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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染,好看麼?”
葉梓汐試穿了件衣服,找上了安墨染。
安墨染眼睛還在瞟別處,嘴巴卻還果斷道“好看,太好看了。”
不愧是我,一心二用。
葉梓汐看了一眼安墨染看的方向,看到一個“大波浪”在那裡選購衣服。
一想到自己資質平平,直接一腳踩在安墨染的新xue(鞋)上。
“嗷~~~”安墨染如同湯姆貓那樣,抱起腳,有陰陽家道原因,安墨染一下子跳起頭撞到天花板。
一下子整個商場的人全都看過來。
動畫照進現實了屬於是。
安墨染從天而降,掉到了葉梓汐的懷裡,誰也沒想到,這麼瘦弱的女孩子抱起一米九幾的大男人看上去如此輕鬆。
葉梓汐將手塞到安墨染的嘴裡,安墨染一下子發不出聲音來。
“喔!”
周圍人又一驚呼,因為葉梓汐將一隻手塞在安墨染嘴裡,那意味著她僅用一隻手就將安墨染抱起。
確定安墨染不會大吼大叫,葉梓汐這才將溼漉漉的手拔了出來,還在安墨染身上蹭了蹭,一臉嫌棄。
“喂,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安墨染朝周圍吼了一聲。
“你幹嘛那麼用力啊,最為吸血鬼你對你的力量還不知曉。”安墨染道。
“我讓你看我新買的衣服,你卻去看別的女人,你要點臉嗎?”葉梓汐沒好氣道。
安墨染掙扎著從葉梓汐的懷裡跳出來,太羞恥了剛才。
“走吧,進去看看。”葉梓汐走在前面道。
“哦哦。”
走到最裡面,葉梓汐轉過身,眼睛看了看安墨染周圍道“多少人。”
“就一人,估計是外出無意間發現的。”安墨染完全沒有了在外面兒戲般的笑容,只有一臉的嚴肅。
“方位呢。”
“我已知曉,他剛剛只是遠處張望。”
“委屈你了,在剛才丟臉了。”葉梓汐有些歉意道。
“不打緊,更何況那女的身材真挺好。”
“你……”葉梓汐無語。
安墨染看了眼葉梓汐有些發紅的耳朵,道“現在我們要引蛇出洞。”
“怎麼出。”
“且聽我娓娓道來。”安墨染十分裝逼道。
……
“好久沒來了啊。”蘇瑾觀望遠處空蕩的海面,一朵朵浪花拍打在沙灘上,但是蔚藍色的海水裡卻有著摧毀生命的能量。
蘇瑾摸了摸胸口掛墜,感受到它有些傷感,海中似乎有著生命的流逝。
也不知道韻寒給的這掛墜是什麼,感覺很神奇,總給一種它是活著的感覺。
蘇瑾安撫了一下掛墜,看了眼手上記錄的地點。
“改名了?”
蘇瑾發現路牌上的村子與筆記上寫的不一樣,有點遠。
“不過說實在的,原來我們的老家原來那麼近啊,我在鵬城,你在汕尾。”
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也似乎是對著已經逝去的司錦年講話,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對方死去帶來的愧疚。
也不知道將自己的另一面封起來算不算一個好事。
因為政策,農村已經和司錦年記錄的那個窮鄉僻壤相差很大了,地上鋪上瀝青路,路邊種上排排樹,就是沒有那麼鮮活罷了。
深吸一口氣富含現代農村汙染的不明氣體,蘇瑾踏入這個村子裡。
農村的瓦房早已破損,一棟棟小洋樓築了起來。
洋樓旁邊也有一些新建的小房子,那大概就是家裡沒那麼富裕的人的住處了。
