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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舟沒見到林舒月跑了出來,只見漢鳴恭敬地突然埋下頭對他說:“爺,夫人出來尋您了。”
聞言,他才轉頭朝房門口看去,林舒月光著腳丫,月光把她照的越發白嫩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正望著他。
“你下去吧。”
他讓漢鳴下去後,便朝妻子走過去抱起她就往房門裡走。
在靈香閣裡的嬤嬤們都知道今晚肯定又是一場濃郁纏綿的情事,不敢過多的打擾,都默默去做自己的事。
準備燒水的燒水,準備毛巾帕子的準備毛巾帕子。
而素馨回來後就忙活著說服嬤嬤讓她去待會兒去服侍夫人沐浴。
如今翠蝶被髮賣了,在這靈香閣管事的人便是西嬤嬤了,其他的嬤嬤們也不敢不稟報西嬤嬤就同意讓素馨去服侍。
何況今天素馨被將軍夫人發配到洗衣房的事她們可是清楚著呢。
可架不住素馨塞了一塊銀子給她,還說道:“這事兒不會讓嬤嬤擔責的。”
想要好處的嬤嬤為了銀子,豁了張老臉拉開自己的口袋,半推半就就從了。
此時在房中情事濃烈。
在被下,林舒月環抱著他的脖頸,滾燙地肌膚相貼,她感受了他的體溫。
燙、硬。
他在耳邊柔情蜜意地喚著她,“月兒,你今日好熱情。”
她頓時小臉一紅。
她方才確實由著自己來了一下,體驗了從未有過的感覺,之前都是被他引著帶著,但今天她主動了。
“……”
把她說的不好意思了,她一下用被角蓋住了自己紅得像櫻桃的臉。
謝宴舟捏了捏她的耳垂,“夫人可否愛我?”
林舒月心尖兒突然顫動,都和他在一起做這種事了,他怎麼還問她這種問題。
她只好隨口答了一個字,“愛。”
可能是發覺她說的有些敷衍,那男人竟在她身上越發過分了些。
她實在忍不住就哼了出來。
好像看到她這樣,他才滿意,肯放過了她。
一個時辰後,她胸口起伏躺在床榻,謝宴舟翻身倒在她的身邊。
林舒月問:“官爺,您在乎我的身份嗎?”
她曾經是被春花樓老鴇養的瘦馬的身份……
她沒有明說只是想試探他今天有沒有聽到別人說什麼,或者有沒有因為聽到了什麼流言去查她。
其實林舒月現在的心是十分忐忑不安的,丫鬟們若是在府中傳的沸沸揚揚,哪怕有一絲一毫傳到了個老太太那邊,她的謊言都有可能掩蓋不住了。
而且說實話,她現在貪心得不想走了。
謝宴舟:“因為胎記才嫁過來的身份?”
她咬著唇瓣點了點頭。
看來他還不知道……
“若是我懷不上孩子怎麼辦?”
他們同房也快一月了,這一月裡次數不少,但她仍然沒有害喜的症狀,雖然她也和謝宴舟一樣不相通道士的話,但在府中呆久了,聽到下人傳的一些話,也難免改變了心境。
她也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需要旺子嗣的胎記了。
她不是表姐,沒有那個胎記,會不會在這將軍府也懷不上孩子。
謝宴舟側眸看她,“那就多同房,總會懷上。”
話落,他一個強硬地翻身又欺身壓了上來,她嬌軟地聲音和嫵媚地眼神看著他。
“官爺……嗯……痛。”
她被要的太狠,再來怕是明日要下不了床了。
她還要去給老太太請安呢,雙眸水汪汪求饒似得盯著他。
謝宴舟安撫她,像是對他的粗魯道歉。
“沐浴了,我給你上藥。”他聲音暗啞勾魂。
林舒月身子顫得厲害,咬著唇羞得不行,貼在他胸口躲著,像一朵開的豔麗的花朵,突然羞澀地鑽入了花叢中。
謝宴舟捏了捏她的臉蛋,翻身下床給她掖好了被角,傳嬤嬤將熱水端進來後,抱著她進浴桶了。
熱水澆在她的身上,他在背後替她擦拭。
林舒月驚得轉頭,“官爺,應該由我來服侍你沐浴。”
說著她就要站起來,但謝宴舟把她壓住了,讓她安心坐在浴桶中。
水霧嫋嫋,他在桶外舀水衝了身子後,也踏進了浴桶。
林舒月不好意思看著面前赤、裸的他,緩緩垂下了眸子,嬌氣地聲音道,“官爺,您怎麼也進來了。”
雖然夫妻之間做情事很正常,但一起洗鴛鴦浴地可不多。
林舒月覺得謝宴舟喜歡玩的花樣真的挺多的。
在床上時,他教她的動作,她甚至都沒聽老鴇說過。
在春花樓時,老鴇見她快及笄了,也開始教她做一些“服侍”的動作,但她那時害羞且不願意學,根本就是左耳右耳出,所以也沒學到。
但謝宴舟怎麼這麼會……
他沒有妾室、也沒有通房,而且和她的第一、晚也是很生疏的,所以她肯定他沒有和其他女子發生過。
謝宴舟未回答她的話,手放之處,(這裡不能說,請發揮想象)
他的手指很長,指骨很分明……一手捂住了她欲要發出聲音的唇。
林舒月眉心蹙著。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夫人,將軍該加熱水了。”
這聲音林舒月聽出了是素馨,不是讓她去洗衣房了嗎?她怎麼還會在靈香閣做事。
看謝宴舟的樣子,他並不知道是素馨。
林舒月雙手抬起掰開他捂住她的唇的手。
由於還被他撥…(這裡不能說)弄著,她雙頰駝紅,聲音還帶著嬌哼,“官爺,丫鬟要來加水了。”
她的意思是讓他別弄了,迴避一下,她可不想素馨看到他夫君的身子。
但謝宴舟不以為然。
“反正是些老嬤嬤,待會兒我背過身去便是。”
林舒月拍打他的胸脯,水花濺起,水珠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一嬌軟的身子沒什麼力道,謝宴舟當她在撒嬌,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麼了,害怕我對老嬤嬤有什麼想法不成?”
他自然是玩笑之話,但聽在林舒月耳朵裡,覺得他一點都不正經,像只頑皮的大狼狗似得,不服從管教。
她纖長的手指曲了曲。
正想說他的不是,他一雙大手放在她的盈盈一握的腰骨之上,將她抱了起來。
“官爺,你…”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