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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幾秒後,陳江才走過來幫我止住血。
“疼不疼?”
雖然口子不大,可陳江也有點心疼,但無奈只有我的血有這樣的效果,至陰的引子。
“肯定疼啊,扎的又不是你。”
我氣呼呼的把手拿開,剛才怎麼不見他來問呢,扎都扎完了,血也放了。
在我們說話期間,河裡的水流的更急了,不一會河面就浮起了一道黑影。
等浮出水面後,女孩的父親也忍不住掉了眼淚,這就是他的女兒…
待他們拿竹竿把人勾上來後,我看著有點反胃。
女孩在水裡泡了一段時間,臉都泡漲了,水上臉上不少地方都被河裡的魚吃了,坑坑窪窪的。
他們家的人帶走了女孩的屍回去下葬,女孩母親更是哭暈了又醒,醒了又哭。
據說是那天女孩不小心打壞了家裡的東西,被罵了一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去河邊洗衣服腳一滑就掉進了河裡,加上附近沒人,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處理完這件後,我跟著陳江和師傅又去處理了隔壁村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難得今天睡到自然醒,我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女人。
一舉一動都是嫵媚。
“還知道回來呢,這段時間都把我忘了吧。”
我側身看著椅子上的三姑忍不住開口陰陽道。
也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去幹嘛了,跑的沒影。
“陰陽人爛屁股,況且我那是修煉你懂不懂。”
三姑捂著她的臉蛋,然後笑呵呵的看著我。
“你可別這樣看我,不懷好意。”
我起身穿好衣服,發現陳江和師傅又出去了,現在院子裡就我一個人。
“怎麼就不懷好意了,我在山上發現了寶貝。”
三姑一臉雀躍的跟了出來,站在我旁邊幫我把頭髮紮起來。
“什麼寶貝還要我幫你?你一階五尾還拿不下?”
見三姑幫我弄頭髮,我乾脆由著她來。
“哎呀,那是天生地長的寶貝。況且也不是我需要,是我山裡的一個朋友。”
“你在這還有朋友?”
“別動。”
我轉頭把三姑手裡的頭髮又弄亂了,在三姑拍了拍我的頭後,我才老實坐好。
“是這樣的…”
在我們剛到浮屠山時,三姑屬於外來者,時不時和山裡的動物打個架搶個地盤什麼的。
開了智的都知道山裡來了個搶地盤的狐狸。
三姑今天不是打後面的黑熊,明天就是下河打那隻大鱉,就連天上飛的三姑都沒放過,硬是爬到山崖中間把人家老巢給掀了。
雖然很不滿,可無奈她們也打不過三姑,只得由的她稱王。
但山裡也有另類的。
那就是住在山腰樹洞裡的一隻刺蝟。
它雖然沒有三姑修為高,可以說三姑完全吊打它,可它從來不害怕和三姑打架,反而還覺得這是修行。
雖然三姑每次都打的它趴下,可三姑也沒好到哪裡去,這一身的刺把她扎的也挺慘。
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它是第一個人三姑在山裡的朋友,一狐一刺蝟一起修煉,三姑在山崖邊打坐,它就在一旁跟著修煉。
在去苗疆的時候,它還差一點就可以開智化型了,可三姑回到山上卻不見它的身影。
三姑發動族僕找了半天,原來是山下的江湖道士發現了要化型的刺蝟,給抓回去了。
民間都有白仙招財的說法。
何況還是通靈智的刺蝟。
可是化型本身就是險而又險的事情,被帶走後因為沒帶道士找到財寶,看著半死不活的刺蝟道士直接給丟下山崖了,三姑找到它時已經奄奄一息了。
雖然三姑包住了它,但也需要一些天生地長的寶貝來滋養它。
“所以你找到了什麼寶貝?”
等說完這些,我頭髮已經被三姑綁好了,歪歪扭扭拿不出手。
我拆掉頭髮自己綁在腦後,形成一個馬尾。
“太歲!”
太歲?!”
我驚訝的看著三姑,太歲,又稱肉靈芝。
書裡有記載過,久食,輕身不老,延年益壽的功效。
可這也是非常難找的。
“是啊,但是嘛,我一個人不行,我害怕~”
三姑坐下來嘆口氣,她也知道這寶貝是能救小白的關鍵,可是有東西和她一樣,也盯上了這寶貝。
“還有你怕的?”
我看三姑那嬌柔做作的樣子,不禁翻了個白眼。
“哎呦,那好歹也是我的天敵嘛。”
三姑無奈的攤開手,在自然面前她也無可奈何。
“好吧,那我去看看吧,不過師傅和陳江不在,靠我只怕很懸。”
我把鞭子纏在腰間,換好衣服跟著三姑就出門了。
雖然有三姑帶路,可這山裡的路也不是這麼好走的,為了趕時間三姑更是抄近路竄進了樹林裡。
“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
我咬牙切齒的跟在身後,手臂上已經被一些樹枝劃出紅痕了。
大概半小時後,我跟著三姑來到了山的背面,在一棵樹旁三姑停了下來,我也跑的滿頭大汗了。
“到了?”
我調整好呼吸後,觀察起周圍的情況,這裡的樹木十分茂盛,一棵樹起碼要三個人才能環抱住,而且樹葉茂密,陽光都很能透進來。
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前方有一個禿出來的小土破,看來太歲就在哪裡了。
“它們發現你了。”
三姑跳在我身前匍匐在地面上,做出進攻的準備。
我停下來仔細聽著四周的聲音,如果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前方的路叢裡,幾隻黑色的身影亂竄,弄的樹葉發出聲響。
看形狀還不小,而且發出危險的氣息。
我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動物,那些黑影就自己出來了。
是狼。
“這山上還能有狼???”
雖然現在情況有點不容樂觀,可我看到的時候還是愣了,這裡是有狼出現的地方嗎?
“我也不知道它們哪裡來的,但肯定的是它們的目標也是太歲。”
“那你在崑崙那次你就不怕了?”
想起崑崙那次三姑和陳江打的可歡了。
“這能一樣嗎?上次你師傅還在呢,你怎麼不說!”
三姑也很無奈,這種天敵的壓制可是來自血脈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