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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章 梁山“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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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私塾的路上鄧婉君對沈立軒幽幽道:“相公,你還真是用心良苦,你跟她真的沒關係嗎?”

沈立軒聞言嚇了一跳道:“娘子,你想什麼呢,天地良心,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嗎?我這是為你出氣呀。”

這話沈立軒說的有點心虛,他對李清照沒想法是真,但今天這課的確有怕鄧婉君哪天魔怔了將李清照殺了的成分。

沈立軒今天的課如果被儒家知道,他是要被口水淹死的,打破了尊師,孝道,應該說是打破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

這是儒家最大的糟粕之一,沈立軒本來就是要打破的,這也是沈立軒給鄧婉君的投名狀,看吧娘子,俺跟儒家不是一夥的。

也在暗示:我不是說了會幫你嗎?你別動不動就要以魔入道呀,咱走正道,是有路的!

其實他不知道這正是鄧婉君的目的,因為鄧婉君也看出自己夫君對儒家沒什麼惡感,所以故意給他點壓力,她怎麼可能殺李清照,這不是在她和沈立軒之間製造隔閡麼?她可沒這麼傻!

因為快去京城了,沈立軒今晚親自下廚弄了幾個好菜,鄧婉君和寶兒小環都很喜歡吃沈立軒弄的飯,對沈立軒親自做飯她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都不是儒家的人,但李清照卻覺得很不可思議。

在李清照看來沈立軒是頗有幾分本事的人,君子遠庖廚,李清照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有本事的男人下廚,她的父親,相公,連吃飯都不會自己盛,更不用說下廚了。

而且李清照很喜歡他們的相處方式,沈立軒上次居然當著她們的面抱著他娘子蹲地上訴委屈,而寶兒經常懟沈立軒大家也都覺得很正常,甚至小環有時都敢對他翻白眼。

只是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她還是想離開的,於是吃飯時李清照對沈立軒道:“沈公子,你到底為什麼將我抓到山寨來,別再說什麼我相公欠你錢,我不信。”

鄧婉君也想知道為什麼,於是也好奇的看著他。

鄧婉君真的非常好奇,因為她已經看出來沈立軒既不是為財,也非圖色,但總得有原因呀。

沈立軒看著二女有點頭疼,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裝瘋賣傻,怒道:“李姑娘,你好歹也是名門之後,怎麼連食不言寢不語的道理都不懂!有什麼話,不能吃了飯再說。”

二女聞言各自翻了個白眼,神特麼食不言寢不語,平時吃飯就你話最多。

李清照不理他,繼續追根問底道:“你說明誠欠你錢,我說我還你又不肯,你又不放我離開,那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吧,而且有兩個從小跟著我的丫鬟,她們現在一定過得提心吊膽。”

沈立軒聞言道:“這個好辦,我讓人將她們也綁來好了……”

李清照真是被氣的不行,丫鬟是重點麼?

沈立軒見她氣得不行,接著道:“李姑娘,你相公真欠我錢,否則我綁你幹嘛,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娘子溫柔賢淑,漂亮大方,心地善良,我小姨子天真可愛,小環也忠心不二,我們一家子都是大好人,如果不是你丈夫欠我錢,我吃飽了撐的綁你,每天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你!”

鄧婉君見他拿自己和小寶小環說事兒,有點哭笑不得,還不能反駁,因為盡是誇她們的。

這就是李清照最搞不懂的地方,你每天好吃好喝供著我,還你錢又不要,這特麼絕對就是饞我身子,只是她也沒辦法,跑又跑不掉,好在沈立軒從來不去騷擾她!

其實李清照心裡還挺喜歡子墨山莊的,這裡有著與外面完全不同的秩序,只是她不知道原因,心裡始終不託底。

最終沈立軒還是沒滿足二人的好奇心,實在是因為沒法滿足!

