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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7歲的女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屠宰場上班。
2019年11月到現在依舊任職,屠宰場這塊地方是之前墳場遷移後政府招標的。
除了屠宰場沒人敢接手這塊地,這個原因我們這本地人都知道。
我們這個屠宰場白天屠宰雞鴨,凌晨兩點是屠宰豬,而我就在生豬部門任職品控,就是監督淋巴、壞的內臟不能流通出去。
所以,我每天凌晨兩點左右去上班。
關於這個廠裡的傳聞有很多,不外乎就是有鬼啊,不乾淨的東西啊。
而且,三樓食堂老闆娘每到晚上都會放佛經,差不多做實了不乾淨的傳聞。
我從小性格和男孩子沒差,到現在也是短髮,所以一直以來膽子比較大。
再加上家裡老人都信佛,我從小到大跟著家裡老人跑過的廟宇數都數不過來,我自認為我自帶佛光,所以就心更大了。
這事發生在我2019年剛入職沒多久,上了兩個月的班,我和殺豬師傅混熟了,我就纏著師傅教我給豬開膛。
殺豬師傅很意外,說我一個女孩子居然想學這個。
我當時就說,技多不壓身。
殺豬師傅也很樂意教我,開膛很血腥,步驟我就不詳細說了。
掌握技巧之後非常輕鬆,我兩天就學會了,師傅忙不過來我就會幫忙開幾頭豬。
一直到一個禮拜之後,我忙完自己的活後,照例準備幫殺豬師傅的忙。
奇怪的是,開完幾頭後,我回辦公室摘下手套準備洗手,發現手套裡面全是血。
當時,我以為手套漏了,洗完手發現左手大拇指有一道很深的割傷,在一直往外冒血。
我懵了,因為我沒印象什麼時候割到的,而且也不疼。
後來,我也去醫院看了,診斷是肌腱斷裂,大拇指永遠也伸不直了。
如果到這裡,我能多想一點,估計也不會有以後的事了。
割傷了之後肯定不能再拿刀了,大概過了半個月,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當天,我又照例開了幾頭豬,開完就發現自己臀部長了一個很大的硬塊,奇癢無比。
我是女孩子得注意形象,都控制不住去撓它,所以可以想象有多癢。
下班回家之後,我就給我爸媽說了。
我爸媽給我抹了止癢藥膏後,就說睡一覺就好了。
這一覺睡下去,我的嘴唇腫得跟香腸一樣,臉也腫了,渾身冒紅疙瘩。
我媽這一看不得了,就帶我去面板科醫院看病。
醫生給出的結論是蕁麻疹,配了藥口服的、擦的一大堆。
回家之後,我就倒下了發高燒,中途一度達到了40度。
整個人都燒麻了,渾身痠痛,躺在床上翻身都翻不了,吃藥也沒效果。
我媽跟老人四處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老人說我這是野麻,就是小孩子會出麻,而我這個是野麻。
老人說,這個就是要發燒把身體的毒素髮出來就好了。(這是錯誤的,大家有病請及時就醫,不一定都像我一樣能扛過去)
我硬生生燒了四天,第三天我記得我去了外婆家。
到了外婆家之後,我看見外婆家牆上的觀音像,就很不自在。
我就說,我要走,我要回家。
我外婆不讓我走,她去叫我爸媽來帶我。
等了好久,我一直不見我外婆回來,就直接起身回家了。
回來之後就退燒了,退燒的第二天,我就繼續去上班了。
奇怪的是我去上一次班,回來就會渾身起疹子,我一直覺得自己是過敏,一直吃過敏藥物。
就這樣硬扛了一個禮拜之後,就再也沒有這個症狀了。
後來,在無意間和我媽求證,我媽說我發燒那幾天哪都沒去!
她這一句話可驚呆我了,我明明記得自己去了外婆家。
我媽說我哪都沒去的話,那我是怎麼去外婆家,又怎麼回家的???
而且,在我發燒好了以後,我外婆就得了老年痴呆症。
我堅信外婆的病和我有關,我也試圖帶她去看過算命的。
算命告訴我,我外婆為了救我,在外面欠了鬼的錢,那些鬼就一直跟著我外婆。
我可以燒紙錢還一部分,但剩下的還是得由我外婆親自下去還……
只能說,有些班上不了就別上了,不一定扛得住!
