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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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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袤的大陸之上,有一個名為乾東城的地方。這裡,是百安王宋樹立的故鄉,也是他傳奇故事的起點。

宋樹立,出身尊貴,天賦異稟。自小便展現出非凡的領導才能和卓越的軍事智慧。十歲那年,他便擁有了十五萬精銳的破安軍,更有十萬忠心耿耿的暗護相隨。這等實力,在當時的大陸上,堪稱驚世駭俗。

他所率領的破安軍,紀律嚴明,作戰勇猛,每一位士兵都對宋樹立忠心耿耿,願為他赴湯蹈火。而那十萬暗護,更是來無影去無蹤,在暗中為宋樹立收集情報,執行各種機密任務。

在戰場上,宋樹立身先士卒,衝鋒陷陣。他的戰術指揮猶如神來之筆,常常以出其不意的策略擊敗敵軍。他的威名遠揚,令敵國聞風喪膽。

儘管已然貴為百安王,可宋樹立在十六歲的青春年華,心中卻湧起了闖蕩江湖的強烈渴望。他的內心好似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充滿了對那未知世界的無盡好奇與深深渴望。他渴望親身去感受江湖中的風雲變幻,去直面那刀光劍影的激烈交鋒,去聆聽英雄豪傑們動人心絃的傳奇故事。

這個闖蕩江湖的念頭,如同頑強的種子,深深地紮根於他的內心深處,瘋狂生長,讓他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每一個寂靜的夜晚,他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的盡是江湖的畫面;每一個清晨醒來,那股衝動便愈發強烈。

終於,宋樹立無法按捺心中的嚮往,與父親宋朝華促膝長談,立下了七年遊歷江湖的約定。他的眼神堅定無比,語氣堅決,那毅然決然的態度讓宋朝華深知兒子的決心已定。於是,宋樹立懷揣著夢想與勇氣,毫不猶豫地踏上了這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冒險之旅,勇敢地邁向那個神秘而又充滿無限可能的江湖世界。

他的父親宋朝華,曾經化名為宋浩南,乃是雪月城的大城主。傳聞在其擔任大城主不久之後,便與二城主、三城主一同遠遊,自此,雪月城的三大城主之位一直空缺,城中事務僅由十六位長老負責管理。在江湖之中,“宋浩南”這一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然而,頗為奇怪的是,江湖眾人雖對這名號耳熟能詳,卻從未有人親眼目睹過其真容,僅僅聽說他育有一子。而宋樹立此番踏入江湖,首選之地毫無疑問便是雪月城。

向來只聽從百安王宋樹立號令的十萬暗護,因著宋樹立的江湖之行發生了變動。他一聲令下,整整六萬暗護紛紛湧入江湖。這些暗護恰似暗夜中的幽靈影子,悄無聲息地融入江湖的各個角落,全心全意地為宋樹立的江湖之旅保駕護航。他們當中,有的化身為普普通通的江湖客,有的隱匿在繁華熱鬧的鬧市之中,有的潛伏於幽深靜謐的山林之間。他們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宋樹立的安危,隨時隨地準備為他奮不顧身地挺身而出。

經過數日數夜不知疲倦、馬不停蹄地趕路,宋樹立終於抵達了心心念唸的雪月城。寒風神駒此時早已疲憊至極,幾乎累得癱倒在地,但宋樹立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他那熾熱的目光被這座繁華熱鬧且充滿濃郁江湖氣息的城市緊緊吸引。

踏入雪月城後,宋樹立頓覺此處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在街頭,盡情感受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喧囂聲,彷彿置身於一個規模宏大的熱鬧集市。他目光專注,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路過的人,試圖從他們的言談舉止、神情外貌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者關鍵的資訊。

隨後,宋樹立走進一家熱鬧的客棧,點了一壺香醇的美酒,然後悠然地坐在窗邊,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景象。就在這時,隔壁桌傳來一陣熱烈的議論聲,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說了嗎?最近雪月城來了一位神秘的公子,出手那叫一個闊綽,而且武功高強得很吶。”其中一人繪聲繪色地說道。

另一人趕忙附和道:“是啊,我也有所耳聞,就是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聽到這裡,宋樹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妙笑容。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位神秘的公子十有八九便是自已的某位暗衛。這些暗衛可都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精英之士,他們不僅武藝高強,而且聰慧機智過人,完全能夠在關鍵時刻為自已提供強有力的幫助和支援。

