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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月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暗戳戳的說這些難聽的話。
眼下面板都透著紅,猛地抬手,“你胡說八道什麼!”
沈嬌明知道巴掌會甩下,好像被氣糊塗了,只撇開臉想躲。
“你難道沒聽到她說話什麼態度嗎?”
想象中的疼痛遲遲沒有落下,只有高月氣急拔高的抱怨聲傳入耳中。
江景宴在一旁也眼疾手快的把沈嬌往旁邊拉了拉。
“我不聾。”傅羨放開高月高舉的手腕。
兩步就走到沈嬌面前,嗓音染上一層涼意的冷笑,“躲什麼?不是有人給你撐腰膽子肥了嗎?”
沈嬌站在原地,抬眼對上他犀利的雙眸。
垂在身側的雙拳捏的死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就是不肯服軟。
“二爺護著的人,我還能還手不成?”咬重了每個字的音節,氣勢上絲毫不讓。
高月的視線被傅羨的背影整個擋住,聽到她沒大沒小的發言,氣還是不打一處來。
“你真當我在江城就是好欺負的?”
江景宴笑臉攔著,“高小姐,高小姐,這是二爺的事情,你別急。”
高月閃開兩次沒避開他,有些煩躁的推推他,“你讓開,我倒要看看到底她是怎麼山雞變鳳凰,變得這麼目中無人的。”
沈嬌對她的諷刺字字不落的聽在耳裡,但跟傅羨對視的雙眸沒有一絲閃躲。
“送高小姐回去。”傅羨渾身籠著層壓迫人心的氣壓,吐詞極輕卻足夠有分量。
江景宴身形擋著高月,手臂伸長指著路,“高小姐,這邊請。”
高月雖然心裡不甘,但傅羨真的發火也不敢跟他鬧,哼了一聲,重重踩著高跟鞋離開。
沈嬌聽著越來越遠的聲音,眉心稍微擰了擰。
就在低頭的前一秒,脖頸被一雙大掌貼上掐緊,雖然力道不足以影響到呼吸,但被迫拉長的脖頸卻扯痛肌膚。
“現在沒人了,來跟我說說你跟他昨晚多恩愛。”傅羨稍微低頭,又沉又緩的嗓音把壓迫感拉滿。
沈嬌雙手攀著他的手臂,緊緊蹙著眉,“怎麼?二爺純情的連這些都不懂了嗎?”
傅羨似笑非笑的收緊指尖力道,“確實不懂,浴血奮戰嗎?”
“怎麼做的,我剛好學學,好讓你有個比較。”
沈嬌長睫顫了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卻死死咬著唇不想求饒。
傅羨看著她被自已扯開的身前春光一片卻像個死人一動不動。
眸色更深,“怎麼?到底玩開了,裝都不裝了?”
沈嬌把下唇咬的發白,重重從吼間擠出氣息,“裝什麼?命都捏在你手裡,尊嚴算什麼?你想玩,我反抗給你助興嗎?”
傅羨眯了眯眸,裡面翻滾的怒火卻絲毫不減,嗓音森冷,“愛玩是麼?滿足不了你了是麼?我這裡人多,你要幾個?”
他輕蔑玩弄的語調每個字都像是刀子割著心頭肉。
沈嬌卻眼眶一酸的扯出笑,嗓音泛啞,“有幾個,我要幾個,你給麼?”
傅羨掐在她頸間的手背血脈僨張的頂起薄薄一層面板,剋制的又收緊些力道。
半眯的雙眸裡化開一層寒意, “你以為我不會?”
沈嬌緊擰著眉頭,開始出氣容易近氣苦難的擠出聲音,“那謝謝二爺大度……”
傅羨低頭用力吻咬著她細長的脖頸。
沈嬌只能感覺到面板傳來激不起半點情慾的刺痛。
再貴的衣服在他粗魯的力道下,都只能聽個響報廢。
身前一絲涼意,清晰的觸碰到他腰間皮帶扣的金屬。
傅羨撤回她身上的所有束縛,身軀居高臨下的籠著她,“只要你走出這個門……”
沈嬌只看了眼單向玻璃,都沒等他把話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為了採光,靠室內走廊的這邊整面都是單向透視玻璃。
因為之前鬧事,柏霖各層都增添了人手,這層也不例外。
沈嬌像是看不到外面站著的人,指尖搭上門把手。
“沈嬌。”
一聲低怒混著門板碰撞聲響起。
“傅羨!”
沈嬌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四目相對,深色的瞳孔裡映著彼此帶怒的臉。
“你他媽想死?”傅羨鉗住她手腕的力道恨不得把她的腕骨捏碎。
沈嬌背剛才撞上門,現在麻的有些發熱。
看到他發怒,反倒是無所謂的笑笑。
“二爺又氣什麼?你不是喜歡嗎?說給你聽,哪有實戰給你看來的刺激,不是麼?”
傅羨用力捏著她的臉頰,疼的她把那副輕描淡寫的表情收回去,話音逐字加重的從齒間蹦出。
“好賴話聽不出來?跟我服個軟能死?”
沈嬌眼眶突然就裹上一層溼潤。
“服軟?怎麼服軟?跪地上求你不要撕我衣服,不要讓我滾出去,不要讓高月傷害我,不要這樣一次次的折磨我嗎?”
一聲高過一聲的討伐,眼淚不爭氣的滾落到他手背。
傅羨像是被她的眼淚蟄到,指尖的力道收了大半,只輕搭著她的肌膚。
沈嬌再也沒有力氣抬頭,低頭著光掉眼淚不出聲。
隱忍的眼淚跟身上衣物的凌亂,她站在他身軀的陰影下脆弱的像是要碎掉了。
傅羨指腹蹭去她臉頰的眼淚,眸色很深,語氣卻輕了許多,。
你不說那些話氣我,我會兇你?再說,我什麼時候讓別人傷害你了?”
沈嬌氣還沒消,句句犀利,“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況且我是人……”
“不是你讓給我來看你跟高月苟且嗎?怎麼?我不該傻站著,該給你們鼓掌叫好是嗎?她什麼大小姐的脾氣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苟且?”傅羨指尖整理她身前破爛的衣物,突然抬起眼皮看她,“你吃醋?”
沈嬌,“我只是覺得噁心,嘶……”
傅羨在她話落時,衣襬兩片布料用力打結收緊,疼的沈嬌輕吸了一口氣。
薄唇扯著玩味的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苟且了?”
沈嬌任由他把自已的衣服弄的亂七八糟的,視線瞥向一旁,“是我來的不巧了,打斷你倆的好事。”
傅羨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扳正看自已,“我不知道她來。”
“我只是坐在那,她撞到茶几沒站穩,我沒來得及推開,你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