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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靖想著沈良辰的話是對的,得問媳婦的意思,她想去就一起,她要是不想去,就讓她留在這,等他辦完了事回來接她。
摟過白露,攬著媳婦的腰肢進了屋子,“想找他麻煩機會多的是,咱們不搭理他。”
沈良辰:……
作孽!找許諾訴苦去,他們兩口子欺負他……
進了屋,鈞靖才開口,目色帶著幾分凝重,“你想去海城麼?”
“想拆白家門百葉。”
鈞靖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是這個回答,想到兩人初遇時那場景,忍不住唇角勾起一個淺顯的弧度。
“昨天我讓人把顧墨遣送回海城,但他被人劫走了,除此之外,顧家的事調查後,發現許諾的生母吳敏跟顧母吳捷是親姊妹,已經抓進去了,我們下午動身出發去海城,你身體吃得消麼?”鈞靖說著,手撫上白露的肚子,表情裡透出些許擔憂。
“能讓廢物點心從手裡跑路,也是一種本事,繼續努力!沒用的東西。”白露皮笑肉不笑冷嘲,心裡謀劃著這次去海城,不僅要把白家搬空,還要從白家的嘴裡,把換親的事弄明白。
鈞靖:……
男人攔住白露的腰肢,往自己懷裡箍了幾分,手掌用力,頭下壓,“有沒有用,你總會知道。”
白露食指抵在鈞靖胸口將人推開,淡笑的看著鈞靖,“這種事你都想惹火?可惜你現在沒有用武之地。”
鈞靖氣悶,咬了咬牙,而後舌頭抵在了上牙堂,皮笑肉不笑道,“露露,咱們總能和諧相處的。”
白露擰著眉,覺得男人太自信,需要受點打擊,眼瞼一收,下壓,看向鈞靖小腹,“總歸現在不和諧,你隔的我肚子生疼。”
被揭穿的鈞靖面紅耳赤,下意識鬆開白露,坐在了床上,他忍!自己媳婦給的氣,自己受著!
“難受吧?自找的,誰讓你招我。”白露說著,還伸手在鈞靖臉側劃了一下,最後食指落在了鈞靖下巴上,微微挑起,“看這憋得一張臉紅的,要麼你還是聽我的建議,動動手,我幫你動手也行。”
鈞靖別過臉,堪堪一副倔強的模樣,“貧賤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說什麼傻話,我的意思是,我踹你一腳,疼了就什麼都不想了。”白露把手搭在鈞靖肩上,作勢要出腿。
鈞靖沒討到好處,次次敗退,認慫,割地賠償,“媳婦我錯了。”
“哪錯了?”
鈞靖認錯誠懇,“不該騙你去南島大飯店,不該挑釁你,但我不是不行!也不是沒用的東西!”
大丈夫能屈能伸!給媳婦服軟,依舊是大丈夫!
白露搖頭,“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沒把顧墨埋了,讓人跑了,留那麼個噁心東西在外面,倒我胃口!”
這話,鈞靖聽著心裡極其喜悅,手比腦子快伸出攬著白露的腰,借力帶著坐在了自己腿上,“這次抓到,我一定把他埋了!”
白露撇撇嘴,顯然不信,也不跟他膩歪,老男人定力不足,等下又要流鼻血!
白露又塞給沈良辰500塊錢,還拿了很多糧票出來,她對仇人雁過拔毛,但對自己人還是很大方的。
沈良辰不想要,看鈞靖。
“這幾天買的東西,原本想著一起算都沒給你,這些既然是你嫂子拿給你的,你就裝上,好好攢彩禮。”鈞靖開口。
沈良辰只能接過。
沈良辰千言萬語匯總成誓言,發誓一定會保護好許家人,許諾紅著眼給兩人做了些吃的,又把肉乾拿出來讓白露帶上。
白露皺著眉,拿了兩個餅子,其他都留下了,“這些用不到,火車上有餐車,到了海城也不能啃餅子,這些東西,你們留著慢慢吃,等我回來!”
“別擔心我,那些人動不了我的。”
白露為了躺平,健步如飛,瀟灑快活。
她從沒想過苟,幹嘛委屈自己?她越是在明面上,實力越強,內部鬥爭越是沒辦法動她。
很簡單,技術型人才在這個時代必然要被保護再保護,她就喜歡看不慣她的人恨得牙癢癢又幹不掉她的樣子。
她就是要讓人都知道,那些東西是她畫的!誰要動她,她就扯大旗給這人扣上阻礙華夏國經濟科技發展的高帽!
至於那些想阻止華夏發展的國外敵特們,歡迎來刀她!也歡迎來給她送錢。
臨行前,白露找許玉枕長談了近一小時,前面大半個小時都在瞪目較量,後來的十多分鐘的對話降智到兩個小學生的較量。
白露,“許家為什麼下放,裡面複雜的事都是什麼?我爸媽什麼情況?白家又是怎麼回事?”
許玉枕,“我把知道的如果都告訴你,你能聽過就好,不去做一些危險的事麼?”
白露表情遲疑,但轉即就想,聽過後怎麼做就是她的事了,先答應老爺子,“我這麼惜命的人,怎麼會做危險的事?”表情天真無邪,很是坦誠,跟真的一樣。
許玉枕挑眉,臭丫頭想騙他!
“那你發誓,騙我是小狗。”
白露表情僵住,“外公你演我。”打死不做狗!
許玉枕:我就知道!
看著許玉枕欲言又止的表情,為了避免他嘮叨,“不說拉倒!”
白露恨不得當場翻臉,不再搭理許玉枕。
最後,許玉枕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等到了京市,去那位十里長街的老領導那,幫我送束菊花過去……”
“外公,你是不是揹著舅舅們沒事啃鐵來的,不然心裡揣著的那點秘密怎麼藏的那麼嚴實?你跟我說到底什麼事,我去把坑害咱家的人都埋了,不好麼?”白露覺得自己在跟許玉枕講道理。
許玉枕提起柺杖,舉在空中,白露梗著脖子直視那柺杖,分毫不退讓。
最終,老爺子被氣哭了。
白露也想哭來的,但實在憋不出那二兩金豆子,所幸破罐子破摔了,“我不逼你了還不成!我把那些坑害咱家的人都供起來!每天早中晚給他們上三炷香!讓他們活著的時候就能享上香火供奉!成不?”
許玉枕:……眼淚是真出來了,但為啥突然就覺得很喜慶?
“你讓我知道里面有事,又不告訴我是什麼事,還說讓我做許家的主,你說我難受不難受?咱倆要換個位置,如果我是你,你是我,你難受不?你現在不告訴我,那你說什麼時候你能告訴我?給我個日子?是你們從這離開的時候,還是啥?”白露覺得,總得有個結果不是?
老爺子臉上,莫名又委屈扒拉的要哭的表情。
白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裝的!但我就見不得老頭哭……
氣急敗壞的抬腿,“你幼稚!我走了!”
“你等等!”許玉枕把白露又叫住,而後從自己衣服口袋裡取出了一捆錢,“這錢是你之前放在這的,我們幾個在村子裡用不到,你拿回去用!”
“我有鈞靖。”白露敷衍道,而後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