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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靖,“我們的人一直沒找到。”
白露,“是值錢的東西嗎?”
“不知道。”鈞靖微蹙眉,“現在還不清楚具體她藏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是藏了東西的,而且有意的混淆了試聽。”
“這裡沒有值錢的東西,都是垃圾。”白露說著,指了指辦公樓的位置,“那邊有值錢的東西!”
鈞靖:……
他不是帶白露來偷東西的!
然而,鈞靖的底線是白露,最後還是跟著白露去了辦公樓。
大多數房間都是編織廠的務工區域,但是有兩間辦公室裡面有寶貝!
其中一間是白悠然親爹白朮的,也是白露曾經的養父。
辦公室的桌上,有一個擺件,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內裡乾坤。
收!
白朮在家裡被偷後,就在辦公室裡藏了東西,但鎖在抽屜裡。
布靈布靈閃閃的金元寶,白露黑卡一進,一秒開鎖。
鈞靖:……
跟媳婦走上了不歸路,這樣不合適吧?
抽屜開啟,鈞靖就不這麼想了。
小黃魚,首飾,還有錢和各種剛需票。
白露把錢存入銀行,兩萬三千五百!小黃魚和首飾全部收進空間。
“都是他貪汙來的,取之於民,便宜於我!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樂得其所。”
鈞靖聽著白露這套理論,頭痛,但不得不說,他覺得有道理。
牆上有一幅畫,也閃亮亮的,白露一併收了。
離開辦公室,再進另外一個,財務辦公室!
雖然也看到了布靈布靈的金元寶,但白露沒下手,“走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公家財產不動!
兩人下樓時,白露總覺得磚牆上有塊地方不太對,縫隙很大……
她站在那不動了,盯著牆縫,眯著眼。
鈞靖目光朝著她注視的方向看去,也眯了眼,兩人頭湊到了一起。
“找東西挖一下,看看裡面是不是藏東西了。”白露吩咐。
鈞靖,“這種地方,應該只能藏紙條吧?”
白露,“如果是有用的紙條呢?你不是說吳敏藏了東西?”
鈞靖覺得有道理,伸手從白露頭上把黑卡子取了下來,挖磚縫。
白露:……
那是她開鎖專用的東西!
周圍太過安靜,磚縫被挖的“呲呲”響,聲音慎人,挖了兩下,一個卷著的條子從牆縫中被挖了出來!
兩人回空間,開啟紙條看上面的內容。
瞬間石化,是一首沒啥用的訣別詩,也不知道誰這麼無聊……
當年撥土人何在,重重絳闕隱琳房,蘭香昔在潛郎地,山僧為我放一板。
白露總覺得,這詩對的不工整,平仄哪哪都不對。
兩人這麼一折騰,已經十點多了,白露困的打瞌睡,身子就發軟往鈞靖身上靠。
鈞靖把人抱起,帶著她離開編織廠。
回了住宿的地方,洗了個戰鬥澡後,白露沾床就睡的呼呼的。
鈞靖苦笑,把媳婦撈進懷裡,才安然睡下。
朦朧間,像是到了一個地方,裝修豪華,院落講究!
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像是有生命,白露穿著紅色短裙,極妖豔,貼身的連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她翹著二郎腿坐在看著軟軟的椅子上,“鈞副州長來了。”
鈞副州長?是說他?
“露露?”
白露從她坐著的地方起身,走到他面前,勾住他腰間的黑色皮帶。
皮帶?他為什麼會帶這樣的皮帶?還有他身上的衣服,為什麼是白色的,釦子精美的一看就價格不菲!
鈞靖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的衣服,在白露的手裡一件件被脫下,她的手指,劃過他胸膛的肌肉,指尖劃過的地方都是酥麻。
“打了我的人,還把人都綁了,鈞副州長想幹嘛?”
她如妖如魅,令人骨酥。
鈞靖忍不住將人攬入懷裡,狠狠的親了下去,掠過她每一寸美好,兩人跌進了軟軟的長椅裡……
他一遍又一遍的佔有她,然後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最後將她融入骨髓一般。
周圍的場景畫面逆轉,兩人似乎是在一個帳篷裡。
他挾著白露,將人緊緊箍在懷裡威脅她,“以後不管為了誰,都不準做這麼危險的事,不然我讓你下不了床!”
白露嬌媚的靠在他懷裡,“鈞副州長下面的人,知道你這麼不正經麼?”
“我正不正經,你知道就好。”
所有的畫面交叉在一起,在別墅,在遊輪上!在廚房!別墅的影音室……
每一次,他都想把她碾進自己骨血,樂此不疲……
然後,感覺被什麼箍住了喉嚨,喘不過氣,鈞靖孟然睜開眼。
脖子上,橫著白露的頭。
她的頭髮全部蓋在他臉上,半個身子睡在被子外面,另外半個身子抱著所有被子,頭枕在他脖子上,死死卡著……
天矇矇亮。
鈞靖感覺到衣服的不適,他夢遺了。
挪著白露睡到了被子裡,自己進了洗手間,他得趁著媳婦還睡著,清理乾淨。
白露也做夢了,夢到鈞靖闖她別墅,把她二十多個保鏢都撂倒了!然後還跟她打了一架。
平分秋色,誰都沒打過誰。
但她的釣魚的,魚兒上鉤後,怎麼做這道菜,就得是她說的算了,怎麼做呢?
天矇矇亮。
睜眼時,身邊已經空空。
“鈞靖。”白露喊了聲。
男人從廁所冒頭,手裡還拿著他還沒晾乾的內衣褲,表情尷尬,“你醒了。”
“你大早上就去廁所?便秘?”白露神情有些許的不悅。
醒來跟夢裡的東西沒接上,她原本伸手是朝著鈞靖胸口去的,結果!
手伸了,肌肉換成了枕頭?
鈞靖將他的褲子掛在了櫃子裡,又覺得不夠隱秘,往裡面挪了挪,然後換了乾淨的衣褲回了床上,想哄媳婦再睡一下。
白露攤著一張臉,“我只配抱枕頭?”
鈞靖蹩腳的解釋,“我方才,去了廁所,怕你突然醒來摟不到東西。”
“你洗手了嗎?”
鈞靖:?
“上完廁所,洗手了嗎?”
鈞靖:……
“我沒上廁所……”
“那你大早上去廁所做什麼?憋久了,用五指姑娘解決問題?”白露眯著眼,目光審視。
鈞靖臉紅了。
“我沒有。”
鈞靖說著,拿開之前放在白露旁邊的枕頭,枕到頭下,“露露,我做了一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