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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難不成是想要殺人?”
唐瑾冷笑了一聲:“你不是疼嗎?我這是祖傳的秘籍,專門指那些無賴身上的傷的!”
所有的人聽見了唐瑾這麼說完之後,瞬間也是鬨堂大笑。
勇子的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好,好你個唐瑾,今天的事情我是記下了,咱們兩個人騎驢看唱本,走著瞧,這事兒咱倆沒完!”
勇子說完之後,隨後便就甩手離開。
所有的人看著勇子那灰溜溜的背影,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等到勇子灰溜溜的逃走之後,這街坊四鄰也是各自回家去了。
勇子的臉色陰沉。
“小子,居然敢這麼對我,看起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反正這件事情,咱倆指定沒完!”
他就這樣冷冷的說著。
唐瑾把肉給二狗家送去。
他來到二狗家的時候,就看見二狗一個人坐在門牙上,抽著旱菸。
二狗的臉上爬滿了愁容。
“怎麼了?這麼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唉,瑾子,我家這情況你也看見了,雖說也算得上是有吃有喝餘花也餓不著,可是這營養始終還是跟不上!”
唐瑾把自己帶來的這一盤肉遞給了二狗,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樣吧,你明兒陪著我一起上山,咱們兩個人一起去采采菌子,拉到鎮上賣,能得不少錢呢!”
二狗撓了撓頭。
“瑾子,這菌子漫山遍野,能賣得出去嗎?”
唐瑾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信我,能賣得出去的!”
二狗點頭。
“成,我信你的,明兒咱倆一起去!”
兩個人相視一笑。
送完了肉之後,唐瑾就折了回去。
而當他路過勇子家的時候,就看見了有兩個人在勇子家前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
唐瑾就假裝沒看見,直接走了過去。
在那無意之間,他也是聽見了他們二人的對話。
“我說大哥,那小子不能跑了吧!怎麼家裡一個人就沒有!這筆債已經欠了三個月了,要是那小子現在再不還錢,還真得想點手段了!”
另一個人也是拍了一下他的頭。
“亂說些什麼?沒見到有人嗎?這小子不在家,還是先回去吧!”
唐瑾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就清楚,勇子在外面肯定是惹了禍了,他只是搖頭一笑
。
“這傢伙,還真不叫人省心!”
回到家裡之後,唐瑾吃完了飯,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唐瑾就起床,背起了竹簍,朝著二狗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二狗家之後,二狗也是早早的就收拾好了東西。
“瑾子,咱們有必要這麼早嗎?”
唐瑾白了二狗一眼。
“那是當然,這還有點兒晚了呢!”
兩個人上山,從這天不亮忙活到了早上七八點,兩個人都揹著滿滿當當的一竹簍的菌子。
“回去吃個飯,半個小時,咱倆一起在村口集合!”
“用得著這麼著急嗎?”
“肯定著急,要知道去鎮上咱倆還得走將近小三個小時呢!”
二狗點了點頭。
“也行,不過我要是走了,餘花就沒人照顧了,你看一會兒能不能叫嫂子過來!”
“行,等一會兒我叫出欄,帶著小奶糰子過來!”
兩個人一拍即合,就朝著各自家裡走去。
兩人匆匆吃過飯之後,就朝著鎮子的方向走去。
大概是臨近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兩個人又來到了那所毛巾廠,毛巾廠還沒放工,所以附近的人也是不多。
二狗撓了撓頭。
“瑾子,這也沒人吶,咱們該不會從這兒擺攤兒吧!”
唐瑾點了點頭。
“說對了,就從這兒擺攤兒!”
“可是…”
還不等二狗說完,唐瑾就笑了笑。
“不用擺攤兒,一會兒你先從這兒看著,我進廠裡去問問廠裡的領導,還要不要菌子。”
二狗點頭。
“成,我就在這等著你!”
唐瑾來到了門口,門口的大爺看見唐瑾之後,一把就攔住了他。
“生產重地,閒雜人等,不能進來!”
那大爺揹著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唐瑾。
他笑了笑,走到了大爺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香菸,拿出來了一根。
“大爺,您看您就通融通融!”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人們抽的普遍都是旱菸或者是自己手卷的,香菸可確實是稀罕的東西,畢竟當初的香菸也只有中華,還有大前門之類的,種類很少,賣的也貴,都是給那些不差錢的人準備的。
一包中華,大概要賣到兩塊一左右,比一斤豬肉還貴,一般的人還真捨不得買包中華抽。
那老大爺接過香菸之後,臉上瞬間便就掛起了一抹笑意。
“哈哈哈,你看看你這小同志,這不是叫我犯錯誤嗎?”
唐瑾笑著撓了撓頭:“就一根菸,犯什麼錯誤,要是實在不能進去的話,那我就在這等等也行!”
大爺看了他一眼:“你想要找誰?”
“去找咱們廠長!”
大爺拍了拍腦門。
“我想起來了,你小子好像就是昨天給廠裡送菌子的吧!”
唐瑾點了點頭。
“是我,您這記性還真不錯!”
這時的大爺明顯有些意猶未盡。
“你的菌子味道真是不錯,昨天廠子裡一人就分到了一點,那鮮香可口的東西,關鍵是價還不貴,今天早上還聽見廠長說,不知道你了來不來了,
要是來的話肯定再買一點!”
唐瑾笑了笑。
“您看您說的,那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大爺揮了揮手。
“進去吧!”
唐瑾又給大爺遞了根菸。
“這根菸您一會兒抽!”
那門衛大爺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你小子會做事兒!”
說完,他就把唐瑾放了進去。
廠長辦公室裡。
一個身穿著中山裝,戴著眼鏡的男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廠長辦公室裡。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秦修皺了皺眉,抬起頭來朝著陳長河這邊看了一眼。
“老陳,你這又是吃了哪門子的槍藥了!這大中午的好端端的和我發什麼脾氣!”
陳長河冷哼了一聲。
“老秦,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