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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玄谷主不斷出聲,君玄墨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臉黑如鍋底!
雖然並非紀清鳶想的那般,叫君玄墨休了她,改娶玄靈月,不過,意思也大概差不多。
玄谷主先是憶苦思甜了一番,君玄墨皆耐心聽著。
這位谷主的意思很簡單,曾經君玄墨此生都無娶妻打算便罷了,如今既已娶妻,那麼再將他的小師妹玄靈月娶了罷?兩人也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又是他唯一的愛女……
還特大方的表示,若是君玄墨心有不捨,也不必休妻,直接再娶一個做平妻,讓玄靈月也為九王妃就成。
看著君玄墨的臉色越來越黑,玄靈月急急出聲:【師兄,就是讓月兒為側妃,月兒……月兒也願意!】
玄谷主不贊同地看了女兒一眼,也實在太沉不住氣了些!
君玄墨抿了一口茶,將杯盞重重置於旁側桌子上!
【可是,本王不願意!】
玄谷主先是疑惑,接著有些不可置信,那滿嘴滿臉的笑意,皆僵在嘴角。隨即眼含怒火,凌厲的眼神直看向君玄墨,恨不能一掌劈過去。
玄谷主:【小九,你這是何意?】
玄靈月瞪大雙眼,一臉羞憤!眼淚大顆大顆滾落!她都說願意做妾做側妃了,他竟然也說不願意?
君玄墨:【本王從前確實從未有娶妻打算。可遇見了本王的王妃,一切皆不同了。本王今生今世、來生來世,身心也皆只許她一人。這世間除了她,沒人再能讓本王破例!】
玄谷主“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君玄墨!月兒都願意為妾為側妃了,你怎還如此?!為師辛苦教導你一場,就這一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應?】
君玄墨:【不應!絕無可能!!】
大殿瞬間一靜!片刻,主位之上的玄谷主呼呼大喘氣,以及玄靈月低低的啜泣聲再起!
場面頓時陷入僵局,頗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玄靈月抽抽搭搭,又恨恨地道:【師兄,那紀清鳶除了稍有些姿色外,她有什麼好的?】
君玄墨語氣一冷。
【本王的王妃,自是本王覺得好,便是好的!】
紀清鳶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她的男人就是好!
玄谷主突然放緩了語氣:【小九,為師再問你一句,娶月兒作側妃,你應是不應?】
君玄墨渾身冒著冷氣,氣勢全開,眼睛直直盯著玄谷主,一字一頓道:【不論師父您再問多人遍,本王還是那句話,不應!且絕無可能!】
玄谷主一掌劈向手邊的檀木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碎片落了一地!
君玄墨:【若師父找本王來,就是說的此事兒,本王已然說得十分清楚,此生此世也絕無可能!師父不必再提,本王告辭!】
君玄墨轉身,大踏步離去!
剛行至門口……
玄谷主:【你站住!】
君玄墨站定,只背對著大殿內的兩人而立。
玄谷主:【既然你如此這般不顧師徒情分,本谷主自當從未教導過你!今日,你要麼答應娶了月兒,要麼就與為師斷絕師徒關係……】
不等君玄墨答話,玄谷主陰冷冷地道:【本谷主要你,自廢了武功!】
君玄墨緩緩轉身,玄靈月此刻也震驚地看向自己的爹爹。
紀清鳶輕輕扯了扯君玄墨的衣袖,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對於一個習武之人,沒人能接受毀去十多年、甚至幾十年苦練的成果,那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君玄墨輕笑著對紀清鳶搖了搖頭。
就在玄谷主以為,自己這招逼迫終於見效時,眾人來不及反應之下,君玄墨手心凝聚起內力,劈向自己的丹田!
紀清鳶驚呼一聲,連忙扶住搖晃中的君玄墨!君玄墨噴出一大口血液,抬眼直視著站立於前方,一臉怔愣石化的玄谷主。
君玄墨:【玄谷主,如此,您可滿意了?】
君玄墨粗喘了兩口氣,說了一聲“我們走!”
隨即一手扶著胸口,被紀清鳶和影一一左一右攙扶著往谷外走去!
紀清鳶眼中含淚,扶住君玄墨的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君玄墨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
【鳶兒不必擔心,本王無事兒!】
只是眾人將將要出谷前,玄月谷中的所有弟子,皆手提長劍,一臉肅殺,直直奔來,將君玄墨一行人團團圍住!
紀清鳶眼中閃過驚慌,該死!這玄幻天究竟想幹嘛?他難道真敢對當朝九皇叔下手不成?
玄月谷眾弟子,突然退往兩邊,急急讓出一條道來。
玄谷主緩緩走來:【小九啊小九,你為何要如此逼迫為師?非得讓為師對你動手不成?】
影一:【你敢!我家王爺是堂堂當朝九皇叔,就憑你一小小玄月谷,也想對我家王爺不利?我看你是自尋死路!】
玄谷主不以為意,只哈哈哈大笑兩聲,隨即眼神冰冷狠厲,陰冷冷出言:【動手!】
玄月谷弟子齊齊攻來!雖影一武功了得,還有九王府其他的侍衛、影衛,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這一行人,很快便有些抵擋不住。
紀清鳶眼睛一亮,對著夏雪喊了一聲,夏雪會意。立即拿出紀清鳶做的一捆一捆的東西,先取一捆點燃,直接扔向那玄谷主的位置!
玄幻天只看到有一團東西,冒著火星向自己飛來,他輕輕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
正想出言嘲諷幾句,頓覺不妙,雖急急躍開,卻也遲了些!
“轟”的一聲!頓時地動山搖!
玄月谷的弟子,有不少跟著一起被炸飛到了天上去!頓時哀嚎慘叫聲起,殘肢斷臂落了一地!而玄谷主剛剛站立的位置,被炸出了一深深的大坑!
谷主玄幻天,被炸藥的餘波衝擊得受了嚴重內傷!看著被炸飛,甚至被炸得屍骨無存的弟子,他眼露驚恐。
“這是何種暗器?怎的有如此大的威力?”
紀清鳶一行人,雖然她急急帶著人後退了一些距離,可也被飛起的塵土砸落在身上,灰頭土臉,顯得有些狼狽。
所有人耳朵嗡鳴!一時竟聽不到外界半點兒聲音。
紀清鳶拍掉身上的塵土,再替君玄墨拍了拍,隨即扯掉臉上的假鬍鬚,以及醜陋的疤痕貼。
眼帶怒火和威脅,冷冷看向躺在一邊,髮絲凌亂,嘴角帶血的玄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