宋樹立繼續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他深知,在這個波譎雲詭、危機四伏的江湖之中,唯有不斷地提升自身的實力,才能夠在這險惡的環境之中立於不敗之地。與此同時,他也要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因為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在暗處現身。

在極北之地,千里冰原一望無際。寒風呼嘯,彷彿要撕裂一切生命的跡象。馬車的車輪在冰面上艱難地滾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青衣女子和車內的女子都沉默不語,心中各有所思。

一輛雪白的馬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過,馬蹄猛踏,濺起一地冰屑。持著馬鞭的青衣女子眉頭緊皺,輕輕拉了拉自已的面巾,試圖阻擋那些如利刃般鋪面而來的冰屑。

突然,天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瞬間模糊了視線。馬車的速度不得不慢了下來,而前方的道路也變得更加難以辨認。但她們沒有退縮,依舊堅定地朝著未知的前方行進,因為在那盡頭,或許隱藏著她們追尋的答案。

“還要多久?”青衣女子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在這寒冷至極的冰原上,溫度低到令人難以想象。若不是一直以深厚的內力抵禦著這刺骨的嚴寒,怕是不過一個時辰,體內的血液都會被凍成冰渣,生命也將消逝在這無情的冰天雪地之中。

“馬上了。”馬車內的女子輕輕掀開幕簾,探出身子,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又夾雜著幾分緊張。

這裡便是真正的天外之天,終年落雪,茫茫一片。冰川如巨大的尖塔般林立,尖銳而冷酷。別說是溫血的動物,就連生命力頑強的樹木都沒有辦法在這裡存活下去。遠處皆是高達萬丈的冰山,它們威嚴地矗立著,彷彿是天地間的守護神。那冰山之後的景象,無人知曉,因為從來沒有人能夠成功走到那裡。

甚至可以說,這裡就是這座天下西北角的盡頭,是人類腳步難以企及的邊界。無盡的冰雪,無盡的寒冷,無盡的未知,等待著勇敢者去探索,去挑戰。

“到了!”馬車內的女子忽然驚喜地抬頭說道。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那裡是一座相對低矮的雪山,在雪山的半山腰之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山洞。

“這該如何上去?”青衣女子停下了馬車,望著陡峭的山峰,眼神中有些隱隱的擔憂。

“你在這裡等我?”馬車內的女子緩緩走了下來,她身著一身白色狐裘,肌膚若凝雪般潔白,剛走出幾步,頭髮上就沾滿了晶瑩的雪屑,很快她的身影就和這片冰原完美地融為了一體。她微微仰起頭,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緊接著,她雙足輕點地面,身形瞬間騰空而起。只見她身姿輕盈如燕,衣袂飄飄,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她的腳尖精準地落在雪山上凸起的岩石上,借力再次躍起。每一次起落都輕盈而穩健,彷彿她不是在艱難地攀越雪山,而是在冰天雪地中翩翩起舞。她的長髮在寒風中肆意飛舞,白色狐裘隨風擺動,宛如仙子降臨凡間。

青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詫。雖然她一直都知道小姐在努力修煉武功,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高超的地步。

只見那白衫女子身形如電,不出片刻就從山下飛掠到了那山洞旁邊。只可惜山洞已經被狂風暴雪堵住了,她沒有絲毫猶豫,一甩袖,運足內力,猛地一掌打在了洞口的地方。

頓時,風雪飛揚,三尺之厚的冰雪瞬間被強大的掌力打散了。

白衫女子緩緩收回手,仰頭看著山洞頂端慢慢顯現出來的四個大字。

“廊玥福地。”

“父親。”白衫女子低聲喚道,聲音中飽含著複雜的情感,“十年了。”

距離她的父親閉關進入廊玥福地已然整整十年之久。在入廊玥福地之前,他就曾言辭堅決地說過,這一次閉的乃是死關,要麼出來後能夠以無敵之姿席捲天下,要麼就命喪在這廊玥福地之內。如今,十年之期已過一半,一個人就算武功再如何高強,五年未出關,那麼後者的可能性無疑是大大增加了。

女子低下頭,神色黯然。廊玥福地被一扇厚重堅實、由銅鐵所鑄的金屬門緊緊覆蓋著,唯有角落裡有一個狹小的洞,想必那應該就是開啟這神秘之地的機關所在。白衫女子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隨後手中升起一團氤氳的紫氣,手猛地一揮,裹挾著凌厲的氣勢往那小洞中狠狠一掌拍去。

