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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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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大叔,張良大叔"張良聽到叫自己名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轉身看了一看,是貓小林和貓靈月這兩人正在朝他跑來,急忙問道:"沛公可否到達駐地?"貓靈月回答道:"大叔,放心,蕭何他們已安全把劉邦大哥接走了。”知道劉邦平安到達駐地後,張良那顆忐忑不安,擔心劉邦的心終於可以平靜下來,臉上展現笑容地說:"那還得多謝你們兩位小仙童,聽說昨晚有一場激烈的鬥爭,多謝二位的出手相救!"貓小林和貓靈月第一次聽到有人感謝他們的話,尤其是眼前這位有鬼神莫測之才的話,簡直是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貓小林對張良說道:"這下應該是大叔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吧!"張良就知道他們追上自己肯定有目的,就大聲地說道:"你是說,軒轅劍吧!既然沛公已經渡過這一關,那我也是該兌現承諾,我帶你們去找軒轅劍。"貓靈月一聽張良答應了,真是一個說話算話的真君子,心想只要張良肯出馬,那軒轅劍就十有八九有把握找到了,就趕緊問張良道:"軒轅劍現在在哪?"張良說:"你們聽過,劍掃六和,一統天下'這個傳說吧。”張良每次要侃侃而談或者長篇大論時,總會丟擲一個問題,吸引別人的好奇心,聽者就會被自己牽著走了,這一招,那時百試不爽,張良看著他們等待自己講吓去的樣子,就向前跨了兩步,振了振嗓子,說道:"秦始皇能統一六國,使天下歸一,就是用這把軒轅劍,秦始皇用這把軒轅劍橫掃天下,平息各個諸侯的爭霸,所以最近有這樣的謠言,只要誰擁有軒轅劍,誰就能停止天下的紛爭,止息戰火,統一天下。秦始皇統一天下後,收集天下的奇珍異寶放在秦始皇的阿房宮,包括有天下的名槍名劍、武功秘藉,還有很多的書籍,那軒轅劍是他最為器重的劍,應該不例外也被儲存下來了,他死後,劍就在被儲存在秦皇陵裡。"貓小林說:"聽說秦皇陵裡機關重重,地形錯綜複雜,都不知道,死了多少盜墓賊。"張良說道:"天下所有的建築和機關都是人去創造的,既然是人造的,那就能被人破了。能不能進入秦皇陵,安全取出軒轅劍,就要看各人智慧了,如果沒有把握的人,去做沒有把握的事,那不就只能白白的去送命嗎。"貓靈月說:"聽大叔這口氣,是心有成竹在胸,是那種有把握的人了。"張良說:"要做成這種千古奇難的事,除了需要智慧外,還要看天意和機緣。"

貓小林看張良又扯起他那套自以為很在行,又有些弦乎的學問,就問道:"天意和機緣,現在到了嗎?”張良毫不猶豫地說:"現在天下紛爭不斷,民心大亂,都希望能過一天平安的日子,按現在的形勢發展,不久後就天下就會歸於一統,這是自然現象,所以天意難違;再者,機緣巧合這方面也到了,自從兩位小仙童從天而降,出手相助來幫助我們闖過難關,又心想著去找軒轅劍,來使天下儘快安穩下來,這不是說明機緣也正當時嗎?你們來說,有了天意和機緣,這軒轅劍劍難道取不出來嗎,這天下難道統一不了了嗎?"

貓小林和貓靈月聽張良說道,天下能統一,百姓生活能安康,竟然有自己的功勞,突然感覺自己那偉大光輝的形象呈現在眼前,全身情不自禁的有點飄飄然了。張良這口才真是一絕,明明自己想去找軒轅,非得等我們求著他,他才勉強為難地答應,既達到自己的目的,又做了好事,成全了我們。還有,他這話從嘴裡說出來後,總能讓人死心塌地跟著他幹,看來劉邦的這本領也被他學到了。貓小林問道:"這軒轅劍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力?"

