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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共情能力一直都溫柔且堅定。
在婚姻裡受到傷害的女性很多,不僅要面臨他人的嘲諷還有孩子的撫養問題等等。古代更是瘋狂,被拋棄的女子是要浸豬籠的,可想而知,能有現在的男女平等離不開千千萬萬女性的努力。
到了第二天,張曉照例給他們開會,分析情況,分配任務。
“現在我們的求助物件大家也都清楚,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男方同意離婚,家暴最好的方法其實是報警,湯女士礙於面子,不願意搞得這麼僵。”
張姐在前邊總結一番,張姐帶領文薇和劉姝雲前去找湯延嘉核實相關的證據,而楊晴帶領林致遠和黃思雨去搜集關於趙楚州是否出軌的證據。
“為什麼要找趙楚州出軌的證據啊?雖然說是豪門,礙於家族之間的關係不會報警,但是……”黃思雨不解的問道。
“你們幾個實習的新人中,誰解答一下這個疑問。”
趙姐對於提出的問題很是欣賞,沒有半分不滿。培養優秀的人才,就是要讓他們敢於提問,學習的過程中亦是如此。
文薇、林致遠、劉姝雲、黃思雨幾人尷尬的對視幾眼,有種課堂上老師提問問題,讓幾個人中誰來回答,一樣的尷尬。
“來,林致遠吧,新人中就你一個男生。”
張姐直接點名,成功點名到林同學。
“既然湯小姐不想報警,採取媒體的方式想要和趙楚州談判,肯定要有證據,威脅趙楚州離婚,不僅如此,還有孩子的撫養權問題和婚內財產的分配。”
林致遠說完,張曉非常滿意的點頭。
“對,雖然以後這種事情會由專門的律師去解決,但是目前我們要考慮湯女士的所求。我們做媒體的不能像那些黑心媒體一樣,只求曝光度,根本不在乎真實的情況。”
“都下去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按任務去做。”
散會後,黃思雨非常自然的拉著文薇和劉姝雲,“我剛才問的問題是不是特別蠢啊?你們不會都理解其中的意思吧!”
黃思雨一臉愁眉苦臉,還憤憤不平的瞪了一眼身後的林致遠。
文薇一臉看戲的看了看黃思雨,又轉頭瞥了眼林致遠,一不小心和林致遠對視,文薇露出一副姨母笑。
懂得都懂……
在張姐的帶領下,三人很快就來到湯延嘉的家裡,豪華大別墅,家裡還有不少保姆,張姐過來的時候,已經提前給湯延嘉透過電話了,三人順利進去別墅。
沙發上,湯延嘉一副提不起精神的狀態,一個從校園時期就相愛的情侶,順利走入婚姻的殿堂,門當戶對,幸福美滿,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湯延嘉自已的想法罷了,一切都來源於趙楚州的偽裝,甚至弟弟的提醒也被當時戀愛上頭的她丟在腦後,現在想來,只剩下悔恨……
但現在不是哭訴的時候,想要順利擺脫渣男和破碎的家庭,就要有實質性的證據。
湯延嘉擺擺手,讓客廳裡的傭人全部退下。
“湯女士,我們直奔主題,如果能有影片為證最好不過!您把您手中現有的證據可以讓我們看一下嗎?”張姐詢問道。
湯延嘉自然信得過她們,立刻就將整理好的證據全部拿了出來。
一個隨身碟,裡面估計是錄音,還有一些列印好的照片。
得到張姐的示意,文薇將隨身碟裡的錄音開始播放。
從錄音中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兩人的聲音,以及摔東西的聲音。“這個家我一天都不想回”“你別管老子”“離婚?你自已待在這別墅裡一輩子吧”“你再敢說一句離婚,老子打死你……”接著就是一頓雜亂的聲音和湯延嘉的哭泣聲……
一段十幾分鐘的音訊,聽的在場所有人都驚心動魄,湯延嘉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文薇感受到她是徹底死心了。先請求媒體的幫助,不過是為了奪回自已的女兒罷了。
“這份錄音應該是可以當做證據的,錄音非常的清晰,透過錄音可以判斷出來確實存在家暴行為。”文薇說道,這份錄音本來就是對的,更能給她一個心理安慰。
“湯女士,目前我們打算從兩方面入手,第一:您手中的證據,第二:找到您丈夫出軌的證據,才會對您更加有利。”張曉開口說。
湯延嘉點了點頭,手撐著頭,輕輕的靠在沙發上,模樣任誰看了不心疼,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湯延嘉的模樣不輸現在的年輕人,文薇心想:這才是真正雍容華貴的大小姐吧!
“你們看著辦吧,需要什麼可以直接告訴我。”
文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張姐忘記了還是不需要說,領導還在面前,肯定輪不到實習生在這大顯身手啊,這不是打領導的見面嗎!
文薇和劉姝雲對視一眼,猶猶豫豫還是問了出口:“姐,不知道您身上現在還有沒有受傷的痕跡或者之前有沒有去鑑定一下?”
文薇開口後,張曉就點頭默許了。
或許是怕湯延嘉多想,畢竟現在正是她情緒不穩定的時期,文薇開口解釋“如果有受傷鑑定的話,可以作為更有利的證據!”
“這個的話,倒是沒有”湯延嘉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普通的淤青家裡有家庭醫生,很快就消除了,太嚴重的大傷目前沒有……”
雖然沒有證據,但三人還是開口安慰湯延嘉不要讓她多想,還有多方面可以去找。比如人證,還有監控……
人證無非就別墅裡的傭人和家庭醫生,但是人證並非完全好獲取和真實性存在爭議。
湯延嘉讓人把家庭醫生找了過來。來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醫生,身穿白大褂,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戴了個黑框眼鏡,年齡有40出頭。
一見到湯延嘉,開口便是“趙夫人,您身體哪裡不舒服?”又看了看沙發上的三人說道:“還是您的朋友哪裡不舒服?”
湯延嘉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都不是,這個月以來,我找過你幾次給我處理傷口,還有這個傷口可以鑑定是被打的嗎?”
家庭醫生眼神飄忽不定,但還是開口說“這個月有兩三次吧,不過我畢竟只是個家庭醫生,肯定是沒辦法鑑定這是打傷的。”家庭醫生訕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