故事二:鬼上身
故事的主人公是我老爸,老爸是7月15的生日。
在老家的一天晚上,我們洗漱完關上大門準備睡覺。
我和老媽在臥室,邊整理床鋪邊聊天,我老爸在客廳抽菸。
突然,我聽到很熟悉的聲音在喊我名字,是我奶奶!
聽說晚上有人喊名字不能輕易答應,我就沒出聲,靜靜地聽著確保自己沒有聽錯。
我又聽到了一聲喊我名字的聲音。
我就問老媽,有沒有聽到我奶奶喊我?
老媽說,沒有!
之後,我又聽到上二樓的腳步聲,我心想是不是奶奶還沒進屋,我們誤把奶奶關門外了,她進不來,就自己上二樓睡了。
於是,我想去開門,就在我手要開門的時候,老爸問我你幹啥去?
我說,聽到奶奶在外面喊我。
老爸說,你奶奶已經睡下了。
我不信,站在原地思考,因為那聲音和腳步聲太真實了。
老爸說,你不信就去奶奶房間看看。
我心想,對呀,我咋沒想到呢。
我去奶奶房間一看,奶奶已經睡著了。
我回到臥室和老媽簡單說了一下,老媽說你聽錯了吧,大晚上怪瘮人的,別說了。
這時,老爸風風火火地跑進來說,好可怕的女人啊!在慢慢向他靠近。
我和老媽都不信,因為他表情看上去不像害怕,還有點像開玩笑的笑意和語氣。
我和老媽想著,老爸是不是聽到我和老媽的對話,想故意嚇唬我們,而且客廳的燈還亮著呢。
我老媽生氣地說,大晚上的別瞎說。
這時,我老爸抽著煙,一臉上嚴肅地說,不相信算了,我故意嚇你們幹啥?
不一會兒,老爸就突然開始發笑,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一些奇怪的動作,甚至還流淚了。
我老爸一個勁兒地想去外面,我老媽也發現不對勁兒喊我,“快,把他按床上,不能讓他出去。”
我媽媽就坐在床邊,咬我老爸的手指。
這是因為阿飄怕屬虎人的虎牙咬手指。
我老媽怕咬壞我老爸,所以咬得不重。
但是,躺在床上的老爸還在笑著說,我又不疼!
緊接著,我媽咬得又用力些,這時我老爸滿臉通紅,眼睛睜得老大。
老爸咬牙切齒地握緊拳頭打在我老媽背上,看上去他要拿出最大力氣來攻擊我老媽。
我還在擔心著我媽別受傷害了,但是又感覺他的拳頭打下去的時候很吃力,打在老媽背上力道不算大。
老爸求饒地說,別咬了,疼!
我老媽就問,你是誰?哪裡人?來這幹什麼?
他不太願意說,可最終在我老媽的操作下,他還是交代了。
這個人就是那個喊我名字的女阿飄。
我老爸的手已經被咬破了,有一些腫了,我老媽讓她趕緊走。
她雖然答應說,好,我走了!
但是,我和老媽在床邊靜靜看著老爸,老爸時而有一絲微笑,時而看我們,眼珠到處打量著屋子裡。
我老媽說,你還騙我,還不走是不是?
然後,就又開始對老爸操作,我媽操作一下,我爸身體裡的她就好像就會很疼。
她很固執,她一直在忍受著。
但是,我老爸會發出“哎呀哎呀……”的哭腔。
她使勁縮手指成拳頭樣,不想被我老媽咬,我和老媽也努力和她對抗。
最終,她說她餓了,讓我們給她弄點吃的,還說她好多天沒吃東西了,也沒有錢。
我老媽說,要給她送水飯。
水飯就是冷水加飯和菜混在一起的飯,給阿飄吃的。
我媽弄完,又拿著紙錢去公路的丁字路口燒紙了。
沒一會兒,我老爸就睡著了。
不過,很快他就醒來了,醒過來後他覺得手很疼。
他還在納悶自己的手是咋回事?
因為他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太晚了,我老媽也就沒多說什麼,就說是她咬的。
當時,我爸還生氣,怪我老媽把他手咬壞了。
第二天,我媽才告訴老爸事情的經過,只不過他不願意相信。
但是,他又反反覆覆看著自己的手,認真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