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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嚐嚐,我做的這個菜。”葉然開心的說,“這個還是我最近剛剛學的呢”明遇夾起一個蝦球,表面裹滿了醬汁,粉面感並不厚重,入口微催,一份紅燒蝦球倒是做出了宴席上的味道。
一桌子的人都是讚不絕口,邊吃邊聊,每個人也都有了一些瞭解。吃完飯,明遇主動包攬了刷碗的活兒。其餘幾人幫忙把餐具收到池子旁邊,相互搶了幾回,也算是氣氛和諧。
明遇看著他們都去了客廳,剛剛戴上手套準備刷碗,就被拎到旁邊,手上的手套也被拔下來,“怎麼還攬這活兒呢?”明遇看了看,也沒有說什麼,反正也不是很想刷,有人主動幹活,那就只好閒著了。
兩人一刷一擦,倒是頗有默契,好似成婚後的小夫妻一樣。明遇放下最後一個碗,“溫少爺刷碗還挺熟練啊。”
“以前不都是我來嗎?”溫珩聞言挑眉反問道。
“誰知道近幾年是給誰刷啊。”明遇洗了一下手,就往客廳走去。
溫珩無奈的笑笑,這到底是鬧得哪門子的彆扭。小姑娘也犟的很,她不想說,那就是什麼也打聽不出來。那就哄著,等小姑娘消氣了,應該就好了,到時候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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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激動人心的互猜職業的環節,幾人圍坐在沙發那裡,“那就先猜葉然的吧,我猜是廚師吧,飯做的那麼好吃。”陳晨率先開口,很有自信的說道。
“差一點點喲,我是一名甜品師,以後有機會來我的甜品店裡玩,我今年23歲。”葉然很高興自己做的菜被誇了。
幾人都有些驚訝,沒有想到甜品師會這麼菜系。“厲害,厲害。下一個就猜猜我吧。”禾景坐在葉然旁邊,開朗的樣子看起來很像一個學生。
“是學生吧。”莊空青歪頭看向禾景。
“好準呀,我現在在讀研究生,今年24歲。”
“江大嗎。”莊空青拿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語氣很篤定。
“對,在江大。我這難度有點低呀。”禾景撓了撓腦勺,笑得憨憨的樣子,看起來很單純。
“那你可以叫我一聲學姐,我也是江大畢業的。”陳晨笑了笑。
兩人簡單聊了聊校園的變化,“正好到我了,我可以給個提示,我的工作主要是和人打交道的。”
“老師嗎?”明遇不確定的說道。
“怎麼都這麼厲害,我是一名大學老師,今年28歲。”陳晨自我介紹道。
“陳老師不會也是江大的吧,可要和陳老師好好打好關係。”
“哈哈哈哈哈哈”
幾人都笑了起來。
“該我啦。”莊空青笑語。
“是不是金融領域的。”張重也很篤定。
“是,我在會計事務所工作。今年28歲。正好我猜猜你的,總感覺咱倆是同行呢。”莊空青笑著看向旁邊的張重。
“也大差不差,我是一名律師。今年30歲。”
“我可能不太好猜。”顧言銨看著到自己了,想了想自己職業,於是開口道。
“也有點像老師。”葉然先說道。
顧言銨笑著搖了搖頭,“都是為人民服務。”
“醫生嗎?”明遇有些猶豫的開口,“公務員?”
“我是一名中醫,今年29歲。”顧言銨此話一出,幾人都是驚訝了幾瞬,然後眼神中多少都有了些敬佩,學醫本來就很牛了,還是學的中醫。
“那可以不可以給我們都看一看呀?”葉然一直都有聽說中醫的博大精深,也一直想看看,但是害怕遇到的是庸醫。
“當然。”
“那下一位,我先來猜吧,”陳晨用手託著下巴,“是開公司的吧。”明顯對溫珩有興趣。
溫珩看的分明,“是,我經營著一家公司。今年29歲。”說話期間眼神一直落在明遇身上,這麼明顯,其他幾人也是看的很明白了。
“我也是不太好猜。”明遇能感受到身上一直落下一道不容忽視的目光,想瞪回去,場合卻有點不太合適。
“我猜,是藝術領域的。”莊空青也有些不確定,氣質很好,應該是書香世家,但是又有一些灑脫。
“我是一名工程師,剛剛研究生畢業,過幾天就去公司上班了。”明遇知道自己的工作不是很好猜,於是主動開口自我介紹。
“這個還是真沒有看出來哈。”幾人顯然還沒有想到明遇是工科生,張重驚訝地開口說道。
幾人又在一起聊了幾句,就開始商量選房間的事。最後是明遇和陳晨去了單人間,葉然和莊空青雙人間,溫珩和顧言銨在單人間,張重和禾景雙人間。
收拾好房間,“叮咚~”每個人的手機都陸續來了簡訊。
“親愛的小窩嘉賓們:請在床頭櫃的抽屜的信紙上寫下今日份心動的人和想對他(她)說的話。寫完後,投到一樓的寫有自己名字的信箱中,信的內容不會公開。”
明遇看著手中的信封,愣了一會兒,拿起筆,寫下爛熟於心的名字,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回國後第一次見面是在這個戀綜上面。
明遇腦海中回想著他們戀愛的幾年,有甜有酸,大概是一開始就遇到了足夠好的人,那段時光又給他添上了一層光環,怎麼也無法忘懷。
……
溫珩將寫好的信放入信封,任由自己陷入回憶。
“溫珩,”
“這個,這個好好看呀,給我買。”
“你做的面也太好吃了吧,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做。”
……
“溫珩,我們就這樣吧,我不能接受異地戀。”
當時看著她決然的背影,現在想起來溫珩還是感覺心頓頓的痛,一向活潑陽光的小姑娘,背影裡卻透著落寞。
想追上去,卻清醒的知道,自己說的話不是她想聽的,那便罷了,想著結束家裡的麻煩事,就去國外陪她。
一忙就忙了半年,溫珩這半年裡發出去的訊息都沒有回應,心裡很急,卻無法脫身出去,只能讓人把她在國外的近照發過來,以解相思。
好不容易結束了國內的事,到了國外卻看到了小姑娘與身邊的男人聊的歡快,長時間不見,溫珩一時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出現是否會讓她開心,於是看著她和別人道別,和朋友逛街,回實驗室,最後回家。
好像已經適應了沒有自己的生活,這個認知讓溫珩的心沉入谷底,好似被人攥的喘不過氣一樣,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直到看到樓上有一個窗戶亮起燈光,慢慢的起身,走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幾盒煙。
幾點猩紅,凌晨的風雖不凌冽,吹開了一地的愁緒,男人閉了會兒眼,拿起手機將國外的事安排了一下,習慣性的為她打點好一切。她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