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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燼見我興致勃勃地盯著電視,他冷哼了一聲,閃到我面前來,身上裹著浴巾,頭髮上還滴著水珠。
“咳咳咳!”我差點沒被嗆死。
塗山燼瞥我一眼,淡淡道:“怎麼,你羨慕了?”
“我就看個電視而已。”
我冷哼一聲,扭過頭去繼續看電視。
塗山燼又湊近我一點,壓低嗓音說:“你與其羨慕他們,不如羨慕羨慕我,我身材可比那些男人好多了。”
我翻了翻白眼,不搭理他,繼續盯著電視。
塗山燼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到懷裡,緊緊貼著我。
我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桎梏,他卻用另一隻手按住我的背,低聲道:“乖,不鬧了,累了一天了,我們去床上聊天。”
我掙脫不開,只好由他去了,誰叫我打不贏他呢。
“若寧,狐王,吃飯了。”沐白羽拎著外賣飯盒走進來,我和塗山燼瞬間分開,坐到一側的餐桌前。
沐白羽笑著將菜放到餐桌上,“我點了幾個外賣,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吃,就湊合著吃吧。”
我嚐了一口,確實很合胃口,“很不錯,謝謝你啊,沐白羽。”
“謝什麼,今天辛苦你們了。”
沐白羽微笑著說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這是這次的酬勞,十萬塊,沒有密碼,若寧學妹收好。”
我接過銀行卡,笑眯眯的道:“謝謝,但是這也太多了吧。”
十萬塊的確很多,比上次農百萬給趙仙兒的還多。
趙仙兒要是知道我們幫沐白羽處理完這件事掙了十萬塊,不得哭暈在廁所。
沐白羽笑著擺手道:“你們幫我救了小雪,十萬塊都不夠,但我現在只有這麼多錢。
這次的事情這麼難辦,我都知道。
我們也算是不找不相識,若寧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一定幫你。”
我點點頭,並未與他多言,反而看向坐在角落處默默吃飯的塗山燼,對沐白羽道:“放心,以後我們就算是朋友了,要是那解風情再來找你,你就找我們。”
沐白羽笑著點點頭,。
我總覺得解風情的目的不是很單純,不只是為了喬安雪。
而那束光的話讓我至今沉思,他們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們吃過飯後,天氣漸漸冷了下來,窗外淅瀝瀝的雨水敲打著玻璃,發出噼啪的響聲。
我和塗山燼站在陽臺上,看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塗山燼撐著傘站在我身旁,他身上散發著清涼的薄荷味。
我靠在他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但心中卻疑慮漸生。
我不得不懷疑那個人的話,但我不好問塗山燼,他會如實告訴我麼?
塗山燼見我思慮,攬著我的腰肢,柔聲問我。
“怎麼了?”
我搖搖頭,語氣有些傷感,“沒事,只是見到太多我從前不敢想的東西。”
塗山燼揉揉我的腦袋,寵溺的說:“別胡思亂想,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我。”
“好。”
我看著他,柔聲一笑。
沐白羽收拾完,在喬安雪身邊布了一個法陣,便過來找我們。
“我帶你們去睡覺吧。”
我點點頭,我和塗山燼跟著他走進臥室。
我洗漱完畢後,塗山燼將他那紅色內衫脫下來當睡衣給我穿。
塗山燼起身去洗漱,我爬上床鑽進被窩,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卻忽然睜開眼,看見塗山燼坐在床沿看著我,他似乎察覺到我醒來了,朝我溫潤一笑。
我愣住,臉頰莫名泛紅,“你.......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塗山燼慢悠悠地走到床邊,俯身湊近我,鼻尖碰觸我的額頭,嘴唇幾乎快要捱到我的嘴唇。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縈繞:“因為,我喜歡看你睡覺呀。”
我的心臟像是漏掉了一拍,渾身都軟綿綿的,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我先睡了。”
我趕緊捂住眼睛。
塗山燼輕笑了聲,掀開被子,在我身邊躺下,摟著我的肩膀道:“睡吧,我就陪在你身邊。”
我咬了咬唇,緩緩轉過身來,將頭枕到他的大腿上,嗅著他身上的清香,慢慢入眠。
塗山燼低下頭,溫柔地吻了吻我的眉毛,嘴唇。
次日一早,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塗山燼懷裡。
我嚇得立馬坐起來,看了看時間才七點鐘,我尷尬的看著塗山燼,他竟然沒有叫醒我!
塗山燼睜開惺忪睡眼,看了我兩秒,勾起一抹魅惑眾生的淺笑,“怎麼,昨夜夢遊了嗎?”
我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塗山燼伸手颳了一下我的鼻樑,“行了,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我害羞的撇過臉,心中暗罵自己沒骨氣,不過聽到塗山燼誇獎自己,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塗山燼低笑一聲,拉著我起身。
“你那個叫張遠的同學。給你打了好幾波電話了。”
“張遠?”我一骨碌爬起來,急急忙忙尋找手機。
塗山燼彈了一下我的額頭,“笨蛋,手機在這裡呢。”
我抬眸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啦!不知道把手機給我?還要看我找來找去,好玩嗎?”
“我就是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呀!”塗山燼笑著將手機塞進我懷裡。
我抱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撥通了張遠的電話號碼。
“喂!黎若寧,你終於接電話了!”
電話剛一接通,張遠就激動的喊道。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張遠心急的情緒有點影響我,我儘量讓自己平和下來,“你別急,慢慢說。”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嘛?我要和曉曉冥婚,日期就定在下月初五,特邀請你來參加。”
“行。”
我告訴張遠,“我一定去。”
張遠頓了頓,說道:“還有一件事,李陽莫名其妙死在警察局了。”
“你是說李陽死了?”
我詫異地重複了一遍。
“嗯,死前失蹤了三天,警察滿市裡找,他不是和你有仇麼?我還擔心他會不會去找你,昨天就給你打電話,結果你丫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張遠擔心地向我咆哮後,又繼續說道:“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都快要去警察局報案了,早上新聞報道,李陽死在了郊區,死狀詭異的很。”
“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又給你打了電話,終於打通了,麻蛋!”
我沉吟半晌,淡淡道:“我知道了。”
張遠見我語調不對勁,也沉默了,我們倆沉默許久,最後是張遠先說話。
“若寧啊,你不是一直在找王雨薇嗎?我一直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和王雨薇失蹤案有關,現在這個案都是疑案了已經。”
張遠怕我傷心,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小小的,帶著試探性語氣說,但我還是很感動。
“張遠,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