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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事,哄什麼哄。”
“那行吧,某人晚上可別哭鼻子。”
“那不會。”
楊歧不再打趣她,尋思的自已的東西。
杜若許把手機拿過來,也自已做做打算。
第一次,她抱著手機,覺得無聊透頂。
發了一會呆,她看向楊歧,他正在閉目養神。
興許是累了,他下午也沒休息。
杜若許側著身,正對著楊歧,靜靜地欣賞著他的面容。
杜若許:這樣的時光,要是能長久一些就好了。
她對楊歧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至於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入夢,有一個比她高半個頭的人,聚精會神地盯著她。
她不清對方的臉,模模糊糊的樣子,他一步步朝自已的躺椅靠近。
“緊張嗎?”
“你第一次不緊張嗎?”
“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這都是些什麼對話,她身體開始發熱。
半夢半醒中,她踢開了被子。
忽然,一股強勁將她包裹,她怎麼掙扎也踢不開束縛。
“救命,殺人了!”
她拼命呼喊,但是隻見張嘴,沒有任何聲音。
她嘗試起身,身體不受控制。
她感覺,自已快要崩潰了。
“若許,若許…”
楊歧隔著被子,搖晃著杜若許。
重複了兩三次,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啊!”
“怎麼了?你昨晚去偷人了,喊你半天都不醒。”
“我昨天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著。”
杜若許抿抿嘴,她感到有些口渴。
難道,夢還能支配身體?
做個奇怪的夢,生理需求還出現了。
“你該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楊歧看見她的動作,腦海裡蹦出了一個想法。
“怎麼…可能。”
杜若許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
被人拆穿的感覺真不好受。
“是嗎?”
杜若許眼前突然出現楊歧被放大的臉,猛地往後退。
在她後腦勺要碰到床頭的時候,楊歧一把拉住了她。
“你幹什麼?”
杜若許捂住自已的嘴,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楊歧。
“沒幹什麼啊,不是在跟你說話,你那麼激動的往後幹什麼?”
“誰讓你靠那麼近的。”
“害羞?”
這兩個字落入杜若許的耳朵,和夢裡的那個聲音好像。
“我要起來了!”
杜若許掙脫開,快速跑下了床。
至於為什麼這麼快,這個女人昨晚過於自信,怕被圖謀不軌,她穿著衣服睡的覺。
“怪不得這麼熱,早上怎麼鈣那麼嚴實,我昨天晚上不是把被子踢開了嗎?”
杜若許現在洗漱臺前,看著鏡子裡臉紅的自已。
她開啟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洗臉。
起身,對著鏡子,就著涼水,又拍了拍。
在衛生間裡又整理了一番後,她才出去。
“好了?走吧,出去吃早飯,轉一轉。”
“好。”
“不用拿東西,我們今晚還住這。”
楊歧在杜若許拿出揹包的瞬間,出聲制止。
“哦哦,好的。”
“走吧。”
杜若許跟著楊歧,從酒店大門出來後右拐,到達了一條叫紅山路的街道。
道口,有一個立牌,看著像是新立不久。
“我昨天踩過點了,這裡有好幾家賣早點的,有武漢熱乾麵,襄陽面館,包子,粥什麼的。”
“隨便都行。”
“雖然可能不正宗,你想吃什麼。”
楊歧介紹完,補充的聲音和杜若許帶著隨意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都可以,你想是哪家?”
“那就去襄陽面館吧,應該合你胃口,裡面還有喝的,剛剛好。”
“好呀。”
“兩位吃什麼?”
“一碗牛肉麵,你要一樣的嗎?”
“海帶豆腐面,不要豆芽,謝謝。”
“好嘞,兩位先坐,馬上就好。”
“海帶豆腐面裡面有豆芽嗎?”
座位上,楊歧還在揣摩她剛剛的搭配。
“有呀,豆芽是配菜,和麵一起燙的,海帶豆腐是高湯裡面的,所以叫海帶豆腐面,有的地方豆腐是嫩豆腐,我們那裡是油豆腐泡。”
“還不一樣?我還以為都是一樣的呢,今天學到新知識了。”
“哈哈哈哈哈,我介紹這麼詳細,人家還以為我是個美食節目呢。”
“小夥子,你們的面好了。”
“來了。”
楊歧起身去端,順便付錢。
“老闆,多少錢?”
“牛肉麵12,豆腐面4塊,一共16,收你15,看你像來旅遊的,我給你抹個零。”
“不用老闆,你做生意也不容易。”
“沒事,小夥子,我每天賣出去很多碗,不打緊的,再說了,你跟女朋友出門花錢也大,你記得對女朋友好點就行。”
老闆一邊說,一邊看著他們笑。
“謝謝老闆。”
楊歧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先端了豆腐面,放在杜若許面前,又來端了自已的那碗。
“你跟老闆聊什麼了?”
“想知道?我考慮考慮。”
“不說算了,面好香,我要趁熱吃。”
“你不燙嗎?”
杜若許拌了拌,散了一些熱氣,夾起一筷子面,吹吹就送入了嘴裡。
“面要趁熱吃啊,吹一吹就好了,為啥會燙,你在家煮麵條,還等麵條涼了再吃?”
“呃…不是。我是看這還在騰騰冒熱氣,好吧,你說的對。”
“你也快吃,你要配酒嗎?”
“早餐配酒?你們吃的這麼猛?”
“不是,黃酒,度數很低,跟飲料沒啥區別,我們那早上吃麵,很多人會搭配黃酒。”
“厲害,那你呢?”
“我不,我不怎麼喝酒,我早上就光吃麵,吃完了可能會喝牛奶,我媽喜歡吃麵的時候喝玉米粥。”
“地域差異還挺明顯的。”
“對,那你呢,早上過早嗎?”
“過早?吃早飯是吧,我早上就是粥,包子,有時候麵條。”
“差不多,我們這邊小孩子上學也吃包子,我也是混著來。”
兩個人一邊品嚐美味,一邊討論著過早文化。
“爹爹,一碗海帶豆腐面,不要豆芽。”
餐口處,一個棕色頭髮的女孩,慵懶站在那裡,熟悉的聲音響起。
杜若許聽到聲音回頭,女孩的背影纖瘦,大概1米55的樣子。
“呦,小若來了,馬上好,你先坐著。”
“好,謝謝爹爹。”
“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