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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 章 酒吧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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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小斐一笑,面前的兩個人,像極了他們高中時代的樣子。

兩醉漢用手戳著他們的額頭叫囂,“你他孃的試試。”

覃岸站起來,猝不及防的將手裡的酒瓶敲在了一醉漢的頭上,唐琰同時也毫不手軟的將酒瓶敲在另一個醉漢頭上,兩聲沉悶的聲音響過,霎時全場寂靜,音樂和歌手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頭頂的燈光驟亮,所有人的目光集結過來,兩醉漢摸了摸頭,手上全是酒汁混合著紅色液體,只愣了一瞬,其中一醉漢大吼一聲,“夥計們,抄傢伙。”

噌噌噌,現在站起來好幾名大漢,他們手持的酒瓶子迅速朝他仨人圍過來,覃岸拉著風小斐的手,“快跑!”

風小斐抓起外套就跟著覃岸和唐琰衝出了酒吧,半路遭到攔截後,覃岸和唐琰抄起巴臺的酒瓶子就揮了過去,然後酒瓶子飛向身後,酒吧一陣雜亂的尖叫聲響起,接著便是漫天飛的酒瓶子和迸裂聲,為防止對方追擊,他們沿途掀翻了好幾張桌子。

開啟酒吧的門,一股涼風撲面而來,風小斐迅速穿上外套,和覃岸跳上了唐琰的車,拿著酒瓶子追出來的幾個大漢,將瓶子都大力的扔向唐琰的車,唐琰一腳油門避開,將那些人甩了老遠,仨人樂的哈哈大笑,唐琰在車上放起了搖滾樂,幾個人又唱又跳,盡情的瘋,就像回到了他們青春年少的時刻,放肆,激昂,躁動著不安的心。

唐琰將車停在公園偏僻的一角,路燈稀疏的不明不暗。晚上風大,公園的人很少,仨人躺在有些枯黃的草地上還很興奮。

他們仰望天空,亦如那一年的盛夏,灰白的天空,只剩一名皎潔的明月,這一輪明月,承載了他們青春的記憶,在歲月的沉浮中不曾遺忘。

風小斐又輕輕哼起了那首歌,“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慢慢張開你的眼睛……”

覃岸和唐琰也都一起哼著這首歌,上一次他們仰望星空,離現在已經有十年之久,嘆年華如水去,韶光易逝不回頭。幾個嬉鬧的人,現在才變得安靜下來。

唐琰以臂當枕,望著天空露出了微笑,“我在國外的時候經常想你們,我以為十年之後再見到你們,你們肯定已結婚生子了。”

覃岸露出一絲苦澀,“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相隔萬里,無處話淒涼。”

唐琰踢他一腳,“別那麼文縐縐的,你跟我們說說,高子維救了你之後,是不是他帶你去了國外,你就變成高尚禮了?”

“你怎麼知道他救了我?”

“呃……這個……”

唐琰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只好看著風小斐,風小斐將目光看向了別處。

唐琰沉默了一會兒,又煩躁的坐起來,“咱們能不能誠心一點,不要隔著肚皮說話。”

覃岸也坐起來納悶,“什麼意思?”

風小斐也坐起來沉默的看著唐琰。

覃岸瞅著他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唐琰又看了一眼風小斐,他磨磨唧唧的掏出手機,開啟一段影片,塞進覃岸的手裡嚷嚷著,“你自己看。”

看完影片的覃岸臉色變得異常的冷峻,呼吸都有些凝滯,他來回盯著風小斐和唐琰,語氣冰冷,“你們怎麼會這段影片?”

風小斐小聲的開口道:“我們在陳寶珠的手機裡查到的,我想是有人故意拍下了這個影片陷害,恐嚇陳寶珠。”

覃岸的眸底有些韞色,“你怎麼肯定這件事不是陳寶珠乾的?”

“如果真是她乾的,肯定不會多此一舉留下把柄,可是這個影片卻偏偏故意說出那幾個字,這不是陳寶珠的風格。”

覃岸眸底閃著深不可測的幽光,他看著風小斐,“你還知道什麼?”