蘇瑾有些漫無目的在村裡尋找,像一隻無頭蒼蠅,按理來說,這種農村周圍應該有田的,但是沒有,四周只有灰茫茫的草地,對,就是灰茫茫的,空氣中有水汽瀰漫,草地失去原本的顏色。
蘇瑾踩入草地裡,褲腿被浸溼,蘇瑾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在遠處。
走進一看,是一塊裝修豪華的大別墅———但是給過世的人住的。
說人話就是是墓碑。
“打擾了。”蘇瑾對墓碑鞠了一躬,然後扭頭悄悄離開。
搞半天這村子周圍都是墓碑啊。
這倒也是挺合理的。
周圍沒有田,因為這裡是漁民,以打魚為生。
可是蘇瑾卻是怎麼也沒法找到回來的路了。
下半身的褲子已經溼了,粘在身上很彆扭,褲子上還掛著幾個像蒼耳一樣的小東西。
這種東西開花的時候可以泡茶喝。
但是隔著褲子還可以扎到腿的感覺是真難受啊。
一般來說,人走路會偏向一邊走,所以最後的路線是曲線,人就會發現走不出去。
蘇瑾瞅了一眼太陽。
看著它走就不怕了。
不多時便看見了一條馬路,蘇瑾笑了笑,還行。
走到馬路上,看了看,看見了一個牧童騎著一隻牛在走。
在現在都時代小孩子即便都去上學了,週末也是去打電動了,牧童這一角色倒是挺不常見的。
回想以前,安墨染曾和自己吹噓自己是牛戰士,騎的還是大黑牛。
眾所周知,大黑牛一般會比大黃牛更兇的。
蘇瑾深有體會,之前回老家家裡那隻大水牛自己一靠近就一副要頂自己的樣子。
蘇瑾慌忙跑向那牧童。
“喂,載,立系第得該啊(喂,崽,你是哪裡的啊)”
蘇瑾用極其不標準的方言,同時還有些說錯了,應該說哪個村的,但是忘記怎麼說了。
那牧童看見蘇瑾有些驚訝,同時還笑道“你是外省來的吧,我會說普通話。”
蘇瑾有些尷尬,因為他就是本省的。
只不過他只會普通話,以後有空還是要學學這些方言。
蘇瑾也不想利用燒錄水滴來直接學習,自己學的總比別人的要好。
當一個人沒有任何目標以後,就像海里一隻沒有目的地的小船,結局只能是被大海吞噬。
現在好得給自己設一些小的停靠港口,不至於迷茫。
“我是幾年前就離家了,現在回來看看,結果都不一樣了。”蘇瑾不好意思笑笑,至少這個理由可以讓別人更信服,總不好變出司錦年的遺體說,我是來給他落葉歸根的,一來嚇著小孩,而來無法解釋怎麼變出來的。
加上從司錦年寫的,村裡人不咋地待見,那麼別人就更不會帶自己。
司錦年還有畫寫當時村裡的畫,只是一言難盡。
“哦?”牧童好奇的打量了蘇瑾,這細皮嫩肉的,的確像是外面那種知識分子。
“行吧,你要找到是乾口村吧。”
蘇瑾點點頭,因為看過告示牌,所以知道改後的名字,早知道就不那麼魯莽了,現在還得有人帶。
牧童帶著蘇瑾走入草叢裡。
蘇瑾見狀挽起褲腿,看了眼草叢,又放了下去。
“走吧,我帶你抄近道。”
這牧童不乏有惡作劇的心理,沒走大路走草叢裡,他騎牛不怕,但是蘇瑾不一樣。
蘇瑾自然知曉小孩子的惡趣味,但也不好乾什麼,只能跟隨。
畢竟誰不是從小時候過來的,大不了等一下給他點好玩的。
蘇瑾揪下一片草。
“讀取,生命女皇。”
蘇瑾手上的草不斷變換,最後變成一隻只蚊子飛向前面牧童那裡。
遠處的房屋再次浮現,只不過和之前看見的有點不一樣,估計是換位置了。
“就在前面了,我們村子聽大人說好幾年前翻新了。”牧童抓了抓被蚊子咬的包,可惡的蚊子。
“嗯,對了,這一次我是來祭拜父母的,能跟我說一下我們村的墓地大致規劃嗎。”
“這個我不知道,你要去問大人。”牧童道。
“你跟我來吧。”牧童道。