京城之行是早就與鄧婉君商量好了,沈立軒只是說他需要大量的匠人,而且梁山之行也需要先到京城作個小鋪墊,但卻沒說為什麼,鄧婉君也不問,反正就是全力支援,這讓沈立軒覺得心裡很輕鬆,因為有很多事情他沒法說原因,就像李清照,就像為什麼這麼瞭解水泊梁山。

寶兒想要一起去京城,沈立軒沒同意,京城可不比密州,要是在京城惹了亂子,墨者全都去了也兜不住。

最後在寶兒帶著怨念的目光中,沈立軒辭別眾人,與陳凡帶著數十墨者上路,當然表面上也只有幾個人。

沈立軒來到密州,見到錢雨初時錢多多興奮的道:“姐夫,原來你就是姐夫,姐夫,你可是我偶像,我每次上青樓都聽別人在談論你,我說認識你他們還不信。”

說完後四處瞅沒見到寶兒,問道:“姐夫,寶兒呢?”

錢雨初眼睜睜看著弟弟一口一個姐夫……

沈立軒見錢雨初滿腦門黑線,又面帶著嬌羞的瞪了他一眼,他也略顯尷尬,這筆名是有點欠考慮了,不過現在也收不回來了。

乾咳兩聲道:“那個胖……呃……那個多多,寶兒在上私塾,沒時間出來,讓我代她向你問好”,其實寶兒早都忘了這小胖子了,虧他當初還當心寶兒被這青樓達人給忽悠了,純屬瞎操心。

說完也不理小胖子失望的樣子,看著錢雨初道:“恭喜錢姑娘,這段時間你們錢家,可是賺得盆滿缽滿。”

錢雨初似乎還在為姐夫二字耿耿於懷,聞言沒好氣的道:“再賺得多,也比不上沈公子呀,你現在可是我們江南商會的財神爺!”

沈立軒聞言道:“那便同喜同喜,不知京城的銷售事宜是否準備妥當!”

錢雨初見沈立軒談正事,也正色道:“接到沈公子通知後,便已吩咐那邊,現在應該已經開始預售。”

頓了一下道:“只是不知公子為何不早日出售,京城是最大的市場,早日出售可以多賺不少,現在錢家的長輩天天都在埋怨我。”

沈立軒聞言一笑道:“正是因為京城是最大的市場,所以才要等,錢姑娘可願打個賭,京城的訂單會比其他所有州第一批的訂單加起來還多?”

錢雨初自然不信,要知第一批訂單可是五百多萬兩銀子。

但她也不會跟沈立軒打賭,她覺得一不小心就會掉沈立軒坑裡。

這她倒真是誤會沈立軒了,沈立軒這麼說是有把握的,實在是宋朝文風太盛,對詩詞的的追捧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也正是如此宋朝的詩詞文化才會達到一個顛峰,所以後人才有唐宋之後再無詩詞的說法,雖說這種說法有點過激,但由此也可見一斑。

而沈立軒此次宣傳,會有三十首新詞,而其中一首隻有十塊香皂有,凡湊足三十塊香皂者,沈立軒將為其畫一幅素描。

也就是說只有十個名額,單是三十首詩詞就足以讓人瘋狂搶購了,再有十個名額,各大青樓會搶破腦袋的。

有些大的青樓訂一萬個也是有可能的,像樊樓,是無論如何會為李師師爭得一個名額的,對樊樓來說五萬兩那是真不多。

而僅次於樊樓的青樓可不在少數,都希望藉此次機會超過樊樓呢,像群芳閣以前比樊樓差了不止一籌,現在卻有並駕齊驅之勢。

當然有些小的青樓肯定沒這麼多錢,但訂個幾十百來個賭下希望是免不了的。

別說其京城富豪多如牛毛了,要知道北宋的財富近半都集中在京城。

單是皇宮就不知道得訂多少,至於送給皇室,那是不可能的,錢家要送可以,反正自己那一份利潤不能少。

因為朱汝賢被梁山綁了,錢雨初準備陪沈立軒一起去京城,然後趁朱汝賢還沒被贖回來,回一趟江南。

錢雨初還不知道,朱汝賢根本回不去了……

京城現在現在是熱鬧的不行,酒樓裡聽到最多的話題就是,香皂,詩詞,姐夫與素描。

“王兄,你們聽說了嗎?瑞香閣已經開始預售香皂了,聽說姐夫這次有三十首新詞……”只聽一書生打扮的男子道。

叫王兄之人聞言面露不屑之色道:“哼,全是一些閨怨之言,專捧青樓女子的臭腳,這叫姐夫之人簡直是有辱斯文,丟我們男人的臉。”

說是這麼說,但臉上還是藏不住的羨慕之色!

