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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譚嗣同——“賣國賊”、“愛國賊”
“益當盡賣新疆於俄羅斯，盡賣西藏於英吉利，以償清二萬萬之欠款……費如不足，則滿洲、蒙古緣邊之地亦皆可賣”目覽細品之餘，不覺毛骨悚然，此乃棄國家利益於不顧，鼠目寸光。這段話出自“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著名的戊戌變法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一百多年後我們在去回顧戊戌變法這段可歌可泣的歷史，它作為近代史上一次重要的思想啟蒙運動，推動了近代社會的進步。但歷史一直都是有侷限性的，如果我們詳細瞭解一下譚嗣同的變法細節，恐怕會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為何，我們知道每一個歷史事件的發生都有其固有的時代背景。1894年7月25日甲午戰爭爆發，結局大家都知道清朝慘敗，要掏的賠款高達兩億兩白銀之多，噩耗傳來，心繫國家的譚嗣同就提出了自己如何解決這筆天價賠款。當時譚嗣同30多歲只是個舉人，還在老家講學，說話沒什麼分量，但他老師歐陽中鵠充任過很多名人政要的幕僚，在京城頗有點名聲。譚嗣同寫了封信給老師，裡面說到心中的計劃：“益當盡賣新疆於俄羅斯，盡賣西藏於英吉利，以償清二萬萬之欠款……費如不足，則滿洲、蒙古緣邊之地亦皆可賣。”仔細品讀字字珠璣，這個計劃已不是大膽，而是瘋狂。新疆賣給沙俄，西藏賣給英國，再不行，蒙古和大清的龍興之地滿洲也能賣啊，這樣不就湊夠了二萬萬兩的賠償款。譚嗣同寫這封信的時候才30多歲，還是個不經世事小年輕甚至可以說是楞頭青，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憤青的一時氣話，不必當真呢？但著名的變法志士，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用實際行動告訴你，這不是氣話，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時來運轉，幾年過後，得到光緒帝支援的戊戌變法即將開始，譚嗣同這時已經歷過公車尚書，並在北京結交了梁啟超、翁同龢（清光緒帝的老師，時任戶部尚書）等人，還到南京做了兩年官，有了不少歷練，自稱“詳考數十年之世變，而且究其事理”。 再來看既然要變法，但是變法可不是鬧著玩的，變法是要花錢的，錢從哪裡來呢？譚嗣同不能不考慮這個實際問題，他在和好朋友貝元徵商量的時候，提出了自己賣計劃，這次還是賣地，不一樣的是這次的方案更加成熟，一畝地賣多少錢，一共賣多少錢，譚嗣同也給算清楚了：“計內外蒙古、新疆、西藏、青海不下二千萬方里，每方里得價五十兩，已不下十萬萬。除償賠款外，所餘尚多，可供變法之用矣。”譚嗣同算的好啊按每方里單價五十兩，估摸著能賣十億兩，去掉戰爭賠償款還能多出許多，變法經費綽綽有餘，變法可成。持有這種思想就譚嗣同一人嗎？我告訴你不是整個維新派想賣地的大有人在，誰？大名鼎鼎的改革先鋒康有為。不信你來看，維新派有個叫孫加鼎（他當時是戶部尚書），有一天他問康有為：變法的錢從哪裡來？我們從哪去籌變法的錢啊？誰知康有為早有準備，果斷丟擲賣地論，一點都不帶猶豫：“無慮，英吉利垂涎西藏而不能遽得，朝廷果肯棄此荒遠地，可得善價供新政用，不難也。”我還要告訴你康有為可不是私下說說，圖個樂子，康有為曾親自上書光緒帝，丟擲自己的賣地論。我們很難想象光緒聽到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幸運的是戊戌變法短短103天就告失敗，此事也就無疾而終。那麼我們會從現代的角度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沒有一寸國土是多餘的”，寸土必爭的想法在現代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譚嗣同、康有為這些仁人志士在當時也算個頂個的大人物，怎麼會有出賣國土的想法呢？