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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車很漂亮。”
可能是覺得太尷尬了，燕子就開口說道。
“這不是我的車，老闆借我開而已。”
想起前兩天父親們囑咐，我也不再說車是自己的。
“哦，剛才大家都以為是你的呢，還說你在外面掙大錢了。”
“沒有，只是個打工仔。”
從燕子知道我這車不是自己的後，我發現她好像放鬆了許多。
也跟我聊起了這兩年發生的一些事情，她也在她父親的關係下，在縣裡找了個鐵飯碗。
就是有事業編制，在醫院工作，她大專是學醫的，也很正常。
“小偉，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突然燕子問起了這個敏感的話題。
“沒有！”
“真的，聽說廣東很多的靚妹，就沒有你喜歡的。”
“呵呵……”
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但是又不好開口吧！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她不說，我也不好問。
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家，現在她家是三層樓的小洋房，非常闊氣。
是村裡最好的房子，算是第一批次的人，第二批次的就是兩層的樓房。
第三批次就是平房，最差的就是紅磚瓦房和泥磚房。
燕子下車後，跟我揮手道別，讓我有時間來她家找她玩。
我只是笑了笑，就開車離開。
過年的幾天裡我沒有出去，在家陪一下父母，幫他們做點事。
初四我就要走了，初五要上班。
早上的時候我在家吃了早飯，然後收拾好衣服。
父母給我準備了許多吃的，儘管我一再要求不用帶吃不了。
她們卻還是帶了許多，讓我分給同事一起吃。
臨走時我給了父母四萬塊錢，這是我後面三個月存下來的。
前面的工資都被我無形之中花掉了，想想覺得自己太敗家。
“偉兒，我們有錢，這錢你留著在外面用。”
“我有，這些錢就當給妹妹的學費，你們也少種地，不要那麼辛苦。沒錢了就告訴我，我給你們寄。”
“行吧！除了妹妹的學費，剩下的我留下給你存上，等你娶媳婦用。”
“還早呢，你們儘管花。”
“好好好！”
父母滿口答應著，她們一輩子都省習慣了，估計也不會大手大腳的去花錢。
“妹妹，在家聽話，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哥，放心吧！”
在家人不捨的眼神裡，我開著車離開了。
下次回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下定決心，要多賺錢給父母買套房子。
剛到村口，就見到有人招手攔車，仔細一看是燕子。
“小偉，你去縣裡嗎？”
“對，回廣東。”
“哦，能不能送我去縣裡？”
“可以。”
“今天我爸又出去了，讓他送我上班都沒空。”
燕子一上車就抱怨道。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她爸這個人確實很勢利眼的那種。
也很會拍馬屁，搞人際關係，現在是過年，應該忙著去給別人拜年吧！
“小偉，你這麼早就要去上班了嗎？”
“嗯，沒有幾天假。”
“哦，上次叫你來找我玩，怎麼沒來呢？”
“這不是好久沒回來，陪下父母，也沒有出去玩。”
“你還是那麼孝順。”
“……”
在車裡都是她問我答，我沒有什麼想問她的。
燕子似乎也感覺到我們的關係變得疏遠，再也回不到從前。
過了好一會兒，燕子就說起了這幾年她的一些事情。
在我們分開後，她在學醫的時候也談了一個男朋友。
不過又被她爸拆散，因為那個男的家裡也沒有什麼關係和錢。
那次她和她爸吵了一架，後來她爸為了讓她找個好人家。
經常安排她跟他的一些朋友一起吃飯，跟別人家的男孩認識一下。
她也憑著自己的容貌得到了不少人的追求，但是那些人裡沒有她看上的。
我一直聽著，沒有說話，她的這些事情已經與我無關。
我也無需發表什麼看法，或許正是我的沉默，燕子也明白了我們現在不再是互相關心的好朋友。
很快就把她送到了醫院門口，她下了車，我們揮手告別。
一腳油門過後，後視鏡裡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
“呼……”
其實我也不是剛才那麼平靜，畢竟是初戀，感情是不一樣的。
但是我知道，現在就算我們想再談以前的感情，也不會有結果。
所以乾脆就不用去考慮，也不用去幻想什麼。
上了高速，把一切事情都忘了，現在是高峰返程時間。
路上的車很多，本來八個小時左右可以到，愣是開了十二個小時。
到常平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我回到公寓躺在床上都不想動。
開車還是挺累的，看來下次得再找個人一起開才行。
第二天我還是很早就覺醒了過來，今天要去拜訪一下兩位老闆。
紅姐那裡應該是昨天來的，她回去也是待了幾天就來了，在家時間一長就被媒人圍住。
所以幹跪一過了初三就上來，免得給自己添堵。
當我帶著父母弄好的臘肉之類的東西來到紅姐家時，她還沒有起。
穿著一身酒紅色的長袍睡衣給我開門，差點讓我流鼻血。
“紅姐，你還沒起啊！真不好意思。”
“現在才九點，是睡美容覺的時候知不知道。”
紅姐坐在沙發上，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
“紅姐，這些是從老家帶來的，給你嚐嚐。”
“哼！算是沒白疼你小子，這可是好東西，幫我放在冰箱裡吧！”
“好的。”
“你這次回去怎麼樣？”
“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以你的年紀開著車回去應該會很顯眼吧！”
“是，都圍著我家。但是後來我父親說這是你借給我開的，他們才走。”
“哈哈哈……”
“紅姐，這是為什麼，我問父母他們也不說，真是搞不懂。”
“小偉，你父母的做法是對的。要不然會引來一堆的麻煩，到時候你和你的家人都會很困擾。”
“紅姐，你好像都知道一樣。”
“因為我也經歷過，所以很清楚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什麼嘛！”
“人心！你以後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