的確沈立軒放出的都是些閨怨之詞,但人家寫的好呀,女人都喜歡,不論青樓女子還是良家婦女,現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誰敢為女子發聲,而且發了這麼多聲。

還是有說公道話的人道:“王兄之言也有道理,不過這叫姐夫之人在詩詞上的造詣,確是旁人難及……”

樊樊鴇母興奮的對著李師師道:“師師,這叫姐夫之人終於要到京城了,這次一定讓他給你畫一幅畫,最好再為你也題一首詩。”

而群芳閣鴇母就沒這麼高興了,她巴不得沈立軒永遠不來,就只有莊倩倩一個人有素描,一個人見過姐夫。

不過這事她也沒辦法只能道:“倩兒,你可得跟姐夫維持好關係哦,畢竟你們相識,還是佔有優勢的,就差沒直說讓她勾搭沈立軒了。”

到處都是類似的聲音,而京城瑞香閣的話事人都快瘋了,第一天預售後就忙到晚上,一合計,第一天預售收到的訂金就三十多萬兩。

一個一兩訂金,就說第一天就訂了三十多萬塊香皂,這麼多錢要是出問題了,把他祖宗八輩兒賣了也賠不起。

晚上錢莊關門了,店鋪的夥計全都睜大眼睛盯著銀子不敢睡,就等第二天天一亮就往錢莊送。

沈立軒和錢雨初並不知道京城的事,悠哉悠哉的往京城趕,路過沂州時,沈立軒心血來潮想去瓦子看看!

沈立軒在密州找寶兒時去過一次瓦子,這是第二次,都忍不住感嘆這是真熱鬧,就現代社會有些鄉鎮上的趕集都比不上。

沈立軒和錢雨初等人來到一間茶肆,這是比較低檔的地方,裡面多是一些百姓,一碗茶也就兩文錢,可以坐一下午,還可以聽說書,當然茶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茶。

聽說書是要給錢的,當然也是自願,說得好就給,說得不好可以不給,說得好當然你也可以不給,但說書人自然也是有辦法的。

最有用的辦法就是:且聽下回分解。這辦法到近代都還有用,不給錢我就不說了!

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沈立軒還好點,就錢雨初這氣質真跟這兒有點格格不入,而且沈立軒還發現還有一桌人比他們還格格不入。

三男一女卻似乎是以女的為主,三個男的儒生打扮卻揹負長劍,女子看起來很嬌弱,沈立軒只能看到她的側臉,令沈立軒吃驚的是,單以側臉來看,此女相貌似乎不在鄧婉君之下。

這還是沈立軒首次看到在相貌上不輸鄧婉君的人,沈立軒看了一眼便要收回目光,畢竟這時代的女子並不像現代女子,赿多人看她赿高興,現在可沒有什麼回頭率一說!

誰知此女像感受到他的目光似的,扭頭看朝著他的方向看來,沈立軒正要收回目光便見此女向他看來,竟有一種偷窺別人被發現的感覺。

沈立軒並不知道此女便是她娘子的死對頭書山之人柳芊月,否則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沒想到此女感覺如此靈敏,只是看一眼她便感知到了,只能尷尬點頭一笑,以示招呼,然後看向前方。

此時正好說書之人上臺,本來有點喧鬧的人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說書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大概四十來歲,只見此人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聲,眾人更加安靜起來!

