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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參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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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校後,他並沒有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別人,因為只要他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對方多半就能猜出他能感知他人內心的能力。

他還沒有準備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這個能力。

奧西里斯不在實驗室裡。阿賈克斯走到放在實驗室中間的桌子旁,拿起放在桌子一角的晶體。他坐在靠窗的座椅上,把晶體開啟。

外面的天空還沒有完全暗下來,但晶體投射出的公式卻清晰可見。阿賈克斯揮動了一下手,呈現公式的球體便開始旋轉;他舉起手,把五指張開,球體便停止了旋轉。

他注視著這些公式。他並不是很懂這些公式的具體含義,但它們背後的基本思想都是他提出的。正是這些公式,他和奧西里斯才能以不錯的準確率預測了不少事件。

他關上了晶體,把它重新放回桌上,站起身。

他向奧西里斯傳送了一條訊息:“我想是時候把我們的成果展示給皇帝了。”

幾分鐘後,奧西里斯回覆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祝你順利。”

“我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這些東西可是我和你共同的研究成果。不論最終是讚賞還是處罰,我認為我們應該共同承擔。”

幾天後,阿賈克斯和奧西里斯一同前往皇宮。

“這是我第一次見皇帝,我應該怎麼做?”奧西里斯用略微顫抖的聲音問。

“除非是必要的時候,不然就由我來和皇帝對話。”

走進皇帝的寢室後,皇帝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阿賈克斯開口道:“陛下,請允許我向您介紹。他是奧西里斯·威爾遜,就職於首都大學,專業是統計學。今天我想向您展示的成果中,可以說有一半是他完成的。”

皇帝把視線落到奧西里斯身上,“奧西里斯·威爾遜……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又很快把視線挪開了,“既然你說是要來展示成果的,不如早點開始吧。”

“當然,陛下。”阿賈克斯從一個袋子中拿出晶體,“這是一個微型計算機,我們稱它為‘晶體’。我們到目前為止的所有成果都集中在此。”說完,他便開啟了晶體,一個球體立刻出現在空中,上面的公式繞中心緩慢旋轉著。

皇帝盯著空中的球體看了幾秒鐘,視線又落到阿賈克斯和奧西里斯身上,“我不瞭解這其中的原理,實際上也不想了解。我知道你們當初做過一次試驗,但後來有再做過嗎?它的預測結果怎麼樣?”

奧西里斯搶先一步說:“是的,陛下,我們做過幾次試驗。”他拿出一個全息顯示器,一些資料隨即呈現在空中,“這些資料是我們曾經預測過的事件的結果。它們真正的結果……我想您一定能找到。”

皇帝盤起雙臂,盯著那些資料,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幾秒鐘後,他忽然轉過身,一邊踱步,一隻手一邊在空中比劃著。他又忽然站定,轉過頭對他們說:“這些事我有印象……這些結果中百分比最高的那個,就是你們預測到的結果?”

他們點點頭。

皇帝微微點頭,“很好,很好……”他把目光落到阿賈克斯身上,“看起來你做到我希望你做的事了。還有你,奧西里斯。”他又轉過頭望向奧西里斯,“沒有你,我想這件事是很難完成的。”

阿賈克斯和奧西里斯相互望了一眼,隨後又回過頭望向皇帝。

皇帝拍了一下手,“很好,這絕對是一項壯舉——不論是心理學還是統計學。我打算在幾天後為你們頒獎——以皇帝的身份親自給你們頒獎。”

見皇帝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阿賈克斯忍不住接觸了他的內心。除了喜悅,他似乎沒有感受到其它的情緒。

阿賈克斯小心問道:“我們的彙報到此結束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皇帝微微點頭,“當然。你們可以回到首都大學;後續有什麼安排,我會透過校長讓你們知曉的。不過……我希望能單獨和阿賈克斯聊幾句——以個人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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