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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五一還有不到一星期,音樂劇也在如火如荼的排練著。
鞠如月一下課就來到了大禮堂,她是來找鍾教授的,要告訴她自己的決定。
鞠如月沒有找到鍾教授,卻碰到了剛忙完工作的姜宇浩。
姜宇浩見到鞠如月,隔著老遠就開始主動熱情的打招呼,“鞠老師!”
鞠如月停下腳步回頭,仔細辨別了一番,才不確定開口,“姜老師?”
鞠如月和他只有上次談合作時的一面之緣,實在不明白他叫做自己幹什麼。
“對呀,是我。”姜宇浩很熱情,“鞠老師是要找什麼人嗎,或許我可以幫到你。”
既然他主動的提出了幫助,鞠如月自然也不會客氣,她也正發愁不知道去哪裡找鍾教授。
“我是來找鍾教授的,姜老師知道她在哪兒嗎?”鞠如月問。
“鍾教授啊,”姜宇浩想了想,“她好像在後臺,剛剛有幾個演員動作不是那麼標準,教授應該在裡面指導。”
“好的,謝謝你呀!”鞠如月道謝。
“不用不用。”姜宇浩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很喜歡鞠老師的曲風,下次還能找鞠老師合作嗎?”
鞠如月仔細思索了一番,沒有明確拒絕,“有機會的話當然可以。”
告別了江宇浩後,鞠如月找到了後臺,確實見鍾教授在裡面忙碌,她也沒有打擾,只在外面等著。
再說姜宇浩,鞠如月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給葉知微發簡訊,告訴他自己遇到鞠如月的事情。
其實姜宇浩和鞠如月不完全算認識,他和鞠如月一樣,今天之前只在那次談合作的時候見過一次,後來在葉知微的手機上看到照片,才知道她就是自己好友心心念唸的人,自那之後才不免多關注了幾分。
……
蘇恆剛回到辦公室,那天把他堵在樓梯口的葉舒雅又來了,這次她是直接進到辦公室,引起了許多老師的注意。
她這次不再是那副柔弱無辜的樣子,而是多了一些底氣。
“蘇教授,我們談談。”
蘇恆見到又是她,不耐的皺了皺眉,語氣冷淡,“我覺得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
葉舒雅見他這個態度也不惱,仍然笑盈盈的,她將一份檔案輕輕放下,往前推了推,語氣裡帶著些威脅的味道,“或許你還不知道,我已經向校方反映過了,你要不要先看看?”
葉舒雅昨天在蘇恆那裡鬧了個沒臉,一氣之下就把事情捅到了校方那裡,不過她也不後悔,蘇恆既然敢那樣對她,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蘇恆隨意的翻開檔案看了看,忍不住嗤笑一聲,語氣泛冷,“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幫助啊。”
“當然。”葉舒雅語氣自信,“蘇教授應該知道怎麼做。”
“葉老師,你威脅我的時候或許應該去打聽一下,”蘇恆核算資料夾,將它往前推了推,“我究竟有沒有參加過那次的學術研討會。”
“你什麼意思?”葉舒雅有些不解。
“意思就是說,他的教授職稱和你,和你手上的檔案沒有一點關係,明白了嗎?”一旁的周林澤實在是忍無可忍,沒等蘇恆開口就直接插嘴,“或許你應該去好好搜尋一下蘇教授和他的學術論文。”
“你……你們……”葉舒雅有些惱羞成怒了,她以為她只要拿出所謂的證據,蘇恆就一定會害怕,然後自己主動的和那個女人離婚,選擇她,可是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硬氣。
見實在討不著好,葉舒雅狠狠的落下一句“你會後悔的”就氣沖沖的走了。
見她一走,旁邊就有老師好奇的問了。
“蘇教授,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辦公室裡最年長的趙老師問。
“沒什麼。”蘇恆並沒有多說的意思,只埋頭幹自己的事情。
旁邊的老師先問不出來什麼,也就歇了那個打聽的心思,大家都是搞學術的,偶爾好奇一下,別人不想說也不會追根問底。
葉舒雅的到來對蘇恆沒什麼影響,他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只可憐周林澤被氣的半死,中午吃完飯後還在罵罵咧咧。
“她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啦?該不會以為你有今天全是她的功勞吧?”周林澤灌了一大口水,把水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氣呼呼的。
“彆氣了。”蘇恆很淡定,還有心情剝橘子。
“這哪能不氣呀?”周林澤沒好氣,“你知道要是有有心人去網上亂說,你會面臨什麼嗎?”
“我知道,”蘇恆把剝好的橘子掰下來一半分給他,“可是你別忘了,我只是調職,而且當時評職稱的時候是在帝都,但是那麼多專家教授都在現場。”
“可往往那些人只願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不會在乎什麼真相。”
雖然說這個真相確實有點不現實了些。
蘇恆十五歲保送a大,本科期間就跟著教授學習,後來也一路碩博,二十六就被破格評了教授。
要不是因為蘇爺爺和蘇奶奶,蘇恆都不一定來這裡工作,哪裡還需要她葉舒雅的幫助?
“不行,這件事你還是要慎重解決。”周林澤想到了什麼,突然站起來。
“你要做什麼?”蘇恆抬頭不解的問。
“當然是去找寧毅。”周林澤理所應當的說,“到時候說不定還要他給開律師函呢。”
“你冷靜一點兒。”蘇恆拉住他,開口解釋,“律師函除了恐嚇沒什麼用。”
周林澤頹然的坐回了位置,“那怎麼辦啊?”
“急什麼?”蘇恆不急不徐的站起身,“我先把材料附件拿去政教處,剩下的等我回來再說。”
“什麼材料?”
“我的一些證書和個人論文。”蘇恆回答,“校方已經介入這件事情了。”
“什麼時候的事?”周林澤不可置信的問。
“昨天下午。”蘇恆聲音淡淡的。
“那不就是……”周林澤意識到了這一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有這種人啊?”
“多說無益。”蘇恆一邊列印一邊說。
“你就讓他們這麼搞?”周林澤不確定的問。
“當然不是。”蘇恆手上的動作不停,藏在鏡片後的眼睛眯了眯,“這些材料我可是準備了兩份。”
“啊?”
“一份給校方,一份給F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