“好。”蘇瑾順便好奇觀望四周,村子很普通,就是不知道原本司錦年的房子在哪裡。
“爸媽,我回來了。”牧童用方言喊了句,牽著牛去放了。
放完牛,牧童快速跑進屋子裡,蘇瑾也沒有進去,畢竟對方要向家裡人說明情況,至於方言,蘇瑾只是不會說,聽還是會的。
沒過一會兒,那牧童的父母就從屋子裡走出來了。
“你好,我叫司遷,小的時候被拐騙走,現在長大後得到訊息回來尋親的。”蘇瑾笑道。
畢竟不好說那些事情,雖然說當你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撒謊只是緩兵之計。
那夫妻也還好,還要留蘇瑾下來吃飯,但是被拒接了,蘇瑾想著趕緊搞完趕緊走。
“請問村裡的墓地具體位置在哪,我打聽到我的父母已故,所以想要去找一下。”蘇瑾道。
“你的父母叫什麼名字。”
蘇瑾不好意思笑笑“不好意思我不太知道,我想去看看。”
說實在的,這話自己說的都不信,今天狀態不太對,也無法談論什麼思考了。
一般來說,蘇瑾腦子是同時在想很多事情的,而且無法停止,蘇瑾自己也無法知道在想什麼,所以為什麼他的精神力明明很強大替身卻很孱弱的原因之一。
在壓力大的時候腦子裡的混亂就會更多。
蘇瑾的大腦是一臺高階計算機的話,那麼雖然執行記憶體很大,cpu也很好,但是後臺執行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太多了,使用起來就會很卡。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問一下村長,畢竟村裡每戶人家的地方都不一樣的,順便問問有沒有像你那麼大被拐的孩子。”男人笑了笑,很客氣,但是臉上很滄桑。
“那麻煩你們了。”蘇瑾道,農村的人基本都老的快,但是城市的人也不見得會有多健康。
男人走向外面,蘇瑾看到了那個女人,很普通的婦女,眼神卻在示意自己。
蘇瑾的感知能力已經很強,所以自然看到了女人的動作,但是蘇瑾繼續跟在男人後面。
男人走到房前,輕輕叩門,不一會兒,門被一個老者開啟。
“村長啊,這位年輕人說是幾年前被拐賣的,你想想有沒有一個現在18歲的村裡小孩被拐賣了走。”
蘇瑾心裡暗道不妙,如果真的沒有那不就露餡了,只怪自己今天狀態不對,就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
“嗯……幾年前孩子走丟的多了去了,我進去找找。”老人回過頭走了進屋內。
“我們也進去吧。”男人笑道。
蘇瑾看了眼屋子內屋子是類似三合院的中間有個院子,但是他卻沒有跨進去。
“不行。”
“怎麼了?”
“院子太小了不好打。”
嗖。
蘇瑾一個攤手膀手將對方刺向自己的小刀開啟,一個崩拳打在對方的腹部。
爆肝了。
男人倒退好幾米,蘇瑾緊跟其腳步,腳踩在對方腳上,用出八級裡的罕見腿法,搓提,一下打在對方腳踝上。
“啊。”對方痛苦哀嚎倒在地上。
蘇瑾看了司錦年的那些筆記,對於這些武術啥的也都更瞭解了,加上對方以為自己是個愣頭青,所以才會被蘇瑾打那麼慘。
正常人對戰中,先手永遠都是最好的優勢。
只可惜,蘇瑾不是普通人。
“利用替身能力讓來到這裡的人思維混亂從而掩蓋你們這裡的隱秘事情麼。”蘇瑾道,“就是不知道你們這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上!”
