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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拍完電影后休息2天的王小率和肖大寶兩人。
萬通還沒來得及通知他們微電影凌晨上映的事情。
兩人回到了自己的蒼蠅館子，開始打掃衛生。
10萬塊錢片酬確實不少，可生活還要繼續。
對於萬通所說以後繼續當演員的說法，
肖大寶其實很動心，他還不到三十歲，還有拼勁。
可王小率卻看清了現實。
除了那個片尾曲自己唱的還可以之外。
整部電影拍下來的整體感受，自己並不看好……
連萬通邀請他們去公司看成片，都拒絕了，說是上了平臺再看，省得麻煩。
可兩人自以為認清現狀，迴歸現實之後。
開門沒到20分鐘，幾個學院學生就一臉興奮的衝了進來。
“老闆？肖哥，真是你們倆，哇撒，你們火了啊！”一個胖女孩說道。
一臉追星的表情，熱情的讓王小率有點不知所措。
“啥玩意？”肖大寶不解的問了一句。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在此之前拍攝開始後，確實有熟人在學校見了會打招呼。
但那時候多數是被調侃一番，質疑自己二人到底會不會表演。
哪有這麼狂熱的衝過來的？
“我說你們兩現在火了，唱的歌也太好聽了吧！”另一個瘦高個的男生拉著兩人想來個合影。
“哦哦，你們都看到電影了？萬導還沒跟我們倆說上映的事，這事整的，還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呢！”
肖大寶樂呵呵的拉著王小率跟學生們合影。
他以為這些人是透過學校的宣傳後，或者直接是被學生會組織一起看的這電影。
“不是啊，我們是看了網上的新聞後直接來的，電影還沒來的及看。”
“不過你們放心，回去我們就人手點播一個看，支援你們！”
啊？
王小率和肖大寶微微一愣，心說原來你們電影都沒看呢？
可電影沒看，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是……萬導打的廣告麼？”王小率開口問道。
他們以為是萬通上線後做的營銷呢。
“你們竟然不知道？PDD昨天晚上的直播，看你們的電影直接哭了！”一個學生掏出手機給他們看新聞。
《PDD大破防，首次淚灑直播間！23年神之一刀歌曲：老男孩！》
“這，這竟然……”肖大寶和王小率瞪大了眼睛。
不可思議的看著PDD直播回放。
他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自己兩人以為萬通拍的爛片，
這剛上映這口碑就爆了啊，
真有這麼好？
竟然讓PDD在直播間裡破防了？ 哭成淚人了？
臥槽！
自己……看來真要紅了！
萬通還是低估了自己這部微電影的威力。
而且有直播達人PDD的加持。
在PDD的直播回放，透過網路迅速發酵之後。
火爆程度更甚之前。
他的情緒值，從原來每秒一兩點的累加。
瞬間變成了每秒十幾點甚至幾十點的增長。
每到3點，就突破了5萬情緒值。
……
……
大溪地，法屬群島機場
落地之後還要辦理簽證。
馮悠悠和柳芸心兩人從簽證路口出來，
準備往出口去找一下柳家準備的接待人員。
“悠悠姐，怎麼了？”柳芸心看馮悠悠沒有第一時間走，而是先拿出手機來找尋網路。
“哦，電影這都上線15小時了，我想問問現在點播量如何！”馮悠悠直接開口道。
柳芸心癟了下嘴，好像在埋怨馮悠悠哪壺不開提哪壺。
只不過她設想中，問了應該也白問，估計萬通現在要哭死在廁所了吧。
想到這裡，柳芸心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放心，姐姐回去會好好安慰你的！
隨即也就站在一邊等待馮悠悠問好，自己也順便開機吧。
馮悠悠開啟手機，突然被一陣資訊提示給搞蒙了。
“這是啥啊！”
“怎麼了姐？”柳芸心也湊了過來。
看到馮悠悠手機裡幾百條簡訊，上千條未接電話，也是有些蒙圈。
“這是騷擾轟炸？”
“不對！好多是公司裡的人，還有其他熟人的電話！陌生電話只佔一半。”、
馮悠悠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心說難不成公司出事了？或者是柳家出事了？
上飛機到現在也才十多個小時，不應該啊。
“我問問……”馮悠悠剛想回撥一個熟人電話，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還是陌生電話！
出於職業習慣，馮悠悠禮貌的接起了電話：“餵你好？”
……
“什麼意思？簽約？買斷？”馮悠悠疑惑的看了一眼柳芸心，見她也是一臉懵逼後。
便開口回到：“抱歉，我剛下飛機，這事情我需要想一下。如果有可能，我會回覆您的，謝謝！”
她打了個官腔，掛了電話。
“什麼事情啊悠悠姐？”柳芸心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馮悠悠一邊撥通公司電話，一邊解釋道：
“我也不清楚，剛才是酷貓音樂平臺的，說是想跟我們簽約獨家音樂播放權，還說價格讓我們隨便說。他們買斷版權也可以！”
“啥？”柳芸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公司可沒什麼唱歌藝人啊。
不，不對……
好像萬通……跟那兩個油煙機，不，兩個男演員簽了長約的。
難不成是因為這兩人，才會給馮悠悠打電話？
不可能啊？
騙人的吧？
她嚥了下口水，嘴巴微張的等待著馮悠悠從公司確認。
按理說有冤大頭買，應該不足為奇。
賣個幾十幾百，或者大膽點賣個1萬份點播量。也就回來3萬的成本。
還是虧97萬，無傷大雅。收益一樣可觀。
可見到拿著電話高興的合不攏嘴的馮悠悠，柳芸心的心臟都驟停了兩下。
完……完犢子了！
果然，掛了電話的馮悠悠，一臉興奮的說道：
“老闆，牛逼了，上映十六個小時，就被點播了10萬次！而且點播量還在成倍增長！”
“公司那邊說了，今天半天時間，電話都快被各大音樂平臺和影片網站打爆了！”
“有出3千萬想買斷我們歌曲版權的，有想讓我們也上架他們影片平臺微電影的！”
“還有還有，昨晚上上架的平臺，願意再付我們一千萬，簽約獨家播放權！”
“先前我還以為老闆您是年齡小不懂事，現在才發現你這麼有戰略眼光。”
“太厲害了！我要給你道歉。”
是麼……柳芸心慘笑了一下，臉上煞白了起來。
“咦，老闆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我們這波至少能賺幾千萬啊！”馮悠悠看柳芸心臉色不對勁，疑惑的問。
柳芸心嚥了下口水，擺手道：“我沒事，就是有點氣不太順。”
“幫我算算，幾千萬的百分之一，是多少……”
她美麗動人的臉上，浮現出漸漸痛苦的表情。
心中不停地重複著：騙人的，一定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