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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劉家大門的江言連連打著噴嚏,咋回事…?
江言揉了揉鼻子直接去了錢莊,換了二十兩的零錢和銅板。
隨後去了之前定製陶器的店鋪,準備問問情況如何。
看見江言,掌櫃趕緊迎了上來:“先生您來了!”
店掌櫃先前並沒有見過江言,後面才聽店裡的顧客說,那可是詩詞賽的魁首。
再次見到江言,掌櫃的態度比上次好了許多。
“先生,您之前找我們定製的東西,那個鍋和碗做好了。”
“只是那個管子,著實有難度,要麼燒斷,要麼燒製好後不通孔。”
掌櫃一臉為難的說道。
“以小店的技藝,恐怕是完成不了。”
江言其實也猜到了結果,擺了擺手,“無妨,把鍋碗拿來吧,那個管子就算了吧。”
江言結清尾款後,又多給了一百文錢,就當是這些天來工匠研究管子的辛苦費了。
隨後又在店裡挑了兩口大一點的普通陶鍋,付了錢。
掌櫃的高興接過錢,直接安排兩個夥計和江言一起,一人扛一口 ,先生下次有需要再來哈。
他不明白江言一下要幾口大鍋幹啥,管他呢,有錢賺就是。
兩個夥計扛著大鍋跟著江言走在街上,江言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把三口鍋都放在牛車上後,江言就近找了個肉攤,買了些肉。
買完所需的東西,牛車等人也差不多了,江言直接坐上牛車回家。
由於江言的東西比較重,在村口下了其他人後,牛車直接把江言送到家門口。
回到家時眾人早就完工了,房屋也修繕好了,於雙堅持留下眾人休息下吃完飯再走。
江言趕緊拿出肉進去親自動手炒肉。
不一會兒,兩大盤香噴噴的炒肉端了上來。
酒足飯飽後,江言付清工錢後,眾人都各自回家了。
至於田元豐家那份江言想給,但沒給成,還捱了叔嬸一頓罵…
這兩天東奔西走,又是幫著幹活的,洗漱完江言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於雙收拾完後,躡手躡腳的鑽進江言懷裡睡下。
次日早上,於雙起來做好飯,江言還沒醒,小姑娘就這樣坐著。
等江言起來後才開吃,飯桌上,江言說道:“雙兒,以後我要是睡懶覺了,你做好飯就先吃。”
“不行!哪有男人不在,女人就先吃的?”
聽到她的回答,江言沒有再開口,他知道,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改變於雙的認知。
吃完飯,江言把換的二十兩零散銀子交給於雙,現在她可是家裡女主人了要負責之後結算原糖,購買柴火等錢。
隨後於雙幫著把三口鍋都抬上灶裝好。
江言又找村裡砍柴叔嬸們買了不少柴禾,並表示叔嬸們可以隔三差五的往他家送,他照單全收。
又找田元豐幫忙在廁所一邊的圍牆角落,搭一個草棚子,能擋雨就行,用來堆放木柴。
從田元豐家出來後,江言提著柴刀,一頭鑽進後山竹林,開始挑選拇指大小的老竹。
等到半晌午時江言才扛著一小捆竹子回家。
回家就開始搗鼓竹子,將竹子掏空,然後放在火上烤,再掰彎,這樣簡易彎管就做成了。
隨後江言迫不及待的抱著酒,壇進了進了裡間作坊。
看著江言興奮的樣子,於雙好奇的跟了上去。
“夫君,這是要做什麼呀?於雙眨巴著一雙大眼好奇的問道。”
我試試看能不能煉酒。
於雙不明白什麼是煉酒,只是靜靜的看著江言一頓操作。
把低度糧食酒倒入鍋裡,蓋上蓋子,在鍋口加水密封。
再把自制的竹管插到蓋子上突起的小嘴上。
打來井水,把管子的後半段浸入水裡,以達到冷卻效果。
隨後開始生火煮酒,前世江言在書上看到過,酒精的沸點是七十多度,水的沸點是一百度。
也就是說利用好之間的沸點差,控制好火候別把水都煮沸,就有可能提煉出高度白酒。
半小時後,竹管口開始滴出液體,江言拿碗接了大概一二十毫升聞了聞太嗆了,直接倒掉。
隨後換了一個小酒罈子,開始接了半壇中段酒。
接著接著,發現後面流出來的酒有些混濁,江言就分開接了。
江言端起中段酒聞了聞,和後世的高度白酒氣味差不太多,但要刺鼻的多。
嚐了一口,剛喝進嘴裡,就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好辣!又辣又燥,還有些苦,一點都不好喝!
