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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城的衣服被那雙冰冷的手解開,手指觸到的地方一片冰涼,洛傾城的燥熱就得到一絲緩解。
他的吻向脖頸處蔓延,洛傾城不禁顫慄。
“唔.....”
這一聲讓鬼離莫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的手一用力便把洛傾城的衣服褪去。
那雪白的肌膚,完全呈現在鬼離莫的面前,淡淡的光澤,讓他的手無法停下來。
非凌絕看著夜已經深了,便來到月影宮。想起莫南去告訴他的樣子,洛傾城應該很傷心。
當他推門進到洛傾城的寢殿。映入雙眼的卻是床榻上一個男子半露著背,身下是嬌喘的洛傾城。
他的眼睛頓時變得血紅,上前一把抓住鬼離莫,怒吼道:“你是誰?竟敢如此放肆。”
鬼離莫被他拉下了床,他直起身子。那身上的肌肉,在燭火下發著寒光。
他冷然的看著非凌絕,“你既然不愛她就放了她。”
那聲音就像寒冬臘月裡的冰雪,冷徹刺骨。
非凌絕早已怒不可竭,一拳便打了過來。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鬼離莫決定今天就帶她離開這裡,便也下了狠招。
聽到動靜,莫南從外間跑了進來,看到半露身子的洛傾城滿臉通紅,似乎很熱的樣子。
她上前一摸,整個人熱的像火一般。莫南便喊道:“你們別打了,娘娘她好像不行了。”
鬼離莫一躍便來到洛傾城身邊,他伸手想去抱她,卻被非凌絕攔住。
“她是我的,你給我滾。”
洛傾城嘴裡念道:“夫君,你不是說你的生辰只和我一起度過嗎?”
非凌絕心頭一震,便轉頭看著她。鬼離莫慢慢的垂下了舉劍的手,原來她心裡一直想著的還是他,便一轉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非凌絕抱住洛傾城,他也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心裡升騰起一個詞,*?
看著洛傾城如此難受,明明他可以為她緩解,可是他不能,絕不能。
洛傾城似乎又看到了非凌絕,便抱緊他,在他耳邊說:“夫君,不要停。”
非凌絕的心跳露了一拍,原來她把那個男人當作了他。於是他也把她抱得更緊了。
莫南看情況便退出了殿外,而殿內。非凌絕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洛傾城,你給我撐住了。”
便抱起她來到院子裡,縱身一躍跳進了荷花池裡。雨早已經停了,天空中的烏雲已散了一大半,月亮在薄雲層裡,顯得更加朦朧。
雨後的空氣溼潤清新,讓人覺得很舒服。
洛傾城那滾燙的身體,浸在冷水裡,她感覺到了清涼。全身頓時舒服多了,非凌絕緊緊抱著她,很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她一般。
兩人就這樣依偎在荷花池中,時間就像凝固了一般。洛傾城微睜著眼睛,對著眼前的人道:“如果這不是一場夢該多好。”
她嘴角的粉色小梅花若隱若現,讓非凌絕的心頭泛起陣陣酸楚。
當洛傾城再次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躺在舒服的床上。她知道夢醒了,再看看身上的痕跡。似乎是昨夜留下的,那暗紫色的印記,就像烙印一樣刻在她的心上。她不禁掩面,那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莫南進到屋內,看到洛傾城已經沒事了,擔心也可放下了。她看著兩人在荷花池中的樣子,倍感心疼。
非凌絕清晨離開的,走時還不忘叮囑她。不要讓洛傾城知道昨夜的事,就讓她以為那是一場夢就行。
莫南上前擁住洛傾城,為何這個女子的感情路會如此不順。當年與少主在一起沒有一個好結果,而如今與大王在一起,也如此艱難。
“莫南,我是不是真的要被禁足三個月?”
莫南為她更衣,便點頭道。
“斷琴怎麼樣了?”
洛傾城已穿好衣服,那脖子上的紫痕很明顯。莫南為她梳頭,併為她選了一個新學的髮式。
“玉姬福大命大,什麼事都沒有,肚子裡的孩子也好好的。”
洛傾城看著鏡中的自己,莫南的手藝不錯,兩邊頭頂多出一個小角,像鹿角一樣,讓洛傾城顯得更加俏皮可愛了。
洛傾城笑道:“我發現,你越來越厲害了。”
洛傾城站起身,對著莫南轉了一圈。“好看嗎?”
