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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時看向吳大志。
“怎麼突破？”甄顏攤開手，等著吳大志的回答。
“婷婷、小李！”吳大志指向二人。
王婷婷和小李點點頭。
“一旦趙德柱能說話了，你們第一時間開展訊問。之前，我和小李已經和他，打過一次交道。相信，他已經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會配合工作。”
“是。”
“小王！”
“到！”
吳大志指著小王，“你負責我們兩組的，情報蒐集工作。可能，我們這組，你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你們組？”王婷婷、小李和小王同時開口。
甄顏垂下頭，臉上掛著一絲笑意。
王婷婷看著甄顏，瞬間明白了吳大志的意思，“吳哥，你又把我甄顏，弄來和你一組？”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吳大志接連擺手，又指著樓上，郭得勝辦公室的方向，“是上峰的意思。”
“切……”
吳大志拍拍手，“分頭行動吧！”
眾人散去。
甄顏留在最後，沒有出去。
吳大志猜到，甄顏肯定有話對自己說，心裡有些怵，“有什麼問題？”
甄顏攤開手掌，“我沒問題，倒是你有問題！”
吳大志眉毛一挑，張大嘴巴，“什麼？”
甄顏戳戳吳大志的胸肌，“哎喲，還挺翹的！”
吳大志臉色一沉，“幹嘛！”
甄顏收回手指，“組織是對你，有多不放心？我是法醫，每次都讓我監視你，合適嗎？”
吳大志一巴掌，拍在自己面門上，“誰樂意和你一起？一天到晚，板著個死魚臉……”
甄顏並未生氣，只是冷冷說道，“既然，你那麼能幹，你自己去完成任務吧！辦案小王子……”
直到甄顏關門出去，吳大志才學著甄顏的模樣，“你以為誰想和你一起……”
在等錢伯伯的電話，執行任務之前。
吳大志想起一個人，去了一個地方。
市人民醫院，病床邊。
吳大志坐下，看著床上那張，沒有血色，閉著眼睛的臉。
“齊隊，你知道嗎？金大銀已經翻供了，不過，是把幕後真兇說了出來。”
“非法拘禁謝男的人，也找到了。中途，我們遇到了襲擊。還好，把命保住了。現在，就等人開口說話……”
“過段時間，我就不能來看你了。我要接近目標人物，和甄顏一起執行任務……”
吳大志把案子的最新進展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不管齊名能不能聽見。
其實，吳大志既是對齊名的一個交代，也是對自己最近工作的一個回顧。
吳大志的電話突然響起，“小李，你說。什麼？趙德柱能說話了？好好好，我馬上下來。”
吳大志沒有給齊名告別，拍拍他的手背，關門出去。
齊名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吳大志急衝衝的，闖入病房，“都交代了些什麼？”
小李正在趙德柱病床邊，回頭看著心急火燎的吳大志，“大志，我才開始呢！”
吳大志拖來椅子，挨著小李坐下。
“是誰指使你，非法拘禁謝男和孩子的？”
趙德柱張開沒有血色的嘴，“一個女人！”
“什麼？”
當趙德柱開口，說的答案不是喬木時。
吳大志和小李都傻眼了，“這個女人是誰？”
“我並不知道。”
第二個回答，再次擊中吳大志的心。怎麼回事？
“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趙德柱抬起沉沉的眼睛，望著吳大志，“一個虛擬的電話號碼。”
吳大志抓住趙德柱的手，急切的眼神，語速很快，“知道對方身份嗎？”
“我真不知道，也專門查過。是個查不到IP和註冊身份的虛擬電話……”
吳大志直直的身體，緩緩坐了下去。“她的聲音，年輕不，說話有什麼特點？”
“聽聲音，是個年輕女人。說話，拽拽的，而且毫無商量的口氣。”
吳大志撓著頭，“她是怎麼找到你的？你為什麼非要按照她的話，行事？”
“警官，別一口氣問我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從哪個問題，先開始回答？”趙德柱此時還沒完全恢復，張嘴都費勁。
吳大志只能一個一個問題，慢慢問，“先回答我剛剛說的第一個問題。”
“三個月前，我在酒吧泡完吧。出門，就被一群黑衣人堵住。那女人，張嘴就要我幫她做事。當場要了我的銀行卡號。說是，每次事成之後，就給我打錢。至於，我找什麼人，給別人什麼價，她都不管。”趙德柱說完，張開嘴巴。
小李看出，趙德柱是嘴巴說幹了。馬上把桌上，提前準備的溫水，慢慢喂到趙德柱嘴裡。
趙德柱眨巴眨巴嘴，吳大志接著問道，“這麼說，你見過她本人？”
“巷子裡，路燈昏暗，我只能依稀看個輪廓。”
接連收到失敗資訊的吳大志，被趙德柱那依稀輪廓四個字，又提起希望。身子主動往前了些，“什麼樣子的？”
“尖尖的下巴，尖尖的鼻子……”
小李聽完，搖著頭，“你這怎麼，什麼都是尖尖的？”
吳大志心裡，也重複著尖尖的，突然眼前一亮，“你是說，比我們一般人，下巴更尖，鼻子頭，也是尖尖的？”
趙德柱眨眨眼睛，似乎說累了。
“是不是，那女人像有一張，人工臉？看著不自然？”
“是的，當時雖然沒有看清臉的完整輪廓。但是，直到現在回想起來，給我的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的。我這人，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女人。換女朋友的速度，可能比你們吃飯的頻率，還要高……。我幾乎看一眼，就知道，對方有沒有整容，整了哪裡……”
趙德柱滔滔不絕的說著。
聽著趙德柱，對那女人其他細節的描述。吳大志總有一種，這人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訊問結束之後，小李有些失落。但吳大志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小李，你去查下，是誰把錢，打到趙德柱賬戶上的。”
“好，我馬上就去查。”
“滴滴滴……”
吳大志掏出手機，“什麼？馬上來公司？好的，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