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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女尊,女下位
沒文化老實人你x豪門矜貴少爺
內涉雄競,結局1v1
男生子
作者毫無邏輯,食用前請安置大腦
夜幕降臨,霓虹大道的燈光不斷閃爍,汽車鳴笛聲不斷,來來往往的行人均是神色匆匆,即使在深夜,在這個城市生活的人們也還在為了生存拼搏。
一個裹著厚大衣的人影坐在公交站椅上,安安靜靜,和這個喧鬧繁忙的城市違和的讓不少過路人投之一目,好奇匆忙的視線紛呈但都只有一瞬。
而受到這些目光的主人公也察覺到了,每當感受有視線掃過來,就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
在這個地方坐了半個鐘頭的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獨身安靜的觀察了這條大道上的人們,女性佔最多位,每一個都好像是上流精英。
男人不是沒有,只是很少。
更多的男人都是依偎在女人身邊,而他們依靠的那個女人的另一隻手,還牽著另一個男人。
他們好像是一家人,剛在餐館用完了晚餐,在小道上散步消食。
如果不是兩個男人互相敵視的相處,女人無關自己般,時不時將明目張膽覬覦,調戲的視線落在她人身邊的,或是獨行的男人身上,就很像幸福的一家人。
轎車飛馳而過的聲音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刺的耳朵有些不適,但也聽了半個小時了,你也表情麻木的不想去管了,就只覺得寒意刺骨,手指腳趾受不住的蜷縮。
你應該回去的,回你從小長大的村子。
但是要怎麼回去?
你以為,有了錢就能坐車回去,但是你身上帶了錢,卻沒有開車的司機願意送你去你想回的地方。
“最多把你帶到機場,我不可能跨省給你送出去……”
“算了?……”
司機給你的回應,複述完你的話後就重新啟動車子,失望的語氣讓你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來不及說抱歉,司機就開車走遠了......
你失落的低著頭,望著名貴不菲的鞋尖,還有身上這件不用猜就很昂貴的大衣衣角,心裡泛著迷茫無措。
你知道要去車站,但你不去就是因為不會,你不認得路,甚至不識字,坐車站的車需要買票,你沒有手機。
秦立告訴你不識字就會被騙,大城市的人心機的要命,會把你敲詐的骨頭都不剩。
你不想被騙,花冤枉錢,這些錢都是那個人辛苦賺來的,賺錢多不容易,你十分清楚。
那現在該怎麼辦?要回去嗎?
你也不想回去。
但是沒給你多思考的視線,一雙鋥亮的皮鞋鞋尖出現在眼前,還未抬頭就先聽見那道輕嘲聲:
“你這趟門出的真是讓我好找啊。”
輕佻又嘲諷的嗓音,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桌子上的錢你拿走了嗎?”
你頭皮一緊,之前從沒有拿過別人一針一線的你感覺口袋裡的幾張紙好像能燙穿你的面板,抬起頭正想道歉,把錢還給他。
就瞧見他冷漠清俊的表情,看都不多看你一眼,轉身給你讓出一條路。
正對著一輛黑色豪車的後座位置,車門正對你開著,裡面的暖氣直撲你的面門。
卻讓你心裡幾分發寒。
“請吧,阿潮在等你。”
你沒有動,只低著頭悶悶說了一聲:
“我要回家。”
“我現在就是來接你回家的。”
“我說的是我自己的家,我在......”
他突來的動作打斷了你接下來帶著幾分倔強反抗的話,兩隻手捏著你的衣領把你提起來,迫使你不得不正對著他的臉,如矩的目光緊盯著你:
“您只有一個家,就是和言潮的婚房!”
“他是你的家人,以後要和他過一輩子的!”