風小斐與他對視,“我想知道當時還有誰還在船艙?”

覃岸搖搖頭,那段痛苦的記憶他不想再提起,“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再想起。”

唐琰,“可我們想幫你。”

覃岸帶著莫名的抗拒,“我的仇,我自己會報。”

風小斐握著覃岸的手,試圖平息他的怒意,“我知道你很痛苦,當我看到這段影片的時候,我和你的心情一樣很沉重,但是,即使你要報仇,你也應該弄清方向,我有一些新的線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她的一番話,確實澆滅了覃岸心底的火氣,語氣也變得柔軟,“你說!”

我和唐琰分析過了,那個戴頭套打電話的綁匪,和那天撞我的人,是同一個綁匪,你知道是和誰有關嗎?”

覃岸心裡一驚,不停的在心裡否定,這怎麼可能?

他質疑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怎麼能肯定是同一個人?”

“我們對比過了,那天開車撞我的綁匪右手腕上有一塊黑色的紋身,十年前殺你的人右手腕上也有一塊黑色的紋身,這就代表是同一個人,而且你心裡應該知道,和綁匪有關的是誰。”

覃岸突然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你知道,只是不肯承認而已,他就是高子維,高子維想要你和蕭雅在一起,而對我起了歹念,是他不經意的這一句話,才讓我們知道撞我的綁匪就是受他指使的,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承受這個結果,但是,如果我們調整了思路,去調查高思維的話,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覃岸真的是無法接受她的話,頭腦一時很凌亂,他根本不相信一個救了自己,視自己如親生兒子的男人會是他的仇人。

他自言自語:“這怎麼可能,高子維跟我說過,他很愛我的母親,他可怎麼可能會殺了我的母親,還想要置於我於死地。”

風小斐說道:“他假惺惺的救了你,讓你成為了他的兒子,這可能就是他的陰謀。”

“什麼陰謀?”

“藉助仇人的兒子之手打擊仇人。”

“可他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 當年他的生物科研被迫終止,有可能就是懷恨在心,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為何要幫一個仇人的兒子?真的是因為你的母親嗎?”

覃岸仍不相信,“為什麼不可以是?”

唐琰說道:“我沒有看不起高子維的意思,但他現在的作風,我很難以理解,他的性取向……是否正常。”

風小斐接著說:“你有沒有細細觀察這些年高子維的一些變化?”

一番話都提醒了覃岸,他細細想來,高子維這些年的變化確實很大,他越來越像自己的母親,越來越像個女人,連衣櫃裡的那些衣服都不堪入目。

他又想起了那本日記本,出事的那一天,他母親的日記本怎麼會落入高子維之手?

風小斐依舊握著他的手,“你想到什麼了?”

他回過神輕輕搖搖頭,“沒有。”

覃岸回到家已經很晚,他看見高子維房間的燈還亮著,他先去了書房,他想找回他母親江鈴蘭的那本日記,但整齊的書架上,已沒有日記本的蹤影,落了灰塵的書桌也很乾淨。

他輕手輕腳的又走進高子維的房間,門掩著,他聽見裡面的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他躡手躡腳的開了門,走進房間掃視的一眼四周,趁高子維還在浴室,他開啟了床頭櫃的抽屜,梳妝檯的抽屜,都沒有看見那本黃色的日記本。他又開啟衣櫃,裡面性感的蕾絲套裝令人立刻想蹦出兩變態的字。

一個聲音這時候在他身後幽幽響起,“你在找什麼?”

覃岸猛的回頭,高子維竟穿著一套女人紅色的性感吊帶睡裙,竟然還擦著猩紅的唇膏,白色的燈光照著他的臉和猩紅的嘴唇,加上那一身紅色的睡衣,是無比的驚悚。

驚愕的覃岸無法理解他的癖好,“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子?”