其實我剛才就回答過這個問題——歷史的侷限性。 緊接著我還要告訴你譚嗣同的方案不光光是賣地，在他的想法裡，既然這些邊陲之地終究是無法守住的，加之產出效益有限，真是又費錢又費兵，守了也沒啥用，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今夫內外蒙古、新疆、西藏、青海，大而寒瘠，毫無利於中國，反歲費數百萬金戍守之。地接英俄，久為二國垂涎。”譚嗣同心想不如少賣點錢，把西藏賤賣給英國，新疆賤賣給沙俄，這兩國自然對大清增添好感，順勢推舟請求它們保護中國十年，為大清臥薪嚐膽贏得一個緩衝期。“以二境方數萬裡之大，我之力終不能守，徒為我之累贅，而賣之則不止值二萬萬，仍可多取值為變法之用，兼請英俄保護中國十年。”我們僅僅從賣地的想法上就能看出，維新派的領袖人物竟是如此的幼稚，要是這戊戌變法成功了還得了？另一個角度來看，如果真成功了，對今日是禍是福還真不好說。假設一下，即使這個計劃成功，我想事情也絕不會像譚嗣同所期望的那樣，英國和沙俄會為大清提供十年保護。叢林法則、弱肉強食才是大國政治的實質，失去邊疆後的清廷不僅無法擺脫財政負擔，反而會加重財政負擔，這是中國作為大陸國家屬性所決定。再舉個例子，左宗棠和李鴻章的塞防與海防之爭也與之類似。李鴻章這樣的晚清頂尖人物，也是出過國見過世面的，他也認為新疆的得失並不重要，而從海上來的列強根本擋不住，一旦登陸就是直取北京，海防比塞防重要得多，財力有限的情況下兩者擇其一，新疆是可以被放棄的。總之就是一句話：“我之力終不能守，徒為我之累贅。”我們慶幸我國還有左宗棠左公這樣的精英，他的視野遠在李鴻章之上：一個都不能少。“若新疆不固，則蒙部不安，匪特陝、甘、山西各邊時虞侵秩，防不勝防，即直北關山，亦將無晏眠之日”，所以“時事之宜籌，漠謀之宜定者，東則海防，西則塞防，二者並重。”在這件事上，我們不能忘記一個人，誰？慈禧，這老太太的的老妖婆人設也多是在變法之後形成的，當時要沒她的支援，左宗棠在怎麼堅持也不沒用。反過來倒過去，我們能就此批評譚嗣同，稱他為賣國賊或是愛國賊嗎，那肯定也是不公平的。譚嗣同雖然是維新派領袖，骨子裡卻仍然是個傳統儒家士大夫，這套戰略的出發點仍然是挽救大清，富強中國，本質上並沒有惡意。堂堂天堂上國大清竟然潰敗於彈丸小國日本，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那種，帶來的震動遠不止賠償兩億兩白銀那麼簡單，那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切膚之痛。這種情況下，賣地也不是不可接受了，賣出去，強大了再拿回來，總比窩窩囊囊死掉要強。但譚嗣同們意識不到的是，西方國家對中國的國力碾壓是一個長期的事實，大清要想實現工業化，遠不是一兩代人能做到的。而相隔時間越長，對地區的征服、控制成本就越來越高，最後高到無法實現的地步。譚嗣同有顆真正愛國的心，也是條鐵打的硬漢。行刑時故意安排用的是鈍刀，根據《譚嗣同就義目擊記》裡記載，砍了三十多刀頭顱才落地，百年之後讀來仍然讓人頭皮發麻，但這正是當時有志之士的代價。國民黨元老譚延闓也敬這位本家是條真漢子寫到：“神采揚揚，刃頸不殊，就地上劙之三數，頭始落，其不恐怖，真也！”
二、 變法聖人康有為——“偽君子”
“康有為本是維新變法的始作俑者，但在變法失敗、譚嗣同等人慷慨赴死後，而這位南海聖人卻直接撇下鐵哥們兒跑路了。譚嗣同等人被尊為“戊戌六君子”，而康有為則淪為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說歷史的女人——第1098期） 康有為本是維新變法的始作俑者，號稱變法第一人，但在變法失敗、危難之際，譚嗣同等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之時，這位南海聖人去哪呢？他直接撇下變法時的鐵哥們兒跑路了。譚嗣同等人被尊為“戊戌六君子”，而康有為則淪為徹頭徹尾的變法偽君子。隨著戊戌變法的失敗，康有為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結束後，康有為不甘寂寞，打著保皇的幌子，招搖撞騙留下諸多劣跡，為後人所不齒。 一、“騙”:康有為跑路之後，先去了日本。