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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子羞澀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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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牧沿著曲折的河道前行,穿過鬱鬱蔥蔥的林邊坡道,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他的雙腿已經疲憊不堪,臉上也被樹枝劃出了痕印,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後媽的手不斷往臉上招呼。

這時,他的前方視野豁然開朗,看到一塊巨大的青石靜靜矗立在河畔邊時,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天牧輕盈地躬身,小心翼翼地把花慕容放上去。絲毫不敢怠慢。

他凝視著花慕容的眼睛,輕聲細語地說:“石頭曬了一天了,還留有餘溫,天色尚早,你先坐這兒暖和暖和。我去前面拐彎那旮兒把衣服水擰了,有啥事兒就喊我一聲啊。”

花慕容微微抬頭,瞥了一眼天牧,卻未發一言。她的目光低垂,聚焦在自己的雙足上,因揍他時不慎崴傷而腫脹,又因枝杈刮蹭佈滿了細小的血痕,這些傷痕在柔和的陽光下顯得更加刺眼,讓人心生憐憫。

然而,天牧的注視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不適。使得她的雙足在他的注視下變得更加敏感,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目光下無處遁形。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縮起雙足,藏進了裙襬之中,試圖保護自己的私密。

同時,她投給天牧一個白眼,那是對他無聲的抗議,也是她堅守古代女子貞潔觀念的體現。

“這個NPC真是個精神病,這會兒跟我在這裝淑女呢!剛才揍我時想啥呢!”

天牧一邊心中暗自嘟囔,一邊步履匆匆地拐進角落,急切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他猛地一揮手臂,將那條犢鼻褌遠遠地拋了出去,似乎想要將一切煩惱和疑慮都一同甩脫。

他輕輕地撫摸著腹股溝的面板,那裡已經被磨破,疼痛讓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

他看著手上的那些被叮咬的紅腫,數量之多已經讓他感覺不到癢意。

這本應是虛擬世界中的幻覺,然而此刻他卻能如此真切地感知到每一個細微的觸感。

天牧不禁緊鎖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呢?公司明明承諾過,腦機介面能夠將我的意識完美傳輸至計算機中,讓我在虛擬場景中如臨其境。

甚至連我褲衩的線頭磨破面板這樣微小的細節,也能被虛擬出來嗎?”

他眼前的山林呈現出一片原始而靜謐的景象,他閉上雙眼,試圖讓自己更深入地感受大自然的韻律。

內心漸漸變得寧靜如水,彷彿與周圍的磁場融為一體。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現:“難道我意外穿越到了古代?”

“即便是最天才的設計師,能夠虛擬出性愛的感覺,他也絕不可能想到古代的褲衩溼了會磨破腹股溝!

更別提人體與大自然之間那種微妙的磁場感應了!這裡,一定就是真實的世界!”

天牧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確信,他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而明亮。

此刻,蚊子軍團正以一種令人不安的節奏逐漸逼近,它們發出的嗡嗡聲讓人心煩意亂。

他迅速伸手去撕扯外衣,打算回去為那個她包紮受傷的足踝,以此討得她的歡心。

然而,外衣的質地卻出乎意料的堅韌,難以撕裂。無奈之下,他只好將衣物匆匆擰乾,重新穿上。

天牧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犢鼻褌,猶豫了片刻後,他再次將其撿起。

他輕輕地在水中搓揉了幾下,清洗掉上面的汙垢和汗水後,這才轉身往回走去。

行走中,他解開了犢鼻褌的繫帶。8厘米的寬度,恰到好處。他將這段布料在手中攤平,準備為她進行簡單的包紮,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花慕容端坐於大青石之上,感知到天牧的逼近。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原本對著河面發呆,此刻卻似小船般緩緩劃過轉向她。

眼皮輕挑間,流露出的是一絲焦躁,一絲不甘,還有一絲恨意。這突如其來的驚鴻一瞥,一點都不美好。

天牧下意識地頷首致意,儘量避免與她那凌厲的目光相交。然而,他卻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她那張俊美的臉龐,那容顏之美,令他不禁驚歎。

他又心生畏懼,深怕那直勾勾的眼神會被坐實為臭流氓,萬一招來一頓拳打腳踢,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男人骨子裡騷動是與生俱來的。陪老婆逛街時,因為偷看美女,被擰耳朵,扇巴掌的尷尬場面,比比皆是。

可以說,男人的雙眼,至少有六成的時間是在欣賞女人。尤其在這個時代,開啟手機,不看山,不看水,而是盯著螢幕上的大長腿。

天牧輕撫著眉稜骨,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瞟向花慕容。陽光透過參差的葉影,斑駁的光斑灑落在她的臉龐上,肌膚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如玉般細膩,彷彿春日裡的花瓣般嬌嫩,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下。

尤其坐在大青石上挺直了脊樑,前凸後翹,而胸前顫顫巍巍的完美曲線更是令人心生盪漾。

花慕容的賭氣神態顯得更加生動而美麗,讓人不禁心生憐愛。就像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人不忍移目。