張良看著這兩個會問問題的孩子,突然興致更高了,常言道:既使一個人滿腹經綸,上知天,下知地,無所不知,無所不聞,如果去跟一個沒有問題的人或不會問問題,總是問不到點子上的人對話,那是趣味全無,度秒如日,猶如牛頭對不上馬嘴,廖廖數語後,無話可說,就像要把滿肚子裡的學問倒出來的人卻倒不出來,而那要聽教求知的人,卻得不到想要的答覆,兩人都感到憋屈;而那些會問,問題的人,短短几個問題下來,就把別人全部知道的都說出來,甚至連本來不想說的,也都說出來。張良接過如此默契的話題繼續講道:"軒轅劍是黃帝用純銅所鑄,劍身的一面刻著日月星辰,另一面刻著山川草木,代表上可以把握宇宙,下愛護大河山川;劍柄一面寫著農耕畜養的方法,另一面書寫上統一四海的策略,說明既可以不用大家生活在擔驚受怕的環境,又可以讓大家過上安穩的日子。黃帝就是用這把劍戰勝炎帝,打敗蚩尤,從而統一各族部落,所以說軒轅劍就是天子之劍,除了安天下,還能治天下。你們說:天下有志者誰不想取這把劍,來實現人生抱負?為了實現人生抱負,誰還會貪生怕死?”貓小林看劉邦那堅定的眼神就說:"那我們就直奔咸陽,讓軒轅劍重見天日。"

貓小林地們三人趕到咸陽時,項羽已經火燒了整個咸陽城,這把火不僅毀壞人民的家園,葬送了很多人的性命,而且把那精美絕倫又勞民傷財的秦始皇陵和阿房宮都一把火,付之一炬。貓小林他們,為此毀滅人民成果和智慧的舉動,感到非常憤怒,就來到項羽軍營,出現在虞姬的面前,虞姬在側帳內正寫著字,看到貓靈月和貓小林他們倆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又高興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可嚇到我了!"貓靈月說:"虞姬姐姐,你寫的字太美了,真有氣勢,不像個只待在閨閣中的人寫的?"虞姬說道:"你也會寫字!"貓靈月說"我也會寫些,可沒姐姐寫的好,沒有姐姐字裡面的那份豪情,姐姐的字又既有婉約的感情,又融和著一份男子漢的豪氣。”虞姬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字哪裡有靈月說的那份豪氣,我既無除暴安民之才,又不敢有拯救蒼生之願,這份豪氣從何而來。"貓靈月笑了笑說道:"那我知道從哪裡來的,應該是受項羽這位大英雄的影響來的。"在一邊沒作聲的貓小林一聽到項羽是大英雄,突然感到非常生氣,自從項羽火燒阿房宮後,他就不認為,這是英雄所為,貓小林說道:"還英雄,跟強盜差不多,就只知道燒殺搶。"話音剛落,外面計程車兵大聲說道:"霸王回營了!"

項羽自從分各封諸侯為王之後,也自封為西楚霸王。此時,虞姬立即對貓靈月兩人說:"項將軍一直想請你們倆來吃飯,感謝你們,那天在樹林的救命之恩!”貓小林本想一氣走之,但想到有機會質問一番項羽的所做所為,也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大帳內,項羽跟虞姬坐在主位,張良則坐在左側,貓小林和貓靈月坐在右側,項羽瀟灑地舉起酒杯,爽朗地說道:"我敬兩位小仙童一杯酒,感謝你們倆對虞姬的救命之恩。"說身,一飲而盡,貓小林和貓靈月也把杯中的茶一喝到底,張良也陪喝了一杯酒。貓小林茶杯剛一碰桌,就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對項羽說:"項大哥,你為什麼在咸陽城放了一把那麼大的火,燒得盡是灰塵,什麼也不復存在。"項羽聽貓小林那帶著怒氣的問話,笑了兩聲:"看來這位小林仙童是來向我問罪的了,難道我做錯了嗎?"張良看見項羽有些激動,趕緊說道:"霸王,你知道,你這把火一燒就燒了三個月,多少人因此無家可歸嗎?"