戊戌變法雖然失敗了，自己手中的權杖也斷了，可康有為可不是個自認自栽的主兒，發誓東山再起。翻盤你總得有本錢啊，可他是倉皇出逃，身無分文，但沒錢難不倒這位南海大聖人，而這位康大聖人所用招數，則是聖賢們最為不齒的行為，那就是“騙”。康有為是這樣行騙的：當初慈禧太后發動戊戌政變，被囚瀛臺的光緒效仿當年的漢獻帝，曾給康有為為首的幾位大臣留下衣帶詔，原件遺失，口諭如下：“今朕位且不保，汝康有為、楊銳、林旭、譚嗣同、劉光第等可妥速密籌，設法相救。朕十分焦慮，不勝企盼之至。特諭。”而真正的所謂“衣帶詔”是光緒在慈禧發動政變的前九天（1898年9月15日）僅寫給楊銳等四位軍機的，根本不是光緒被囚瀛臺之後，其實真正的昭書的內容是這樣的：“近來仰窺皇太后聖意，不願將法盡變，並不欲將此輩荒謬昏庸之大臣罷黜……爾其與林旭、劉光第、譚嗣同及諸同志妥速籌商，密繕封奏，由軍機大臣代遞，侯朕熟思，再行辦理。朕實不勝十分焦急翹盼之至，特諭。”你仔細品這詔書指名點姓是寫給楊銳、林旭、劉光第和譚嗣同的，字裡行間根本沒提到他康有為，也就是說光緒帝在戊戌政變之前就已經看穿了康有為的為人，康有為啥為人？大難臨頭之時，是不足以委以重任的。康有為自以為六君子死無對證，便篡改詔書內容，開始四處騙錢，他字字血聲聲淚，遍傳光緒帝“口諭”，在日本四處遊說，謊稱自己持有光緒衣帶詔，辯白自己絕不是臨陣脫逃，而是另負特殊使命，是光緒帝為了儲存政治力量而刻意安排他逃亡的，是奉皇命組織保皇會，也是奉皇帝命在海外募捐等等。海外華人聽罷他的哭訴，一時間群情激奮，極力響應他的保皇主張，堅決聲援光緒帝復位，真是捐款潮水般湧進康有為的口袋。可是，紙裡是包不住火，康有為沒想到的是，當初楊銳被殺後，他的兒子楊慶昶扶柩回四川，把那份密詔縫到楊銳四川好友黃尚毅的衣領中帶回老家，直到1908年，光緒與慈禧去世後，楊慶昶才將那份真的“衣帶詔”交給督察院，康有為假借聖諭的謊言才被揭穿，而此時的康大聖人已在海外行騙十年了。 二、“偷”:康有為自戊戌變法流亡海外16年，他可倒好儼然成了海外天子，混的風生水起。而他組織的保皇會，完全是最大的海外華人黑幫，起初他們在華人間還是自願募捐，後來就成了硬性攤派，華人若想來華投資，還必須向保皇會交保護費，否則就會招致災禍，有位曾姓美籍華人就是因為藐視他們的規矩，而被康有為派人暗殺。康有為中飽私囊，把募捐來的鉅額財富任意揮霍，周遊世界達40幾個國家，還在挪威買了座小島任其享樂。康有為雖然不差錢兒，卻幹起了另外一種與其“聖人”身份嚴重不符的勾當，那就是“偷”。臥龍寺始建於漢朝，是西安著名古剎之一，因藏多部佛教經典而聞名於世。一次，康有為來到臥龍寺，對一卷孤本私刻《磧砂藏》愛不釋手，便請求抄錄一份，方丈對這位南海聖人崇敬有加，便慨然允許。幾天後，方丈派人前來索取，康有為竟說書丟了，和尚們急了，最後在康有為行李裡翻出了那本佛經。康有為不以為恥，反而沒羞沒臊，逢人就說“西安人不地道，難怪當年孔聖人周遊列國，唯獨不去秦國”。 三、“賴”:康有為真是有史以來最奇葩的老賴，奇葩之處，就是他賴的竟是妓女的賬。結束流亡生涯，康有為回國後也沒閒著，繼續積蓄保皇勢力，四處奔走遊說之餘不甘寂寞，是煙花柳巷的常客。但他拖欠嫖資賴著不給，久而久之，最後各家妓院老鴇聯合起來，一起來到康有為居住的旅館索要，康有為的賴勁兒上來了，竟選擇了逃走廣東。老鴇們追到碼頭，上船搜了半天也找不到，只好自認倒黴。開船後，水手們發現船板下有響動，揭開一看，藏在裡面的正是那位南海聖人康有為。後來有人寫詩諷之：“避債無臺卻有舟，一錢不值莫風流。”詩中諷刺他沒錢嫖娼，其實大謬，桃花島主怎會差錢兒？賴著不給才是真的。康有為賴妓女的賬得手了，但下一次卻沒能賴得過去，這次賴的物件竟然還是熟人——銀行家餘凡澄。一日，康有為來到餘凡澄家做客，對餘家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十分喜愛，竟厚著臉皮要求帶回去欣賞，餘凡澄與康有為的徒弟梁啟超交情很深，看在梁啟超的面子上，也就答應了。可康有為一借不還，餘凡澄多次向康有為索要，康有為就是賴著不還，最終惹惱了餘凡澄，撕破臉皮，帶領多名打手氣勢洶洶闖進康有為家裡索要，康有為這才不得不把畫交出來。他事後竟然沒羞沒臊的對梁啟超說：“老餘真小氣。” 