院子裡突然衝出許多拿著各種農具的農民。
只不過農具在此時收割的不是莊稼,而是性命。
一對鐮刀襲來,蘇瑾躲開瞬間鞭手掌臉,使出小擒拿手,折了對方手臂,鐮刀也被那在手上。
鐺鐺兩聲,蘇瑾將兩把鐮刀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鏽跡斑斑的鐮刀似乎閃爍冷光,蘇瑾的臉也逐漸變得冷淡。
為什麼在危機時刻蘇瑾思考反而更快,因為大腦知道這個時候是危險的,所以那些混亂便在蘇瑾腦海裡消失了,久違的清靜讓蘇瑾露出微笑,笑容如沐春風,但是卻在別人眼裡顯得極其膽顫,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個油頭粉面的白面書生,面對那麼多人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蘇瑾沒有用替身,畢竟他一文人,怎麼能用替身對待普通人,他可是翩翩君子蘇瑾啊。
至於受傷,蘇瑾受的傷還少嗎,單單是死就體驗過許多次了,月色輪迴雖然不會造成肉體傷害,但是死亡的痛苦實打實存在的。
一把柴刀砍過,蘇瑾用兩把鐮刀交叉擋住,鐮刀勾住武器,另一把砍向對方手,對方慌張,鬆開柴刀,蘇瑾順勢肘擊擊胸,肩膀同時再次撞擊對方胸口,身體轉身用鐮刀將刺向自己的大叉子勾到一邊。
被連打兩下的人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喘不過氣起不來。
對方看模樣都是村民,力量自然蘇瑾是比不過的。
蘇瑾旁……光不,是餘光看到那種大耙子糊向自己臉,蘇瑾抬起手又把其勾到一旁。
事實上大多數奇形怪狀的武器都是從農具改過來的,越是奇怪的武器對付起來就越難,但是他們共同點就是不適合群戰,畢竟適合的話早就不冷門了。
對方其實大都是些壯漢,對於這種長兵器其實並不知道真正的用法,不然蘇瑾也不至於能一下子防住幾人。
蘇瑾抓住機會用鐮刀勾走叉子,一招纏絲手,壓肘,然後膝頂。
其實這種擒拿面對別人力量強於自己時還是要小心的,人家可以很容易掙脫。
蘇瑾將鐮刀丟出,撿起柴刀。
雙鐮刀這種對付長兵器容易絞住對方兵器,更好對付,但是群戰還是換柴刀好事。
蘇瑾快速後退退出人群包圍圈,為什麼不進院子原因之一。
柴刀防住棒槌,這種棒槌是用來打穀的,它是從下路來,所以上面幾根像叉子一樣的鐵柱卡住了蘇瑾的刀,蘇瑾趕緊用手抓住把柄,向下壓,然後轉身後踢,對方果斷鬆開退後,蘇瑾滾到一邊,躲開鋤頭的襲擊,蘇瑾大口喘氣。
主要是敵人的替身能力對於蘇瑾的影響太過巨大了,一旦面對沒有懸念的戰鬥,大腦就會放鬆,那些原本被壓制的混亂會因為別人替身能力的刺激而更加強大,蘇瑾才會一下子失了智,變得和安墨染一樣。(安墨染:我***)
鏟子敲向蘇瑾腦闊,蘇瑾手上沒有東西,只能抱頭鼠竄。
該死,覺悟狀態也無法啟動(具體參考jojo的奇妙變色)
“蠢貨,這麼多人都沒打過。”帶自己來這裡的男人怒吼,他有些不明白,蘇瑾看上去不像是來檢查的,畢竟不會有那麼蠢的,而且往年來這裡的都會因為自己的能力而失去方向,回去後會懼怕被罰翫忽職守,所以上報的都是一切安好,自然不存在被發現的可能,可是今天蘇瑾的一舉一動極其古怪,還頻頻撒謊,準備打一頓檢視抓起來檢視背景與來這的目的,如果外省的就隨便找一個地方給……,如果不能搞的話就送警局去說他圖謀不軌,被誤認為是匪徒。
得先把那個替身使者解決了。
蘇瑾衝向男人,一一躲開那些武器的攻擊。
崩拳!
鏟子擋住去路,崩拳只是堪堪碰到對方腹部。
“你聽說過,半步崩拳麼。”
顧名思義,也就是說,還沒完,還有半步。
蘇瑾用胸口抵著鐵鏟,向前挪動半步,身體前進帶動胳膊,半步崩拳打在之前被蘇瑾打在的地方上。
雖然蘇瑾不是什麼厲害的武林高手,但是這一下打在對方之前傷口上,造成暴擊傷害,傷害翻倍。
砰!
蘇瑾感覺腹部一熱。
估計安墨染在這的話,他肯定會說:大人,時代變了。
隨後一整劇烈疼痛衝擊腦海,一時間蓋住了原本被激發的混亂。
所以…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