高子維厚臉皮的一笑,“在家裡穿成這樣有什麼關係,你看不慣就別看了,哦對了,你在我房裡找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的衣櫃裡,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

高子維輕笑,“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

覃岸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你是否能收斂一下你的行為,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說你說的很難聽,你要是想找個伴,就正兒八經的去找,不要去外面鬼混。”

高子維不高興的瞥他一眼,“你自己的事都搞不定,還好意思來管我。”

覃岸不耐煩,“我不想管你,但是我不希望在聽到有人說你是個老不正經。”

高子維氣得雙手叉腰,“誰說我老不正經,我老不正經礙誰什麼事了,說白了那些人就是太閒,看不得別人比他自己過的好。”

覃岸不想與他爭,轉身出了他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高子維又精神抖擻的出了門,覃岸吃的早餐,他向正擦玻璃的住家保姆打聽,“這幾天你有沒有看見書房的有一本紅色的軟抄?”

保姆停一下手裡的活回答說:“我見過,還是我放在書架上的呢!”

“你從哪兒拿的?”

我在老爺房間的地板看到的,當時本子上還有一層灰,可能是從衣櫃上面掉下來了,老爺平時不讓我動他房間裡的東西,只允許我擦地板,所以,我擦乾淨本子後就把它放在了書房。”

“那為什麼現在又不見了?”

“昨天老爺也問了我,我就說放在了書房,老爺聽了很生氣,然後他把本子就燒掉了。”

“燒掉了?”

保姆點點頭,又開始擦玻璃。

高子維並沒有有所收斂,依舊和不同的男人打的火熱,今天陪著泡溫泉,明天換一個開房,後天又再換一個陪著逛街。

他摟著一個男人在商場逛街的時候,看到了蕭雅。

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安迪一直陪在蕭雅身邊,看到高子維摟著一個男人,連蕭雅的眉頭不禁皺了幾分,她經常聽到有關高子維的風言風語,但今天還真撞見了。

高子維鬆開那個男人,示意男人自己去逛一會兒,然後他微笑的走近蕭雅:“蕭雅,好幾天不見了,你還好吧?”

覃岸的逃婚對蕭雅的打擊很大,他恨覃岸,也遷怒他這個父親,見了面,她連一聲稱呼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好臉色,語氣淡然:“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有何貴幹?”

蕭雅的冷漠瞬時令高子維改變了態度,反正蕭正齊已經撤了資,他也沒有必要再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便淡淡的一笑,“沒什麼,只是見了個面,問候一下罷了。”

蕭雅沒有再理會他,轉身和安迪離去,突然蕭雅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高子維問,“高尚禮到底是誰?是覃岸嗎?”

高子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笑眯眯的說:“有些人一眼便是萬年,有些人即使一輩子也不會有這種感覺,所以你們註定無緣,你又何必糾結他是高尚禮還是覃岸呢?”

說了等於沒說,蕭雅淡漠的瞅他一眼,轉身離去。

展和平和宋姜經過在銀行大量的排查,終於找到了與何大侃手裡300萬人民幣的序列號,來源正是來自羅森,他分兩次從銀行取了款。

展和平親自去了一趟恆一集團的子公司,覃若飛不冷不熱的接待了他,“不知展隊有何貴幹?”

展和平將一張逮捕令拍在他的辦公桌,“抓捕羅森。”

覃若飛一點也不驚訝,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森森一笑,“羅森已經離職了。”

“這麼巧嗎?他去了哪裡?”

“那不清楚,反正他已經不在我這幹了。”

宋姜很快打來電話,羅森已經坐了昨晚的航班,連夜出了國。

若不知是事情敗露,他怎會出國?

眼看就要抓到兇手,竟讓人跑了,這讓展和平真是氣急敗壞。

覃若飛淡定的喝著茶,昨天他已經收到了風,所以連夜讓羅森去了國外避風頭。

展和平看著氣定神閒的覃若飛,“小覃總可知我們為什麼要抓捕羅森?”

“不知道。”

“他指使何大侃撞死了你們剛離職的高層程浩,這件事小覃總真的不知情嗎?”

覃若飛反問他:“這些事情不該是你們警察調查的嗎?我怎麼會知情?”

“那小覃總總知道羅森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吧?”

“這個知道,怎麼了?”

“他的賬戶上有幾百萬,小覃總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查過他的賬戶,他有幾百萬又怎麼了?犯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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