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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州灣外洋海面上,兩艘三桅船靠在一起,兩側一邊兩艘雙桅船,這六艘船是紅武門全部的海上力量。
雖然還很弱小,但是也要看跟誰比不是?海鯊幫兩艘三桅船,四艘雙桅船,百十悍匪就已經在這條航線上無人敢得罪。
如今殘餘的三艘船,已經是秋後的螞蚱,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朋哥召集船長們,在新俘獲的“劉公島”號三桅船上開會,已經派小船去通知板橋鎮的趙旭。
他召集眾人就是調整一下“龍驤哨”的人船安排,以及下一步計劃。
“龍驤哨”百戶官徐大海,座艦還是“鬱洲島號”;
新繳獲的三桅海船“劉公島號”,是“龍驤哨”副百戶官林風座艦;
右哨哨長姜洋還是“東山島號”船長;左哨哨長崔辛成接手“連島號”;
新繳獲的雙桅快船,其中一艘船長是左哨副哨白慄,另一艘船長自然是右哨副哨江水。
船分好、人定編,接下來就是要給兩艘新繳獲的雙桅快船命名。
如今“大明島”實力巨增,不知道是哪個徒弟先喊了聲“朋帥”,汪朋當時愣了一下,並沒主動拒絕,厚顏無恥的他還很是竊喜。
白慄壯著膽子跟“朋帥”提議:
“朋帥!我想給這條船命名黎明號,行不行?”
“呦呵!人說三日不見要刮目相看,慄哥兒這些日子文化學的不錯,這名字起的很有意境,行!我同意了!”
“朋帥萬歲!”
江水在旁邊很是吃味,這小栗子總能玩點新花樣,那不行,你定,我也要定!
“朋帥!請您給我的船定個好聽的名字唄!”
“我想想啊!”
朋哥之前對海軍的想法不切實際,總想折騰出三桅大海船,再配上重炮,雙桅快船在他眼裡比漁船也強不了多少。
但是這次親臨海戰,這種改造後的快船,實戰中機動靈活的操控讓他印象深刻。
一個早就藏在夾袋裡的艦名,立刻在腦海浮現。
“就叫超勇號!”
“太好了!這名字真帶勁!謝謝鵬帥!”
江水笑的見牙不見眼,聽聽!超勇!多提氣!什麼黎明黃昏的,切!
“師父!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姜洋立馬不樂意了,好傢伙!“新船”給好名,咱們這老船就“這島那島的”過分了啊!
“改!都改!”
汪朋不再糾結,想當然的思想要堅決拋棄,想像中“大明”未來的海軍船再大、炮再多,也要踏踏實實從現在擁有的裝備開始。
“徐大海!”
“到!”
“我命名你的座艦為定遠號!”
“是!”
“林風!”
“到!”
“我命名你的座艦為鎮遠號!”
“是!”
“姜洋!”
“到!”
“我命名你的座艦為揚威號!”
“是!”
“崔辛成!”
“到!”
“我命名你的座艦為鎮海號!”
“是!
“今後無論自造還是繳獲,三桅船以遠命名,下面的序列是致遠、濟遠、靖遠、經遠、來遠、平遠;
雙桅船下面的序列是鎮東、鎮南、鎮西、鎮北、海天,海圻,海容,海籌,海琛、海龍等”。
“朋帥萬歲!”
“這些神聖的艦名,將伴隨大明海軍永遠傳承下去,望諸君莫要辜負”。
朋哥面容肅穆,聲調低沉而有力,一種難以言喻的榮譽感和使命感,讓這些年輕的海軍艦長熱血澎湃。
“為朋帥效死!船在人在、船毀人亡!”
莊嚴誓言鏗鏘,
四海風雲激盪!
……
兩名水兵划著小艇逐浪而行,艇上的勞石濟盯著前方六艘“並列如城”的海船瞠目結舌。
“旭哥,這都是郎君的船?”
“當然,你沒看桅杆上打的都是赤旗”。
趙旭一副理所當然,你見識少的模樣,其實激動的小腿都抖,師父神人也!
出門兩艘船,回來翻一倍還拐彎,到哪兒說理去?
小艇靠上海船,上面的水手伸手相拉,協助趙旭和勞石濟登船。
“旭哥兒好!”
“我師父呢?”
“還在開會,朋帥安排我在這接你,這是手令”。
趙旭接過手令開啟,快速看了一遍,點點頭。
“人呢?”
“押在底艙”。
“行,我這就過去”。
勞石濟自打上了船後,心跳的就很厲害、腿不是腿腳不是腳,壓根沒敢亂走,他又不是瞎子,“浪裡紅”的名號,板橋鎮都傳瘋了。
胡思亂想中,他也沒注意趙旭和人說了什麼,亦步亦趨的跟在旭哥兒身後進了船艙。
走向未知的明天!
……
“嗚嗚嗚嗚!”
一個男人被綁在一根木架上,昏暗的光線下,激烈的掙扎,如案板上垂死的魚,他嘴被布團堵上,所以只能嗚嗚而已。
“石頭,仔細看看,這人還認識嗎?別怕!”
趙旭把渾身顫慄,躲在他身後的勞石濟,硬薅到身前。
“認認認識!是!是那天打俺的那人,是的!就是這賊撮鳥”。
勞石濟眼神很好,一眼就認出那個打了自己一個大比兜子,又狠踹一腳的狗東西。
這張醜臉每每在他噩夢中出現,真是做鬼也忘不了。
當這個做夢都盼望的一刻,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勞石濟只覺得頭暈目眩,心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般。
他冥冥中感覺到,一個決定他一生命運的時刻就要來了。
果然,旭哥兒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石頭,你想不想親自報仇?”
“想!”
“很好!現在由你自己決定他的死活!”
一把帶著旭哥體溫的匕首,硬塞到他的手上,石頭渾身打了個激靈,腦海中兩個小人吵得不可開交。
“殺人要償命的!勞家祖祖輩輩安分守己,與人為善,石頭,你可不能……”
“放屁!石頭,別聽他的,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想想如果海鯊幫找到你家,會饒過你爹孃和你妹妹嗎?”
“俺要殺了你!”
勞石濟眼神一厲,虎吼一聲,握著匕首就撲了過去,毫無殺人經驗的他,只是憑著感覺胡戳亂捅。
“嗚嗚嗚嗚!”
如果說原來這個被捆著的倒黴蛋海匪,只想哀求著給他一條活路,如今他只想速死,真的!
你往哪兒捅呢?那麼大塊的胸口看不到?
脖子就在上面,快割斷它啊!
你特麼捅俺褲襠幹啥呀!
嗚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