,孤男寡女的。
毛菼走著停了下來,轉頭問她:“你有什麼願望嗎?”
正茹是個連生日願望都不許的人,這會她說不上來。
“在心裡許了嗎?那我放了.”
“嗯……”荷花狀的花燈代表著毛菼的心意漂走了,願望麼,會越來越好的吧?星星好像更密了,以前溜達她就養成了仰望星空的習慣,如果能變成星星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吧。
他們啟程返航的那一刻,飛出了傳說中的螢火蟲,熒熒微光帶著希冀。
熒光和星光融合起來美得震撼,毛菼在她耳邊說道:“趕上了嗎?你期待的盛夏.”
一句話,讓她好……心裡脹脹的……傻瓜,這種情緒就是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