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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瞄著眼的惡狠狠的瞅著衚衕問:“她是欠什麼呢?”
“沒什麼?”衚衕意識到他說錯話了,還好他及時剎住。
幻夢卻冷哼一聲:“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咋還這麼經不起事?還好不是你家師父本人在這,要是讓她聽到,你可知道惡語傷人六月寒?”
衚衕這輩子經歷過最大的事就是結婚,離婚。
他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心裡一急,自然而然的就心境大亂。
衚衕意識到了自己真的太情緒化,太沖動。
情緒十分低落,內心真的恨死了他自己。
沒用就算了,還朽木難雕。
車內的氣氛很是壓抑,誰也不說話。
壓抑的靜止了足足三分鐘。
前面的司機都感覺出來了,就回頭向兩人開玩笑:“兩位是外地來的嗎?”
幻夢看著窗外,一動不動。
衚衕急忙微笑著:“是啊,司機大哥將我們送到慕雲酒店!”
就這樣一路安靜的回到慕雲酒店門口。
幻夢一下車便十分冷靜的裝著樂呵呵挽起衚衕的手,然後將車鑰匙丟到前臺道:“車撞壞了,讓你們老闆聯絡我,賠他一輛新的。”
酒店前臺驚訝的連連點頭。
一進到酒店房間,幻夢就往那房間聞了聞。
然後就擱著床底下瞅。
不一會兒,幻夢就像頭蛇一樣溜進了毫無縫隙的床底。
從床底出來,又找著一個排插瞅半天后,拿過衛生紙往裡上邊孔裡堵。
也不怕線路搭火短路。
最後又飛身上了那個大吊燈,從上面扯下根螺絲來。
那螺絲黑不溜秋的,中間那有個針眼卻還反光。
又將房門反鎖上。
做完這一些後,幻夢就揪著衚衕回了幽冥船。
回到船上大廳,幻夢瞅著沉默不語的衚衕道:“船長,好好想想這件事吧,放心你父母那有你師父看著呢。”
衚衕一聽到這,心裡就更是愧疚。
因為這一路他其實也想了挺多,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就是個傻子。
只是經歷過的事都是些雞零狗碎的小事,頭一次碰到這事吧,還真是很懵圈的。
這時幻夢已經變回了他那男人的模樣,給衚衕倒上了酒。
衚衕接過後,喝了一口,便說:“這事是我師父特意給我找的吧?”
“要不然呢?這對付鬼呢你已經差不多了。反正嘛打不過就扯回幽冥船唄!但這對付人吧,你可是從來沒有算計過別人吧?總是被別人算計,是吧?”
衚衕被幻夢這一說,還真是。
回想他整個人生,除了有些好色。
就算是好色也沒敢胡作非為,最多就是猥瑣的多瞅幾眼。
始終老老實實的,遵紀守法。
所以衚衕又喝了一口後才不又接著說:“所以我師父是想鍛鍊一下我,是讓我見見世面。是吧!”
幻夢點了點頭後自己也喝了一口酒,然後很嚴肅的說:“是吧!其實船長還是挺上道的。學什麼都快,就是吧有些不成熟,還特別喜歡將什麼事都寫在臉上。你呀,得學會喜怒不形於色,寵辱不驚!”
衚衕嘆了口氣後說:“那這事現在你真的不插手了?”
“我配合你啊,你是船長啊!你以後總得獨當一面吧?不可能什麼都要由你師父來救場吧?再說,她如果是想找個拖油瓶,那不是到路邊抓條狗也能行?你說呢?”
衚衕這時卻死死的瞪著幻夢,然後一字一句的道:“放心,我知道我要幹嘛!”
“那就行,別把兇狠的一面留給自己人,只會窩裡橫的人最窩囊!”幻夢並不畏懼衚衕的眼光。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衚衕稍遜一籌。
衚衕有點惱羞成怒的撇過臉去,心裡卻還是肯定了幻夢的那句不要只會窩裡橫。
所以衚衕調整了自己的氣息,然後鄭重的向幻夢道:“剛才對不起啊!”
“你罵就罵唄,那是你自己師父,按親疏關係我還沒你親呢!”幻夢現在是對衚衕的態度完全變了。
變得像對陌生人一樣!
衚衕才知道,這幻夢對他的師父琪琪是真的好。
反而衚衕經過這樣一來,才明白他對他師父也就是見色起意。
衚衕因為離婚的事,貸款的事,人生整得焦頭爛額。
然後莫名其妙的又上了幽冥船,其實心中也有很多怨與恨。
戾氣也挺重的,只不過是心性善良,強壓著心中的怨與憤。
迷迷糊糊的過著!
事又太多,一件接一件。
要學的也太多,其實他已經比常人更加努力上進了。
面對幻夢的誘惑,他能經得住考驗就已經是萬里挑一。
加上陸軍這次的任務吧,屬實是超高難度。
衚衕腦子哪裡轉的過來,一聽到這事還扯上了他父母能不急嘛。
看來真是捅了毒窩了,有的人都開始玩下三濫的把戲了。
也不知道琪琪在哪幹嘛。
衚衕一想就向幻夢問:“我師父在哪幹嘛呢?我怎麼沒她聯絡方式啊?”
“她又不用手機,等你境界高了就自然能聯絡她!”幻夢依舊很嚴肅。
這種氣氛讓衚衕很不習慣,但他還是打破沉默問:“那車的事,真的要賠一輛新的?”
“要不然呢?我肯定可以不用賠,反正我可以不在人世間行走。你不同啊,你得保住自己的臉面。”
“那這生意不是很虧?什麼都還沒有撈著還賠了不少錢。”
“話不能這麼說,這件事就是你混社會的門票而已。你得提高點認知,別總盯著錢。”
“我們明天回漁城?”
“全憑船長自己決定,你說回咱就回。”
衚衕看這幻夢真是一點點建議都不給了啊。
便在內心重新思量起這整件事情來。
幻夢這麼大張旗鼓的去城主府,是打草驚蛇還是試探虛實?
她得到了什麼想要的結果沒有?
便又問:“這城主府之行你是怎麼想的?”
“這杜大城主心裡很清楚漁城的情況,所以船長覺得她是黑的還是白的?”
“你這樣說,那不就是黑白通吃唄?”
“那可還不一定,要是她被架空了呢?”
“好吧,你這是打草驚蛇還是?”
“我可以給船長一個建議,在寒城再呆幾天,保證有人主動上門來找我們。”
“那我父母那怎麼辦?難道我不管?”
“你父母是小孩子嗎?還有以前有事的時候你管了沒有?”
衚衕心想,以前那是沒能力管。現在能管了自然要多盡孝心。
但想想幻夢說的也對,父母現在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時候。
再說了,這要是回去少不了得挨頓批。
這離婚大事都沒跟他們商量。
可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那要是有人對他們下黑手怎麼辦?”
“哎呀,那萬一走路摔一跤怎麼辦?男子漢大丈夫,你的志向是什麼?你父母最希望看到你變成什麼樣的人?男人就得像個男人樣,婆婆媽媽的一點魄力也沒有!”
衚衕聽後心想又不是你父母,當然可以雲淡風輕,冷眼旁觀。
腦子裡還真是糾結,一邊是父母,一邊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