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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徹並不知道,自己的貼心成了——
——哼,肯定沒少給女生幫忙,做這種事!
溫如期洗掉內褲,出了洗手間,也沒看見男人的影子。
在她想著人去哪兒了時,房間門開了,男人穿著黑色羽絨服,裹著寒氣進門。
剛進來,就把外套脫掉,搭在衣架上,拎著一黑袋子走進來。
“去哪兒了?”大半夜的。
“給你。”說完,轉身就去了洗手間。
溫如期還納悶,幹嘛?
她扒開袋子,裡面都是各種品牌的衛生巾,日用、夜用的,棉的,網的...
行吧,答案都在這了。
幾分鐘後,男人從浴室裡出來,明顯是又洗完澡出來,從身後抱住她。
“肚子疼嗎?”
“還好。”
男人大掌溫熱,貼著她的小腹,那裡有點兒涼,暗自皺眉,卻沒出聲,只是輕揉著她的肚子。
“江先生,對這種事情很熟練啊。”幽靜的房間裡,女人的聲音幽幽地響起,卻聽得人頭皮發麻。
“你想說什麼?”男人心裡警鈴拉起。
“這幾年,沒少給別的小姑娘獻殷勤吧?”
“何出此言?”
“業務很熟練。”
“想給我按頭論罪就直說,我什麼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那些東西不都是曾經某人給我說的,我第一次買這種東西還不是給某個沒良心的,現在躺在我身邊還給我定罪的白眼狼!”
他這一連串的字首,讓溫如期沒反應太久,心裡軟甜,偏要嘴硬,“誰知道別人接沒接受過你的第一次?”
“我所有的第一次不都給你了?”他吐氣如蘭,吹在她耳邊,他故意把‘第一次’說得曖昧,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兒。
她無語,“你收斂點兒!”
“要不是你現在親戚在,你指定死定了!”意思就是,已經很收斂了。
*
兩天後。
微博熱搜上,溫如期又榮登第一。
@風行娛樂V 與你十年風雨,再遇或無期,希望你一切所得皆所願,一切安好~@溫如期
@溫如期V 不念過往,不慕以後。
兩條微博,相隔不過兩分鐘,相繼登上微博熱搜,以及各大短影片平臺榜首。
網友與粉絲紛紛前來圍觀——
【恭喜姐姐脫離苦海!終於不用再帶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了,此言僅代表我自己,切勿上升到粉絲!】
【恭喜恭喜】
【恭喜七爺脫離苦海!】
【/跳舞/跳舞/跳舞】
【蛙趣!不可思議~是我沒想到的~】
【希望姐姐事業一路順利!】
【溫如期這是不是忘恩負義?當年她走投無路,還不是風行給她機會,現在用完就扔,是不是以怨報德?】
【我不是粉絲,但是個圈內人都知道,風行怎麼對溫如期的傻子都知道,對賭就算了,扒皮扒的那個乾淨~尤其是這張帆來了,好資源就從沒落她頭上】
【樓上說的,我同意!我曾經在風行呆過,哎呀,不能多說了,只能說,早該如此~】
【要說忘恩負義也是風行。當年說好的,賺夠十個億就給風行8%的股份,最後給還不是WRQ給了風行80%的片酬?!】
【所以,這種公司存在的必要是......】
......
溫如期只回了一個熱度第一的評論,這是七年前和粉絲約定好的。
回覆【姐,是不是和徹哥在一個組?幫我要一個簽名唄~】
——/托腮
看看!
這就是她的粉絲,上她這兒來討要別人的簽名來了!
膽兒大了!
下面有他的粉絲以及她的留言,都說讓她照顧好徹哥。
“喲~哪個粉絲這麼懂事?”
溫如期回完,就見身邊男人躺過來,歪在她肩頭,遂道,“你還不回你自己的房間?”
“哎!這不是給你機會完成粉絲的心願?而且,我都把房退了...”
溫如期眼皮一跳,“你瘋了?”
這麼明目張膽,是怕誰不知道他倆有一腿?
看她臉都白了,不由得笑了,“騙你的!我這不是不習慣了,天天不抱著你睡,冷!”
信他才有鬼!
江徹最後一場戲,那天下了小雪。
他和她唇槍舌劍,最後被帶走,畫面定格在男人回頭,意味深長又變態瘋狂的笑,導演一聲“咔”,表示江徹戲份順利殺青。
溫如期的戲份還剩下兩三天。
江徹本想一直在劇組的酒店厚臉皮地待到全員殺青,卻被溫如期攆走了。他只好屈就去了隔壁酒店住,卻大晚上時不時的來她這邊。
秦導也說,“可以在這兒。”
但江徹偷覷溫如期的臉色,笑得很溫和,“不用,我恰好這兩天有通告,正式殺青那天我再來。”
秦導還想說給江徹辦一個單獨殺青宴,被江徹婉拒了,給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想特殊。
江徹時間掐得很準,劇組全員都回了房間,他才姍姍而來。
“隔壁酒店是不是都笑瘋了?還有這種人傻錢多的客人,花錢不住店,還多賺一份錢!”
“你也可以跟我去那邊睡,那邊浴缸比這邊大!隔音也好。”
她想揍他。
......
幾天後,溫如期最後一場戲落幕,也迎來了最後的殺青。
很巧,當天也飄了雪。
當晚,飯局到了晚上十一點才結束,有一些年輕人還想去旁邊的KTV唱歌。
“行嗎,秦導?”有一個小演員下意識問,還以為明天還有戲,問完才發覺,劇都殺青了。
秦徵也挺不捨,這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年輕人,很上進,“行,批准了,也別太晚。”
最後只剩下溫如期和江徹,陪著秦徵等著車。
秦徵笑,“你們倆這是...”
江徹一點兒不避諱,順勢牽起溫如期的手,“對,和好了。”
溫如期沒在秦徵面前挫他,也沒拿秦徵當外人,秦徵也不是愛說八卦的人。
“你小子!這麼些年,只有七七能治住!”
“秦導,給我點兒面子!”
溫如期也適時低頭,像是不好意思,但其實江徹知道,她是想笑他。
秦徵看著溫如期的樣子,也不打趣了,“結婚別忘了告訴我。”
江徹笑著,“一定。”
秦徵走了,兩人一黑一紅站在酒店門口,街上的人漸少,雪卻開始漸大。
溫如期一身紅色羊絨大衣,同色貝雷帽,踩著漆皮黑色長筒靴,伸手去接,“今年的雪來得比往年晚。”
這都一月末,快過年了,才真正的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