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他翻過錶盤,背面又是她的姓氏。
漢字:溫。
隸書。
“想把我刻上你的標籤?”
“不行?”
“行,人都是你的,你把我全身上下都刻上你的名字都行。”
溫如期白了一眼他,她可沒那嗜好。
“這是我練了一個星期的成果,找大師刻上的~怎麼樣?”語帶傲嬌,左看右看,還是很好看。
她可太有才了。
看著她那一臉嘚瑟的小表情,江徹心又軟又甜,像是泡在蜜糖裡,繼而湧起無數的滿足感。
左臂一收,將自戀中的女人收入懷。
“輕點兒!幹嘛?”她不滿意地嚷。
江徹摩挲著胸膛上的腦袋,怎麼貼近也不夠,想把她揉碎,融進骨血。
想這樣那樣她。
於是,貼近她耳語,“寶貝兒,行嗎?”
溫如期被他灼熱的呼吸刺激得心頭泛癢,但這幾天,這廝一點兒不體諒她,他不怕精盡人亡?
所以——
“不行,我家不隔音~~”
男人一僵,眼神懷疑,藏著危險。
她一本正經,“真的,我之前在屋裡唱歌,我媽就在外面聽見了...”
男人眯眼,“編?”
“沒有,我之前還聽見樓上有聲音,還聽見那種聲音...”
男人臉色不好,“你還聽了?”
溫如期小心翼翼地,“那、那,我也不是主動聽的...對吧?”
“溫小七!我看你就是欠幹!”
她耍心機,把自己耍進去了。
那晚,他如獨臂大俠一樣,率領千軍萬馬,勢如破竹。
她奮力抵抗,只撲騰了幾個回合,就死在他的鐵蹄下。
神思迷離之際,她聽見他的聲音來自天邊,“想要孩子嗎,寶貝兒?”
溫如期全身如篩糠,他長劍輕抵,只要一揮手,她就能血濺當場!
汗水黏在兩人身上,她緩著呼吸,“...等我…下部戲結束?.”
男人聞言,感覺耳熟,眯眼:“你玩兒我?”
她摟住他,“現在不想要……我還沒…和你過夠二人世界呢…”她還沒被他寵夠,再來一個電燈泡算怎麼回事?
即使是他們的孩子,她也難免吃醋。
江徹笑了,也對。
他們倆雖然相愛很多年,但在一起時間太少了,中間分開太久了,他也還沒寵夠她。
“好。那就不要,我就一輩子寵你一個。”
溫如期想說什麼,卻已經被男人又一波侵略沖垮大堤。
溫如期不敢太放肆地喊,即使知道別人聽不見,但在家裡,她還是有點兒不適應。
*
臘月二十九,付簡和溫齊仁一大早就開始張羅。
江家父母兩點的飛機,他和付簡商量去接機,溫如期也覺得該去。
江徹連連說不用,他們倆對國內熟悉。
“哎你別管了,和媽媽在家寫春聯,我和爸爸還有小故去。”
江徹沒辦法,只能去。
付簡在家迎接,她的腿不方便,江徹堅決不讓,他們家沒有這些規矩。
*
開了溫如故的商務車,加長版的。
差十五分不到兩點,一行人到了機場。VIP出口,外型出眾的幾個人,很難不引起路人的圍觀。
江徹左手牽著溫如期,兩人全程口罩、帽子,他偶爾和她說一兩句,她抬頭看他一眼,搖搖頭。
溫如故一身黑,立在一旁,一頭板寸,很打眼。
溫如期無意瞥了一眼他,摸出一個口罩給他。
溫如故挑眉,“不用,我又不是大明星。”
“明天就是了。”
溫如故煩的扯過口罩,遮住臉。
就今天這種情況,肯定會上熱搜。但她和江徹也不忐忑,既來之則安之。
她的家庭肯定會被扒。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媽媽,那場車禍,是全家的痛。
讓她再也不能站起來,站在心愛的舞臺上。如今很多人知道她,都說她是大作家,懸疑女神,但也是逼不得已的選擇。
“出來了。”溫如故開口。
一男一女,身材高挑,完全看不出年紀。
男人推著行李車,女人看向這邊,嘴角露出笑,“都說不用接,怪麻煩的!”
溫齊仁微笑,“不麻煩,都是一家人,走吧,回家聊。”
“媽,我老婆,你認識。”江徹摟著溫如期看著沐嬈。
溫如期乖巧地喊,“爸爸,媽媽。”
沐嬈很高興,拉著溫如期不撒手,喜愛的程度不言而喻。
沐嬈瞥他,“整天說能娶到,還不是追了七年。”
江徹不和她理論。
溫如期卻好奇了,“阿...媽媽認識我?”
江徹笑而不語,明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講。
然而,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
“有一年,他回來,突然跟我和他媽媽說,想結婚,老婆就是和他合作的女演員,還給我倆看了照片...”
江徹沒想到,老底被老爹揭了。
但勝在臉皮厚,即使不好意思,也控制得住臉色不變。
溫如期則聽得眼眉一跳,好多年啊...
就在一群人說說笑笑的時候,身後又走出一個男人。
黑色長款大衣,金邊眼鏡,儒雅矜貴,“叔叔,我是江凜。”
溫齊仁笑著道,“果然一表人才!老江你可是人生贏家啊!”
江維先不以為然,“贏什麼?我當初就想要一個女兒,結果,來了老二。”
溫如期噗嗤笑出聲。
江徹瞄著她,“好笑?”
她趕緊搖頭,“我是想說,萬一你真的是女孩兒,我怎麼辦?”
“怎麼了?你的愛情和性別有關?”
“不明顯?”
江徹磨牙。
邊說邊坐進車裡。
江徹瞄了一眼後座的江凜,“你不是說明天到?”
“公司放年假。”
年年不放,今年放。還有,公司在美國,哪有什麼年假?
上墳燒報紙。
*
回了家,付簡就在電梯門口等著。
沐嬈也看見了二棟門口,女人坐在輪椅上,卻看不出半分頹廢。
她先下車,“親家母?”
付簡笑了,歲月從不敗美人,一笑,更是風韻猶存。
兩個女人,隔著歲月的沉澱,相見恨晚。
兩個女人說了兩句,很快打成一片,往樓上走。沐嬈抱怨,江徹不懂事,趕著受傷結婚,還得讓人照顧他。
付簡道,“那也是七七願意的。”
留下的一眾男勞動力提東西。
包括江徹這個傷號。