這麼美的秀色,天牧卻僅僅微微一笑,嚥了口唾沫,臉上也未起波瀾。然後,拿出剛才準備的褲衩帶,凝視著花慕容的雙足,示意她把腳露出來,給她包紮。

花慕容微微皺眉,語氣嚴肅地說道:“你知道嗎,穿衣見父,脫衣見夫。女子雙足極為私密,男子不得觸碰。一旦觸碰,要麼嫁給你,要麼就殺了你。”

她咬牙切齒地說出“要麼就殺了你。”這幾個字,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天牧深吸一口冷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他小心翼翼地托起花慕容的赤足,輕放在自己腿上,仔細扭動了幾下,然後用褲衩帶在她的腳心和腳踝處精心纏繞,層層固定。

他邊纏布邊解釋道:“美女,治病救人是醫者本份,病不諱醫,不拘小節。這樣纏上布,可以起到支撐和穩定關節的作用,還可以壓迫血管減少水腫,我都是為你好。”

花慕容瞪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不屑地問道:“這布帶是從哪裡來的?”

天牧坦然回答:“褲衩帶。”

“什麼?”花慕容驚訝地反問。

天牧用手比劃著,解釋道:“就是褲子裡的褲衩那塊布。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他邊說邊留意著花慕容的臉色,見她有些不悅,心中不禁提高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反應,生怕自己的解釋會引起她的誤解和反感。

大大咧咧的男人,往往難以理解古代女性內心的細膩和感受。男人可能因為過於直率而忽略了尊重、關愛和呵護女性。

花慕容瞬間暴怒,那如貓眼般的瞳孔中燃燒著怒火。她的聲音如同一把破鑼,嘶啞地怒吼著:“你……你……你三番四次輕薄我,戲弄我,簡直找死!”

這一刻,天牧心中一片混亂,不知所措。轉身想要逃離,卻不慎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他迅速翻滾身體,試圖逃脫。卻聽見身後傳來了指節捏緊咔咔聲響,彷彿死神在向他逼近。

剛起身,他猛然抬頭,只見一個黑影翻身躍到了他的面前。她已經不再顧及腳部的疼痛,目光中充滿瘋狂的殺意。

“瘋了,瘋了……”

天牧上氣不接下氣地委屈道:“我錯了,我錯了,美女,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救了我之後又受傷,心裡憋屈,想要作一下,女孩子都這脾氣。你把我當成屁放了吧,我真的服你了。”

“你……你……你臭不要臉。我空有一身武功,卻讓你吃盡豆腐,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吶!”花慕容此時怒意正盛,委屈的眼淚也不禁滑落,聲嘶力竭的喊聲震動著空氣。

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中,花慕容的眼神猶如餓狼猛虎,兇狠而熾熱,彷彿要將一切吞噬。她的存在就如同利刃般懸在天牧頭上,無疑將這個恐怖的氛圍推向了高潮。

天牧被她那凌厲的眼神嚇得魂飛魄散,他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身體連連後退,直到後背緊緊貼住大青石的石壁,才找到了一絲依靠,勉強支撐著自己沒有崩潰。

他腹誹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個傻逼娘們已經瘋了!”

“穿越過來還不到一個時辰,我就要掛了。”

“怎麼辦,怎麼辦……跑也跑不掉,幹也幹不過!這個世界太他媽危險了。”

眼看著花慕容一步步逼近,他感到絕望的氣息籠罩過來,閉上眼睛,面對死亡。

千鈞一髮之際,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勇氣:“人生在世,搏一搏,也許能絕處逢生。”

他咕咚一聲跪下,帶著哭腔喊道:“女俠饒命啊!我是太監啊!我是太監啊!何來輕薄於你啊?冤枉啊,冤枉啊。”

花慕容冷冷地看著天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她眼神凌厲如刀,語氣中透露出不屑和輕蔑。

天牧心中一凜,知道此刻自己必須鎮定自若,絕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慌亂,聲音堅定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啊!絕無半句虛言吶。”

然而,花慕容卻對他的言辭嗤之以鼻,眼神中閃爍著警惕與敵意:“你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言辭嗎?在這亂世之中,人心難測,我豈能被你輕易矇騙?”

天牧心中一驚,沒想到花慕容竟然如此難纏,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計謀。是否成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急忙說道:“女俠您可以看看……”

“看什麼?”花慕容道。

“驗明正身!”天牧道。

花慕容聽後,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際。

天牧忙不迭地迅速起身,將身上的長衫腰帶解開,又脫下褲子。這一瞬間,他的褲子滑落在地,長衫仍垂擋在雙腿前面。

然而,褲子掉落一瞬,花慕容卻立刻緊閉雙眼,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她頭扭向一側,憤怒的喝道:“我……我知道了,你趕緊穿上。”

花慕容畢竟是個女兒家,說什麼都不會去看那個地方。如果是男的話,他們恨不得用八倍鏡仔細瞧瞧。

天牧所搏的是一線生機,賭的是女子天性害羞。而花慕容也不例外。

他暗自感嘆:“每每想起和妻子茜茜孤男寡女的時候,妻子總是罵他不懂得拉窗簾。明明房間窗戶外是小區的圍牆,圍牆後面是樹林,一直不知她害羞什麼!”