四、“嫖”:前文已經講過康有為賴嫖娼的醜事，其實那只是康有為好色愛嫖的冰山一角，追求美色是康有為矢志不渝的人生目標，一貫提倡一夫一妻制的他，一生竟娶了六房太太，而且令人瞠目結舌的是竟然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而且中外通吃，日本人市岡鶴子、美籍華人何旃理，盡皆納入身下。在他這六房太太之中，唯獨與六姨太張光的故事流傳最廣，因為康有為與張光相識之地，正是他帶妓女遊玩的地方，討媳婦都離不開個嫖字，我可真是服了這位南海大聖人。康有為62歲那年來到杭州，依舊延續嫖娼的“好”習慣，帶了一名妓女遊覽西湖，眼前秀麗的湖光山色，懷中溫柔的南國美人，使他不禁騷性大發，打算吟詩一首，開頭兩句是：“南妝西子泛西湖，我亦飄然範大夫。”把妓女比作西施，自己比喻成范蠡。正在他搖頭晃腦琢磨下句之時，猛抬頭看見西湖邊竟然蹲著一個洗衣服的女孩，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浣紗女嗎？難道自己剛吟出來的佳句應景成真了？這康老頭便急忙湊過去，頓被女孩美麗的容顏所陶醉，便一路追至女孩貧寒的家中，一打聽女孩名叫張阿翠，年方16，尚未婚配。康有為聞聽大喜，便請求張家父母把女兒嫁給他，可想而知，張阿翠的父母哪裡同意，康有為便死皮賴臉，第一拿大筆的錢砸，第二拿自己的名氣壓，最後張家父母在得到大筆彩禮，把兩個兒子送到康有為府上當差為條件，將張阿翠嫁給了康有為，後由康有為改名為張光，在上海舉辦了盛大的結婚典禮。康有為爺爺輩兒的歲數，娶了孫女般的妻子，康家從上到下皆感羞愧，竟無人參加他倆的婚禮。康有為不但娶了六個如花似玉的太太，一生嫖娼無數，就算鐵打的漢子也吃消不起啊，為了重振雄風，康有為想盡辦法、費盡心機竟搭上性命，還鬼使神差地因一隻猿猴爆出了醜聞，成為轟動一時的超級笑柄。
五、笑掉大牙的一大丑聞：“換睪丸”。1927年3月30日，過完70大壽的第12天，康有為來到青島，一位廣東同鄉請他吃飯，席間喝了一杯橙汁，康有為頓覺肚子疼，被醫生診斷為食物中毒，20小時後，竟然七竅出血而死。康有為中毒而死似乎已成定論，但到底為什麼中毒，有三種說法：一是被前清慈禧太后所遣殺手下毒。據說，當年慈禧懸賞10萬白銀派四名刺客刺殺康有為。此種說法值得商榷，因為康有為晚年支援清室復辟，戊戌變法時的恩怨早已徹底化解，不太可能繼續遭到追殺；二是被國民黨特務下毒，但並無證據；三是因康有為始終反對溥儀追隨日本，多次鼓動溥儀與日本天皇對抗，日本人懷恨在心，便派特務毒死康有為，但依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就在這三種揣測都缺乏證據，康有為之死即將成為千古之謎的時候，上海《晶報》突然爆出猛料，證明康有為之死和猿猴有直接關係，文中有名有姓，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爆出的猛料竟然是：康有為的死因是與猿猴“換睪丸”。報上說，早在去年，康有為69歲的時候，越發感到體力不濟，看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姨太太，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次偶然的機會，康有為從一位俄國醫生那裡得知，如果把猿猴的睪丸植入人體，可以強勁增強人的效能力，並介紹說，手術最拿手的是一個叫馮·斯泰勒的德國醫生。康有為正為此事煩惱，聞聽大喜，馬上找到馮·斯泰勒的診所，花掉鉅額費用，成功做了睪丸移植手術。在雄性猿猴強勁的荷爾蒙衝擊下，康有為果然龍威虎猛，煥發了第二春，短時期內療效果然十分顯著。但時過不久，竟然退步到不如從前。康有為大呼上當，以“妖術欺人”的罪名，將馮·斯泰勒告上法庭。法庭傳訊馮·斯泰勒，可他早已逃回德國，因被告缺席，法庭無法立案，也就擱置下來。時隔數月，康有為暴死，是因為猿猴的睪丸與人體產生排異所致。其實我們知道，康有為與猿猴“換睪丸”至死之說缺乏理論支援，猿與人互換睪丸是不可能的。儘管如此，當年的記者之所以絞盡腦汁製造如此荒唐的段子娛樂國民，爆出如此奇葩的醜聞去潑髒一個業已作古的古稀老人，足見坊間對這位自詡聖人的康有為低劣人品報以多麼大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