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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急什麼？
看，水珠都進裡面了。”說著抽起一張手巾紙想要幫她擦。
孫柔猛地站起來，
“啪！”五個細紅手指印即刻顯現在他的左臉。
他緊扣在沙發上的手，隨著他的笑慢慢鬆開，朝孫柔拍紅的手握去。
“姐姐，你火辣辣的手這麼用力不疼嗎？”
孫柔強忍著再來一巴掌的衝動把手甩開，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可再抬頭看到他柔美的臉，心中的瘀氣竟散去不少。
“你……”
“姐姐，我聽杜總說，你不是來感謝我救了你的？怎麼反過來打我？”
“少裝蒜！”
“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你自已清楚。”
邢宇一愣：“姐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已經問過了，除了你沒別人，你趁著把我從‘幻境’中叫醒，竟然……”
邢宇心中瞭然。
“姐姐，那也是沒有辦法的，除了這方法，沒別的，再說，我當時也是徵得您同意的。”
“放屁！”很少爆粗口的孫柔在他面前也顧不得端莊大方模樣。
“你當我是個傻的？”
“姐姐，我問您，願不願意，看您沒有反對，我也是迫不得已，叫不醒您，我工作就丟了。
只是沒想到那天是您的……
我，我，我也是第一次，會對你負責的。”邢宇一臉通紅又畏懼她的樣子。
孫柔心裡悄然被熨平一角。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007”
“007？程式碼？”
“我們這隻能給顧客說程式碼，程式碼也會隨時換，這是合同上約定的。”
實際上，合同是有，但是對邢宇是不受限制的，畢竟他直接空降，007已經是他的專屬，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嗯？還有這個說法？”
“一看姐姐就是從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的規矩，正因為嚴格，我們大廈才在雲城那麼受人歡迎，保密性沒有哪個能夠越的過去。”
“可是，你們篩選人卻是沒把人渣篩選掉！”
“不是的姐姐，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我，我還沒女朋友，如果不是為了工作，不是為了不賠償天價違約金，我也不會…貿然進入‘幻境’……
再加上，您那天，可是，可是說很喜歡我，很，很享受的，不是嗎？
我，我也算沒有違背您的意志。”邢宇一臉緊張。
“胡說！”彷彿有個畫面從她腦海閃過，像電流傳向她全身，好像告訴她，她確實喜歡。
“胡說！別狡辯，信不信我找你們杜總對質！”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因為裝置出了問題，您陷入深度‘幻境’，醒來之後，不會有印象的，這是我們也沒遇到過的。
您大可以去問我們大廈的其他服務人員。其實我也很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我可能要負債，還要丟掉工作。”
“之前給您按摩產生的都是‘區域性快感’，您應該也知道。頭兩天您來的時候，我們體驗的都是初、中等級的。
再遇到您那次是預設最高等級，這種型別的‘幻境’只有消費一定數額，專案部才能讓顧客進入耗資性、風險性、保密性都極高的體驗。您進入的算是‘全真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