中年男子見狀,開口頭:“上回說到梁山好漢之替天行道,大鬧大名府,屠城近半……”

“今天便講梁山好漢劫富濟貧之玉麒麟盧俊義……”

“話說盧俊義本是大名府一員外,有良田萬頃,家財萬貫,本人不僅武功高強,長得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可惜盧員外不聽燕青之言,竟被宋江與吳用誆騙出了大名府,在兗州地界被梁山擺下長蛇陣給攔住……”

“只見此時,一凶神惡煞的男人走上前道:某乃梁山黑旋風李逵,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盧俊義武功高強豈能怕他,抽出朴刀竟主動攻擊,一招力劈華山,竟差點將李逵的斧頭給劈飛,李逵持斧之手不停顫抖竟有些把持不住,盧俊義見狀心想趁他病要他命,一招順水推舟泛起一片刀光劈向李逵,眼見李逵便要命喪當場……”

“只見林沖,魯智深,武松,劉唐,朱仝等梁山好漢,竟不講武德,一擁而上,再加上花榮在邊上暗箭傷人,盧俊義再也抗不住便想水遁,可惜張順早已埋伏在水中……”

“盧俊義最終被綁上梁山,此時義薄雲天的宋公明卻大吃一驚,這不是盧員外麼,快快鬆綁……”

“公明哥哥每天大魚大肉招待盧俊義卻不放他離開,私下卻將盧俊義的僕人李固放走,說盧俊義已投了梁山……”

“誰知李固早已與盧俊義的娘子有染,此次正是機會想霸佔他的娘子與家產,回到大名府便與其娘子一起將盧俊義給告了……”

“並且有詩為證:‘盧花叢中一扁舟,俊傑曾在此中游。義士手提三尺劍,反時必斬逆臣頭’每行詩的第一個字連起來,正是盧俊義反。”

“宋江等人見事已妥當,便將盧俊義放下山來,盧俊義不知他已成欽犯……”

“最後宋江等人劫獄救下盧俊義,盧俊義帶著其萬貫家財投了梁山……”

只聽中年男子大喝一聲:“好一個劫富濟貧,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臺下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你丫接著說呀,每次都不說完!

只聽臺下有人道:“梁山眾賊實在可惡……”

也有人道:“這盧俊義也真是一個傻子,也太慘了……”

還有人道:“朱仝也慘呀,講義氣救了雷橫卻反被出賣設計……”

也有人道:“最可惡的便是李逵那廝,連幾歲的小孩子都殺……”

……

沈立軒看著眾人的表情,露出一絲微笑,這個大禮希望宋江喜歡!

柳芊月面露沉思之色,這梁山之行真是赿來赿有意思,這明顯是有人在打梁山主意,可是儒武堂卻查不出是誰,每個說書人的說法都一樣,就是有個蒙面人給他們銀子和話本讓他們說的。

梁山忠義堂內,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茶杯被宋江摔得粉碎,黑著臉先是掃過堂內眾人,最後向旁邊的智多星吳用問道:“軍師,可有查出是誰在背後離間我梁山眾兄弟。”

吳用暗中嘆了口氣,也看了眼臺下眾人,搖搖頭表示沒有線索。

吳用知道這肯定是梁山內部之人搞的鬼,外人不可能這麼瞭解,甚至有些細節處連他都不知道,但他卻不敢提議內查,因為現在梁山氣氛太詭異了,一查絕對會出大事的。

臺下幾個被宋江用計誆上山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之極,有些事梁山眾人都心知肚明,但說出來和不說出來是兩回事兒。

咱梁山好漢誰還不要面子了,泥特麼宋公明這樣設計我們,我們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有事情不反對兩聲,別人怎麼看我們。

扈三娘看著堂內眾人詭異的氣氛,她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那個初次見面便說得她羞愧難當,差點惱羞成怒的男人,實在是太歹毒了。

絕對是蓄謀已久,否則對梁山之人不會如此熟悉,不過如此也好,否則大仇不知何時能報,她現在有點相信此人真能讓梁山滅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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