項羽回答道:"子房,你知道這咸陽城是什麼地方嗎?它不僅是暴秦的都城,而且是一個禍害天下人的地方,在咸陽城裡到處都是銅臭味,到處都充滿了胭脂粉味,無處不是在散發腐臭味,如果不一把火,怎麼能把這些令人墮落和令人喪心病狂的氣味燒掉,只有把這些讓人去爭,去奪的東西通通燒盡,才能煥發出新的味道,暴秦已經被我斬盡,暴秦統治的時代已經過去,我們要的是一個全新的面貌,所以不能這些腐朽的東西還殘留下來。"貓小林聽後著急地道:"你不知道,你除了燒死很多人外,還燒掉了古老的建築,協調的裝飾,美煥的工藝品,更有許多啟發知識的書籍,這些都是古人的心血和智慧。"項羽說道:"既然是古人的智慧,古人的創造,為什麼過去的東西不能去破壞,古人能創造的現代的人為什麼不能創造,難道現代的人不能超越古人嗎?不打破些東西,怎麼去建立新的東西,不要跟我提那些書,和那些讀書人,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只會誇誇其談,只會顛倒黑白。你們看,戰國時期,哪個國家諸侯不是被這些人玩弄於手掌間,哪片土地的人不是被他們弄得不得安寧?什麼合縱連橫,一會兒要合縱,一會兒又要連橫,不就被一兩個人說了算,還不是為了滿足他們私人的慾望和貪心,搞得大家戰亂不斷,這些人只會嘴巴功夫,卻沒一點實際能力,上陣殺敵,攻城掠地他們會嗎?"

張良聽後接道:"霸王,你這是在講個人英雄主義,衝鋒陷陣,以一敵百和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霸王都可以做到,但統一天下如果僅憑一己之力是做不到的,霸王分封天下之後,有幾個諸侯是對霸王忠心耿耿,或盡職盡責的,是言聽計從於霸王的。每個諸候都有著各自的貪心和慾望,隨時可能倒戈和背叛,因為用威逼利誘得到的團結是不會長久的?只有把自己的能力融合到一個團體中,根據所長分工合作,用共同的利益和目標,讓大家一起來完成,從而敢於讓部下去發揮他的所長,而不是崇拜於自我,那樣只能肋長自我的英雄氣概,而無視別人的存在,如此下去,早晚會分崩離析,面臨四面埋伏的局面,那樣的話霸王再厲害,能奔波過來嗎?因為霸王你不是神,而是人,讓有你有三頭六臂,能力拔山河,到仍無分身之術!”

張良看著項羽那憤怒的表情仍說道:“只有同處在一個團體中,有人當先鋒去衝鋒陷陣,有人當將軍去指揮千軍萬馬,有人用謀略排兵佈陣,有人在後面籌積糧草,有人在領土上安民生產,有人能總攬全域性,平衡矛盾,才能不勞心不費力的達成目標,如果只是一個人在那裡鬍子眉毛一把抓,就只能抓到什麼是什麼了?"項羽聽張良說的話頓時後怒不可竭,憤憤不平地甩席而走。

離開項羽軍營後,貓小林對張良說:"你對項羽說的這些可是真心話?"張良說道:"項羽,曾是我的舊主,有恩於我,雖然武功蓋世,但此人意氣用事,我說這些話,只是能讓他迷途知返,不可一錯再錯。"貓小林說:"項羽就是不能去認識自己或者不肯去戰勝自己,天下多少英雄能征服天下,就是不能征服自己。"貓靈月說道:"如果項羽走向失敗,會不會自暴自棄,能否堅守住道德底線,接受塵埃的誘惑,走向正義的反面。"貓小林靜了一會說:"應該不會的。項羽自己把自己封為西楚霸王后,準備回到楚地時,有人曾問項羽,為什麼不定都關中,進一步可以爭奪天下,統一天下,為何要去分封?而自己要回家鄉?項羽回答說,人富貴了,如果不回到家鄉,就像穿著華麗的衣服在夜間行走,誰會看到呢?項羽自已說要打破舊的東西,新的東西才會出現,可是他自己的傳統觀念始終打不破,衣錦還鄉,光宗耀祖,榮歸故里的個人慾望猶為濃厚嚴重,從後面不肯過江東,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對話中,就知道項羽是不會接受塵埃的蠱惑,因為他還是有道德底線的,他還是深受文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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