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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和時千與繼續往民宿走。
看著天空,皎潔的明月照耀著大地。夏天的風柔和似絮,一陣涼風襲來,涼絲絲的像是輕紗一步一步緩緩從身邊走過。
兩人一路無言回到民宿。
民宿樓下,老闆正在擺供桌,好像是什麼節日習俗。夫妻一起跪拜祈福就會百年好合,兄弟姐妹一起跪拜祈福就會互相關懷。
安禾看著供桌,心裡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老闆,這可以當結拜用嗎?”
“應該...也可以吧。”
她拉住即將上樓的時千與。
“千與,你等等,我有個想法。”
“嗯?”
時千與回頭看她,不知是何意。
“我們,結拜吧。”
...時千與的沉默,大家都聽見了。
安禾見他愣住了,不免想忽悠。
“真的,你看,這輩子,你想跟我結婚應該是不可能了,但是總得結一樣吧,婚結不成可以結拜對吧。”
時千與不為所動。
安禾繼續忽悠:“你看啊,結婚是為了在一起,那結拜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也是在一起,你就是我哥。雖然做不成我老公,但是我的老公可以由你來把關。”
“朋友也一樣。”
“哎~不一樣不一樣,朋友哪有哥哥親吶。”
時千與從一開始的沉默變成了考慮中。
安禾見他有所動又趁熱打鐵。
“你說是不是,哥哥和朋友哪個親你說。”
“哥哥。”
“對了,你看,既然我們回來看到這個供桌,那就是緣分。東西都準備好了,難道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可是...”
時千與還想說點什麼,安禾卻不給他機會了。
“不結我們這樣也尷尬,以後就做不成朋友了。”
安禾假裝委屈巴巴的說。
時千與看見她這樣子,只能硬著頭皮說:“好。”
時千與答應了。
安禾拉著他去供桌之前,轉頭告訴他:“等下你跟著我說。”
“嗯。”時千與還是有點不情願。
“我安禾。”
安禾等著時千與說,等了幾秒都沒有聲音。
不禁看向時千與,只見他直盯盯的看著供桌,什麼話也不說。
安禾氣得打了他一下。
“你說啊,不是讓你跟著我說嗎?”
“哦哦。”時千與這才反應過來。
“我時千與。”
“今日在此結為兄妹,從此有福同享,有難他自己當。同心協力,不離不棄,皇天后土,天地為鑑。”
“這...你心不虧嗎?”
時千與是實打實打心眼裡問的這句話。
“哎呀,你快點兒。”
“我時千與,今日在此與安禾結為異姓兄妹,從此有福同享,有難我自己當。同心協力,不離不棄,皇天在上,厚土為證,天地可鑑。”
安禾看著他隨著自己的說法。眼眶逐漸變紅,自己是開玩笑的,可是他是認真的。
兩個人朝供桌拜了三拜,磕了頭,禮成!
“吶,現在你是我哥了,哥哥不能打妹妹主意哦。”
安禾對時千與說道。
時千與終於明白了原來安禾打的是這個主意。
苦笑一聲,回應了一個“嗯。”
“哦耶,太好了,我有哥哥咯。”安禾一蹦三尺高,像個三歲的孩子。
時千與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寵溺的笑了。
結不結婚的有什麼所謂呢,她開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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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應唯羽被左硯書拉來喝酒。
“你怎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左硯書給了他一個眼神沒有說話。
“你說你讓我出來陪你喝酒,也不說原因,我想勸你都不知道怎麼勸啊。”
“我失戀了。”
“哦,你都娶老婆了,還有失戀這回事兒?”
“我老婆跑了...”
“為什麼?”
“不知道。”
“喝吧,挺慘一男的,我再幫你拿兩件酒。”
“...”再次沉默。
左硯書的電話鈴聲響起。
應唯羽瞄看了一眼,來電人居然是----喬桑落。應唯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喂。”
“好,我等下過去。”
見左硯書放下手機,應唯羽問:“打給你的人,是...是喬桑落?”
“嗯。”
“你們都這種關係了她還來找你?”
“不是,有一天我出門撞到她了。”
“...”應唯羽的沉默震耳欲聾。他怎麼覺得有點蹊蹺。
“我走了,有事。”
左硯書起身準備要走。
“是你叫我來的,然後你喝兩口就走,我為了你推了幾個約會,絕情的男人...”應唯羽控訴道。
“錢我付了,東西你可以隨便拿,記我賬上。”
應唯羽開心了,他已經盯著他家珍藏的82年紅酒很久了。
左硯書驅車來到喬桑落住的地方。
“硯書,你來啦。”
喬桑落站起身迎接左硯書。
“嗯。你沒事吧。”
剛才在電話裡喬桑落說自己肚子疼。左硯書怕是因為自己撞了她出的事就過來了。
“就剛剛疼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
“多注意吧。”
喬桑落見左硯書跟她說話間總是帶著一股疏離,不由的問道。
“硯書,感覺現在的我們,好陌生啊。”
聞言左硯書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像以前一樣就可以了。”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左硯書看著她的眼睛問。
喬桑落苦笑了一聲說。
“硯書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跟伍知州走嗎?”
左硯書看著她沒說話,說實話,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想跟你說的,可是當時伍知州他把我強暴了,而且還拍了影片,他說如果我不跟了他就把那些影片都傳到網上。”
喬桑落不想人生留下遺憾,還是把藏了那麼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既然他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又落到這個地步?”
“因為他要跟日盛集團的大小姐聯姻,那我的存在勢必會影響他,他肯定是想方設法的讓我走了。他本來是要弄死我的,讓人給我下墮胎藥,但是我幫過那個女傭,她幫助我逃出來了。現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
喬桑落說得聲淚俱下。
這是左硯書沒想到的。
想不到他這麼多年的心結,真相竟然是這樣的。一時間他覺得這麼多年的怨恨都成了一場笑話。左硯書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當年,是我沒保護好你...”
“不關你事,也許,是我命不好吧。”
“桑落...”左硯書想安慰她,但是畢竟多年沒見了,安慰的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硯書,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你說。”
“我想要一份工作。”
“你需要錢我給你就行了,你沒必要這麼辛苦。”
“你給我錢會影響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你給我安排個工作就可以了。但是要在你身邊的,不然我怕伍知州會來找麻煩。”
“那你去我公司吧,我讓助理安排個閒職給你。”
“可是這麼空降,我害怕會被別人針對。硯書,我可以去你的辦公室工作嗎?”
“...”
左硯書的沉默表示了他的猶豫不絕。
喬桑落見他還在猶豫,便佯裝失落道:“是讓你為難了嗎?那就算了吧。”
“好。”
左硯書不再猶豫,答應了她。
寒暄了幾句之後,左硯書便要離開。
目標已經完成了,喬桑落也沒有攔他。
左硯書離開之後讓祝北元去查了一下當年的事,結果確實如喬桑落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