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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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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翦的命令下,嚴陣以待的秦軍,猶如洪流般朝前方衝去。百萬級別的大戰一觸即發,區域性地區湧現出無數小型戰鬥,城池下方人頭攢動,宛如地獄。無數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既有聯軍將士,也有秦軍戰士……

成堆的屍體鋪滿地面,血流如注,猶如決堤的江河,瞬間將這片大地浸染成一片赤紅。下方交戰的雙方,彷彿是從地獄掙脫的惡靈,瘋狂地搏殺著,彷彿在他們眼中,除了殺戮之外,再無其他任何存在。

龍賈等將領佇立於城牆之巔,俯瞰這慘烈的景象,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久經沙場,見過無數刀光劍影,然而今日所見,相較以往任何一場戰役,其慘烈程度皆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是他們這些身經百戰之人,此刻亦為之瞠目結舌,心中暗自驚歎。

項燕與王翦等統帥,竟能以全域性為重,區域性為輔,指揮百萬大軍展開如此規模的激戰,其運籌帷幄之才,實非尋常人所能企及。這等壯闊戰局,令人敬服不已。

然而,儘管聯軍數量龐大,但在大戟士、狂化軍,特別是大雪龍騎的猛烈衝擊下,防線猶如紙糊般被輕易撕裂。更為駭人的是,那些倒在血泊中計程車兵,竟緩緩起身,彷彿喪失理智般,瘋狂撲向聯軍。

膽小之輩見此情景,已嚇得魂飛魄散,口中連連尖叫:“鬼啊!”聯軍將領們的臉色也隨之陰沉至極,眼前這詭異的一幕,令他們心中泛起陣陣寒意。這場殘酷的戰鬥持續約摸一刻鐘,雙方才逐漸收兵。

儘管秦軍損失慘重,折損十五萬餘人,但聯軍的傷亡更為驚人,一百三十萬大軍,竟有四十多萬人命喪沙場。連聯軍主將項燕,與王翦對決時亦身負重傷,左臂被斬斷,全憑頑強意志與深厚修為苦苦支撐,才未致昏厥。

“撤!”項燕氣息急促,幾乎是以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聯軍雖驚魂未定,但仍保持隊形,有序後撤,時刻警惕秦軍可能的追擊。

“殺!”王翦高聲疾呼。

“殺!殺!殺!”

“秦軍威震天下!”

秦軍將士們士氣高漲,呼聲震天。背後傳來的喊殺聲,如利刃般刺入項燕耳中,他頓時氣血翻湧,口吐鮮血,身體更加虛弱。

他強撐著回到指揮台,甫一進門,便眼前一黑,重重栽倒在地。項燕的突然昏厥,令在場眾人驚慌失措,連忙七手八腳將其抬進內室,緊急請醫診治。

“混賬!”項羽暴怒,手持霸王槍,欲衝出營帳復仇。然而項伯及時阻攔,神情嚴肅,眉頭緊皺。

“你要做什麼?”此刻聯軍遭受重挫,項燕又身負重傷,士氣大挫,項伯認為此時應保持冷靜,但項羽的衝動之舉,讓他心中極為不悅。

“我要為祖父報仇!”項羽紅著眼睛,近乎咆哮。

項伯聞此,長嘆一口氣,他知道項羽此舉出於對項燕的關切,但如此衝動,實乃置聯軍安危於不顧。

“報仇?你如何報仇?我問你,你能殺進秦軍大營嗎?”項伯反問。

項羽本欲誇耀自身神勇,聲稱有何不可,但話到嘴邊,卻猛然愣住。對上其他軍隊,他或許有此自信,但面對秦軍,情況截然不同。嬴風身邊高手如雲,陸地神仙、半步陸地神仙乃至極限大宗師比比皆是。他若真如此魯莽闖入秦軍大營,恐怕還未見到嬴風,便已遭不測。

“可是……難道我們就此罷休?任由他們屠戮我軍,侵佔我土?祖父之仇,難道就不了了之?”項羽緊咬牙關,憤然質問。

項伯無言以對。報仇之事,豈能就此作罷?只是該如何行動,此刻實難決策。

最終,項羽只能頹然離去。項伯與眾將再度登上城樓,望著下方宛如修羅煉獄般的場景,即便他們久歷戰事,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激戰,竟造就如此人間慘劇。那密密麻麻的屍體,即便對項伯等人而言,亦覺毛骨悚然。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讓人僅是呼吸間,便覺寒意透骨。

