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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梁涼漸漸鬆了過來,剛一活動身體,全身像散架的感覺湧遍全身,那股疼痛感不由地讓梁涼發出疼苦的呻吟聲。
微小的動靜剛好吸引屋內兩人的目光,其中一人立馬撲了上來,眼帶淚水道。
“阿涼哥,你終於醒了。”
“溪娘,你快起來,我要受不了。”
此時梁涼的面色開始變得越來越煞白,看到這種場景,溪娘一驚趕忙站起身來,關切地詢問道。
“阿涼哥,你哪裡不舒服快和我說一說。”
“他沒事,只是受傷後的後遺症,適應一下就好了。”一名眼角長著一顆黑痣美麗女子走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喂進梁涼的嘴裡,“這是止痛丹,吃一顆就好了。”
梁涼把丹藥吞嚥了下去,丹藥開始在胃裡化開,藥力慢慢湧遍全身,身體上的疼痛也逐漸緩解。
“謝謝你,小藍姐,沒有你在,我都不知道如何救阿涼哥。”溪娘趕忙對葉小藍表達謝意,眼神中帶著一絲真誠。
“這沒有什麼事,鄰里之間本身就要互幫互助,這沒什麼。”葉小藍拍了拍溪孃的手,不在意的說道。
“別這樣說,總之,這次還是要謝謝你。”說著梁涼便要坐起身來,溪娘趕忙走上前去,把他扶了起來。
葉小藍也只是笑了笑,也沒太在意。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
梁涼點了點頭,對身旁的溪娘道。
“溪娘,送一送你小藍姐。”
“好的阿涼哥。”
等兩人離開後,梁涼便下了床,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下午的恐怖場景,內心不由得有些後怕,真是太兇險了,以後幹打劫的事,必須要有眼力才行,說不一定就能碰見一名隱藏的大佬,幸好當時那名煉氣後期修士對手槍沒有防備,不然死的真是自己了。
他摸了摸懷中,拿出一個棕黃色的儲物袋,神識朝裡面一探,梁涼直罵娘,裡面沒有多少東西,只有兩瓶丹藥和一本功法,其他什麼都沒有,就連丹藥也是最為普通的補氣丹和療傷丹。
梁涼拿出那本功法,只見上面寫著天雷訣三個大字,立馬判斷出此人是天雷宗的人。
“媽的,這功法一點用都沒有。”
各個門派嚴謹散修學習他們功法和術法,如果被發現偷學,那就會遭受這個宗門無窮無盡的追殺,所以這本功法等於無用功法,想賣都賣不出去,只能珍藏。
隨後他又把目光投向胖子最後拿出那把匕首,匕首渾身呈現白色熒光,用靈力催動,匕首居然飛了起來,梁涼心裡一驚,這居然是一把極品飛刃,價格最起碼在八百靈石左右。
“看了此人也沒那麼窮,一把飛劍,再加上兩平方儲物袋,就價值一千三百顆靈石。”
檢查完畢後,沒過多久,溪娘便回來了。
“阿涼哥,你怎麼起來?快躺下。”
“我已經沒事。”梁涼推開了溪孃的手,“你快去睡吧!”
“不行。”溪娘斷然拒絕,用嚴厲的眼神看著他,“小藍姐說了,你需要休息。”
被盯著發毛,梁涼只好妥協,拖著殘破的身體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而溪娘防止梁涼再起來,搬了一條椅子雙腿盤坐在上面進行打坐。
夜色微微擦亮,梁涼便睜開了眼睛朝旁邊看去,只見溪娘腦袋歪在椅子扶手上,顯然已經睡著,這讓梁涼不由的有些想笑。
“打坐都能把自己打睡著?還是挺厲害的。”
梁涼站起身來,把熟睡中的溪娘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剛要起身時,他的右手便被溪娘抓住。
“阿涼哥,你別走。”
梁涼趕忙露出訕笑,朝溪娘看去,準備解釋一番時,發現此時的溪娘正啪嘰著嘴巴,睡得正香,顯然剛剛說的夢話,這讓梁涼鬆了一口氣,他浮下身去,在溪娘額頭上親了一口。
“溪娘,我過幾天就回來,你這幾要乖乖的。”
他小心翼翼掰開了溪孃的小手,來到桌子前留下一封信和一個儲物袋便離開了院子。
來到隔壁,梁涼敲響房門,沒過多久,葉小藍便開啟了屋門。
“梁涼,你的傷勢這麼快就好了,快請進。”
剛起床的葉小藍穿著一身吊帶睡衣,白嫩的肌膚露了出來,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充滿了誘惑。
梁涼可不是來欣賞葉小藍的,趕忙收回了目光並搖了搖頭。
“不進去了,我這幾天要出去一趟,我想讓你多照顧照顧,溪娘。”
“行。”
交代完,梁涼便離開了此地,向坊事口走去,在前往的路上,梁涼又在周圍的店鋪內買了四張防身用的金光符,和修煉用的補氣丹,療傷丹等物資。
等到梁涼來到坊事口,發現花芸汐,王貴兩人已經到了。
“芸汐姐,大貴哥,早啊!”
花芸汐和王貴兩人同時對梁涼點了點頭。
打完招呼後,梁涼也很識趣,來到一個邊緣的角落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趙叔也來了,他也不說話,同樣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去,開始閉目養神。
“幾人都到齊,只剩下鴻運。”花芸汐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惆悵。
半小時過去,一名帶著面具的男子向這裡走來,眾人紛紛朝男子打招呼。
“鴻運來了。”
“來了。”
……
梁涼趕忙走上前,打了一個招呼的同時,他便發現此時的花鴻運和往常不一樣,整個人極其冷漠,那種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讓人膽寒。
“於倩,你咋來了,你父親同意你來這裡。”
梁涼被花芸汐的聲音所吸引,抬起頭看去,一名綠衣女子從旁邊的巷子走了出來。
看到此女子,梁涼心裡頓時一驚,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挪移,儘量躲開那名女子的視線。
“有你們在,我很放心。”
“這不是你的性格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花芸汐用一種驚奇的眼神看著於倩,她沒有想到傲慢無禮的於倩居然會說恭維的話。
“人都是會變的,我也一樣。”綠衣女子微微一笑,但內心有一種苦澀。
花芸汐點點頭。
“這是我的同伴,想必你也認識,我就不用介紹。”
“誰說的。”於倩調皮地說道。
“那一個。”
“就是那一個。”於倩用手指向躲藏在王貴身後的梁涼,同時在眼神深處透出一絲別人察覺不到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