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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非凡的舞池內,許音迅速找到秦月。
秦月衝著閨蜜狡黠一笑,打一個響指,五個肌肉猛男手捧著各種昂貴的花,將許音纖細的嬌軀包圍起來,不見一絲人影。
許音接下花束,豪爽利索地喝下猛然遞來的一杯杯的特調雞尾酒。
直到雙眸迷濛,她只覺通體舒暢,手臂自然隨著音樂節奏擺動。
腰如靈蛇扭動,輕擦過陌生又英俊的男人。
長髮柔順垂落,精緻小臉完全被擋在昏暗的燈光中。
勁歌辣舞,許音半靠在廣闊的胸膛前,眯眼盯著臺上的樂隊。
忽然記起學生時代,她和好友曾在學校組織一個樂團。
當初真美好又純粹。
“小哥哥,你的貝斯,帥氣.”
身體一趔趄,許音笑吟吟地衝著樂手翹起拇指,又指著自己,挑眉道,“不過,我彈起來比你更酷.”
樂手嗤笑,在許音的期待目光中,將貝斯遞去。
揹帶套上,如玉手指捏著彈片,聽著激盪人心的曲章,在臺下人群的歡呼下,許音隨心撥動琴絃,低吟的音色在鼓點配合下華麗流瀉。
二樓包廂內,景慕漓兩指圈著杯口,烈性吉洛穿腸入肚。
狹長丹鳳眼穿過單面玻璃,獵人般銳利視線卷裹住臺上那抹嬌影。
舌尖舔過唇線,勢在必得道,“眼波流轉,千嬌百媚還精通才藝,國內的辣妹特有勁,爺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對面,矜貴男人沉默喝酒,深邃黑眼睇眼好友,玩味打趣。
“在國外浸泡多年,你不是宣稱從頭到尾領略過各色美人,現還有入你眼的?”
“老霍,美人百色,好比手機產品,總是推陳出新,我怎麼會膩味。
倒是你,幾年沒見,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在酒吧只光喝悶酒,白白浪費這張俊臉.”
景慕漓嘖嘖作嘆,嘴邊笑容卻無比真誠。
抬手碰杯,景慕漓仰口一口乾後,利索站起,拋去一記電眼,“我領你的心意了,你如果待不慣,就早點回家。
兄弟現在,要去抓狐狸.”
霍時川全身惡寒一抖,拎起一側的外套,長腿邁出,準備離開。
多年兄弟歸國的洗塵宴,他必須出現。
放鬆呼吸一瞬,濃烈混雜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霍時川皺眉,他確實不喜歡酒色迷離的地方。
眼角不經意晃過落地窗外一處,霍時川慵懶神色頓時凝結,俊臉黑沉,深邃瞳孔斂起危險的暴虐。
不理會好友的呼喚,腿風馳電掣般穿過擁擠的人群,精準無比地抓住女人的皓腕。
大力一扯,許音虛軟地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在眾人驚呼下,粗壯長臂攬住,男人輕鬆半抱起許音,另一隻手快速取下貝斯,朝樂手扔去。
許音甩著混沌的腦袋,瞳仁虛浮晃動,好一會兒才凝聚。
男人分明硬朗的輪廓印入眼簾,小手撫上俊臉。
霍時川猛然低頭,目光莫測地瞪著。
“許音,你是膽子肥了,敢來這種混亂的地方?”
微低頭,低沉男聲飽含陰冷,許音清晰辨認出對方咬牙切齒的撕磨聲。
這熟悉的感覺……啪啪,許音眉心擰起,拍打男人的臉頰,咕噥抱怨,“帥哥,你說話口吻和我那黑煞神的前夫完全一樣啊,真掃興,白浪費了一張俊臉.”
神經被酒精麻痺,許音嫌惡地伸手推開身邊的男人,美眸迷濛掃向四周,紅唇邊呢喃,邊抬手揉著眼角。
“哎,姐姐的小月月去哪裡耍了.”
打著酒嗝,許音搖搖晃晃地撞入人潮。
火辣的模樣,自然引來無數男人的邀請。
她嫻熟調侃,把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奶狗逗得臉紅耳臊。
接著,霍時川看到一個男人親密貼著許音,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許音捧腹大笑。
胸膛莫名的煩躁,霍時川眼底的怒火噴薄而出,大步跨去,宣誓主權地強摟住許音,霸道地將人帶走。
腰腹似被鋼鐵勒緊,許音難受地伸手去掰開,身體被帶動地扭轉,潛意識想逃離危險。
大手扼住女人肩頭,入手的單薄令他疑惑,但思緒很快被撩起火吸走。
許音不悅,奮力掙扎。
忽而聽到男人嘶啞低悶一聲,猶豫一瞬,她仰頭望去。
對上霍時川的駭人的眼神,她紅唇一勾,指骨滑過秀髮,挑起男人下顎。
視線在男人臉上逡巡,許音踮腳,唇幾乎抵在男人薄唇上,彷彿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帥哥,一晚多少錢?”
話落,周圍人鬨笑。
男的羨慕又別有意味地看向霍時川,女的打量霍時川,目光彷彿將他剝光,放在稱上估算價值。
腦袋轟隆一聲,是霍時川被惹怒,徹底爆發。
“許音,你當我是什麼?”
冰冷的質問從牙齒間擠出,霍時川雙眼陰鷲。
許音捂嘴嬉笑,美眸輕眨,嫵媚又勾人。
“小哥哥,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你。
附近有酒店,我們可不要錯過美好的夜晚.”
見對方不吭聲,許音迷迷糊糊,抓不住一縷思緒,只覺久違的逗弄十分有趣。
霍時川盯著眼前言笑晏晏又膽大包天的女人,胸膛怒火在左右亂竄,氣噎住,索性徑直扛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快步往外走。
頭突然倒轉,許音腹部難受,腿瘋狂亂蹬,嘴裡不滿嚷著,“放開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聽話的小弟弟.”
混亂中,霍時川胸口和臉觸不及防遭殃。
勃然大怒,霍時川大手揚起,忽而聽到幾聲嘔吐。
他臉色頓沉,連忙放下許音。
不遠處,秦月發現許音被霍時川虐待,奮力跑來。
扶著被扔到地上的許音,確認好友沒有傷到,秦月轉身怒斥霍時川。
“以前,你不珍惜她,現在離婚了,又沒皮沒臉湊上前。
霍總,你真挺配變態兩字。
過往不究,請你遠離許音,不要再幹擾她的生活.”
霍時川臉色難看。
許音揉著手腕,腦袋無力地枕在閨蜜肩窩,迷糊間聽到一個熟悉的稱呼,紅唇輕撇,認真補充。
“小月月,霍時川那頭豬不配,他……呃,是溝渠的碩鼠,骯骯髒髒的,超級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