天牧再出最後一招,邊提褲子邊解釋道:“我從小家境貧寒,為了混口飯吃,便請求外人割去了我的下體,想進宮當太監。

可是我沒有門路,進不了宮,日子過得苦不堪言。我曾想過跳河自盡,結束這痛苦的一生。

可是女俠宅心仁厚,將我救起,我本想做牛做馬報答女俠,絕無輕薄女俠之意。

嗚嗚嗚……”他的聲音悲切,眼中淚水打轉。

花慕容的怒火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她那雙貓眼般的瞳孔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然而,就在她即將失控之際,天牧的哭訴和自白卻像一股清泉般湧入她的心中,讓她冷靜一瞬。

天牧再出終極大招,心靈質問花慕容:“女俠,你英勇地將我救上岸後,我便陷入沉思。

我跳河,真的只是為了終結我自己的生命嗎?不,我只是想以此殺死我心頭無盡的痛苦啊。

但我更加無法忍受的是,帶著冤屈和誤解離開這個世界。這樣的死,對我而言,更加殘忍。”

花慕容愣住了,一時有些茫然,彷彿被點了穴駐足在原地,眉頭緊鎖,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她聽著天牧的質問,她內心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掙扎,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她自省:“我自己並非惡人,只是征戰沙場多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沾染了些許戾氣。

如此草菅人命,還不佔理確實不妥。

何況他已沒有男人的尊嚴了,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何苦髒了自己的手。”

她渾然不覺,此刻已被天牧那高超的智商所碾壓,彷彿置身於一場精心設計的思維迷宮之中。天牧巧妙地運用了蘇格拉底質問法,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他所設下的思維陷阱,無法自拔。

這危機時刻,天牧完全展現了現代人卓越的智慧與知識。

花慕容的眼神凌厲如刀,以掩飾心底的不自信,語氣堅定地說道:“如果你真是太監,就像個屁一樣給我消失,不要再讓我見到。若敢洩露今天的事情,我定會讓你永遠閉嘴。”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山林裡迴盪,讓人不寒而慄。她一把扯掉褲衩帶,那傲嬌的身姿更加威嚴。

她輕輕抬起纖細的食指,優雅地貼住自己的櫻唇,做出一個示意安靜的噓聲手勢,隨即又迅速地變換手勢,以決絕的動作在她自己的脖子上輕輕劃過,彷彿一把無形的利刃,預示著對天牧的致命威脅。

天牧見此情景心中一驚,他知道花慕容並非在說笑。如果在外界得知他並非真正的太監,他很可能會因此喪命。

同時心中也開始盤算如何防止這件事情洩露出去,也不忘留意花慕容的一舉一動。

他自嘲:“男人可是站著撒尿的主兒,要是來尿了,還是蹲著吧,這屬於緊急避險。”

在這個危機時刻,他的思緒飛速運轉,自己剛經歷生死攸關的考驗,讓他身心俱疲。

然而,當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孤獨與恐懼卻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更加深切地思念起那個充滿溫暖的家。

天牧揉揉眉稜骨,竟然都這個時候了頭還疼。看著這水面波光粼粼,他不禁半蹲下來,心想著:“真是愁死個人,怎麼就穿越到了這個古代。想家啊,真是想家啊,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前些日子在家裡,孩子纏著我要一起玩,他那可愛的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抱抱他。他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居然還安慰我說:“爸爸你心情不好嗎?你躺一會,我自己玩。”

孩子還跑去冰箱拿出一根和奶奶一起沾的糖葫蘆遞給我,那時候的幸福感覺,現在想起來真是讓人心酸啊。

他抓起小石子狠狠的甩進河面。

“家裡的媳婦兒、孩子和爹媽,我的心吶。我槽擬馬,腦機介面公司!

家人一定很擔心我,孩子才五歲啊,他一定會含著眼淚問:“爸爸怎麼還不回家啊?”

我對不起你們啊,沒賺到錢,還被這群人唬弄的回不了家。心裡真是難受得要命。”

在雙重打擊下的他,不敢再想這些,心中的淚水在雙目決堤,哽咽噎滿了喉嚨。

委屈與不捨湧上心頭,卻一次又一次的憋回,“茜茜我多希望這個時候你能出現抱著我,告訴我說,沒事的。”

吸了下鼻子,抹去河水與淚水沾溼的臉龐,男人的淚水,永遠流在故事的結尾,流在一切想通的時候。

“唉,先保住命,既然能來,就能想辦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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