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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剛回過神來,聽得紀清鳶如此說,倒是更加震驚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府中一切皆被她掌控在手,說是瞭如指掌都不為過,可她對此竟然一無所知?
紀清鳶對著薛氏微微行了一禮道:【母親,這事兒鳶兒還未來得及,稟於母親知曉!是前些日子鳶兒在祖母那裡得知,這府中竟然還有幾人,是當年侍候我母親的舊僕,鳶兒思母心切,一時感念舊人,就讓小嬋去給幾人送些散碎銀子,又叮囑她們,如此小事兒,不必聲張!】
紀清鳶愧疚地看向王二媳婦兒,不忍道:【想是如此,這王二媳婦兒,才不肯說出銀錢的由來!鳶兒從母親這兒得了不少銀錢,再加上一時感念之情,隨手這一打發,不想還惹出這事兒來……】
所有人雖然低著頭,卻是都豎起耳朵聽著!夫人給了大小姐不少銀錢?她們怎麼沒聽說過?
這事兒也就紀清鳶和薛氏院裡,信得過的幾個奴僕知曉,在下人之間並未傳開!
薛氏連忙打斷紀清鳶的話,柔聲道:【緣是如此!也怪母親我聽信了這老婆子的讒言!來人吶,將這老婆子拉下去,掌嘴三十!看她日後可還敢胡亂言語!】
那老婆子還想求饒,粗使婆子們並不給她叫喊的機會,用布團將她的嘴巴堵了個嚴實!嗚咽求饒之聲也隨著消失了個徹底!
薛氏揮揮手,讓眾人都散了!
紀清鳶:【母親!女兒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原先侍候過我母親的舊僕,調到鳶兒院裡來伺候?】
紀清鳶一個眼神示意,小嬋一連說了幾個人名出來,完全不給薛氏糊弄的機會!
薛氏臉帶怒氣地瞧著紀清鳶,以往這種時候,紀清鳶總會被嚇得不敢再出聲!
紀清鳶卻是嚶嚶啜泣起來,【母親,鳶兒這要求是過分了嗎?嗚嗚……父親和祖母還說,鳶兒遭了一通罪,往後在府中,有任何要求,鳶兒都可以提……】
薛氏還未來得及出言,老夫人院裡的蘇嬤嬤,卻匆匆而來!
紀清鳶心裡一個咯噔!她剛剛說從祖母那裡,知曉府中有她母親舊僕,不過是胡謅……
紀清鳶有些緊張地看著蘇嬤嬤。
蘇嬤嬤進了院,先對著薛氏行禮,又對紀清鳶行了一禮!紀清鳶笑得有些勉強,她不確定蘇嬤嬤此時來,與她胡謅之事有無關聯。
蘇嬤嬤:【夫人,大小姐,老奴過來,是替老夫人傳句話!夫人,老夫人說,左右不過是幾個外院粗使,又是大小姐生母舊僕,大小姐既想要幾人去院中侍候,那便將人交由大小姐罷!】
紀清鳶舒了一口氣!開心道:【蘇嬤嬤,替我謝過祖母!】
蘇嬤嬤正要退下,紀清鳶對著自己的幾個丫鬟道:【快快,將王二媳婦兒抬回院裡,再去請大夫來!這可真是……平白受了這麼一通罪!還有,通知戚嬤嬤幾人,即刻前來芳華院,她們以後就是我們芳華院的人了!】
【蘇嬤嬤,也煩請您回稟祖母知曉,人我都帶回院裡了,明日鳶兒再去祖母那兒謝恩!】
蘇嬤嬤應了聲是!
紀清鳶將人帶回了芳華院,又請了大夫給王二媳婦兒看傷,所幸紀清鳶幾人到的早,王二媳婦兒的板子捱了不到一半,否則,三十板子下來,不死也得重傷不可!
王二媳婦兒:【謝大小姐救命之恩!是……是奴婢沒用!奴婢差點兒連累了大小姐!】
紀清鳶:【王二嫂子,你不必自責,這事兒是我害你受了苦才對!這樣也好,如今你們都順利進了我芳華院,你們且放心吧!以後,本小姐定會護好你們幾人!】
王二媳婦兒:【謝大小姐大恩!】
如今,紀清鳶院裡,肅清了薛氏與紀清瑤母女兩人的眼線,身邊皆是自己信得過的人,這日子倒是過得更加舒心了不少!
想起她已經有些日子,沒去香料鋪子,遂帶上自己釀的好酒,換了男子裝扮,帶著小嬋就出門了!
紀清鳶才剛一進門,王掌櫃便道:【哎喲,秦小公子,您可算來了!東家啊,可等了您有些時日了!】
說著,就笑呵呵地,將紀清鳶迎進了後院。
許景初瞧見紀清鳶來了,面露歡喜之色,不過他又假裝沉著臉,滿臉寫著不高興!哼哼兩聲,只當瞧不見紀清鳶!
紀清鳶:【嗐~還說帶著好酒,來找大哥喝兩杯,不想大哥根本不歡迎啊!那我還是走罷……】
許景初急急站起身,滿臉堆笑:【嗐~阿淵你怎的不早說你帶了好酒來?你說你這都多久沒來看大哥了?我倒以為你早忘了我這大哥呢!】
紀清鳶:【我這些日子不是忙嘛!喏,我自己親釀的好酒!大哥嚐嚐?】
許景初:【阿淵自個兒釀的?阿淵多才啊,竟然還會釀酒!】
下人拿了酒杯上來,紀清鳶將酒罈子開啟,瞬間,一股濃郁的糧食香氣,伴著烈酒特有的香味兒,直往人鼻子裡鑽!
許景初一驚,立即端正了態度!阿淵這酒不一般啊!他可從來沒有聞見過,香氣如此濃郁的酒香!
等將酒倒入杯中,許景初有些不可置信!
這酒,竟然清澈如水?
這是酒?這如何可能?
許景初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紀清鳶笑笑,柔聲道:【大哥嚐嚐不就知曉了?】
許景初迫不及待喝了一口!只覺酒氣濃烈異常!這是他從未喝過的烈酒!
忍不住又連喝了兩口,不住誇讚道:【好酒!好酒!不怕阿淵笑話,大哥我還是第一次喝到,如此好喝的酒!濃烈醇厚,唇齒留香!真真是玉澤珍釀啊!】
紀清鳶陪著許景初小酌了一杯,不敢再多喝,她怕自己不勝酒力,在外醉了酒可就不好了!
紀清鳶一杯之後,許景初再怎麼勸說也沒用,許景初也不再管他,自個兒喝了個痛快!
喝到迷糊時,結巴著問道:【這麼……這麼好的好酒!阿淵……阿淵就不打算,賣了賺……賺銀錢嗎?】
紀清鳶:【可我手裡沒人,也沒有售賣的路子……】
許景初:【這……這有何難?!有為兄!為兄幫你……】
話未說完,人已經倒在了桌上!
紀清鳶微微搖了搖頭,無奈一笑!看來只能等下次,再來找她這位大哥,聊聊賣酒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