然而,那鐵門卻紋絲未動,彷彿在無情地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還是不行嗎……”女子低聲喃喃道,語氣中滿是失落和不甘。隨後她抬起頭,秀目圓瞪,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手中紫氣再次流轉,光芒更盛,運起比剛才強盛數倍的真氣,不顧一切地再次狠狠地砸進了洞中。

這一次,鐵門終於狠狠地顫動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但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襲來,女子整個人就被硬生生地打了出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溢位一口鮮血,染紅了身前的雪地。

青衣女子在下面看到此景,心急如焚,忍不住驚呼道:“小姐……”

鐵門裡傳出一個冰冷的聲音:“走吧,我放你離開這。”

宋樹立靜靜地站在城下,身姿挺拔,仰頭凝望著上方。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卻未能掩蓋住他眼中的堅定與好奇。

城門巍峨聳立,其上醒目地寫著“下關”二字,那兩個大字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神秘與威嚴。

旁邊熙熙攘攘,人群來來往往,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有人不斷地高聲說著:“今天可是三年才一度的闖閣之日啊!只要能在這闖閣中取得佳績,闖得越高,就皆有機會成為雪月城的弟子,也可以和大長老對絕,從此踏上非凡的江湖之路!”這話語在人群中反覆傳播,令氣氛愈發熱烈,也讓宋樹立的心為之一動,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期待。

“有意思,我也試試。”宋樹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且無畏的笑容說道。他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無所畏懼、躍躍欲試的強大氣勢。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紛紛投來好奇或是懷疑的目光。有人輕聲議論著這陌生少年不知天高地厚,也有人默默期待他能帶來驚喜。但宋樹立全然不顧這些或質疑或期待的目光,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朝著那闖閣之地大步走去。

來到報名處,他瀟灑地簽下自已的名字,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號碼牌,從容地站到了等待入場的隊伍之中。此時的他,心中既有著對未知挑戰的絲絲緊張,更多的則是渴望在這闖閣中展現自已實力的強烈期待。他暗暗握拳,下定決心要在這三年才一度的闖閣中一鳴驚人。

宋樹立仔細想了想,心中滿是疑惑,嘴裡一直唸叨著:“明明一直聽聞的是‘雪月城’才對,怎麼這城門之上寫著‘下關’。”

此時,一個身影忽然閃至宋樹立身旁。“小兄,在下謝之遙,是一名浪客。”只見此人雙手抱拳,爽朗地笑了笑。謝之遙身材修長,著一身黑色勁裝,腰間束著一根白色腰帶,上面掛著一柄古樸的長劍。他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悉一切。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羈的笑容。一頭黑髮高高束起,乾淨利落,更顯其英姿颯爽。

“這座城啊,以前叫大長和,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城,地處偏僻,唯獨風景優美,一直與世無爭。後來來了個絕世之人,本來打算退隱江湖,路經幾次覺得此處風景著實不錯,就結廬住了下來。可是絕世之人,自然有絕世之才,豈是那麼容易隱沒的,於是就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這裡。這座城也就越來越大,最後分成了兩座城,上關和下關,上關風、下關花、蒼山雪、洱海月,四處盛景並稱,人們就叫它雪月城。”謝之遙面帶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對這座城的深深喜愛和對其歷史的熟稔。

宋樹立聽得入神,不禁感嘆道:“原來如此,如此奇妙的由來,難怪這雪月城令人心馳神往。”

謝之遙接著說道:“這闖閣可不簡單,兄弟你初來乍到,怕是不知其中門道。但我謝之遙闖蕩江湖多年,略知一二,若咱倆組隊,相互有個照應,成功的機會也能大些。”

宋樹立目光堅定,拱手說道:“謝兄好意,小弟心領。但我宋樹立向來喜歡獨自闖蕩,挑戰未知,若與兄組隊,恐拖累於你。”

謝之遙哈哈一笑:“宋兄弟好氣魄,那咱們就各自努力,看誰能在這闖閣中脫穎而出!”

宋樹立朗聲道:“好,謝兄,咱們闖閣之中見真章!”

