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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身份,縣令敬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為難他!
白子皙搖搖頭,“不曾。”
宋孜然笑笑,“那就好。”
她帶著他離開衙門,前往賭坊對面一家酒樓蹲守著。
白子皙不明所以,“妻主,我們不回去嗎?”
天都大亮了,應該回去與大哥他們匯合才對。
“晚點再回,現在我們先吃飯。”
宋孜然招來店小二,點上幾個菜,一邊慢慢吃一邊用眼角餘光瞟著窗戶外。
她不放心這裡縣令!
就擔心她徇私枉法,所以自然要看著一干人落網才放心。
不過這次宋孜然倒是純屬想太多。
她們一頓飯沒吃完,就見縣太女帶著一眾衙役前來,不一會兒抓著好幾個賭徒,羈押了老闆,封了賭坊。
“嗯,速度夠快,就是不知道為人是否正直。”
宋孜然喝了一口茶水,瞥了眼窗外,點點頭。
跑來添水的小二姐聞此,一邊上水一邊接話。
“這位客官有所不知,這裡縣令三代貧農,深知百姓苦,上任後也算兢兢業業,還算是個好官。”
宋孜然狐疑,“好官嗎?那怎麼賭徒如此多?”
“賭徒一事,她可管不了,這地方賭坊盛行,已經不是一天兩日的事了。”
店小二姐用托盤擋住一邊臉,壓低嗓子。
“聽說賭坊上頭有人,牽一髮動全身,以前也有縣官想管,結果白天封店,晚上就被人摘下腦袋掛城牆上,如此,誰還敢管?”
宋孜然眉頭一挑,“這麼嚴重?”
那她讓白子皙去報官,豈不是間接害了縣令性命?
宋孜然手指在桌上輕敲幾下,沉思片刻。
沉聲開口,“本姑娘倒要看看,什麼人如此大膽。”
敢公然跟朝廷作對,簡直目中無人。
她站起身,招呼白子皙,“老三,我們再去一趟衙門。”
……
此時,在酒樓房頂上,一人正惡狠狠地瞪著一干走遠的官兵。
這些人,竟然敢斷她財路,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瞥了眼被封住的賭坊,轉身消失在房頂上。
入夜,天氣轉涼,外面下起細雨。
風一吹,冷得透心涼!
白子皙站在窗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妻主,會沒事的吧?”
握緊紫月洞簫,忍不住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宋孜然躺在床上,等了半晌不見有人來,就想起床喝水。
結果剛喝幾口,就聽到外面微弱的腳步聲響起。
她耳朵動了動,趕緊放下杯子,飛快跑回床上。
來人腳步聲很輕,看來輕功不錯。
她走動的步伐,和周圍一干衙役,有很大差別。
她剛拉好被子,就聽到房頂有聲音響起。
抬頭一看,瓦片被人揭開兩塊。
有人跳下來,輕輕靠近床邊。
來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手裡提著一把斧頭。
嗯,是個殺人砍頭的好物什!
宋孜然縮著脖子,順著被子縫隙偷偷往外瞥。
“湯縣令,這可是你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本護法了。”
黑衣人舉起斧頭,掀開被子就是一斧子。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被子被掀開的一瞬間,宋孜然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子一蹲就是一掃堂腿。
黑衣人反應也快,飛速後退兩米,死死盯著身穿官服的女子。
眉頭一挑,“你不是湯仁?”
成坊縣的縣令,姓湯名仁,三代窮苦百姓出生,科考十次終於中第。
“呵,還算有點眼色。”
宋孜然冷笑一聲,藤蔓瞬間出現在手心。
“可惜,晚了。”
她搖搖頭,手心藤蔓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瞬間就向來人脖子割去。
黑衣人一愣,舉起斧頭相抗。
藤蔓割在斧頭上,斧頭首柄霎時分離。
“好厲害的武器。”
黑衣人大驚,轉身就從窗戶跳出去。
“想逃?”
宋孜然不甘落後,破窗而出,從後面追了上去。
她飛起一躍,直接跳到黑衣人面前,一下擋住她去路。
“既然來了,就留下腦袋再走唄。”
她似笑非笑,一步一步逼近,整個人陰森森,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
這一刻,黑衣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
這是來自上位者的氣勢和殺人如麻的煞氣。
眼前的女人,比她似乎更像一名殺手。
宋孜然走近,在一米之搖凌空而起,手裡的藤蔓快速向對方腦袋抽去。
她這一招,用了七成力道,要是被抽中,腦袋肯定瞬間化成齏粉。
這是抽喪屍抽出的經驗!
要是抽中人,那就更加嚴重了。
黑衣人感受到殺氣,頓時大驚失色,快速閃身。
宋孜然的藤蔓落到地上,地板瞬間砸出一道深坑,塵土飛揚。
黑衣人心中警鈴大作,不敢硬碰硬,只能一邊打一邊退。
湯仁,何時找了這麼一個高手?
“呵,還想逃啊?”
宋孜然呵呵一笑,抬手又是一藤蔓。
黑衣人自知接不住,趕緊往身後大樹背後躲避。
藤蔓打中樹杆,水桶般粗的樹身瞬間被攔腰切斷。
黑衣人被藤蔓剩下的餘威抽到,一下被打倒在地,‘噗嗤’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伸手一摸,胸口上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不可思議地低頭,只見衣服已經支離破碎,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在胸前。
“好厲害的內力。”
她眼裡閃過一絲讚賞,但也僅此而已。
宋孜然嘻嘻一笑,“彼此彼此,閣下輕功也不錯啊。”
要其他人,早見閻王了,這人竟然能接二連三躲過她的藤蔓,輕功確實不賴。
要不是個殺手,她都想招募了。
宋孜然心中暗道可惜,隨手丟了把匕首在她面前,“自己死吧!”
死在自己手裡,總比死她手裡體面許多。
黑衣人手指顫抖,在抓起匕首的一瞬間,眼裡兇光一閃而過。
“去死吧!”
她握著匕首衝向宋孜然,只一瞬,就來到對方心臟處。
“不要!”
白子皙剛找過來,就看到這兇險的一幕,頓時一顆心揪起。
他丟掉雨傘,飛快跑過來,卻已經來不及。
“妻主?”
看著就快莫入她胸膛的匕首,他驚恐地睜大眼睛。
宋孜然現在無暇顧及到他,見匕首到她胸前,一抬手,穩穩抓住對方手腕,往外一扭,再一巴掌拍過去。
她的手掌拍黑衣人手腕上,匕首應聲落地。
“老三,你來做甚,不是讓你在屋裡等著的嗎?”
宋孜然轉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青衣男子。
黑衣人被她拍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一圈。
又吐了口血,說了句後會有期,趁她沒留意,趕緊起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