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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正茹和自己和解了,負隅頑抗也沒意思。
完成遊戲後,再好好活過下輩子吧!一直以來,能傾訴的物件只有劉產頡一個。
現在選擇權在她手裡,那可以按著她的想法來了,也不會有人指責她任性。
有點,開心(∂)。
可惜之前的房子退掉了,和仇政歌住一起,就,很不自然。
情夫李哲攻勢很猛,但不糾纏她。
沒有自己的空間,她抽空去看了她哥。
她哥,平和地請她喝茶?ooc了,黃正浩。
狐疑地端詳他,他的瞳孔是紅色的,內裡不是腐爛了吧?聊了一陣,違和感反覆橫跳,如果她有刀,她早就抵到那人脖子上威脅了。
他們,都不擅長偽裝和扮演。
“你是誰.”
兩人同時出聲,“黃正浩”的嘴角翹起弧度,面兒上很冷。
“我就是你哥,叫哥哥呀.”
“你不是,我哥沒這麼裝.”
“兄妹情深。
你挺靈敏的嘛,好心提個醒兒,不要相信任何人。
你來這,是冥冥之中的定數。
也可以把這場遊戲看成入職測試.”
挑破身份的“黃正浩”很不耐煩,裝也不裝。
“你是邪教代理人嗎?執意拉我入夥,還不斷傳教.”
正茹唯一可以信任的直覺讓她說出這話。
“無可奉告,你困在這還出不去呢.”
“那你兜了底還留在這嗎?”
“我會一直看著你.”
“黃正浩”指自己的眼睛又對準正茹,縱身跳窗了。
狠人,沙雕,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黃正茹納悶兒自己怎麼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麻煩喲。
黃正茹從那裡走出來有種迷茫,她現在該做什麼?原主中學就輟學不上了,摸爬滾打遇見李哲。
她那點虛榮心被狠狠滿足,死心塌地跟著李哲賣命。
她沒想和李哲發展到床上,但李哲一說甜言蜜語誘哄她,她無力招架造就了現在的局面。
李哲像纏繞她的毒蛇,拖她陷入深淵。
李哲不正當的生意是販毒!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黃正茹雖然是黑道出身,但她從來不做違背道德,原則的事。
家族裡的事她不插手,自然也看不到家族的千瘡百孔。
爛了,腐朽的爛透了,只是別人看來它還很新鮮。
遊戲和現實不是不無聯絡的,這裡的線索比她在外界找到的還多。
換言之,這個遊戲是她揭開真相的工具。
提到毒,正茹印象裡是用來控制人的東西。
那是星期五放學的午後,一名政要高官的子女邀請她去參加派對。
黃正茹拒絕了,對方稱還會再來,派對可以延期。
黃正茹走進家中,見到那名官員和父親交談。
沒聽清全過程,她媽把她領走了,不讓她聽牆角。
但是有句聽得真真的:家母逝世,還請厚葬。
可能是合作的意思,她媽詢問她是否和官員的家屬接觸過了。
正茹回答說沒有,她哥參與不行嗎?她媽明顯不滿意了,正茹看快到一點鐘,逃開去換迎賓處的紙人。
她家的裝潢比較嚇人,中式恐怖風,自她降臨到家裡,就是這樣陰鬱的環境了。
為什麼要做這些事?發生,了什麼?父親把人送走,笑眯眯看她,“你多交幾個朋友唄,他們不欺負人,都好說話.”
不容她拒絕,正茹熄滅好奇心,答應明天就去他們家裡玩。
他們是一對龍鳳胎姐弟,姐姐是不掩飾的惡劣,弟弟是陰惻惻的蔫兒壞。
她雖然帶著“黑惡”的帽子,不代表她沒有一顆正義的心。
她不願與打著為了天下倉生的旗號卻幹著昧了良心事的人同流合汙,他們不配!這棟別墅的空氣是渾濁嗆人的,音樂很吵鬧,除了她,沒人存著理智。
正茹慶幸自己面癱,不會有人看出她的想法,她也不用小心翼翼。
沒準父親這麼做是為了保護她,面癱像層保護膜,別人猜不透,自己悶透。
重頭戲,姐弟牽出不著寸縷的奴隸。
旁人歡呼起鬨要玩處置罪犯的遊戲,黃正茹忍著噁心圍觀了人性的黑暗。
那是一對兄弟,大的護著小的,但鞭子只會更很的落在小的身上。
可憐小東西打過催乳針,硬被打出乳來。
快停下吧,這種氣氛快把她搞窒息了。
離天大譜的是,姐姐帶著那玩意凌犯小傢伙,弟弟不阻止看著好戲。
正茹永遠不會忘了這一天,有錢人的奢靡腐爛。
她有心救人,湊到人前撫摸哥哥的臉,表示要帶走。
姐姐大方說可以,把人踹過去,弟弟卻抱著她的大腿流淚驚恐。
怕被拋棄?不,確切是奴性,他已經不是有血性的男兒郎。
“你對他做了什麼?”
“和你有關係嗎?發死人財的,我沒嫌你晦氣不錯了.”
一堆人附和哄笑。
弟弟拿藥丸逗的他像狗一樣,討好的舔腳。
哥哥憤怒看著,眥木欲裂。
“你們哪來的毒品?”
“你管得著嗎?”
黃正茹不發一語,直到派對結束,看著人都走了。
黃正茹翻窗進去,哥哥的目光堅定,沒有求正茹救走他們。
“請你殺了我們。
淪為他人玩物沒有自由,只有死才是解脫。
謝謝你替我們說話,弟弟他什麼都不懂,動手吧.”
在絕境中有人為你說句話,也是莫大的安慰了。
看他視死如歸,“我燒了這裡,行嗎?”
“嗯.”
倔強的他泛起淚花。
熊熊大火吞噬了罪惡也帶來了轉機,投胎的兄弟倆下輩子會幸福吧。
當郊外的人們喊著救火,黃正茹平安回到家中。
黃正茹幹了這事依舊冷靜的嚇人,進門受了她媽的大嘴巴子。
她媽拿起剪子又放下,拿起,放下,又扇了好幾個嘴巴。
“你以為你能救了所有人,你是菩薩。
不知道你隨了誰的性子,學不會和世道妥協,你就沒法生存。
道德,原則值多少錢,能當飯吃嗎,啊?”
“那我去死好了,骯髒。
你怎麼知道我幹了?我沒幹!”
“你還頂嘴!”
又一嘴巴落下打出了鼻血,黃正茹就是不低頭認錯。
父親趕來解圍,“小茹只是和他們不合,我相信她沒幹.”
溫柔地擦拭正茹的鼻血,“你以後不要惹你媽生氣,快走吧.”
“都讓你慣壞了,她今天放火,明天就能掀了你的瓦!”
她衝著正茹的背影警告,“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回憶完畢,聽從作兒去了夜店。
她發現了什麼?仇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