謝之遙微微點頭,說道:“那便祝宋兄弟旗開得勝,咱們頂閣相見!”說罷,他瀟灑地轉身,向著闖閣之地走去。

宋樹立也毫不遲疑,昂首挺胸地邁進了那充滿挑戰與未知的地方。

闖閣開始,宋樹立憑藉著自身的勇氣和敏捷的身手,一路過關斬將,引得周圍眾人陣陣喝彩。

宋樹立身形如風,踏城而行,僅僅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已經抵達了下關城的盡頭。在那裡,一座高聳入雲的塔巍峨矗立,彷彿要刺破蒼穹。

這座塔足足有十六層之高,其上醒目地寫著三個大字——登天閣。登天閣之外,依舊是平凡的塵世,唯有穿過登天閣,才有機會得見那神秘的雪月之景。

十六位來自雪月城的高手早已在閣上恭候多時。他們皆是曾經退隱山林、在此靜心修養的江湖好手。其中,最低的境界都已達到金剛凡境巔峰,實力深不可測。而越往上走,高手們的境界就越高,最頂上那幾層閣中的幾位老人,更是已然踏入了真正的逍遙天境,超凡脫俗。

這登天閣,可謂是真正的一步登天之所。

可這又算得了什麼?宋樹立神色淡然,輕輕甩了甩衣袖,不帶任何兵器,空手登樓。他步伐沉穩有力,一步一步,堅定不移地直登十六層。

登天閣十六層以下,哀號聲此起彼伏,一眾高手的刀劍盡皆損毀,被打得狼狽不堪,趴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

這種慘烈的情況,在很多年前也曾出現過,當年的大城主,初露鋒芒之時,也不過剛剛十九歲。

十六層上的鎮閣長老望著宋樹立,先是一驚,隨後捂著胸口說道:“小王爺?”他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宋樹立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說道:“李伯伯,竟然是您在這?哦,怪不得小的時候我爹非要讓我跟您學武功,結果我九歲的時候您就離開了。”

鎮閣長老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眼中滿是疑惑,說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境界又如此之高……看來你那個師傅真的是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了。既然你來了,那就趕快接任大城主之位。”

“好吧。”宋樹立隨口應道,話音剛落,他身形一閃,縱身一躍,如同一道閃電般迅猛,一頭撞破閣頂,穩穩地站在了登天閣之上。

謝之遙站在登天閣之下,望著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小兄弟這鐵頭功,有點厲害啊……”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欽佩。

宋樹立昂首挺胸地站在登天閣之上,一身衣袍在狂風中獵獵飛揚,宛如仙人臨世。他清了清嗓子,忽然重重地咳了一聲,那聲音在風中迴盪,明顯就是想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

城內眾人紛紛仰起頭,望向天空。

打雷了?

“小兄弟這獅吼功,也很厲害啊……”謝之遙忍不住驚歎道。

旁邊的人嚥了口口水,聲音顫抖著說道:“這哪是獅吼功……”

宋樹立就這麼在眾人的仰視下,不緊不慢地振了振衣袖,動作優雅從容。隨後,他解下腰間的酒壺,仰頭猛灌了一口酒,那瀟灑肆意的姿態,一身的神仙氣派,令人心折。他很滿意現在營造出的這種令人矚目的氛圍,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忽然聲如洪鐘,朗聲道:“我叫宋樹立,是你們雪月城的新任大城主!”

“什麼?新任?大……大城主?我的天啊!”謝之遙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雪月城的所有弟子和長老們聽到這宣告,沒有絲毫猶豫,全部整齊地半跪在地,雙手抱拳,齊聲高呼道:“參見大城主!”那聲音響徹雲霄,震耳欲聾,顯示出對新城主的絕對尊崇和服從。

謝之遙滿懷豪情地踏入了闖閣的征程。他身姿矯健,劍在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一路過關斬將,氣勢如虹。

然而,當他來到第十二閣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阻力。對手的招式刁鑽狠辣,功力深厚,謝之遙拼盡全力,卻始終難以突破這一關。他的額頭汗珠密佈,眼神中透露出不甘和疲憊,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再前進一步。

一直在旁觀察的宋樹立,卻從謝之遙的堅持和拼搏中,看出了他堅韌不拔的個性和對江湖正義的執著追求。宋樹立走上前,微笑著對謝之遙說道:“謝兄,你的勇氣和毅力令人欽佩,我願與你交友。”

謝之遙驚訝地看著宋樹立,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宋樹立接著說道:“謝兄,憑你的品性,當可進入雪月城,與我一同在這江湖中闖蕩。”

謝之遙聽聞,激動不已,他緊緊握住宋樹立的手,說道:“承蒙宋兄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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