只是看著清澈如水,肯定在四十度以上了。
又試了試後段酒,有些略濁,味道沒那麼辣了,但也不太好喝,顯然度數不是很高。
就這樣江言第一次蒸餾酒算是結束了,結果不太滿意,這樣味道的酒怕是沒人會買。
一時間江言也想不到什麼好的改進方法,只得撤掉水管,以後再說。
大鍋就先用來製糖吧。
於雙看著江言的表現,知道應該是失敗了,走到江言身旁,鼓起勇氣親了江言的臉頰一下。
紅著臉說道:“夫君彆氣餒,我夫君那麼厲害,總會成功噠!”
這是江言穿越後第一次體會到挫敗感,但看著身旁懂事的小丫頭,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轉頭伸手對著於雙鼻尖颳了一下,“就你乖!”
於雙吐了吐舌頭。一臉調皮的樣子,看的江言一陣心猿意馬。
拉過於雙捧起小臉就是一頓亂親,親得小姑娘耳垂都羞成了粉色…
膩歪一陣後,二人拉著手一起走向廚房,吃過午飯,田元豐來幫江言搭棚子了。
江言幫著一起忙活到傍晚,十來個平方的草棚才搭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江言提出,讓叔叔幫他送貨到劉家,讓嬸孃過來跟著一起製作冰糖。
江言每個月給二兩銀子的工錢,田元豐覺得太多了,不肯答應。
都是一家人,江言好說歹說,田元豐才同意。
以大陽農村工價和錢幣購買力來說,工人一個月二兩銀子,絕對算是天價薪資了。
田元豐回家和妻子商量,起初她覺得這是江言的賺錢方法,不肯去,田元豐勸道:
“言兒說都是一家人,如果不叫我們做,難道要交給外人嗎?”
妻子聽完,覺得也是,也就答應了。
次日一早,迎來了於宏家的第一次送貨。
這次送了三十八斤原糖過來,江言以九文一兩的價格,付了三兩四錢零兩文。
又給了送貨小哥幾個銅板小費,送貨小哥高高興興的走了。
江言夫妻和叔嬸二人一頭扎進作坊,於雙已經熟練。
江言就帶著叔嬸二人進了裡間,開始教嬸孃製作。
嬸孃才三十來歲,學的也很快,其實也簡單,主要就是後面掌控好火候,只能小不能大。
到中午江言替換下於雙守著火,於雙跑去做飯了。
做好飯,把嬸孃家兩個的孩子也叫了回來吃飯。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過飯又扎進作坊。
到下午,兩鍋冰糖已經制好。
除掉損耗,一次兩鍋大概有三十三四斤。
只是炭消耗的太快了,光靠自己燒的炭根本不夠。
一家人高興的,吃過晚飯,江言讓田元豐跟著他明天熟悉下去劉家的路。
把貨送到劉家後江言才得知,省城那塊冰糖竟,然有人出價到了九十兩的天價!
這次從劉尋手裡拿到六十四兩。
從劉家出來江言去雜貨鋪挑了一套木工工具和一套鐵匠工具,以及不少青銅器具和生鐵塊。
又買了些日常用品和木炭,交代田元豐以後要負責採購作坊所需要的木炭。
回來後江言覺得,叔叔一個人送貨不太安全。
於是和叔叔商量,讓他自己看著在本家宗親裡,挑幾個關係可靠的一起送貨,每人每月一兩銀子。
然後自己一頭扎進屋裡開始研究弩弓圖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