平陽關內,因這場戰役,彷彿被陰霾籠罩。人們曾寄希望於聯軍人數眾多,幻想哪怕秦軍再強,只要他們齊心協力,全力一搏,秦軍必將在這鐵騎洪流面前崩潰。然而,現實卻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醒了他們的幻想。秦軍如同一座巍峨聳立、無法逾越的高峰,縱然人數處於劣勢,卻始終堅不可摧。這座高峰,此刻正沉重地壓在所有人的心頭,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時日流轉,境況非但未見顯著改善,反倒是如今這股氛圍,令所有人胸中都積壓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沉悶。在這沉悶氣壓的裹挾下,各將士間的小摩擦、小糾紛似野草般滋生。慶幸的是,每一次風波,皆被項伯等一眾將領及時平息。

然而,他們此刻卻被這些瑣碎之事攪得心神不寧。“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們必須尋得對策,否則敗局已定。”項伯等人空守著城池,背後雖有千軍萬馬,卻無絲毫安全感可言。

正當眾人愁眉不展之際,門外陡然傳來一聲急報,那聲音猶如驚雷,瞬間震顫了每個人的心絃。近來,他們已對這類訊息產生了條件反射般的恐懼,生怕又是某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莫非秦軍開始攻城了?

聽聞此聲,眾人面色瞬間刷白,幾位副將更是內心惶恐不已。秦軍雖按兵不動,但其無形的壓力如同巨石,始終壓在聯軍心頭。

“何事?”項伯終究穩住心神,喚那報信士兵入內。士兵遞上一卷竹簡:“道家派人送來書信,表示願助我三國聯軍共抗強敵。”

此言一出,滿室之人眼眸皆為之一亮,彷彿陰霾瞬間消散。項伯霍然起身,疾步走向士兵,展開竹簡朗聲道:“道家願傾全力,派遣強者助陣,保我三國聯軍安危,護佑天下太平。”

瞬息之間,廳內陷入寂靜,旋即,一陣釋然的長嘆與歡暢的大笑交織響起。“好!有道家強者助陣,我軍定能取勝!”一員副將拍案而起,喜形於色。“正是!我軍與秦軍相較,唯獨缺乏頂尖戰力,如今道家加盟,短板立補!”“道家仁義之舉,令人欽佩!”眾人紛紛讚許,面露喜色,彷彿道家一入,所有困境都將迎刃而解,先前的壓抑氣氛蕩然無存。

“既然如此,我們需儘早商議,如何與道家強者協同作戰。”項伯正欲部署,又有一振奮人心的訊息傳來——項燕已然甦醒。

魏王宮內,魏王端坐龍椅,凝重聽取前線戰報,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擰出水來,暴怒之情溢於言表。殿下的群臣噤若寒蟬,無人敢在此刻出言打擾,生怕觸怒這位瀕臨絕境的君主。

戰報中的絕望氣息瀰漫開來,縱使聯軍實力雄厚,竟仍無法抵擋秦軍鋒芒,贏風的威勢更是超乎眾人想象。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眾人回想起當初欲與贏風抗衡的念頭,只覺荒謬至極。

眾人目光聚焦於魏王,期待他能作出決斷。在他們看來,今日困局皆因魏王決策失誤所致。魏王緊握雙拳,面對眾人的目光,怒火中燒,卻又化作一聲無力的嘆息。他深知,此刻發怒無濟於事,反而可能引發人心動盪,落得更糟的境地。他憶起趙國覆滅時,有朝臣意圖刺殺趙王以求投靠贏風,不禁擔憂自已是否會遭遇同樣的背叛。

“你們說說看,如今該如何是好?”魏王語氣中滿是疲憊,此言一出,群臣略顯驚訝,卻也無人應答。他們若知曉答案,魏國何至於陷入如此絕境?

不僅是魏國,齊、楚兩國同樣籠罩在沉重的陰雲之下。楚王與齊王面容蒼白,心中明瞭,一旦聯軍敗北,秦軍兵臨城下,他們將成為砧板上的魚肉,無處可逃,唯有死路一條。

“怎麼辦?”這三個字如夢魘般縈繞在他們心頭,成為一道無解的難題。他們嗅到了覆滅的氣息,感受到死亡的陰影,壓抑的情緒幾乎將他們吞噬。

然而,就在絕望瀰漫之際,一道曙光乍現。道家決定插手此事,訊息迅速傳遍三國。“道家高手出馬,贏風麾下的強者問題有望解決,至少能牽制住他們。”“沒了這些頂尖戰力,剩下的人海戰術足以碾壓秦軍。”“秦軍之強,全賴那些頂級戰力,失去優勢,何足掛齒?”各國朝堂上,此類言論此起彼伏,顯露出他們對秦軍的嚴重誤判。即使城破國亡,他們依然未能認清現實……