“聽懂了嗎?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
到了車上,回神的你沒思考其他,還惦記著把這錢還回去,再好好道歉,但是秦立掃了一眼坐立不安的你,瞬間就明白了你在想什麼。
不輕不重的扯了下嘴角,涼涼的提醒道:
“與其在意那點錢,還是關心關心家裡那位吧。”
“他在知道你跑了之後,可是相當生氣啊。”
“家差點被砸了。”
你聽著大腦發直,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走之前,傭人們都說你可以走了啊。
雖然是他們私聊被你聽到的。
開車的秦立看到你這反應,也沒說什麼,鼻底輕哼一聲,準備袖手旁觀不管了。
反正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
車子一路平穩駛回了別墅,讓你直觀面對了自己走了好久好久的路有多近多渺小,離逃離的地方不過離了五分鐘的車程。
開啟門之後,發現空無一人,但客廳已經一片狼藉,被你照顧的很好的花草連著花盆被掀翻在地,泥土水漬和植物的屍體襯得四周狼狽不堪。
身後的秦立接受到你的視線拒絕擺擺手,表明不準備再管,於是就只有你硬著頭皮,往別墅深處走,推開了那間屬於你們的屋子。
也就是在門開的一瞬間,你被一股大力拽了進去,下意識的就想抬手反抗,但是當你看到那雙溼潤髮紅的眼睛,手掌剛蓄起的力又被你全部散開。
然後,你就要承受這個人的質問和怒火。
*
“你去哪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出去嗎?”
“你不聽話,還在晚上出門,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你為什麼要這麼自私?”
面對他一聲聲的質問,你什麼都回不上來,因為你知道自己的答案一定會讓他更生氣,於是你選擇了沉默。
眼前人見了你這樣的態度,情緒更是高漲,憤怒填滿了胸腔,沙啞怒意的聲音幾乎從喉口中擠出來的一樣:
“說話!你之前不是挺能說的嗎?!”
你這回有了反應,抬眼和他對視,只道了一句:
“你放我回家。”
也就是這一句,你下一秒就被摔在房間中心柔軟的大床上。
這也是這個房間裡,唯一沒有被他暴戾弄的狼藉的淨地。
你縮著瞳孔,知道自己一會兒要面對什麼,卻只敢僵著身子,任由他動作。
*
“呃——”
這樣的事不管經歷多少次依舊讓你覺得不習慣,被闖入後下意識悲鳴一聲,無力的垂下腦袋,招來他的一聲怒喝。
“你不聽話了,是在外面被哪個野男人勾引了嗎?”
“現在都敢不聽我的話,你今後想怎麼樣?要跟我離婚嗎!?”
“外面的男人怎麼樣?能滿足得了你嗎?”
他粗暴的扯著你的肩膀,把你的臉從深陷的枕頭裡拉了出來,免得你被憋死。問了你許多問題,卻不打算讓你回答的強硬地用唇堵住了你的嘴。
你無力的撐不動身體,只能趴在軟墊上大腦發昏,無意識的咬著手指,咬的指尖破皮充血。
然後他又伸來一隻手,把你的手牽到嘴邊輕吻了一下,舔了舔那被你咬的滿是醜陋痕跡的指尖。
眸中的濃色暗沉依舊不減。
“只有這一次,從現在起,除了在家裡,哪裡都不許去。”
“不知足的東西,我每天安排那麼多人伺候著你,你的命就這麼賤,非要回那個山窩裡過回你那個清苦日子。”
“再讓我發現一次,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用鏈子把你鎖在房間裡,除了上床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臉還是你記憶中的模樣,漂亮矜貴的叫人移不開眼,薄紅的臉蛋染上了情慾的顏色,眼底除了那股慾念就是對你說完那番話之後的冰冷。
他接受不了一點你的不順從,像個被寵慣了的小王子,在金子堆砌成的城堡裡,理所應當的要求享受出身於下層泥汙的侍從,恭敬謙卑的身體所帶來的一切利益。
被從不放在眼裡的侍從拒絕,會讓他震驚發狂,然後就可以理所應當的,將那違背之人報復的體無完膚。
不。
不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
明明你什麼都沒做錯。
為什麼,你要遭受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