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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時,血脈再次膨脹,他想平心靜氣,但實在有心無力,難以招架。
“白露……”
毫無反應。
95秒的起床號一停,白露的夢接上了。
夢很長,從頭至尾。
她花了數百億給一個男人,為他政途鋪路,男人一點點鬆動,開始對她上心,事事以她優先……
男人到別墅來找她,問她是不是惦記他身子,然後一顆一顆的扣子解開……
他抱她坐在他腿上,威脅她:“不許再做危險的事,為誰都不行,否則讓你下不去床。”
他和她擠在逼仄的空間裡,說悄悄話:
“不正經的事,讓你知道就行了……”
“敢讓副州長給你做情人?膽子不是一般大……”
躺在床上的鈞靖,真的是最難熬的那個,白露的手在他衣服裡亂摸亂抓,身體還滾燙的很,叫又叫不醒。
最後,他攥住白露的手腕,她力氣大擰著勁兒,他翻身而上把人壓在了身下。
白露這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臉,鈞靖!鈞副州長?
她嚇得睜開眼,正對上把她壓在身下的,鈞靖……鈞副州長?!
白露一臉迷茫,困惑,甚至有一瞬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她半張著唇,鬼使神差的開了口,“還想再來?……我沒勁兒……”半夢半醒,聲音軟糯。
鈞靖翻身下床,鬼使神差,慌張至極。
遮擋物消失,白露徹底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是夢,她醒了。
夢境裡的鈞副州長,和鈞靖重合了……
白露眉毛抖了抖,男人身材是真的好,她這是在起床號前後連續著做了一個春夢?
然後,腦子裡就莫名的出現了那個用臂彎撐著自己的男人……
公狗腰,八塊腹肌……
極品。
察覺到著急忙慌下床,慌亂的鞋子都穿不上的鈞靖。
“你過來。”白露還是覺得頭很沉。
鈞靖不敢動,站在原地,跟她保持著大概半米的距離。
“給我倒點水喝,我頭疼……”
白露沒啥戰鬥力了,就想睡覺。
鈞靖看她臉紅撲撲的,覺得不太對,伸手去摸她的頭,滾燙!
難怪她夢裡都哼唧著說冷!
他是怎麼照顧人的,把人照顧發燒了都不知道!
拿了熱水給她餵了一些,鈞靖覺得這樣不行,用軍大衣把人裹著抱去了軍醫那。
體溫39°,始終不下。
鈞靖看著軍醫給白露打針,小姑娘哼哼唧唧,躺在床上睡得極其不安穩。
白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如何捕獲了一個副州長的喜歡,然後又如何被那個副州長寵入骨血,鈞副州長的影子與鈞靖重疊,分開,再重疊。
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白露突然睜開眼睛,額頭上滾燙的毛巾來回擦著,然後被拿走,她看到鈞靖在屋子裡忙碌不停,牆邊一米高的綠牆漆,白色床單,吊瓶……
她睫毛忽閃了兩下,喊出了男人的名字,“鈞靖……”
鈞靖見人醒了,跑過來,居上而下看著白露,又摸了摸她的頭,“燒應該退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餓……”
話落,王嬸子已拎著飯盒進來,“可不是得餓了,到飯點了!一大早的你發著燒,鈞團抱著你火急火燎的往醫務處趕,擔心的他呦……”
王嬸子把飯菜放旁邊小櫃上,“怎麼樣,燒退了沒,給你熬了米湯,發燒後喝了,最補身體!”
白露接過嬸子遞過來的碗,大口往嘴裡扒拉。
鈞靖眉間的擔憂終是散開,能吃就說明病好了大半。
“昨晚應該是著涼了,以後洗澡要注意一些……”心裡盤算的卻是得給她打個泡澡的桶。
王嬸子帶了兩人的飯,白露一個人吃了。
嬸子有些尷尬,“我是不是帶少了……”
“我能吃。”白露笑的發顫,自豪道,“我一個人的飯量,是兩個半人的。”
王嬸子:……這值得自豪麼?
鈞靖:媳婦說話挺實誠。
退了燒,沒其他反映了,軍醫覺得小姑娘身體恢復的真好,說發燒就發燒,燒後任何感冒的跡象都沒了。
“回去還是要好好休息,最近兩天海鮮先不要吃。”
這醫囑就像遺囑。
白露瞬時覺得全身沒了力氣,原本她今天還想加一道油燜大蝦的菜……
看鈞靖緊繃著的下顎,這表情肯定是不準自己吃的。
把白露送回家裡,鈞靖去食堂吃飯。
王政委把人拉到角落,聲音壓低,但十分嚴肅,“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鈞靖一臉懵,“啥事?”
“你是不是出任務傷身體,被媳婦趕出房間了?”王政委聲音再壓低。
“誰說的?!”鈞靖聲音揚起,“我沒有!”他明明被媳婦邀請進屋進被窩了!但這能說?不能!
王政委覺得,鈞靖這是真的出問題,心虛了!
不然以往他都是瞭然於胸,不會做出失體面大聲反駁的事。
“我給你多調一週的假期,回京市後,先去醫院看看,現在醫療比早些年好,會好的!”
一聽有多的假期,鈞靖應下。
“這種病,先不要讓你媳婦知道,要是那啥,回頭就先找個理由,就說……就先說是家裡的習俗吧,結婚後一個月才能同房。”
鈞靖抽了抽嘴角,“你還真是我親姑父。”
“哎,這麼大的人了,這種事上讓操心!這事你回頭跟家裡那邊提前溝通好,別說漏了嘴。”王政委頭大。
鈞靖沒解釋,解釋了假期就沒了。
回家,白露就一直盯著他看,盯的他發虛,他做啥錯事了麼?
白露拽了一下他袖子,“你把胳膊彎起來,我想坐到你臂彎裡。”
鈞靖耳根通紅,“露露……”
這動作,讓她屁股貼在他胳膊上,怪羞人的,媳婦昨晚邀請他回房睡,肯定是有點喜歡他了。
“試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托起我。”
她想知道,自己做夢的人能托起她來,鈞靖能不能。
鈞靖經不住白露的磋磨,彎腰,直接將她抱起。
熟悉的感覺,噶然而生,她的手扶著鈞靖的肩,臉色發白。
跟她夢裡的人,動作如出一轍!
鈞靖真的是曾經她身邊的一個男人!副州長!?鈞副州長……
她上手扯鈞靖的衣服,想再確認一下他背上有沒有她記憶裡的那道三尺長的蜈蚣疤痕,鈞靖神色大驚,慌忙把人放下捂住衣服,“白露……”
“我看看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