王宮裡,齊王穩坐龍椅,目光掃向殿下的墨家與儒家官員,滿臉的不滿幾乎溢位。面對這犀利的眼神,眾官員皆垂首不語,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應對。齊王沉聲道:“墨家、儒家,你們看看人家道家,同樣是諸子百家,人家為了天下正道,何等擔當!你們呢?”此言一出,墨家、儒家眾人面露尷尬,墨家人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墨家曾因嬴風的瘋狂殺戮,損失慘重,不僅眾多弟子命喪黃泉,連首領也未能倖免。如今,雖機關城猶在,但群龍無首,實力大不如前,別說派出能征善戰的勇士,即便硬推人上戰場,也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至於儒家,此刻只能保持沉默,無言以對。

道家學宮內,赤松子喚來曉夢,將重任交付於這個頗具天賦的小師妹。曉夢年紀輕輕,卻已觸及半步陸地神仙的門檻,假以時日,定能超越眾人,成就非凡。赤松子語重心長地道:“三國聯軍與秦軍之戰,你應有所耳聞,我欲派你下山,去解決這場亂世紛爭,這也算對你的一次磨礪。”

“紅塵歷練,方能悟得陸地神仙之道。”赤松子眼中流露出期許,曉夢恭敬應道:“師兄放心,我願助聯軍一臂之力,誓斬嬴風!”然而,赤松子聞此言,眉頭微皺,深知此事並非易事,提醒曉夢:“你此行並非只為擊殺嬴風,且他身邊高手雲集,難以近身。”

曉夢聞此,頓感意外。道家內外傳聞,皆稱道家將派高手助聯軍,共抗秦軍,如今赤松子所言,顯然與外界流傳相悖。赤松子看出曉夢的困惑,解釋道:“以殺止殺,並非我道家天宗所推崇,若能以和平方式說服嬴風退兵,才是上策。”

赤松子內心矛盾重重,一方面對嬴風誅殺荀子化身之事耿耿於懷,懷疑其真實性;另一方面,又擔憂與秦國徹底交惡,恐日後道家難安。他深思熟慮,最終決定以遊說代替對抗,以期拯救戰火中的黎民百姓。

曉夢雖心有疑慮,但對掌門之令不敢有違,恭敬應道:“謹遵掌門師兄之命!”就在這時,逍遙子步入大堂,冷哼一聲,對赤松子的決定頗為不滿。

“曉夢一人,就能解決三國聯軍的困境?笑話!”逍遙子厲聲道,“若事情真那麼簡單,聯軍豈會連戰連敗?你低估嬴風,只會自食其果!和平遊說?簡直是痴人說夢!你身為天宗掌門,竟有此不切實際之念,實在可笑!試問,若你是嬴風,眼看天下唾手可得,會輕易收手嗎?”

此刻的逍遙子,對赤松子可是半點情面都不留,差一點就要指著赤松子的鼻子大聲訓斥了。

反過來,赤松子的臉色依然平靜得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彷彿逍遙子那憤怒的叫罵根本不是衝他來的。他越這樣,就越讓逍遙子火冒三丈。

“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們天宗這樣胡作非為,會毀了我們道家的未來?”

逍遙子氣成這樣,赤松子卻只是淡淡地說了六個字:盡人事,聽天命!

逍遙子一聽這話,差點被氣樂了,他覺得天宗連人事都沒盡到。“如果人宗如此不服氣,那你們人宗又做了些什麼呢?”赤松子接著淡笑道。逍遙子聽了這話,臉立刻繃住了。

“我會親自上戰場。”

逍遙子擺了擺手,大步離開了大廳,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後,赤松子的臉色變得異常沉重。

逍遙子這一趟來,讓赤松子心裡壓了一塊大石頭,總覺得要有不好的事發生。

“雖然我們分為人宗和天宗,但終究同屬道家,希望你此行不要出什麼意外。”想起荀子分身被滅的事,赤松子心中始終滿是憂慮。

在平陽關下,雖然小摩擦不斷,但那種動輒上百萬的大戰再也沒有上演,這一點倒是正合秦軍心意。儘管上次戰役他們佔了上風,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作為大將軍,王翦等人自然要精心規劃,儘量把戰爭損失降到最低。

而顯然,小規模的區域性衝突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這段時間的征戰中,雖然雙方各有勝負,但大局上,勝利的天秤還是傾向了秦軍,十戰中也就一兩回他們會失利。

此時,贏風正安坐於營帳之中,這段時間他算是過得最舒坦的了。

雪女、紫女、林月兒這些女子正圍著他,幫他揉肩捶腿。

要知道,在江湖上,她們哪個不是威震一方、受人敬仰的人物。

可現在呢?