“好看。”
突然她又失落了,這麼好看卻無人欣賞。
“莫南,你讓莫北給冷宸帶幾句話。就說我想見他,有事想問他。”
“少主?”莫南突然就不敢出聲了,她不能告訴她少主已不會再進宮了,恐怕綠野晟的人也不會再出現了。
莫南便轉換了語題,“娘娘,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們繡荷包吧。”
才聽到荷包兩個字,洛傾城便起身跑了出去。她再也不會碰那個東西了,手指的傷才剛好,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非凌絕手裡捏著那個血染的荷包,莫南的話還在耳邊。
“這個荷包是娘娘送你的生辰禮物,只是她才繡了一半,十個手指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看著那半隻未繡的鴛鴦,他突然笑了。身邊的李全驚道:“大王,您終於笑了。”
非凌絕把荷包又塞回左胸口處,面上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問跪在下面的百鶴,“情果找到了沒有?”
百鶴是他的黑鹿軍的首領,為了找到情果,他把最隱秘的黑鹿軍都用上了,只是那情果。一千年才開花兩千年才結果,三千年才成熟。黑鹿軍遍佈各地,卻始終未尋到。
百鶴的頭髮是白色的,身體健碩。他默默的低頭。
“屬下無能,世上無人知道情果所在,我們四處尋找,卻始終找不到。”
非凌絕的心又一痛,如果再找不到。洛傾城該怎麼辦?他不想失去她。
“李全,讓你去查的那迷香怎麼樣了?”
非凌絕想起昨夜的事,就心有餘悸。如果不是他出現即時,洛傾城就被那個人給*了。
他的怒氣上了臉,他一定要查明那人的身份,讓他碎屍萬段。
李全低頭回道:“大王,那個迷香是西域珍品,叫忘憂。一般人是買不到的。”
“西域?”非凌絕聽到這個便想到了胡玉兒,難道又是她。
李全又道:“昨天的記錄裡並沒有人進出過秦宮。”
非凌絕的腦子裡浮現出那個男人的樣貌來,身材修長,面板雪白。那種白帶著寒光,臉上的表情一直保持一個樣。好像這樣的人在宮中他從未見過。
最奇怪的,就是在他不注意的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門口的侍衛也沒有見到有人出去,這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百鶴接著去尋找情果,而那個男人。他只能時刻提防著,絕不讓他有機會再接近洛傾城。
麗妃正拿著手裡的信發呆,她的父王,烏蒙部落的首領,讓她儘快懷上孩子。
她也想呀,然非凌絕自從回宮後,便從未來過她宮中。她心裡的恨頓時升騰,如果不是洛傾城那個賤人。她的孩子都快出生了,要不是她,她怎麼會如此被動。
在這後宮中,就算沒有寵愛,也必須得有一男半女。不然就真的無出頭之日了。
門外傳來“大王到。”
胡玉兒心中一喜,便忙著到門迎接。
她和枝枝跪在地上,“恭迎大王。”
非凌絕走到榻上坐下,並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麗妃,起來吧。”
胡玉兒滿臉笑容的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枝枝快給大王倒杯參茶來。”
非凌絕的面上無任何表情,他只是擺弄著手裡的玉扳指。
胡玉兒從對面坐到他跟前,身子便貼了上去。
嬌聲道:“大王,你已經很久沒來看臣妾了。”
非凌絕的目光從手上移到她臉上,一身紅色錦衣的胡玉兒,顯得很妖媚。
“你聽說過忘憂嗎?”
說此話時他注視著胡玉兒的表情,想從中看出破綻來。
胡玉兒嬌羞的笑了起來,“大王,那可是催情的。而且世面上很少能買到。”
非凌絕的眼神變得凌厲,“那愛妃能買到嗎?”
胡玉兒抬眸,然後又默默的低下了頭。“那東西根本不出售,臣妾根本弄不到。”
胡玉兒知道,忘憂是西域一個叫多米的地方特有的香料,只是這種香料生長在懸崖峭壁間,一般能弄到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在市面上根本不出售,想要弄到比登開還難。
非凌絕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便拿出他畫鬼離莫的畫像來。
“你認識他嗎?”
胡玉兒被畫上的人驚道了,那樣精緻的五官,那樣淡漠的表情。也只有畫像中才會有這麼好看的人了。
然後她慢慢說道:“這樣的人現實裡會有嗎?”
非凌絕不禁又看了一眼畫上的人,他就是長這個樣子的。
“你不會是在掩飾什麼吧?”
“大王,這樣的人玉兒可真是從未見過。要是見了也會留下深刻映像的。”
非凌絕從她身上看不出有異樣的東西,難道這忘憂與胡玉兒真就沒有聯絡。
月影宮加強了守衛,裡面的人不得外出。也不讓外人進入,洛傾城無事可做,早早便睡了。
鬼離莫看著熟睡的洛傾城,便出現在了她床前。想起昨夜之事,他不自覺的會想她。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她,所以他直在屋頂。
卻一直不敢下來,在她心裡還是沒有他的位置,他只有這樣默默的注視著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