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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江不愧是軍武出身的少年將軍,將梁照雪髮帶草率的丟在一旁,cs著上身,有力的臂膀環繞著梁照雪。
一雙粗糙的手,擁雪成峰,梁照雪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如花露般遍佈在身上。眼眸含水似秋波陣陣,整個房間徹夜燭火,花氣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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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梁照雪睜開惺忪的睡眼,掀開簾子,就有一懂事的女僕走上前來問安:“夫人,您醒了?現在洗漱嗎?”
身邊的錦被已經涼了,想來景平江早就離開了,梁照雪捏了捏眉心,穩了穩心神道:“將軍呢?”
小丫頭是老太太身邊的,看著這小夫人一起來就找將軍,忍不住笑著說:“將軍,一早就上朝去了。”
梁照雪坐起身,從榻上下來,誰料的雙腿軟的似是沒有骨頭一般,顫巍巍的就要倒下去。
這小丫鬟倒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一邊給梁照雪穿衣服一邊自說自話道:“夫人,我叫翠竹,老太太安排我日後就跟著您了。”
梁照雪身上睏乏的厲害,只覺得好似被大卡車壓過一邊似的,整個人都透著難受。
“好的,翠竹,那今日有些什麼安排嗎?”
翠竹小心的給梁照雪梳了個平髻,又端來一盒珠釵供梁照雪挑選,:“夫人,將軍走前說了,讓您起來先吃些東西,膳房準備了湯水,一會兒您可以先喝些,中午的時候,將軍會同您一起去給老太太請安。”
梁照雪扶著有些痠痛的腰,跟著翠竹一路來到了飯廳。
這長安城中的將軍府佔地面積倒是沒有肅州的那個定西王府大,不過各處擺設倒是極其考究。
梁照雪坐在紫檀木的太師椅上看著這滿室的裝潢,不由得驚歎,老祖宗的審美真的很無敵。
翠竹幹活很是麻利,梁照雪剛一坐定,桌子上就擺好了吃食。
一道牛乳燕窩,還有幾道精緻的點心,再就是一大盤兒聞起來就噴香的包子。
梁照雪眼睛一亮,但礙於面子,有些不好意思,沒有伸手去拿。
翠竹則是很有顏色的將那包子夾起一個放入梁照雪面前的碟子內,又對後邊幾人說道:“先下去吧,這裡有我伺候,叫你們再上來。”
梁照雪有些敬佩這小丫頭了,說話辦事圓滿周到,不卑不亢,又會察言觀色,不愧是老太太身邊的人。
見幾人下去,翠竹一臉堆笑著看著梁照雪說:“夫人吃吧,將軍特意交代過你喜歡的。”
梁照雪仍舊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肚子確實餓了,昨天為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她自已本身就吃的很少。
來了將軍府之後,晚膳更是壓根兒沒吃,一直到現在……
她都覺得此刻已是前胸貼肚皮都不能形容的了。
拿起那包子,沾上調配的好的醋汁,大快朵頤起來。
很快兩個包子下肚,又喝了半碗燕窩粥,梁照雪才覺得自已舒服了很多,起碼肚子裡不餓了。
看著桌上其他的點心,又想著一會兒景平江還要帶自已去找祖母請安用膳,嚥了咽口水,心裡默默規勸自已不能再吃了。
將手裡的勺子放下,看向一旁的翠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她。
“夫人?”翠竹摸摸自已的臉,沒怎麼呀,怎麼夫人用一副好奇小貓的眼神看著自已呢?
“沒什麼,翠竹,我覺得你很好,不應該做個女使。”
翠竹聞言大驚失色:“夫人,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您罵我罰我都行,可若是我不做女使……”
梁照雪真的服了這個朝代動不動就跪下的規矩。起身將人扶起:“我是說你有管家理事的才能,日後可以不僅僅做一個女使,跟著我還能做一個掌櫃。”
“女掌櫃?我?”翠竹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獨自管理個買賣,進貨出貨,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真的?”翠竹聽到這兒就有些興奮了起來,她從未想過。
一路從小女使做到一等女使,機緣巧合被派給新入府的夫人,本已是莫大的榮幸了,日後跟著夫人好好過,年歲大了就同張嬤嬤一樣,依舊在府裡管事。
可如今,能做女掌櫃,想想就感覺自由了很多。
“當然,只要你想。好了,現在我可沒有鋪子給你開,要等日後回了肅州才有機會,這會兒先扶我回去歇一歇吧。”
話音未落,景平江就撩開紗簾走了進來。
一把扶住梁照雪的手臂道:“娘子,這麼勞累,不如我親自扶您回去吧。”
翠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將軍,笑得一臉諂媚。
自已識趣兒說道:“將軍、夫人,那我先下去了。”
此時的飯廳裡就只剩下了二人,一個扶著一個,頗有些尷尬。
梁照雪晃了晃頭,拉著景平江向外走去,邊問道:“昨夜飲了酒,身上可有不舒服?”
景平江今日上朝前還忍著難受吐了一回,昨夜還是太放肆了些,只是現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示弱,反而低聲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時間還早要不要回去再試試?”
想到昨夜,梁照雪羞紅了一張臉,快步走著,將景平江拉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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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去了蕭老太君房間請了安就離開了,老太君昨日一日也是疲乏的緊了,今日要且歇息歇息。
將一對兒白玉的玉佩,送給了梁照雪,又說了些體已的話,就放他二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處小亭,修建的頗為雅緻,似有什麼魔力一般。梁照雪徑直的走了過去。、
來到亭子前,東邊是一處水榭,西邊則是一幽靜怡人的小院兒。
梁照雪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場景,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這不正是自已夢中的場景嗎?
景平江從祖母那裡出來後,莫名有些氣喘,不知是何緣故,似乎這心疾又有反覆的跡象。
看著梁照雪在前邊亭子停下了腳步,景平江從懷中錦盒裡拿出一粒藥丸吞下,勉強壓住著難受的感覺。
疾步跟了上去:“月兒?不記得此處了?”
梁照雪輕輕搖頭,定定看著這裡,就聽得景平江接著說道:“這不正是你小時候常來尋我的那個小院嗎?”
“哦,是嗎?可能我忘了吧。”這給梁照雪帶來的震撼太大了,她得自已消化消化。
轉過身拉過景平江的手就想往回走。
觸碰到景平江的手的那一刻卻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這人手又開始冰涼冒汗了。
將自已的披風解下,鋪在石凳上,拉著景平江坐下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擔憂的問道:“哪裡難受?”
景平江捏緊了自已的右手,蒼白的手指費力的抵住心口,藥效應該正在發作,但這無力又熟悉的感覺無法避免。
或許是他低估了這一輪的發作,近乎窒息般的憋悶,讓他驟然間臉色難看的厲害。
有些費力的著急吸氣,罕見的恐慌感襲來。喉頭凝出低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