她們就像侍女一般,侍奉著贏風。

也只有贏風這樣的角色,才能讓這些女子甘心臣服。

“公子,要不要我去道家那邊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紫女突然說道。

她之前自然把道家打算援助三國聯軍的事告訴了贏風,令紫女驚訝的是,她的公子從頭到尾並未多言,似乎默許了此事。

聽到紫女提起,贏風微微一笑。

“既然他們自已找上門來送死,那就隨他們來吧,本公子正好趁這次機會,清除所有反秦之人。”“以後,這天下人心所向,而這天下,也只屬於我大秦。”

贏風說這話時,語氣雖然平淡,但其中透露出的霸氣不容忽視。紫女一聽這話,眼眸頓時亮了起來。

這一刻,紫女終於明白贏風這麼做的意圖了,她的公子正在下一盤大棋。用秦國與三國之戰做餌,釣盡天下所有“漏網”的反秦勢力。

一時間,紫女的雙眸閃爍著光芒,看向贏風的眼神滿是欽佩。

外人只以為贏風殘暴,一心只想統一六國,誰又能想到,他們的公子發動戰爭,還有這樣深的謀略。

能跟隨這樣的公子,紫女等人也感到十分高興。

但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譁聲,贏風伸了個懶腰,好奇地走了出去。如今的贏風,身上哪還有半點行軍打仗的樣子,說是在戰場上游玩也不為過。他悠然自得地走出營帳。

只見一群將領正圍著王離,似乎在取笑他,王離一臉尷尬。

“參見公子!”

眾人見贏風走出營帳,連忙行禮,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嬉鬧。

贏風微微點頭,詢問了情況,讓他覺得好笑的是,這些人居然在笑話王離剛剛戰敗。剛才,秦軍與三國聯軍又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區域性交鋒,領軍的正是王離。這是王離主動請纓的,上戰場前他還信心滿滿,聲稱只要他上陣,必能取勝。

當時許多人笑話王離吹牛,最後把王離惹惱了,乾脆和大家打賭。

王離自信滿滿地上了戰場,沒想到這次遇到的是由項羽率領的霸王軍。別看項羽平時顯得很囂張,但實戰能力極強,加之霸王軍本身實力不凡。交戰半個時辰後,王離逐漸處於劣勢,最終被項羽擊敗。更讓他丟臉的是,撤退時項羽緊追不捨,弄得王離狼狽不堪。

這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如果是普通的將領,瞭解情況後肯定會對那些士兵大聲訓斥。

畢竟,這些士兵的表現,簡直就是把戰爭當作兒戲。

但贏風卻不以為意,甚至對這一幕還有些欣慰……

大夥兒這樣的表現,其實是秦軍強大自信心的流露。這次王離落敗,其實並不怪他自已,主要是對手太厲害了。

這就是王者之師的風采,深深烙印在每個秦軍心中的,是一種必定勝利的信念。就算偶爾失手,他們也不在乎,畢竟常勝才是他們的日常狀態。

贏風笑著拍拍王離的肩頭,“願賭服輸,去吧,圍著那山跑上五圈。”他笑眯眯地向前一指,望向那巍峨高山,王離見狀,心裡簡直委屈得想哭。

起初他只是嘴上沒把門,才自信滿滿地立下了賭約,誰能料到最後會遇上項羽,結果王離只好苦哈哈地履行賭約了。

不過,邊跑著,王離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下次一定要好好找項羽報仇雪恥。贏風正打算四處轉轉,這時他忽然臉色一緊,望向天空。就在剛剛那一刻,他感覺到了一股從天而降的壓迫感。

但這點壓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輕輕鬆鬆就被贏風給擋了回去。“公子,有人突破境界了!”

諸葛孔明等幾位陸地神仙立刻聚到贏風身邊,皺眉說出了這句話。

剛才那股氣勢,顯然是突破到陸地神仙后,天地間才會產生的共鳴,也只有同樣身為陸地神仙的他們,才能有所感應。

“看來,這個世界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強者多一點也挺好,至少能讓我們活動活動筋骨。”贏風淡淡笑著這麼說。

王翦等人聽了他們的對話,一個個驚訝地面面相覷。要知道,別說陸地神仙了,他們要成為頂尖宗師都是極其困難的。

這讓王翦等人心中頗有些不服,怎麼陸地神仙變得這麼容易達到?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王翦等人開始懷疑自已的天賦是否低得驚人,不然為什麼達不到呢?就在這時,眾人朝其中一個營帳望去,那裡正是衛莊所處的地方。衛莊的努力不可否認,除了出征作戰,他一直在不斷修煉。

贏風等人也能明顯感覺到,如今衛莊的實力已非常接近陸地神仙,只差一點點就能突破。“下一個突破到陸地神仙的,應該是衛莊兄了。”諸葛孔明望著衛莊的方向,微笑道。贏風笑笑,未置可否,“你也不要太小看天下人,一切皆有可能!”

項羽回到平陽關,立即高聲歡呼起來。“你們看到了嗎?秦軍並非不可戰勝,我項羽,能帶你們贏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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